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 全集》,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咬着牙红着眼,恨恨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让我往宫中递帖子,那我便找出让你相信的证据出来。”温名扬冷哼,自抽屉拿出几本账目摔到柳云跟前,漠然道:“你私下放印子钱,还私开赌场,这些足矣剥夺你主母之位。不日我便会抬平妻入府,届时你便将管家权交由她处理,世家出来的女子向来是要妥帖些的。”他的话就如同凌迟的刀,一刀刀狠狠割在柳云身上。“我、我我没有放印子钱,更没有私开赌场,老爷,你想抬平妻也不必这般污蔑我吧!”柳云失控大叫。此刻她的情绪完全失控,整个人都几乎陷入癫狂之中,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何这次谈话变成了这样。温名扬厌烦至极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的女人,对方真的老了,这般大叫失控的模样实在丑陋,令他不能提起任何兴趣。他朝旁边的小厮挥...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 全集》精彩片段
她咬着牙红着眼,恨恨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让我往宫中递帖子,那我便找出让你相信的证据出来。”
温名扬冷哼,自抽屉拿出几本账目摔到柳云跟前,漠然道:“你私下放印子钱,还私开赌场,这些足矣剥夺你主母之位。
不日我便会抬平妻入府,届时你便将管家权交由她处理,世家出来的女子向来是要妥帖些的。”
他的话就如同凌迟的刀,一刀刀狠狠割在柳云身上。
“我、我我没有放印子钱,更没有私开赌场,老爷,你想抬平妻也不必这般污蔑我吧!”柳云失控大叫。
此刻她的情绪完全失控,整个人都几乎陷入癫狂之中,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为何这次谈话变成了这样。
温名扬厌烦至极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的女人,对方真的老了,这般大叫失控的模样实在丑陋,令他不能提起任何兴趣。
他朝旁边的小厮挥了挥手,示意将人给带下去。
柳云哪里肯走,她想要去拉温名扬的衣服,双目赤红的喊着:“老爷,你不能抬平妻,当年你答应过我的,这是你的誓言,你不能背弃你的誓言!”
小厮费力拽着柳云,不让她靠近温名扬。
拖拽与惊惧之间,柳云因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就晕了过去。
“抬走抬走,”温名扬赶紧挥挥衣袖,语气无比嫌弃。
晕倒的柳云被人七手八脚的给抬走了。
……
很快,温清芜那边就收到柳云晕厥的消息。
她半倚在贵妃榻上,随意勾了勾粉色的唇瓣,好似有些无奈:“母亲这般激动可不好,快送些败火的莲心汤过去,虽苦却能养心清热。
再送些精贵的补品过去,记得掺些最近新买的乌头粉进去,母亲为温府操劳多年,实在是要多歇歇才是。”
那乌头粉无色无味,少量食用使人疲乏下不来床,后期便会心率失常,呼吸衰竭。
这是她特意为柳云备下的出嫁礼物,府医她也早早买通,至于温兮兮自是要留着慢慢折磨,才能解了原身的彻骨之恨。
王嬷嬷笑着应下。
半个时辰后,那温热苦涩的莲心汤便送去了柳云的院子,一起到的还有好些名贵补药。
彼时温兮兮正扑在柳云身上痛哭。
王嬷嬷看着躺在床上并未转醒的柳云,笑说着:“二小姐,这是我们大小姐送来的莲心汤与补品,还请夫人饮下。”
温兮兮红着眼狠瞪王嬷嬷:“你这老虔婆,没看我娘亲还晕着吗?”
随即她又看向王嬷嬷带来的那些精贵补品,倒是不寒酸了。
“东西都放下,滚出去,”温兮兮语气愤恨。
王嬷嬷笑着退了出去。
当日, 晕厥的柳云直到晚间才醒来,温兮兮早早便命人熬了些清热的补药候着,正是从温清芜送的那堆东西中挑选的。
柳云喝下后没多久便觉有些疲惫,就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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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王嬷嬷便向温清芜汇报:“小姐,太子殿下的人来传信, 说太子殿下今日依旧是会去醉月坊,您若是想去便随时可去。”
温清芜伸了个懒腰,吩咐道:“将这消息透去江府,看看江惊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她只是有那个想法,不确定江惊会不会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王嬷嬷有些疑惑,却也立即去办。
一个时辰后。
穿戴整齐的江惊踏入了醉月坊,他得到确切消息,太子殿下今日会来这酒楼。
温兮兮也得知了消息,她激动得不行,忍不住捧着铜镜左看右看。
“采薇,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色如何?可有恢复到从前?”
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寻到太子殿下,道明自己便是他要寻的女子 。
“小姐您经过这几日的悉心调养,现在面色红润通透,已是极美,”采薇连连奉承开口。
温兮兮看着镜中的自己也颇为满意,她的肌肤已恢复光泽,脸也养得圆润了些,显出邻家的清纯可爱模样,露出笑容时还有几分俏皮。
但随即,她又将铜镜给推开了,皱着眉有些怨恨的说道:“这张脸不管如何养护都比不过那温清芜,我分明才是嫡小姐,为何偏是她容貌过人。”
这也是她厌恶对方的最大缘由, 她现在才是温家正经嫡小姐,娘亲才是正夫人,那温清芜凭什么生得那般好!
温兮兮的相貌可爱清秀,带着邻家妹子的亲和力,也算的上是清秀美人一位,但这可爱清秀在温清芜面前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她的确是比不上对方,只要与对方站在一起,众人便只会先瞧见温清芜。
两人的身份本就敏感,再加上容貌的对比那只会滋生更多阴暗与妒忌。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恶毒,她赶紧说道:“小姐完全不必担忧芜小姐,她很快便要出嫁了,往后再也碍不着您能的眼。
纵使她相貌出色又如何?不也是只能在您之下?您也很快便要是太子妃了,完全不必在意她的。”
她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明白小姐自小便极其在意芜小姐,尤其是随着芜小姐逐渐长大,容貌出落得越发美丽,甚至小姐都不准她们再叫芜小姐为大小姐了。
温兮兮听了采薇的话,她原本的嫉妒与怒气这才缓了缓,脸上的恶毒也逐渐褪去。
这时,满脸喜气的柳云走了进来,她满头珠翠锦衣华服,整个人都金光闪闪的。
她本只是卖花女出身,使手段入了温府后,便开始穿金戴银,仿佛要将从前的贫困穷酸尽数补齐。
“兮兮,你快些准备一下,听闻太子殿下今日会出宫,到时你便去告知太子殿下真相,还正愁如何越过皇后娘娘呢,这就来了机会,实在是老天都在帮咱们呢。”
柳云满脸笑意。
太子殿下位居东宫,若想求见就必须往宫内递帖子,还不能直接递给太子殿下,得先递给皇后娘娘,再让皇后娘娘告知太子殿下。
而皇后娘娘为人苛刻又挑剔,当初兮兮与太子殿下订下婚约时,皇后娘娘看起来就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
她担忧皇后娘娘不会轻易让兮兮见太子殿下,好在今日她收到老爷的消息,这便是老天都在助兮兮。
温兮兮眼神一亮,立即起身让侍女为自己打扮起来,她吩咐:“打扮得艳丽些,要让太子殿下有眼前一亮之感,也要凸显出我的美丽才行。”
温兮兮母女兴奋打扮着,温清芜那边也收到太子与温兮兮母女的消息。
“小姐,是否要让老奴去阻拦二小姐出府?毕竟那几日太子殿下双眼都是蒙着白绸,万一他真将二小姐认成小姐您……”王嬷嬷面露担忧。
她既担忧太子殿下认错人,又担忧对方发觉那日实际是两人。
前后为难,实在危险!
温清芜丝毫也不担忧,她甚至露出一个清浅微笑,意味深长道:“若是认错,那才好玩呢,越是在这件事中纠缠不清,那日后便越是难以抽身离开。”
她倒是好奇陆玄弋会不会将人认错,不过为保险起见她还是要去露露面才是……
王嬷嬷不太懂自家小姐的意思,忍不住问道:“那小姐,我们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吗?”
小姐如今十分有想法与主见,她只需听话忠心即可。
温清芜看着自己身上的淡紫色襦裙,语气柔和:“为我换上一身素白襦裙,再在发间系上赤色丝带。”
陆玄弋能出宫,那自是眼睛好了。
半个时辰后,一顶毫不起眼的马车自温家侧门缓缓驶出。
*
醉月坊酒楼,这是京城目前最大也是最名贵的酒楼,专门用来接待达官贵人,楼内的摆设与环境更是富贵雅致,既有名贵花瓶也有古董字画。
能够入得了醉月坊的客人,都是名门之人,入内前还需查验身份。
此时,二楼的雅间中。
陆玄弋坐在桌前,他面前放着袅袅升起白雾的茶盏,淡薄的雾气印出他冷峻而深刻的五官,浑身冷漠严肃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
他今日着玄衣,显得周身的冰冷更甚,稍稍靠近便会叫人紧张不已。
“殿下,这醉月坊的茶水与糕点是最为出名的,还请陛下尝尝,”竹生殷勤将桌上糕点放去陆玄弋跟前。
陆玄弋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竹生顿感脖子一凉,他立即缩了缩,自打殿下回宫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冷了,他怀疑是那位女子引起的……
想到这,他忍不住小心提议道:“殿下,要不您亲自去木屋看看,属下是否遗漏了什么?”
没准殿下去看看,心中的结便会开解一些。
“闭嘴,”陆玄弋面色越发冷沉了,他可不想去看那一片灰烬,那处定是充满讽刺与嘲笑。
堂堂太子竟是被人如此嘲讽,待将人寻到后,他定要好生询问对方究竟是如何想的。
记忆中的场景与言语,常常会因人的心境而发生转变与扭曲,就比如现在的陆玄弋,已然是将对温清芜的占有欲发展成几分愠怒与执拗。
竹生提建议到马蹄子上,他心底暗暗叫苦,只连连点头:“是是,殿下英明。”
这时,房门被外头看守的护卫敲响。
“殿下,温家小姐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护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竹生有些好奇:“属下记得那位温小姐是您的未婚妻。”
他一直跟在殿下身旁,殿下这些年偶有回京,也并未与那位温小姐有太多接触。
陆玄弋倒是没想到温兮兮会主动来找自己,但对方是母后选中的未婚妻,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他语气淡漠,并无任何感情:“让人进来。”
温兮兮皱了眉,格外嫌弃道:“我的马车呢?不会要让我坐这辆马车吧?”
想她堂堂温家嫡小姐,怎能坐这样的马车。
采薇面带忐忑,小心开口:“今日老爷用了一辆马车,夫人出府时也用了一辆,其余的三辆马车的马儿则是被马奴牵去了马场养护,要下午才回来呢。
这辆马车本是芜小姐用的,但她方才却将小姐您的马车给驾车走了……”
这段日子老爷较为关心芜小姐,特意交代管家不可向从前那般敷衍,因此芜小姐外出时也不再用从前的马车。
“贱人,她凭什么抢我的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抢我的东西!”温兮兮咬牙切齿,眼中恨意翻涌不止。
下一刻,她便一巴掌甩到采薇脸上,发泄着自己心中愤怒。
采薇捂着脸跪下,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她也没想到府中会只剩下这辆马车。
“去给我找别的马车过来,你让我堂堂温府小姐坐这马车出去,是想要别人笑掉大牙吗?!”温兮兮气得要死。
她都不敢想外面的人会如何看她。
采薇连连磕头,说道:“小姐,奴婢也没办法啊,府中就只有这么些马车,若是等夫人与老爷回来,芜小姐没准也回来了……”
提起温清芜,温兮兮这才想起此次出府的目的,她看了眼前方道路,只有来往行人,却不见一辆马车。
再不跟上温清芜便要去见太子殿下了。
“先去醉月坊,”温兮兮咬了咬牙,嫌弃的提起裙摆上了这脸寒酸的蓝白色马车。
另一边。
温清芜乘坐马车来到醉月坊门口,才刚下马车便有小二迎上前来。
“贵人,可有定位?”小二笑容殷勤,还朝她眨了眨眼。
是在告诉她,那人已至。
温清芜朝小二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仙鹤雅居,多谢。”
小二了然,迎着她便走进了醉月坊。
二楼的仙鹤雅居包房外,温清芜来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臣女温清芜求见太子殿下。”
下一刻,里面便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
温清芜看向跟在自己身侧的王嬷嬷,轻声交代:“你在这等我即可。”
王嬷嬷点点头,神色欲言又止,温清芜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
玄衣男人坐在窗边,神色冷峻而淡漠,周身气场更是带着冷意,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见她走了进来,那原本淡漠神色稍缓,黑沉眸底也荡起点点波澜。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温清芜来到对方跟前行礼。
陆玄弋看着眼前屈膝行礼的女子,他目光不由定格在那系着赤色丝带的黑发之上。
那抹赤色,他书房内也有条完全相同的……
“温小姐请坐。”
陆玄弋沉声说着,他并未收回目光,甚至更加肆无忌惮的看起眼前之人。
他只觉对方今日的打扮格外好看,比之前的素色白衣要更为动人。
温清芜来到男人对面落座,她似是被男人那略带炙热的视线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净的脸上逐渐浮起几分绯色,动人极了。
“敢问殿下今日叫臣女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她低头小声询问着。
陆玄弋提起桌上茶壶,亲手斟了杯热茶放去温清芜面前,说道:“孤已说服父皇与母后,会娶你为太子妃。
你不必担忧,你是孤的恩人,孤会为你铺路,不会让你为难。”
他炙热目光不减,甚至还多添了几分激动,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
“太子殿下请坐下吧,”温清芜做了个请的姿势。
陆玄弋也没推辞,立即坐了下来,随即说道:“你也坐下。”
眼前女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想来是这船舱稍显狭窄的缘故,不过他倒是觉得刚刚好……
“谢殿下,”温清芜与陆玄弋面对着面,顺着船舱坐了下来。
她面色依旧是有些紧张,主动拿起小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水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到了男人跟前。
“这是花茶,还请殿下尝尝,”温清芜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陆玄弋将茶水端起喝了一口,入口的茶水与面前女子身上的香气完全相同,令他有种将女子含在口中之感,心底也莫名热切起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更多的还是怪异的激动。
陆玄弋动了动身子,略微调整了下令自己不适姿势。
“你喜爱这花茶的滋味?”他看着对面稍显紧张而羞怯的女子, 这般问道。
眼下他嗅着,喝着着花茶的香气,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其中,让他想要忍不住想要沉沦……
女子带给他的冲动,早在木屋与梦境中了解,现在两人处于密闭狭小的地方,他难免会有些特别的悸动。
温清芜注意到面对男人黑眸转深,好似那不可测的旋涡。
她心生了然,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紧张与羞怯。
温清芜轻点了点头,赤色丝带轻晃:“是,臣女是的确很是喜欢这花茶的气息,就连平日的熏香都是用的花茶之气。”
陆玄弋眸色越发的深,他道:“在木屋时,孤便记得了你的气息,你也果真是与这花香之气一样清幽淡雅。”
这毫不掩饰的夸赞令温清芜双颊飞上红晕,但随即她面色又白了下去,神色间也染上几分复杂之色。
她柔声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今日单独相邀,是与您有话说。”
温清芜这般说着, 那双似水般的眸底也染上点点难过与悲伤。
陆玄弋的眼神冷了下来,言语间也染上几分寒意与霸道:“若你是想说无法做太子妃,那便无需多言。”
他想要的女子不愿又如何?他对她有情这才愿多说几句, 但若她始终不愿, 那他也不可能放过。
再者说,她的身子自己已然摸过,她不想着嫁给自己,还想要嫁给谁去?江惊吗?
越想陆玄弋的神色便越沉。
温清芜见男人神色转冷,她面上也不由露出几分忐忑来,说道:“殿下,臣女是有苦衷的,臣女也并非是……”
“够了, 闭嘴,”陆玄弋冰冷打断温清芜的话。
他心中有怒与火在翻涌,他想不通为何对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难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当真这般难以托付吗?
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她口中的苦衷托词是什么。
温清芜似是被陆玄弋的冰冷吓到,她不敢再说,只得端起桌上茶水默默喝着。
船舱内的氛围就像是凝结了冰。
这时,一直平稳飘荡的小船莫名颠簸了下,温清芜端起的茶杯脱手,茶水便正正好洒到自己领口处……
“呀……”她轻声惊叫,茶水微烫,令她有些难受。
温清芜赶紧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又拿出秀帕连连擦拭自己打湿的领口, 在擦拭过程中,领口处的位置有些凌乱,有点点春光露了出来。
被烫红的洁白肌肤就跟需要被呵护的花蕊般……
陆玄弋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他呼吸稍显粗重,这船舱内的花香之气似乎更加的重了些。
竹生站在下方汇报完军中事务后,他并未直接退下而是面露犹豫,那件事他不知该不该说。
陆玄弋放下手中狼毫,淡漠开口:“可还有什么事?”
“殿下,属下今早收到一封信,送信之人是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后便跑开没了踪影,那信中写了……写了些有关温大小姐之事……”竹生语带迟疑的说着。
陆玄弋神色一顿,他看向竹生:“信呢?”
眼下能叫他注意的除了前朝政务,便只有温清芜。
竹生赶紧将怀中信件拿出,一边双手呈上,一边忐忑的说着:“这信来路不明,属下觉得并不可全信,但也可调查一番。”
按照信上的内容,温大小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信上的内容虽可疑,但他觉得也应当查一查。
陆玄弋接过信件查看,原本淡漠的神色也变得讽刺起来。
信上说是温兮兮救下的他,且还冒着雨与危险将他带进了山洞之中,而温清芜则是在温兮兮出去求援时将他带走,去了木屋之中。
“温兮兮母女当真是煞费苦心,”陆玄弋将矛头指向温兮兮与柳云。
自他开始寻人起,温兮兮便费尽心思证明是救下自己之人,如今有这信件传来,可见温兮兮还不死心!
对一个人的看法先入为主后,那么往后再遇上任何类似之事,都会下意识觉得是对方所做。
竹生见陆玄弋如此笃定,他忍不住出言提醒:“殿下,您受伏击那日,温二小姐的确也在京郊失踪了,是第二日才满身泥泞的回了温府。”
他觉得此事的确许多巧合,甚至是迷雾重重,尤其是现在临近婚期,将这些事串联起来那便更加可疑了。
陆玄弋随意将信件撕毁,言语间透出几分冷意:“温二小姐入寺上香,在回程途中遭遇流寇,身边奴仆为保她周全纷纷被流寇抓走,但她回府后却并不在意这些奴仆。
只将心思扑在如何冒领恩情上,可见其心性残忍无情,视人命如草芥。”
竹生想起流寇传出的消息,的确有几个温家奴仆被掳,温大人倒是在预备派人剿匪,却不知是何原因一直没派人前往。
而温二小姐也从未出面提及此事,甚至连那些前来求见的奴仆亲人都不见,显然是想要撇清关系。
而那些奴仆在流寇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些,最终能不能平安归来也是难料。
“那几名奴仆的确可怜,听闻好几个都还是家生子,对温府也是忠心耿耿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竹生也有些感慨。
陆玄弋思忖片刻,说道:“父皇近来也有清剿流寇的想法,你便率先带人前去探探路。”
流寇四窜,并没有固定的据点,想要完全剿灭需要耗费许多精力,这也是流寇灭不尽的最大原因。
竹生听闻要清剿流寇,当即便来了兴致,信封一事就这么被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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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偏僻的院子内。
王嬷嬷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温清芜听。
“小姐,今早信已送去竹府,晌午时分那位跟在太子殿下身旁的竹小将军便带了一队人马出城,说不定便被太子殿下授意,去调查信上之事。”
她语气复杂,既感觉荒唐又为小姐的计划忧愁。
温清芜眸色微动,吩咐王嬷嬷:“递折子进宫,就说我明日晌午有要事请太子殿下商谈,就约在护城河的轻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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