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看便不看吧,你这孩子自幼便不爱这些党派之争,想来也是,哪里有做个闲王来的清闲。”赫连渊笑道,“父皇所言极是,不知父皇今日传召儿臣所谓何事。”皇帝垂眸,靠坐在龙椅上,虽已年迈,可身上帝王之气不减,开口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前日,左相同朕苦苦哀求,他的嫡女梁妙晴,在你离京出征之前她便属意于你,你走了五年她也苦等五年,如今你回来了,他的意思是要为你们请旨赐婚。”赫连渊眉头紧锁,一听这个都顾不得思索原因,张口就是拒绝。“回父皇,儿臣不娶。”皇帝一听他连理由都没有的直接拒绝,脸色瞬间垮了下去。“你可知道她是左相嫡女,这样的母家才配得上你镇北王的身份!你别告诉朕,你还惦记着那个苏如卿,她如今可是秦淮啸的正妻,人家女儿都生了。”苏如卿是他...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看便不看吧,你这孩子自幼便不爱这些党派之争,想来也是,哪里有做个闲王来的清闲。”
赫连渊笑道,“父皇所言极是,不知父皇今日传召儿臣所谓何事。”
皇帝垂眸,靠坐在龙椅上,虽已年迈,可身上帝王之气不减,开口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
“前日,左相同朕苦苦哀求,他的嫡女梁妙晴,在你离京出征之前她便属意于你,你走了五年她也苦等五年,如今你回来了,他的意思是要为你们请旨赐婚。”
赫连渊眉头紧锁,一听这个都顾不得思索原因,张口就是拒绝。
“回父皇,儿臣不娶。”
皇帝一听他连理由都没有的直接拒绝,脸色瞬间垮了下去。
“你可知道她是左相嫡女,这样的母家才配得上你镇北王的身份!你别告诉朕,你还惦记着那个苏如卿,她如今可是秦淮啸的正妻,人家女儿都生了。”
苏如卿是他亲自下旨赐婚的,他清楚赫连渊会怨他,只是这件事过去已久,且为臣为子,他都不该对皇帝有怨。
赫连渊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放不下苏如卿是真,可这件事也不能让皇帝知道。
“儿臣此生不准备娶妻,还请父皇日后莫要再提这样的事情。”
听他这般执迷不悟,皇帝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怒骂。
“赫连渊,你怕是昏了头!情情爱爱于皇室之子而言,是定要舍弃的东西,五年了,你若是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便出去跪到你明白为止!”
赫连渊点头,拱手道,“那儿臣去跪着了!”
皇帝只觉得血液直冲头顶,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五年来第一次被气到大发雷霆,他抓起桌子上的砚台,朝着赫连渊就砸了过去。
赫连渊直直看着他,完全不躲。
咚的一声——
砚台不偏不倚,到他的额角,鲜红的血液顺着面颊滑落,染红了衣襟。
他是带着战功和一身伤痛回来的,皇帝哪怕是为了颜面,为了日后给他带兵出征的将士们不心寒,也不会对他惩罚太多。
赫连渊在殿前,迎着日头跪了一个时辰,皇帝就命人将他叫起来,还让大太监亲自将他送回王府,并答应让他自己想清楚再说了。
与此同时。
京中最有名的醉仙楼内。
秦淮啸一人喝的醉醺醺,踉跄着步子往外走。
小二过去拦他,“秦小公爷,您这账……一共三十两,您看看……”
“滚开!”秦淮啸一把推开他,嫌恶的骂道,“你也敢来欺负老子了?你挂到苏如卿账上啊!”
小二不敢阻拦他,赶紧赔笑道,“是是是,小的记下了,这次还挂少夫人账上。”
身后,忽的响起一片嘲笑声。
“哎呦,这是谁啊,这不是秦小公爷吗,怎的官职被罢免了,连一顿饭都吃不起了,还要挂夫人的账?难不成要你家夫人用嫁妆给你还酒债啊,哈哈哈哈”
秦淮啸转头看去,这人不过是太子麾下一个微不足道的侍郎罢了,从前对他那可是奉承的很,今日竟也敢嘲讽他了。
一旁,一个年岁较轻,看着也就二十左右的男子同样嘲讽道。
“被陛下亲自责骂,这辈子恐无出头之日喽,国公夫人舍了老脸,求皇后侄女求来的官职,啧啧啧……”
另一个男人顺着他们的话,继续冷嘲热讽,
“那皇后侄女怕是后悔嫁给他了吧,不若嫁给我了,好歹我家也是侯府啊,哈哈哈。”
看着空空的手臂,赫连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跟苏如卿从没这样生分过,只是现在他还急不得,太急只会把人给逼走。
“那你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等会休息一下没事了,我就走。”
“你走不了。”
赫连渊起身,将那碗药端起来,对着沐雨道,“去告诉褚瀚,让他滚出去等着,苏如卿不会见他的!”
“是!”
沐雨赶紧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对苏如卿感激的点点头。
苏如卿听的有点迷糊,她跟褚瀚本就不算很熟,虽说她经商需要时常出去,可到底是女子,她不会接触除了赫连渊以外的任何外男。
刚刚赫连渊的话,意思是褚瀚找她?
“褚瀚为何找我?”
“他想问问你,怎么能老实点,让我屈服!”
赫连渊胡编乱造一个理由,然后坐在床边舀了一勺药,自己先喝了一口。
药有些苦,也有些酸,他只得放下碗,从怀里拿出来一包蜜饯放到苏如卿手上,如从前那样哄着她。
“卿卿,生病了……不对,中毒了不能不喝药的,我唤你姐姐,我给你买蜜饯吃,咱们乖乖的把……”
不等他说完话,苏如卿直接拿过药碗,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了。
喝完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蜜饯也是看都没看一眼。
他的卿卿这些定是受了极大的苦,从前喝这样一碗药,他非得哄上一个时辰,药都得热两次才勉强喝下。
“对不起……我真后悔,卿卿我真后悔……”
他该早些回来的,若是当时没有因为跟苏如卿置气,他不会一路打到西南,他该在两年前就回来了。
如今胜仗打的太多,多到功高盖主,又让苏如卿平白多受了两年的苦,从回来到现在,赫连渊没有一刻不是后悔的。
“没什么好后悔的,当初是我对不住你,阿渊……这药我也喝了,你就放我离开吧,成吗。”
若是再不回去,国公夫人怕是又要找她的麻烦了。
赫连渊断不会放她回到那龙潭虎穴,那夜,他就已经看到,苏如卿膝盖上全是旧伤,后又打听到了,她在国公府时常被罚跪祠堂,那阴暗潮湿的地方,一跪就是几个时辰。
“你真的不必离开,我已经让小姑下了帖子,说留你在公主府小住几日,把意可也接着,卿卿你给我几日,很快我就给你自由。”
赫连渊心下早就有了主意,这婚是难和离,可并非完全不能。
苏如卿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抱着放回到枕头上。
“你睡一下,还迷糊着呢吧,你总不能希望意可见到娘亲脸色这样差吧,你女儿那样聪慧,她会担心你的。”
赫连云向来跋扈,更是仗着是皇帝最小的妹妹在京中横行霸道,所以自然无人敢招惹她,从前苏如卿实在熬不下去了,也会借口去公主府小住几日,所以这次赫连渊找的这个借口算是没什么问题。
可最大的问题是,她现在的身份,不能让她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
一走出门,赫连渊神色一凛,目光阴鸷,似乎周遭的气息都降下来几分。
褚瀚瞧着他那气极的模样,赶紧辩解两句,“你知道的,我听力极好,所以听到了不足为奇,是你叫我来的啊,你可不能打我,我要是喊了,会吓着你那金屋里藏的娇娇娘。”
赫连渊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嘴角的笑意有些渗人。
褚瀚也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完全退出院子,他赶紧示好。
直到天明,苏如卿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一动身体,浑身那像是要炸开了的酸痛,让她没忍住哼出了声。
赫连渊吓了一跳,想要给她揉揉,却不太敢碰她。
“卿卿,你还好吗,我也没……没太用力啊。”
“你!”
苏如卿羞愤的抬起脚想要踹他一下,却反应过来,赫连渊昨日那疯狂的反应,都是因为她下了药所致。
因为没了底气,她的脚又缓缓放下了。
赫连渊赶紧抓着她白皙的脚踝,在自己脸上踏了一下,然后笑吟吟的赔不是道。
“我的错,我的错,卿卿身上痛,我给卿卿揉揉可好?口渴吗,要喝点水吗?”
他费力的挪动了一下双腿,苏如卿这才发觉,这人是跪在地上的。
她不知道赫连渊是什么时候下去的,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跪着的,她更想不明白,当年明明是她辜负了赫连渊,如今跪着的人,怎会反而是赫连渊呢。
“你为何跪啊,起来坐着。”
“不成……我怕。”
男人轻柔的给她捏腿,目光回避的不敢去直视她。
昨日,他在明知道那是药的情况下,将一整包都给喝了,这事苏如卿要是知道了,估计要生气的。
再有就是,他不知道苏如卿到底怎么想的,已经这样了,她会不会给自己一个名分,可不管给不给,他们做了这事,那就算是苏如卿心里有他。
“卿卿……这五年来,我不曾有过任何人,你莫要觉得阿渊不干净了,我知你为难……那、那你时常来瞧瞧我成吗,我不求别的……”
他不敢奢求太多,以退为进或许苏如卿会心软,他要步步为营,要苏如卿完全离开国公府,那便不能心急。
苏如卿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反应,自己睡了他,他非但不计较,还想一直保持这种关系,这还是那个说要将她囚在王府里折磨,要她夜夜为奴的赫连渊吗。
人怎么可以因为睡了一觉就变化如此大。
他眼里清澈的期待,就像是回到了少年之时,不掺杂任何杂质,让苏如卿看的有些失神。
“你这意思是……”
男人转身伏在她肩头,带着哭腔的轻颤楚楚可怜,他做小伏低,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
“将我养在外头吧,求求姐姐了,我不求名分,只求你疼我,成吗?”
苏如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是来偷东西的,却意外给赫连渊下了媚药,导致自己也莫名其妙误喝了那水,结果东西没偷成,还经历了一整夜的……
她这会只觉得头皮发麻,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她承认自己爱赫连渊,可自幼的教养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已嫁作人妇却还……
“姐姐!”男人哭腔浓重,带着一丝讨伐的音调质问她,“凭什么他秦淮啸就能妾室通房养个没完,且他在外头还有外室!你们是夫妻啊,你怎的就不行呢,这世道对女子的规训已然够多了,你这是还要给自己再套一个枷锁吗!”
那语重心长的语气,让苏如卿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赫连渊是真心为她好的。
她听的聒噪,也懒得再想。
“罢了罢了,既如此……就先这样吧,总之你守好这件事,莫要说出去了,还有日后不可私自去国公府找我,不可半夜爬墙,你记住了吗!”
“阿渊记住了,阿渊定乖乖听话,决不违逆姐姐!我伺候姐姐梳洗吧,我最会伺候姐姐了!”
他心中其实有些酸涩,毕竟当年苏如卿那般羞辱他,如今他还像一条狗一样,围着她摇尾巴。
“母亲这是怎么了!”
苏长风快步过去,对着双亲行礼道。
一见他回来,苏母更是哭出了声。
“卿卿啊!你瞧见没有,你哥哥如今也不能上任,那镇北王究竟是何意啊,他是打算如何处置你父亲和兄长,你不能只管自己的夫君,不管娘家人啊。”
“母亲,若是能管,我怎会不管,当日父亲兄长皆在场,是陛下亲自处置的秦淮啸,他也被罢了官,如今正在府中发疯呢。”
苏长风也是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说,心下一阵烦闷。
“母亲您怎的又为难小妹了啊,您又不是不知她跟那镇北王……您能让她再去求人家!那赫连渊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在军中,他曾亲手将那活捉的敌军给凌迟了,一千多刀才断气啊!”
屋子里,众人脸色各异,苏母更是惊恐到泪都不流了。
苏长风铁骨铮铮的汉子,不知怎的有这样懦弱的双亲,他无奈也不知该怎么办才能保护妹妹。
“你们叫卿卿三番五次去求他,岂非是将卿卿往火坑里推!”
说罢,他拉着苏如卿直接走。
“下次莫要再来,国公府是龙潭,家中是虎穴,你切记,唯有自己可信!”
苏如卿站定,直直看着他,“你今日见了赫连渊了?他同你说什么?”
“要你做王妃!”苏长风无奈道,“不然就我做!”
苏如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脑子比嘴快的问。
“什……什么?他要娶……你?”
苏长风一听这话,恨的咬着牙手都抬起来了,却也只是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气愤低骂。
“我的傻妹妹啊,那赫连渊的意思就是仍惦记你呢,我瞧着大半是为了报复,就算是他真的逼迫秦淮啸休妻,迎你入府做个妾室,大抵也是为了折磨你,所以你自己思量清楚!”
苏如卿叹了口气,原想说我又能如何,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她不能将这些污糟事都说与兄长,她的兄长本就是个直性子,回头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可就更麻烦了。
“哥哥放心,此事我自有打算,无论是国公府亦或是镇北王府,我都会很快撇清干系的,妹妹心中有数,只是家中……”
“家中你就无需担忧了,从前我不在也就罢了,如今我回来了,定不许任何人再欺负你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别忘记你身后有哥哥呢。”
苏长风虽能力有限,却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这个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
这是苏如卿这一生唯一能感受到的亲情。
马车停在了一处奢华的府邸前,苏如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门口。
管事的一见是她,立刻迎上前去。
“少夫人来了,里面请。”
府邸很大,前面妆点的金碧辉煌,处处都彰显着主人矜贵的身份,后宅倒是不同,整体是一座假山样的花园,河中打造了一处别致的凉亭,夏日赏风景,看山水,冬日里煮酒赏雪,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亭中坐着一女子,一身锦衣勾勒出姣好的身段,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倚靠在软榻之上,远远看去,美的像是一幅画。
地上跪着的男子,双手举着一个木盘,盘中放了一壶美酒。
“长公主好雅兴!”
苏如卿人还未到,声音便已传来。
听到她的声音,长公主立刻翻身坐起,拍了拍一旁的贵妃靠,见地上的男子仍是没动,她一脚踢在那人胸口上。
“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卿卿倒茶!”
“那个点心!点心我又买了新的,听闻昨日出了点事,苏如卿肯定是没吃成,今日就可以吃了!还有,还有……你不是想娶她吗,不若叫太子爷过来商议一下?”
赫连渊眯缝着眸子,有些没太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为何,这跟太子有何关系?”
“你知道的,娶别人的妻子,这件事本就困难,所以咱们定要好好绸缪一番,不然你想如何?一直这样苟合下去,就算是你能接受,苏如卿能吗,她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你觉得她情愿吗?”
褚瀚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可那日是因为赫连渊被下了药,也因为苏如卿不小心也喝了那药,两个有情人的水到渠成罢了。
无论如何,赫连渊都无法接受,苏如卿还有另一个夫君。
“她该是会同意的,褚瀚我想入宫去同父皇说此事,我有军功在身,要了苏如卿他不会不给。”
褚瀚气的叉着腰,想要戳一下他的脑袋,奈何赫连渊比他高太多。
“你啊你啊!去书房吧,有人在等你呢!”
赫连渊确实不知,竟然还有人过来了,一进书房,他转身就要逃,却被人褚瀚生生给堵了回去。
身后,男人拽着他的脖颈,把人往书房里拖。
“赫连渊,你本事了啊,回来好几日了,连二哥的门都不登!给你下帖子,你还给我退回去!你要是想死就直说,给我跪下!”
赫连渊不情不愿的跪下,阴翳的眸光凝视着褚瀚,还有一边坐着喝茶的苏长风。
“赫连翊!你我五年未见,刚一见面你就罚我跪?”
二皇子赫连翊双臂环胸,怒极反笑道,“你再说一个?三年前,我去战场上看狗了?”
赫连渊被怼的憋了憋,也是说不出什么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啊,我一个婚事而已……”
苏长风也是才想明白此事,听闻褚瀚要来,他定要跟来问个清楚。
“王爷,所以这么多年你都惦记着我妹妹呢是吗,你提拔我,给我立战功的机会,都是因为,你心中惦记着我家卿卿?”
“我家卿卿!”赫连渊没好气吼了句。
赫连翊当胸一脚,虽没用力,可还是给赫连渊踹了个踉跄。
“赫连渊!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且不说人家苏如卿心中有没有你,我就问你!她是否已成婚,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怎可跟有夫之妇苟合啊!”
苏长风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可碍于赫连翊是二皇子,他也不能说太过分。
“翊王这话说的,您弟弟是王爷,战功赫赫!他就算是想逼迫谁,人家又能如何,更何况我们苏家小门小户,官职低微,自是不敢反抗的。”
赫连翊被怼的没脾气,他向来性子温和,甚少发火,是京中有名的贤王。
对于此事,他纵使有心包庇弟弟,却也不能让人家姑娘平白被冤枉。
“苏将军莫要气恼,此事定然是阿渊的不是,可如今我们不正是过来解决事情的吗,你待我问清楚定给苏家一个交代。”
苏长风这才勉强坐下,凝眉看着翊王审问弟弟。
赫连渊直接交代,“不用问清楚了,是我逼迫的卿卿。”
“赫连渊!”
苏长风脚都踢过去了,愣是被褚瀚给拦腰抱了起来,“你等会啊,你们兄妹俩这什么脾气,点火就着呢!”
赫连渊无奈的直接坐到地上,面对这个自幼待自己极好的兄长,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二哥,我知道你们过来是想说什么,当年卿卿是对我绝情,可人人都想往高处走,这没错!如今我有战功在身,能护好她,那秦淮啸对她不好啊,她过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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