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昭沙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千方百计!他强势夺我闪婚全文》,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昭拿着冰激凌才吃了两口,就听见外面阿爸阿妈的声音,紧张将冰激凌胡乱塞给弟弟,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发挥告状让阿爸收拾巴闯。可是还没张口,就被身手敏捷的巴闯一把摁住了嘴巴,“玛巴嫣,你真打算坑死我?”南昭瞪他一眼,狠狠咬了他一口。“阿爸……呜呜呜……”从小把自己老子拿捏死死的小姑娘,哭起来连声调都是手到擒来。“阿爸在呢,宝贝,吃亏了?”女儿奴的父亲一听宝贝女儿这声响,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阿爸看看,放心,阿爸肯定给你报仇。”一旁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女儿作样,比自己年轻的时候更甚,丈夫一辈子都吃这套,“冷血无情”的开口,“玛巴嫣……”母亲冷凉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南昭就知道,进佛教协会的事搞砸了,今天“女王大人”不可能任由自己糊弄过去,尴尬吸...
《千方百计!他强势夺我闪婚全文》精彩片段
南昭拿着冰激凌才吃了两口,就听见外面阿爸阿妈的声音,紧张将冰激凌胡乱塞给弟弟,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发挥告状让阿爸收拾巴闯。
可是还没张口,就被身手敏捷的巴闯一把摁住了嘴巴,“玛巴嫣,你真打算坑死我?”
南昭瞪他一眼,狠狠咬了他一口。
“阿爸……呜呜呜……”从小把自己老子拿捏死死的小姑娘,哭起来连声调都是手到擒来。
“阿爸在呢,宝贝,吃亏了?”女儿奴的父亲一听宝贝女儿这声响,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阿爸看看,放心,阿爸肯定给你报仇。”
一旁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女儿作样,比自己年轻的时候更甚,丈夫一辈子都吃这套,“冷血无情”的开口,“玛巴嫣……”
母亲冷凉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南昭就知道,进佛教协会的事搞砸了,今天“女王大人”不可能任由自己糊弄过去,尴尬吸了吸鼻子,凑到父亲身侧藏了半边脸,
“我没事,阿爸,走走走,赶紧进去……”
里面的小辈们此时都起身过来行礼,
“都坐吧,自己去玩。”巴律沉声说完,看向一旁的丹素。
“阿素,你和昭昭订婚的事,今天三方会面后我跟你祖父谈了,下星期他生日晚宴再宣布,放心。”
对于女儿喜欢这个文质彬彬的世家公子哥儿,巴律的态度就是还算满意,毕竟两家关系很好,又是多年邻居,就算是结婚了,丹家根基在仰光,女儿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家子护着,平平安安一辈子,没什么不好的。
况且小伙子文凭高,性格好,对女儿从小到大迁就,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有时候都受不了她的臭脾气,这小子却跟前跟后的哄。
弱一点儿就弱一点儿吧,家里这么多男人扛枪杆子,不缺他这一个,有个文化人的女婿,也挺好。
“谢谢叔叔,都听长辈们的安排。”丹素双手合十行晚辈礼,笑的温润如玉。
两人在这边谈话,南昭突然看见母亲变了脸色,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狠狠吞了吞口水,
完蛋了,她刚才太着急没看清,把冰激凌塞进了沙赫哥哥手里,他跟巴野靠的太近了……
身着军装的高大男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沉稳内敛,大掌非常突兀的躺着一个玻璃盏,里面有一块半化的冰激凌,上面还点缀着一朵妖艳的玫瑰花,像一叶浮沉在大海的小舟。
南溪眼神淡淡看向躲在父亲身边的女儿,眼看着就要发作。
“阿野,这个冰激凌真好吃,一会儿再给我拿一个。”突地,凌予皓低低沉沉的声线响起,随后,拿起沾了冰激凌的玫瑰花放进嘴里。
巴野虽然不理解沙赫哥哥的操作,但是从姐姐手底下训练出来,怎么可能不明白,现在就是给姐姐表忠心的时候了,表现好,姐姐可比阿妈大方。
“好的,沙赫哥,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南溪看着小儿子炉火纯青的演技,深吸一口气,往楼上走,“玛巴嫣,跟我上楼。”
南昭求助看向父亲,巴律拍了拍她手背,“放心,佛教协会的事,阿妈不会怪你,赞达拉法师对军方的态度本来就摇摆不定,死了就死了。”
南昭点头,这些小事,她能自己解决,不想说出来让父亲烦心,外面的暴乱就够他忙的了。
进了书房,南昭坐到了母亲身边,抿了抿唇,“阿妈……”
“说说吧,赞达拉法师的事,你跟我保证,会凭自己的能力进佛教协会,这就是你的能力?”
“昭昭……”男人心头发苦,喉咙嘶哑,“一夜过去了,我该醒了。”
这场梦,与其让你宣布死刑,不如我自己亲手结束它。
小公主傲娇又爱面子,这种事,自然得他一个男人来扛。
昭昭,你昨夜的一时兴起,圆了我十年痴心妄想,够了。
剩下的所有不体面,所有结果,我来面对。
“对啊,今天还有事。”怀里本来还迷糊着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筱的睁眼,也坐了起来,“今天我得去星云实业的矿场。”
一旁的男人侧脸,黑沉的眸盯看她。
她不该是这个反应。
惊讶,淡漠,生气……不管哪一种,反正她不该像现在这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见自己在她的房间,还如此自然而然。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虽然英俊,但十年军旅生涯,从一个小兵踏着尸山血海,一步一步杀到如今的位置,身上气势从里到外都浸着冷凉,没什么表情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心里发紧。
“下去,给我找换的衣服,呆子一样。”女孩瞪他一眼,“要那条黑色的裙子。”
几秒的静默。
男人依旧直挺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维持着看她的姿势,像一只,浑身紧绷到极致,随时准备扑上来的猎豹。
玛巴嫣,我昨晚的话,不是说说而已,你今天如果还要招惹我,就不会再有后悔的机会。
“凌予皓,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她好看的眉头高高蹙起,看着木头一样的男人,伸出脚去踢他。
“昭昭——”男人干燥炽热的大手,握着她脚踝,一双沉到极致的眸子,似要透过她那精致的眉眼,看到她灵魂深处。
“一夜过去了……你还没清醒?”
“清醒什么?”她还是在生气,连跟他说话,都带着几分生硬,但始终不似以前那般淡漠,这生气的底色,依旧是撒娇。
“降头,昭昭,你可能中了降头,夜里情绪会……会有偏差……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我知道,这件事我一直在查,但这不是你大早上就惹我生气的理由。”她依旧噘着嘴,精致眉眼漫出真实的怒气。
“抱歉,昭昭,但是,我必须确定,今天,甚至以后,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即使心中那个隐秘的恶鬼一次次咆哮着让他趁人之危,但军人铁血担当不允许他这么做。
她是他喜欢了十年的珍宝,是仰光的明珠。
自己的感情可以藏在空房间不见天光,但如果她要这份感情,那自己就必须给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她属于阳光,黑暗哪怕一分一毫,都不能沾上她纯白的裙摆。
“我昨天,一夜都睡在你怀里……”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看男人俊朗眉眼,“八岁以后,阿妈不让我缠着阿爸,从那时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我抱着睡了一夜的男人,凌予皓。
丹敏跟我说,喜欢一个男人,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睡觉,我觉得……她说的对。”
咚咚咚咚咚……
男人心跳毫无规律的奔腾。
天亮了,她还要他……
男人挺拔身躯 自床上站了起来,挡住窗外铺陈进来的大片晨光,随后,转身,正对着她,一寸一寸靠近。
雄性极具侵略感的荷尔蒙气息,浓稠又绵密的压了下来,将她包裹其中。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整个气场都变了,从温润无害,一下变得极其危险又霸道,
“昭昭,既然如此,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
女孩手指不自觉缩了缩,过分精致的眉眼微颤,“说……说什么?”
少女歌声萦绕大堂久久不散,直到最后一个音节已经落下好几秒,台下才响起雷动掌声。
“姐姐最棒……姐姐最厉害……”巴野激动的手舞足蹈,被自己艰难维持威严又忍着笑的父亲一把摁回了座位。
“给老子规矩点儿。”
“多谢诸位,这首进行曲,叫《伊洛瓦底雄狮》,是我应政府军军部发出征集要求,为驻守在缅北的联防军‘雄狮旅’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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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台上慷慨陈词,城外山下热带丛林,凌予皓手握重狙,坐在装甲车里,闭眼忍耐心口快要窒息的欲望。
蓝牙耳机中,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一把凌迟他心头的尖刀。
快了……快了……
她现在所有的铺垫,都是在给天黑后的晚宴加码,一旦将军宣布他和丹素订婚的事,政府大楼在宴会的所有高官都会明了丹家的态度,军方的态度,无懈可击的阳谋。
可是昭昭,我难受……
你真的要彻底离我远去了吗?
我以后,连仰望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军队已经集结完毕,今天的天,似乎黑的格外早,仿佛才几个呼吸之间,四处便只剩下微弱暗淡的光。
巴野的电话手表一直通着,蓝牙耳机中,凌予皓甚至能听到丹素走到她身边邀请她跳华尔兹的声音……
华尔兹,歌剧,芭蕾……
那个男人会的,他几乎都不会,那个男人能跟她聊的,他一样都不懂……
粗粝手指摩挲着狙击枪上半截淡绿色丝带,男人暗淡黑眸中,漫卷缱绻不舍,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个十七岁的女孩,在花园里奔跑,发间掉落丝带的背影……
他似乎,永远在看着她的背影。
“你说,你的愿望是看到国家和平,再无战争,我以为,把你的丝带绑到我的钢枪上,每开一枪,就是离你的愿望更近一步。
可是昭昭,开了这么多枪,打了这么多年,你告诉我,我的忠诚,到底换来了什么?”
“沙赫哥,沙赫哥……”耳机中传来巴野小声的呼唤。
“阿野,我在听,”男人回神,声线低沉。
“沙赫哥,你说,天黑后不能让姐姐跟丹素单独待在一起,可是,我刚看见他们去楼上了,阿爸被几个人围着说话,我要不要偷偷放黑风上去咬他?”
凌予皓闻言,黑眸冷地能结出冰来,“阿野,别冲动,闹开了对你姐姐名声不好,你上去跟着,记住,一定带着黑风,一刻不离守着你姐姐。
放心,将军在那里,没人敢对她做什么。”
尽管这么说着,但是凌予皓心头依旧狂跳不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使将军在,但那里是丹家……
正想着,手心突地传来灼热,男人低头,一抹月光透过车窗照了进来,正好落在他手心,随之,似乎又看见了那一道火红的符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凌予皓烦躁摁眉。
不对,似乎前两次手上传来灼热,都是昭昭对自己叫“哥哥”,态度反常的时候……
难道……这是什么信号?
可是那天晚上,他特地出门去庙里问了大师,大师说昭昭不像中了降头,或者说,她的降头仪式,没有成功,不会对她有影响。
男人心乱如麻。
不行,人外有人,那个迦勒和尚在缅甸,泰国,尼泊尔,马来西亚,四处求法,走火入魔,谁知道学了什么邪术,万一用到了昭昭身上……
想到她那天一双润眸百媚千娇,眼里第一次落进自己的倒影,冲着他叫“哥哥”的样子,男人心头犹如羽睫扫过。
月光 ,烛光,符咒,交织缠绕。
静谧的夜,似乎有经声传来,于东南亚潮湿空气中,凝结成特殊图案,宛如银链,每一声过后,女孩手腕上的符咒都会亮起一遍,她的四肢,越来越灼热。
“啊——”
突兀中,女孩一声尖叫,唤回走火入魔的男人。
凌予皓一把将丹素提起来扔出门外,紧张跑了过去,单膝跪在她面前,
“昭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着凉了吗?”男人只身闯过交战区,身上迷彩还沾着硝烟味儿,喉咙嘶哑,声音没了之前那清流击石的好听,却平添几分雄性性感。
“疼……”女孩握着手腕低低呢喃。
“哪里疼?受伤了吗?我看看……”男人紧张拉过她的小手,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手心灼烧感再次袭来,那若有似无的红色符文,居然和她手腕上的符文同频共闪,只在亮起刹那后,消失不见。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紧张的男人,没有看见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那道灰色竖线,只知道,沁着玫瑰花冷香的女孩,扑进了他的怀里。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频率狂乱。
密密麻麻的汗将男人迷彩军装之下,一丝不苟的衬衣湿透,他僵直着浑身每一根骨头,一动不动,用尽所有克制力,强迫自己沾着血的手不要去碰她纯白的裙子。
“昭昭,我……我带你去看医生……”
“沙赫哥哥,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打移动靶吗?”
女孩不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随后,松开抱着他的手臂,剪水美眸娇气看着她噘嘴抱怨,
“你说马圭最近的天气最适合练枪,可人家等你两天了,你都没来找我,明知道我生气了,还不来哄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凌予皓脑子里像是什么被炸开一般,那座被藏匿在仰光郊区不见天日的空房子,装着他所有阴暗,卑劣 ,肮脏的房间,突然之间,所有的窗帘被用力扯下,烈阳如炬奔涌进来,繁华而灿烂的人间红尘,晒干了散落一地的带血菩提。
爱?
她问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变,这一切太过诡异,诡异的,像是一场淋漓的梦境。
但即使在梦里,他宁可拧断自己的喉咙,也没办法说出“不爱”两个字。
我爱你,玛巴嫣,我爱你。
女孩看着男人怔愣,只有一双黑沉如潭的双眼,那么灼灼的盯着她,倒映着她的模样,倒映着月光,倒映着烛光……
“凌予皓,你说话,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生气掐他坚硬手臂,掐了两次太硬,没有掐起肉来,又去扯他的耳朵,
“我告诉你,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了,我们趁早分——”
“爱!”她作天作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沙哑声线脱口而出。
这个字一出来,两人皆是噤声。
女孩抿唇娇羞忍笑,男人心头兵荒马乱。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不敢多做一个反应,生怕这场梦,一动,就醒了,就碎了。
又怕这是她的试探,她太聪明,太能洞悉人心,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那双精致又精明的眼睛。
他像个潜逃十年,终于认罪伏法,等待判决的囚徒,紧张到那一身自枪林弹雨锤炼出的钢筋铁骨都在颤抖。
“闷葫芦,呆子,你就不能多说两句情话哄我?”
沉默后,梦没有碎。
女孩声音更黏腻,再次贴进了他怀里,仰头,少女沁香伴着温热呼吸,喷洒在男人喉结之上,“那我们明天就去,我要用你贴身的那把枪。”
让人家觉得丹家摇摆不定,没有风骨气节。
“好了,丹素,宴会就要正式开始了,招呼你的叔叔伯伯们去前厅吧。”
老爷子发话,请了客人们去前面。
正厅舞台之上,随着舒缓的音乐,身着传统金色服装的舞者翩翩起舞,这种场合,传统即代表正统,端庄。
一舞毕,众人纷纷鼓掌,随后就是寿星丹老爷子上台致辞。
巴律坐在最前面圆桌主位,女儿坐在他旁边,精致的像个洋娃娃,礼仪仪态胜出那些政客家的女儿太多,就是旁边脏兮兮还带着狗的儿子有点儿丢人。
“昭昭,管着点弟弟。”巴律嫌弃看了儿子一眼,冲着身边的女儿道。
“放心吧,阿爸,他不会闯祸的。”南昭笑着跟父亲说了一句,随后看向弟弟,
“记得姐姐教过你的绅士礼仪没?今天表现好,奖励五个小星星,管好你的狗,不许让他到处跑。”
“知道了,姐姐。”弟弟乖的不像话,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只小脚丫,点了点趴在地上的狗脑袋,悄悄道,
“黑风,安分点儿,今天有五颗小星星,等攒够了,就可以让姐姐给我弄把真枪了,表现好点。”
他从口袋里偷偷摸了根肉肠出来,扔到了地上。
丹老爷子讲话结束,玛依依上台,说是要表演一个曲子,送给老爷子当礼物。
她的小提琴刚搭上肩头的时候,还挑衅看了南昭一眼。
南昭不屑勾了勾唇角,心里暗道,“蠢货。”
“宝贝,看来,道陀家这是有备而来啊,可丹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是……”
“阿爸,我最庆幸的就是您这恋爱脑没遗传给我,”女儿无奈看了父亲一眼,“您管他们家几个儿子干嘛?我要的,是丹家必须上军方的船。”
“不是,玛巴嫣,你……阿爸跟你问是不是真的喜欢丹素,你跟老子怎么回答的,现在这个态度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巴律气的脑门疼。
“也不是不喜欢……别生气……阿爸,丹素挺好的,我很满意,放心吧。”
南昭无奈拍了拍老父亲的手给他压惊。
跟国家大局相比,喜不喜欢的,算得了什么?她以前想嫁缅甸最厉害的男人,但是看来看去,缅甸最厉害的男人,就是阿爸和桀哥,这两个男人都有主了。
现在长大了,只想成为缅甸最优秀的女性。
成为母亲那样的女强人,让阿爸阿妈骄傲,给国家争光。
再说了,丹素也挺好的,两人从小就认识,他没什么大毛病,又是独子,两人在一起,丹家再怎么油滑,明面上就是和军方绑在了一起,他们不得不为停战奔走。
“你真喜欢他?宝贝?阿爸不想你受委屈。”巴律还是不放心,再次看向女儿,认真问了问。
“真的,阿爸,我的脾气您不清楚?我嫁给谁,都不会受委屈的,而且,您觉得,桀哥和巴闯,会让我受委屈?”
女孩抱着父亲坚实胳膊,心疼他为自己操碎了心,笑道“放心吧,我真的挺满意他的。”
巴律心里依旧不怎么畅快。
父亲再怎么疼女儿,终究没那么细心,他一辈子都猜不透老婆的心思,现在又多了一个女儿,烦躁的叹了口气。
“阿爸信你,宝贝,阿爸不怕打仗,只要你们平安开心,阿爸就算是打一辈子仗,也无所谓。”
南昭抿唇忍泪,不敢侧脸让父亲看见她发红的眼。
他不怕打仗,可是自己怕。
战争太残忍,她英勇强悍的父亲,已经满身是伤,叔叔们每年进医院疗养的时间越来越长,阿爸连疗养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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