男女主角分别是商隋琛乔东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睡醒不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隋琛整个白天一直在忙,偶尔会叫温听过去帮个忙,帮完了忙,温听就回自己的房间。由于商隋琛真的太爱指使人了,显然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惯了,温听不得不后来就一直在他房间里待着,随时待命。下午餐后,大雨还在下,商隋琛仍旧在忙,温听就坐在沙发里一边装死一边待命。装着装着就真死了,一不小心就睡死了过去。晚上,商隋琛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不得不叫醒她。商隋琛凝视着温听的睡颜,半张小脸窝在纤细的的胳膊里,黑发柔顺地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商隋琛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道:“小懒猫儿,该醒醒了。”温听动了动,睁开眼睛才看见,从自己身上随之滑落的,竟然是商隋琛的西装外套。两人一路沉默着抵达签约地点。来的路上,车上除了商隋琛和温听,还有另外两个人。交谈间说的都是商业...
《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商隋琛整个白天一直在忙,偶尔会叫温听过去帮个忙,帮完了忙,温听就回自己的房间。
由于商隋琛真的太爱指使人了,显然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惯了,温听不得不后来就一直在他房间里待着,随时待命。
下午餐后,大雨还在下,商隋琛仍旧在忙,温听就坐在沙发里一边装死一边待命。
装着装着就真死了,一不小心就睡死了过去。
晚上,商隋琛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不得不叫醒她。
商隋琛凝视着温听的睡颜,半张小脸窝在纤细的的胳膊里,黑发柔顺地贴着她白皙的肌肤。
商隋琛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道:“小懒猫儿,该醒醒了。”
温听动了动,睁开眼睛才看见,从自己身上随之滑落的,竟然是商隋琛的西装外套。
两人一路沉默着抵达签约地点。
来的路上,车上除了商隋琛和温听,还有另外两个人。交谈间说的都是商业术语,温听懂一半不懂一半。
会所里面有人打着雨伞出来迎接,态度毕恭毕敬,温听始终走在商隋琛的身后。
温听小心地护着手里的文件不被淋到一个雨点。
商隋琛蓦地看向她,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靠近他,好让她能走在雨伞底下,不会淋湿。
温听脚步一滞,脸色苍白,根本不敢看一眼前后的其他人。
进去后,温听又想起了那个闹着要跳楼的女员工,是啊,理智归理智,但谁经得住商隋琛这样一个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要头脑有头脑、事业有成到几乎挑不出一丁点儿缺点的完美男人这番温柔的狂轰乱炸?
不亚于唐僧进女儿国。
合作方是个中年男人,商隋琛带来的人在讲解签约细节,对方听完爽快签字。
合作愉快的情况下双方免不了来回敬酒。
到最后,每个人都喝了不少,跟着来的下属挤眉弄眼,心想温听怎么不知道替商总挡酒?这情商如此差劲,是怎么混到老板身边儿的?
温听叹口气,被赶鸭子上架发挥来这一趟的作用。
男人喝起酒来真是不要钱似的,劝酒的话一套又一套,温听接连喝了几杯,就不行了的出了包厢!
回去的路上,雨伴着风,商隋琛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开始咳嗽,天气变幻真是害人。
路过药店,温听叫司机停车,觉得他这么咳嗽下去不是办法,拿着雨伞下车买药。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房间,温听抠出几粒感冒药,去倒温水给他。
商隋琛醉醺醺的,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地抱住了温听,“你怎么不问我,耍尽手段把你送去乔东城身边,为什么又不惜一切让你抽身?”
他低哑的嗓音让温听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商隋琛的气息吹拂在她刹那潮红一片的雪白皮肤上。
温听挣了挣,换来的是被商隋琛搂抱得更紧、更重。
温听大脑一片空白了,祈祷老天来一道雷全劈死算了,一了百了!
可现实是,还得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商总不想再利用我。”
商隋琛轻轻将温听的身体转过来,“你明知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我就是个唯利是图卑鄙无耻的商人!我买新车,我邀请你共进晚餐,我送你香槟玫瑰,我带你出差,从来都是预谋已久!”
他眼神里炙热的温度,吓得温听发抖,手里那几粒感冒药都掉在地上了。
“你究竟在防范什么?我就是抑制不住为你心动了有什么办法?”商隋琛不管不顾,颇有些酒后吐真言的架势,俩人近得快要气息交融,近得唇齿间即便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却感觉随时都可能吸铁石和铁一样疯狂吸吮上去。
温听哪里经历过这种近距离的告白,学生时代和乔东城恋爱,也是克己守礼,按部就班的牵手最对,亲吻也是碰一下嘴唇就赶紧离开。
在商隋琛的世界里,这个尺度的暧昧显然像个笑话,温听吓傻了,吓僵硬了,感觉被传染了感冒一样,眼眶都热了起来。
商隋琛眉头深皱,从小到大,他的外形乃至他完整的这个人,都是出类拔萃的。
从来不乏男人女人上赶着撩拨他,没想到就在温听这里碰了钉子。
商隋琛控制不住地想起温听大一时在记者发布会后对别人笑得弯弯的眼睛,也许那时候起他就忘不了这个小身影了,还有六年前,从温柔到上瘾得再也温柔不了地狠狠折腾身下的温听那一晚。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会记忆深刻,尤其是过程爽得还终身难忘,就算白天忙于工作无暇去想,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晚上梦里不可能不出现画面。
商隋琛的唇印在温听的额头上,“那天在跨海大桥上,我也以为我已经对你死心了。”
温听也喝酒了,本来只是微醺,现在却后反劲儿似的,晕乎乎的,她攥紧了手指,不停告诉自己要理智,要理智!
酒后乱性也好,擦枪走火也好,商隋琛做势就要吻她,温听偏头躲过去了。
这让商隋琛几杯僵住,哑声问:“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可以?”
“……”
“你没有结婚?可是,商总你有一个儿子……”温听说完,才想起自己不是也有一个儿子吗。
商隋琛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儿子?”
温听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个呢?商隋琛没有结婚的话,难道你想跟他试试吗?别玩火了。
商隋琛点头,他不否认,“我有个儿子,但我未婚,全市人皆知。”只有你不知。
如释重负吗,也许是,道德枷锁起码打开了。
温听这几年相亲后认真接触过的异性,都是知道她根底的。
温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总之,就是对商隋琛说了:“我,我曾经给别人生过一个孩子……”
说的一派自然,像是真的。
温听本想在人前维持体面,可是乔东城这种人太不要脸了。
温听起身,要笑不笑地瞪了乔东城一眼,对在座的说:“乔副局开我玩笑了,我哪里高攀得起乔副局,我这趟来跑腿儿的。领导们开会,我还是出去合适。”
说完,温听过去拉起弟弟温博,转身就走了。
乔东城脸色难看,再次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商隋琛,他知道商隋琛在局里开会,所以掐着点儿,特地把温听和温博给套路过来了。
实话说,乔东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特想装这个逼,装的时候就感觉高商隋琛一等。
但是这个逼显然没装好,乔东城什么心情都没了,恨不得踢烂了面前这桌子。
温听带温博下楼等,没有走,走了反而是怕了他了。
其实乔东城这些幼稚伎俩,温听完全不放在心上,倒是母亲对乔东城突然态度改观,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温听必须知道,不然太没安全感了。
乔东城他们一行人寒暄客套着走下来时,商隋琛和郑局走在一起最前面,笑着攀谈。
乔东城向她这边看过来。
温听没有跟商隋琛打招呼,因为在楼上,商隋琛便装作完全跟她不认识一样。
那边他们在握手,乔东城和商隋琛,也象征似的握了握手,维持着成年人虚假的体面。
然后,乔东城朝着温听走了过来。
商隋琛的车和司机就在几米开外,他朝她看了过来。
温听心里一颤,商隋琛的眼睛血红得很可怕,被他望一眼,似乎周围空气都降到了冰点,他深深地看了她和乔东城一眼,上车了。
乔东城别提多美了,心说商隋琛一定是误会了,可是商隋琛的车上又坐着郑局,他们一起离开还有正事,过不来找温听。
目送那辆车离开,乔东城脸色由笑意铺开,变成了冰冷无比,他转身,拿着车钥匙的手,倏地捏住温听的下巴。
温听现在是要吃了他一样的憎恨眼神,乔东城一张俊脸上全是浓浓的失望,他委屈地问:“昨晚你跟他在一起?温温,我要生气了……如果我真生气了,他商隋琛今年就注定得走霉运!他拿什么跟我斗啊?我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个死不要脸的插足小三懂不懂啊?”
温听的下巴被乔东城捏得生疼,可她气坏了,她咬不了人但还有手,她上去揪着乔东城的衬衫领口,把人拉低点儿,甩手啪啪的就是狠狠两个大耳光,骂道,“你真无耻!”
“打是亲骂是爱,我还挺喜欢你打我的,再多来两下呗,多疼疼我。”乔东城不怒反笑:“不过说起无耻……我想,商隋琛比我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听闭上眼睛,看来是没法聊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乔东城委屈得眼睛逐渐泛红,但还是忍着心口的窒闷,伸手打开车门,转身看向温博:“小舅子,上车。”
接着又看温听:“不气你了,你也上车,我下午还有事儿,送你们的路上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妈对我态度大大改观。”
温听不上第二次当。
乔东城道:“我车上如果不告诉你,我就全家不得好死,行了吗?”
乔东城把车开得很快,温听坐在他的车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安:“把车速降下来,你全家不得好死是喜事一桩,别带上我和温博。”
车内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对话而缓解,反而气压更低,不过好在“铂宫”就在眼前了。
商隋琛捏了捏眉心下车,温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铂宫”门口的人认得商隋琛的车牌号,恭敬非常恭敬。
一直被带到金碧辉煌的大包厢外,商隋琛摆了摆手,示意侍者可以下去了。
温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应酬,不免有些紧张。大包厢的门开着,娇滴滴的莺声燕语缠绕在男人爽朗的笑声里,一起灌进温听的耳朵,这些温听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望而却步。
“别怕!跟着我。”在她心跳加速的时候,商隋琛突然极淡地说了一句,不过,还是如同这一路一样,没有看她一眼。
商隋琛潇洒俊逸的高大身影走进去,顿时吸引了所有目光。
打扮光线的女人们像野兽看到猎物般露出贪婪的目光,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则恭谨地站起身。
“商总,我来介绍……”陆展平在席上站起身,将手伸向身旁坐着的男人:“这是土地局新任领导乔东城。”
“幸会。”商隋琛伸出手,脸上依旧不见半分表情,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乔东城的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狐狸笑,站起身伸出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商总当真魅力与实力兼具,乔某同样幸会。”
两人落座,商隋琛坐在主位。服务小姐送上温湿手巾,商隋琛擦了擦手,“乔副局才是名副其实的年轻有为,商某……顶多算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日后免不了要仰仗乔副局长的照顾。”
“温小姐,怎么不坐?”商隋琛头也不抬地对站在身边的温听说。
此时,温听已经彻底石化,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乔东城。
六年没见,六年没有联系,视线和心底都无法容纳的乔东城,现在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乔东城缓慢地站起身,蹙眉盯着他刚刚并未多在意的女人。
也难怪乔东城认不出她了,六年的时间说短不短,温听长相虽然没变,可到底六年前她还是个小女孩,而现在的她已然成熟了许多,且戴着眼镜,还化了妆……
“商总,我……”温听感觉这样的氛围让她有些喘不上气,不是热,是闷得要死。
“坐下。”只有两个字,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她有逃的念想,可哪里有逃的本钱?不稀罕这份工作吗?不,她太需要了!
温听僵硬地坐下,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陆展平先举杯,“来,今天开心!我先干为敬!”然后站起身来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那些在“铂宫”这种欢场里混久了的女人也是缠人得很,频频喂着男人喝酒。乔东城总是那么不显山不露水,叫人捉摸不透,眼里全是温听,却可以坦然自若地笑着喝下旁边女人喂到嘴边的酒。
商隋琛突然开口,“温小姐,代我敬乔副局长一杯……”
要她敬酒?
一瞬间,温听恍然明白过来,商隋琛今日让她来,怕是有目的的吧?知道她和乔东城是旧识?否则,这个机会怎么轮得到她这个新人?
温听不是犹豫,而是非常不情愿!
“温小姐!商总今天身体不适,代敬一杯不是问题吧?”陆展平这会儿以大局为重,严肃地提醒温听,她这个项目拓展部的员工在当下这个场合该做什么。
林唯唯脸上挂着泪,僵在原地。
这时,商隋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随即接起道:“好,我马上下去。”
商隋琛不愿家里发生血案,丢下一句:“早点休息,我还有事。”
在林唯唯眼里泪珠大颗滚落的时候,商隋琛已经去更衣室里迅速换了衣服走出去。
别墅里的佣人见商隋琛步履匆匆,就打算告诉老太太一声。
车钥匙可还在老太太那里锁着呢。
“别去了。”林唯唯调整好自己,出去后,制止佣人。
佣人站住,没上楼了。林唯唯望着下山的那辆车,眼中尽是愁绪,告诉了奶奶又能怎么样,奶奶除了怪商隋琛,也留不住他,已经走了就是走了。
陆展平开车驶离,眼睛发亮,调侃商隋琛道:“我说,大半夜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呢?公司那朵小白花儿你还没玩够?不是我人损啊,你要是玩玩呢,我怎么帮你都行,你要是认真了、动心了,那我可就得无情拆散了啊,你和她这辈子是有不了结果的,你懂的吧?你要是真想有段儿两情相悦的正常婚姻,那你这辈子就积德行善,祈祷下辈子拥有吧。”
商隋琛不理睬陆展平的滔滔不绝,盯着手里的小小内存卡。
用手上烟头烫了一下、折断,随手扔在了身后那了无人烟的黑暗高速公路上。
翌日清晨。
林美啬的车刹停在了商家老宅的别墅门口,林唯唯下楼走出来,见周围没人,拉着林美啬上车了。
坐好后问:“怎么了,你这么急着就来了?”
“姐!”林美啬瞪着狭长的丹凤眼,满脸气恼:“今天各大媒体上根本没有一点关于商隋琛和你的新闻,八卦杂志上也没见到,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意外,我发誓我安排的很稳妥,我把你们的行踪透露出去后,我在机场亲眼看到你们被拍的,可是,为什么没有被爆出来啊?”
“隋琛发现了?”林唯唯一惊。
“不会的。”林美啬点上一支女士烟,吸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说:“姐,不能就这么完了啊。哎,你留在这儿多讨好商奶奶吧。还好这个老人家喜欢你,还有庚霖那里……不管怎么考虑,你都必须嫁进来啊,不然当初咱们就白掉包那俩孩子了,庚霖可是二叔的私生子,咱们林家的血脉,我都害怕商隋琛早晚有一天会发现。”
“他很少回来陪孩子,发现还是挺难的,也是奇妙,估计没有血缘的关系,他做爸爸的和庚霖一点儿也不亲……至于照片的事,也许明天会曝光呢,等等看吧。如果曝光这方面行不通,我还可以等商伯父和伯父回国后,从他们那儿下手,我这辈子,必须和他结婚。”林唯唯信誓旦旦。
林美啬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姐,给二叔生下庚霖的那个女人……说要见庚霖。”
林唯唯冷冷地扔下一句,“没我的允许,不准!”
项目拓展部,温听刚把工作牌挂在脖子上,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看到商隋琛的名字,温听不禁开心道:“早安。”
商隋琛一怔,她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昨晚忙完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没打给你。”
“哦。”温听点头。忽然想起昨天他在公司一楼大厅对她视而不见的样子。
但在办公室,周围全是同事,她什么也不能多说。
“一起吃晚餐?”商隋琛问。
“可以。”温听答。
商隋琛皱眉道:“你在干什么?吝啬于多跟我说几个字?”
这个年纪了,温听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深知成年人上头时有多能海誓山盟、口不择言。
打动人心的承诺跟不要钱似的随着肾上腺素往出飙。
温听没什么段位,分辨不出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只是很意外商隋琛这种人也会怕这怕那?还是装出来的糊弄女人的随口情话?
“你还会怕我喜欢别人去?”
商隋琛捏住她的下巴,面不改色:“别人?他没有那个机会。”说这话时,商隋琛脑海里出现了乔东城那张欠揍的小白脸。
这话不轻不重,但宣布了一切由他掌控。
温听从他的语气和面色上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强悍、专横。
“你母亲,不该这样对你打骂。”
“已经没事了。”
“你母亲这种行为,是触犯法律的。”商隋琛知道不该这样说,可是,她身上那一道道伤太刺目。
如果这伤是别人打的,商隋琛就好办多了,把人抓过来,收拾个不死也要脱层皮!
温听听了这话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眸前所未有地沉了下去,里面甚至泛着寒光。
温听还没见过他这样寂然无声的阴沉样子。
沉默,还是沉默……
触犯法律的,没错,然后呢?送去坐牢吗?在温听眼里,母亲首先是母亲,其次还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该死的另有其人。
商隋琛看见她眼里憋满泪花,不禁慌张道:“别哭……”
商隋琛彻底慌了,急忙安抚。
温听摇摇头,满是泪花的眼睛勉强笑了笑,她早就学会了把眼泪逼回去。
商隋琛的脸十分贴近温听,他是从小优越环境下长大的,身边的所有女孩子,亲戚也好、朋友也好,无一不是家庭幸福被父爱母爱包围,即便亲情有缺失,金钱上也会大大弥补。
温听这种两样儿都不沾的,商隋琛的世界中实在少见。
商隋琛吻了下她的鼻尖,哑声道:“做孩子的,没必要总是懂事,不健康的亲情关系如果不及时矫正,对谁都没好处。”
彼此近得都能感觉到对方小心翼翼的呼吸,这种姿势太暧昧了。
商隋琛定定地看着她,温听小脸泛起粉色,眼睫毛湿漉漉的……
商隋琛慢条斯理地吻住温听的唇,好软,好嫩,香甜极了。
吻了两下,他再也温柔不了,饱含着强烈欲望地加重力道,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小舌深度纠缠。
温听动了一下身体,在他的吻中快要窒息,脸皮发烫,连身体的疼痛都可忘记。
可是俩人搂抱在一起稍微一动,套在温听身上的宽大男士衬衫便会一滑。
温听白皙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
商隋琛是个正常男人,而且人类首先本就是视觉动物,况且温听哪儿哪儿都长在了他审美点上。
这点皮肤露出来,就看得他眼眶都热了。
商隋琛一只手捧着她后脑接吻,一只手用力地抚上她的肩头皮肤。
温听经验不多,三两下被商隋琛富有技巧的吻给吻得意乱情迷起来,商隋琛的薄唇带着温度,更是懂得适时转移,吻上她肩头柔嫩的皮肤。
温听因为上药,本就没有穿內衣,这若是穿自己的衣服,那肯定是不妥当,但是外面罩着一件宽大硬挺料子的男士衬衫,就什么都看不出,跟穿个大睡袍似的,别说身体细节了,连曲线弧度都看不见。
但是,这些都有前提,那就是只可远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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