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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文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事后冷静下来,又觉得一码归一码。李顽是混蛋,但他奶奶可是个大好人,不能伤及无辜。只是见了李顽,她又难免嘴硬,他要她就下午那个被她挂掉的电话,跟他道歉,她誓死不从。李顽觉得自己对霍满月脾气都够好了,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火,他也不能次次都忍着。李延病好后,李顽就搬走了,因为这通电话,晚上他气得又来了一趟,非得跟她掰扯个理。拎着霍满月后衣领子,他说:“不道歉是吧?我再问你一遍,道不道歉?”霍满月都想说我道你妈欠,但又觉得不能伤及无辜,李顽的妈也是大好人,原先她们也没有婆媳问题,她只想单纯骂李顽,李顽的妈何罪之有。“松手!”“霍满月,你忘恩负义!”“呵,对我的期待还挺高,谁告诉你我必须得知恩图报?”“我奶奶对你那么好……”霍满月盯着李顽的嘴...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08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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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文》,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事后冷静下来,又觉得一码归一码。李顽是混蛋,但他奶奶可是个大好人,不能伤及无辜。只是见了李顽,她又难免嘴硬,他要她就下午那个被她挂掉的电话,跟他道歉,她誓死不从。李顽觉得自己对霍满月脾气都够好了,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火,他也不能次次都忍着。李延病好后,李顽就搬走了,因为这通电话,晚上他气得又来了一趟,非得跟她掰扯个理。拎着霍满月后衣领子,他说:“不道歉是吧?我再问你一遍,道不道歉?”霍满月都想说我道你妈欠,但又觉得不能伤及无辜,李顽的妈也是大好人,原先她们也没有婆媳问题,她只想单纯骂李顽,李顽的妈何罪之有。“松手!”“霍满月,你忘恩负义!”“呵,对我的期待还挺高,谁告诉你我必须得知恩图报?”“我奶奶对你那么好……”霍满月盯着李顽的嘴...

《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文》精彩片段


可事后冷静下来,又觉得一码归一码。

李顽是混蛋,但他奶奶可是个大好人,不能伤及无辜。

只是见了李顽,她又难免嘴硬,他要她就下午那个被她挂掉的电话,跟他道歉,她誓死不从。

李顽觉得自己对霍满月脾气都够好了,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火,他也不能次次都忍着。

李延病好后,李顽就搬走了,因为这通电话,晚上他气得又来了一趟,非得跟她掰扯个理。

拎着霍满月后衣领子,他说:“不道歉是吧?我再问你一遍,道不道歉?”

霍满月都想说我道你妈欠,但又觉得不能伤及无辜,李顽的妈也是大好人,原先她们也没有婆媳问题,她只想单纯骂李顽,李顽的妈何罪之有。

“松手!”

“霍满月,你忘恩负义!”

“呵,对我的期待还挺高,谁告诉你我必须得知恩图报?”

“我奶奶对你那么好……”

霍满月盯着李顽的嘴唇,她想,她对他难道不好吗?

对一个人好,也未必会换来同等的回报。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是你奶奶,我没这个义务!”

李顽沉默一瞬,霍满月原以为他会放手,可他却笑了:“你是怕见了我奶奶,没脸说你和我已经离婚,没脸和我奶奶细数这段日子你都玩了多少男人,上次见面她还让你和我好好过……”

这会儿他是不是忘了之前和那两个小嫩模的事,最近又和一个女学生……

恶人先告状!

霍满月嗤笑。

李顽看不惯她现在这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他稍一侧头,看见李延正坐在沙发上看儿童绘本,半天都不翻一页的那种,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要哭。

李顽贴着霍满月的耳朵说:“跟我进屋。”

还有点当家长的自觉,不想当着孩子的面。

他说的话分明是恶狠狠的威胁语气,却听得霍满月小腹一抽。

她立马猜到了什么,看向李顽的眼神却带着几分虚张声势的逞能。

李顽的手从她的后脖颈伸向她的腰。

进屋的时候她还挺胸抬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拒绝去李顽奶奶的生日宴,只是一个吵架的借口,真正让她过不去的还是李顽这个人。

她恨透他了。

刚一进屋,他就像玩弄小兔子似的将她转了个个儿,让她面壁,双手撑墙,他站她身后。

“错没错,嗯?”

“错个屁,你滚!”霍满月刚开始还能反抗,还能骂,后面就有点体力跟不上。

“叫声哥哥,我就原谅你……”李顽擦拭霍满月眼角溢出来的泪,他恶趣味的玩心大起。

可偏偏她不是个轻易服软的,都变形了还嘲讽他:“我要你原谅什么?老娘哪不比你强?就连年纪都胜你一筹,别没大没小!”

她比他还大三岁,他现在却仗势欺人的造反了,她扭着头,气哼哼的注视他:“你开始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感觉。

这特么还是李顽活到29岁听到的最大羞辱。

行吧,她自找的,那就慢慢找感觉。

这对过气夫妻,儿子还在外面客厅,里面就在打架,李顽特别粗鲁,霍满月迷迷糊糊的想,明天铁定得留下牙印,下口这么重。

不过她也没吃亏,血肉之躯总有弱点,她驾轻熟路的来了个对头碰,李顽正仰着头沉迷,在他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她趁机偷袭,差点把他弄个半残。

结果他还有脸和她抱怨,她边穿衣服边瞪他:“你活该!”


霍斯湘结结实实瞪了霍满月一眼,看了看熟睡的李顽,心疼道:“孩子受苦了……”

“他受苦什么?我们在夏威夷这五天快玩疯了,我俩是因为时差,太困了……”

“你闭嘴。带着儿子跟那个刚毕业的小男孩出国旅游,还大张旗鼓的晒朋友圈,要是被李顽知道了,你可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说不定他玩的更凶,我俩现在都是自由人,谁也管不着谁。”

霍斯湘看霍满月这副混不吝的样子,就一个头两个大,想和她苦口婆心,但也知道一开口,她肯定有八句话等着自己。

最后霍斯湘无奈叹气:“月儿,咱们是当妈的人了,不要那么不顾后果的随意任性,这年代,确实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丈夫,但还是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你这样总在外面乱玩,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我是你姐,又是从小把你带大的人,他们会说是我没把你教好……”

“有人说了?都是怎么说我的?我不知道啊,还有,他们是谁?”霍满月拿出手机,解了锁,递给霍斯湘:“现在你打电话,把他们叫出来,有一个算一个,我当面问问。”

霍斯湘被霍满月逼着给“他们”打电话,霍斯湘支支吾吾,最后急了,把手机一把甩开。

“行了!你有完没完?!”

霍满月这么油盐不进,霍斯湘快被气死了。

她想撒手不管,但又放心不下李延,干脆一扭头不和霍满月说话,坐到床沿另一边,守着外甥,不理外甥他妈。

李延只住了一天院,观察后无碍,第二天给保姆打电话,过来接人。

霍满月又跟公司延长了三天假,专门在家陪儿子。

霍斯湘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跟李顽说了吗?这也是他儿子。”

“一点小病而已,没必要。”

“那什么有必要?”霍斯湘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妹妹,三两句话就要吵起来。

……

从霍满月出国后,李顽就没再和她联系,她和那个小胖手秀恩爱的照片已经不在她朋友圈里了,但他也不会自恋到觉得她那么做是在故意挑衅给谁看。

霍满月不是那样的人。

一起生活了四年,李顽对她还算了解,她想做什么,都是大大方方的直给,这种男女间心理战术的较量,她从来不做,嫌累。

虽说这样足够痛快爽利,但有时候李顽也觉得失落。

一个女的,对你用太多手段和心机,这不是好事,但要是一点心机都不用,你爱来不来,从不揣测你的心,对你连一点患得患失的忐忑都没有,那也说明你在她心里其实没什么地位。

说是男人犯贱也好,一边看不上心机女,一边又有点希望自己是对方不择手段都想得到的人。

或许这两者,还是需要掌握下平衡,既要真的喜欢,又要使一点无伤大雅的心机。

霍满月对李顽从来不用心机,但是柳庭芳用。

只不过她的“心机”幼稚且肤浅,总能被李顽一眼看出来。

刚刚好。

……

那天夜里,他醉了,应序淮开车把他送去柳庭芳那里。

孤男寡女,俩人在客厅。

柳庭芳小心翼翼的给他准备蜂蜜水,他一口气喝完,然后说:“坐下吧,聊聊天。”

在他醉眼迷离的视线里,小姑娘脸红的像苹果,她坐在他身边,害羞得不敢抬眼。

这种情景一下子把他拉回到很多年前,他还在读书那会儿,一茬一茬的小姑娘来他的班级和他告白,有的长得好看,他就处处,不好看的,他就直接拒绝。

那是李顽风华正茂的青春时代。

不知道是不是快三十岁的人,不管多通透,都还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明知留不住,还是想给自己营造一种仍在青春里的错觉。

眼前的柳庭芳,刚才给他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洒在他的裤子上,她拿纸巾要给他擦,手在他的大腿处晃悠,难免有碰触,她红着脸惊慌,伸出去的手,颤颤巍巍的收回。

这些拙劣的小手段,他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想钓他的女人这些年多了去了,闭眼都能识破,一点都不新鲜,但那一刻,他照单全收,沉默着,没有揭穿。

她的笨拙,她的“勾引”,她的害羞,她的含情脉脉。

他在和霍满月婚姻里鲜少感受过的仰慕和全心依赖,从这个刚满19岁的小姑娘身上得到了补偿和满足。

“房子住的还习惯吗?”他问。

柳庭芳点头:“很好,我、我怎么付租金给你。”

“不用,反正房子也是空的,你有需要,就住着。”

“这怎么…怎么能行?”她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两人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她不能这样白占便宜。

李顽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他改口问:“听说你是会计系的,还有三年才毕业,不过最好也提前做好规划,以后是想留在本市工作,还是回老家?”

这个问题,柳庭芳早就想过了。

她在老家住了十八年,所行动之处,一直都是那一亩三分地,每年见的人差不多,七大姑八大姨,凑在一起不是说别人家是非,就是说自己的家长里短,她早听腻了,好不容易考出来,肯定是要留在大城市。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李顽说了:“我想提前…提前一年实习,找个对口的工作,就…就不回去了。”

李顽若有所思:“就没想过考公务员?大城市虽然机会多,但坑也多,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找个铁饭碗。”

他是按照柳庭芳的性格,在认真的给她出谋划策。

公务员很好啊,安稳,有保证,适合宜室宜家的女孩。

柳庭芳脸红了红,陷在暗恋中的姑娘会特别敏感,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过度解读。

所以他关心她的前程发展,是不是就代表,他对她也有点意思?

“以前…没想过,谢谢李总,我会…我会考虑一下。”说着话她就把滑下来的发丝又掖到耳后,她低着头,脖子显得特别白。

“不过你在这座城市就只有自己吗?你男朋友在不在?”

前面都是铺垫,终于聊到了正题。


霍满月的脸嫩,枕头又太粗糙,满脸是泪,狼狈惨了,偏偏嘴巴还一句不让。

李顽翻来覆去的瞎折腾也没在她这里讨到好,硬心肠的女人,油盐不进,气急败坏的他一心只想征服,结果却逆风拿火把,被反向烧身。

你争我夺,你劈我砍,都嫌对方的命太长。

从下午到天黑,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金石相击撞出的火花,欲望好像一场梦,绚烂过却没有获得。

“我是烂肉?哪里烂?”

“哪都……”

“想好了再说。”

“滚!”

跟打了一场硬仗没区别,有流血有牺牲,最后下床前霍满月让李顽喊她姐姐,李顽不喊,还提着裤子说,我是你爹。

得,太扫兴了,没情调的只能当前夫。

他还想和她复婚,做他的春秋大梦!

……

民政局终究是没等到人,正午大太阳,太暴烈了,李顽坐车里有点败兴,伸手去兜里摸烟,好久没抽了,点上一根,边抽边点开手机微信。

应序淮问他在哪呢,他顺手回在民政局门口,然后看了会儿工作群,掐灭了烟,才重启车子,调头。

“顽哥,几个意思?”

回公司后,应序淮看见李顽就问。

李顽身上有烟味,还有点挂脸,猜测应该是心情不好。

应序淮听柳庭芳说,李顽有一个多月没去她那边吃饭了,这边一问,又说人在民政局,应序淮懵了,难道是真和霍满月旧情复炽,准备走回头路?

“顽哥,属你最长情。”这话不知是夸,还是嘲讽。

李顽斜睨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眼神却能冻死人。

应序淮立马闭上了嘴,没多问,估计还是复婚不顺利,他这会儿再待下去等于上赶着送人头,他还是别往这个枪口撞了,找了个借口,赶紧溜。

应序淮对霍满月的意见大了,漂亮是漂亮,就是太难搞,仅有过几次接触后,应序淮甚至有点敬而远之。

有次他和酒肉朋友聊天,喝嗨聊嗨,就有点肆无忌惮。

那阵子他特喜欢那种皮肤白小腿细,但要爱户外运动的小姑娘,最好是素颜,双眼皮,不要戴假睫毛,霍满月和李顽路过刚好听见了,她就拿着酒杯走过来直接怼脸问他:“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有什么资格对那些女孩子评头论足?”

当时好多人都在呢,周围寂静一片,应序淮一愣,面子下不来,要不是李顽在场,他真得和霍满月这娘们儿吵起来。

他正和自己兄弟们聊天呢,关她屁事啊!

这种女的一看就特别欠,不知道李顽怎么受得了。

后来李顽和霍满月离婚,应序淮还有点暗戳戳的爽。

思来想去,回头他又找柳庭芳说:“你要真甘心和李总就这么算了,就当我没说,要是还有点想法,趁现在,赶紧出动。”

原本柳庭芳心里的火苗都快灭了,听应序淮跟自己这么一游说,她有点起死回生。

可是该怎么做呢?

她对男女之间的段位拉扯几乎是零,在李顽面前她就是只小白兔,还是没出过村,土土的那种。

李顽天天过来吃饭的那段日子,是两人最亲近的一段时光了,见到真人,她都没法让李顽上钩,何况现在还见不到人……

柳庭芳让丁一姿给自己拿主意,然后丁一姿给她想了个办法。

……

霍满月给李顽吃瘪,但有的是女人跃跃欲试的想给他喂糖。

做人还是得机灵点,有些苦不必硬吃,李顽也想通了,复婚霍满月不配合,从那后他就有点心灰意冷。


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

“不在?就你自己?”

“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

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

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

“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

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

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

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

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手机铃声将气氛在瞬间拉回来。

他转身去接电话。

一起合作的餐厅合伙人,那边长篇大论的时候,柳庭芳趁机去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的房门半开着,李顽捏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朝身后瞥了一眼。

房门半开着,他看见柳庭芳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弯着身,正在铺床。

她穿着睡裙,上身披着毛衣,下身光腿。

裙子其实不算短,站起来的话能到膝盖,可偏偏她现在是跪着的,这样一来,能遮住皮肤的布料就又短了一寸。

从李顽的角度,隔着一段距离,仍觉得暧昧。

空气里甜甜的,呼吸间他闻到的都是柳庭芳的味儿。

……

新开的餐厅供应商那边出了点问题,好在合伙人有餐饮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很快出面解决,李顽跟着一起忙活,等终于闲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个时候霍满月大概已经带着儿子回国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有什么进展,这不归他管,但儿子是他的,总得问一句是否平安。

他给霍满月打电话,对她个人的情况一句没问,只说想行使下儿子的探视权。

人家要父子相见,享受天伦之乐,霍满月不可能拦着。

她很爽快:“来!”

李顽去了。

看见桌上的药,才得知李延从下飞机那天就被传染了流感。

他先是不加修饰的把小日子骂了一顿,而后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霍斯湘和杜之祥早搬回去了,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他们母子,现在李顽来了,好像一瞬间又变得拥挤了些。

李延正坐在爬行垫上玩小汽车,时不时还有点咳嗽,但他不哭不闹,知道外面大人在说话,就自己一个人玩。

看见推门进来的李顽,李延眼前一亮,小汽车也不玩了,站起来,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喊:“爸爸!”

李顽把儿子一把抱了起来,对着小肉脸狠狠亲两口:“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爸?”

跟着霍满月的小男友出国玩,没把心玩野了,至少还知道谁是他亲爹。

“还难受吗?”他摸了摸李延额头,不发烧,看样子还是治疗的很及时。

他转头,看向坐在客厅沙发的霍满月。

她正翘着脚,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没朝他们看一眼。

李顽陪李延玩了会儿,抱着儿子走出来,和霍满月说话,霍满月爱搭不理。

李顽有点恼火,他克制着说:“今天我把儿子带走,让他去我那住几天。”

“行!”霍满月没有半分犹豫。

李顽皱了皱眉,又改了主意:“可是李延现在身体弱,也不知道换地方住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我儿子没那么娇气。”

这次李顽没听她的,没把儿子带走,倒是自己留了下来。

到了晚上,霍满月才知道李顽不打算走,她很惊讶,李顽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待几天,儿子好了我就走。”

“上次你都把东西搬走了,这里没你的洗漱用具……”霍满月说。

“这好办。”他正蹲着帮李延搭积木,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给应序淮。

应序淮对李顽的事二十四小时待命,立刻接了。

按照吩咐,一个小时就把他这几天要过夜用的东西送来,除了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服,相当齐全。

应序淮隔着一道门缝,看见霍满月和李延在里面。

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李顽和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回事?那柳庭芳呢?”

李顽没答,关上了门。

霍满月倒是不介意和前夫同处一室,好歹他们还是孩子爹妈。

之前她一直是自己忙,虽然请假在家,但公司的事很多还是放不下,这眼看着月底了,报表还没弄,数据也还没核对。

现在李顽来了也好,有人过来帮她,她也能喘口气儿。

晚上,李顽撸起衬衫袖口,主动请缨,帮儿子洗澡。

小孩都怕洗头,李延也是。

平时霍满月给他洗头的时候,这小崽子非得鬼哭狼嚎一阵子,不配合的在水里闹腾,每次霍满月都得软硬兼施才能让他乖乖就范。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一场浴室大战。

谁知不到二十分钟,李顽就夹着包得像粽子似的某孩,从浴室出来。

李延浑身都散着湿漉漉的热气,小脸蛋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可她在外面没听见他哭声啊?

“他没闹吧?”霍满月走过去问。

“没啊,乖得很。”

听李顽这么说,霍满月忽然很不服气,她看了李延一眼,李延眼里竟然还含着泪,可就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她凑近了问:“儿子,你爸给你洗头了?”

不说还好,一说洗头,李延又哭了,像是被吓哭的。

果然和霍满月想的没错,不是嚎啕,而是安安静静的流泪,没一会儿功夫就掉了满脸小珍珠,可怜极了。

霍满月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见人下菜碟,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顽没看见李延哭,他站在身后,插上风筒的插头,正要给儿子吹头发,听到霍满月的这一句,他愣了愣:“怎么了?谁欺负你?”


她睡裙里面是空的,光着脚蹲地上一顿翻找,后来才猛然想起来,最后一次他什么都没用。

那会儿她都快困死了,也顾不上别的。

现在想起来就开始冷汗直冒。

鞋都来不及穿,急吼吼跑着出去要李顽滚外面给她买药。

李顽正坐在餐桌前吃面呢,刚吃两口就被霍满月使唤,他皱了皱眉:“昨晚不是都做措施了,你别大惊小怪的。”

“最后一次没有!”

“就那一次,没事儿,而且你现在不也在安全期吗?”他倒是记得挺清楚,一脸的不以为意。

可她轻松不了,走到他面前直接把他手里的筷子抽走了:“我现在例假不准,昨天,我不在安全期。”

早上起来的时候外面就在下雨,李顽犯懒,不想去。

可耐不住霍满月的河东狮吼,他也只能顶雨灰溜溜的去了。

本来今天上午是要带李延回去看太奶的,这么一耽误,加上天气原因,又磨蹭到下午,出门前李顽问霍满月去不去,霍满月摇头说:“我怕又和你的小女朋友撞一块儿,我没你脸皮厚!”

李顽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不去拉倒!”

他开着车到霍斯湘家里接李延,之前霍满月给霍斯湘打过电话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李顽刚好在厨房,碗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后来勺子也掉了,霍满月觉得吵,她还没开口抱怨,就听见霍斯湘在那头问:“谁在你家呢?”

霍满月不想又面对霍斯湘的盘问,就随口编了个名字:“刘知良。”

“谁?”霍斯湘觉得耳熟。

“我新男朋友。”

“……”霍斯湘也知道妹妹要处新对象,她也管不了,都三十多岁了,难道还叮嘱她贞洁牌子要抱好了?

算了,管不了!

挂了电话,她就看见李顽双手抱臂的站在一旁:“还想着刘知良?”

“谁啊?刚才电话是我姐,我怕她知道你在我这儿,和她解释起来麻烦,就随便编了个名儿。”

李顽挑眉,似笑非笑:“你不知道刘知良是谁?”

霍满月皱眉,脸上的疑惑不像装的。

李顽冷脸,说:“你前男友。”

霍满月愣了两秒。

她前男友,刘知良!

这事闹的!她忘了,可他记得!

现在这么一说,她才猛地想起来。

这也显得她太渣了,自己前男友的名字,还得被前夫提醒才记得。

如果李顽不说,她真的压根忘了自己曾和一个叫刘知良的谈过。

霍满月尴尬死了。

……

李顽收拾完厨房,就开车走了,从霍斯湘家把李延接上,抱着儿子往电梯走的时候,霍斯湘在后面叫住他。

“李顽,你和月儿复婚那个事儿……我看可能没多大希望了。”

霍斯湘也是早上刚知道霍满月新交了男朋友,进展这么快,昨晚都带到家里了。

霍斯湘对李顽有些抱歉,她一直觉得他不错,是自己妹妹太作了,不知道珍惜,

不管怎么样也得跟他说一声,别让他空等。

李顽却笑了笑,一边逗弄儿子,一边说:“湘姐,昨晚和霍满月在一起的人,是我,我刚从她那儿出来,复不复婚这事我抽时间再找她谈,没事,你别担心。”

“可是……”霍斯湘懵了,霍满月不是刚说那个新男朋友叫刘什么良的?

李顽一点没客气的直接拆台:“哦,那是她前男友的名字,她把我们搞混了。”

一起过夜的男人名字都能记错,未免也太离谱了。

前男友和前夫分不清,不是渣,就是傻。

霍斯湘一个人坐家里的时候气得七窍生烟,她本来是想自己岁数也上去了,得慢慢学着优雅老去,可霍满月,她这个冤家妹妹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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