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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全文免费

芏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妧看着她,似乎高兴像是真心实意的,可却隐隐感觉她高兴的不是这件事,她示意小香拿了一对耳环出来,交到她手上,“我自进来便没与你们打过交道,这是一点心意,你手下吧。”“大奶奶是怪我们不来给您请安呢。”“我喜欢清净,你们来不来的也无事,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伺候。”孙氏走近,与她捶肩,笑道:“上次咱们是误会了,双方都有过错,大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江妧以为她为着自己姨娘的身份来讨好她,可姨娘不姨娘的也不是她说了算,到底还是男人们做主,见她倒是有几分真诚,虽不至于信任,但也不会排斥。打发走了孙姨娘,江妧便在美人榻上歇了下来,迷迷糊糊听见外头嬉笑声,便听见裴怀几人的声音,这是来寻她说话了。小香忙扶她起身来,她汲水洁面便出来招呼这几个...

主角:武宁侯江妧   更新:2025-04-08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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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妧看着她,似乎高兴像是真心实意的,可却隐隐感觉她高兴的不是这件事,她示意小香拿了一对耳环出来,交到她手上,“我自进来便没与你们打过交道,这是一点心意,你手下吧。”“大奶奶是怪我们不来给您请安呢。”“我喜欢清净,你们来不来的也无事,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伺候。”孙氏走近,与她捶肩,笑道:“上次咱们是误会了,双方都有过错,大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江妧以为她为着自己姨娘的身份来讨好她,可姨娘不姨娘的也不是她说了算,到底还是男人们做主,见她倒是有几分真诚,虽不至于信任,但也不会排斥。打发走了孙姨娘,江妧便在美人榻上歇了下来,迷迷糊糊听见外头嬉笑声,便听见裴怀几人的声音,这是来寻她说话了。小香忙扶她起身来,她汲水洁面便出来招呼这几个...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妧看着她,似乎高兴像是真心实意的,可却隐隐感觉她高兴的不是这件事,她示意小香拿了一对耳环出来,交到她手上,“我自进来便没与你们打过交道,这是一点心意,你手下吧。”

“大奶奶是怪我们不来给您请安呢。”

“我喜欢清净,你们来不来的也无事,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伺候。”

孙氏走近,与她捶肩,笑道:“上次咱们是误会了,双方都有过错,大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江妧以为她为着自己姨娘的身份来讨好她,可姨娘不姨娘的也不是她说了算,到底还是男人们做主,见她倒是有几分真诚,虽不至于信任,但也不会排斥。

打发走了孙姨娘,江妧便在美人榻上歇了下来,迷迷糊糊听见外头嬉笑声,便听见裴怀几人的声音,这是来寻她说话了。

小香忙扶她起身来,她汲水洁面便出来招呼这几个小姑子,上了茶果点心来,霜降也来找小香玩了,见她房里的丫鬟惫懒,便帮忙搭把手。

“呦,二哥哥房里的大丫鬟咱们也能使唤上了。”

裴怀打趣霜降,也引得裴悦大笑,捻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几人一句也听不懂,只捂嘴而笑看着她。

“二哥哥的生辰就在眼前,我还想着咱们凑点银子,弄点新鲜玩意儿的给二哥哥做生辰。”

裴慬是裴慎一母同胞的妹妹,连长相上都有些相像,听得说到自家哥哥,胳膊肘了一旁的沈茜昔一下,挤眉弄眼的起来。

“二哥哥见多识广,什么没见过?只怕咱们自讨没趣!”

“大嫂嫂,你是同大哥哥一起么?”

“自然了,难不成是同咱们一起?”裴悦笑道。

“那大哥哥房里的那几个是不是也算着?”

提到这件事,江玩也不知该如何,只点了点头,裴悦闷闷的道:“我将来若是嫁人,也遇到大嫂嫂这样的,我不知道该如何了!”

哪怕是这个社会的女孩,也会憧憬一份与夫君相依相恋的美梦,可大多事与愿违了。

“如今只怕我二哥哥还稍微可以信任了,但他是哥哥,又不能嫁他,哈哈哈!”裴慬笑得极开怀。

沈茜昔立马红着脸问:“二表哥不狎妓么?我兄长在外面梳拢了两个女孩。”

“狎妓什么,你问霜降,房里头干净得我母亲都替他着急。”

霜降觑眼看了一眼江玩,笑道:“这倒是真,我们世子爷洁身自好,别说狎妓了,咱们这些大丫鬟都只是端茶倒水,最好连想头都不要有。”

再一觑眼,却见江玩似乎浑然不在意,与一旁的裴怀说说笑笑,不由得替世子捏一把汗,本就是乱、伦,人家女方还不知道,她都不敢想,若是知道了,当如何!?

众人都只看着沈茜昔笑,都是闺阁女子,提到外男不得,她也只是抿唇不再说话,最后江玩实在不想听关于裴慎的任何话题,这才将话转移了。

他们口中满是正人君子的裴慎,在与她一起时说什么一家子骨肉,要多亲近,真当自己是小女孩,好忽悠呢!

关于他说的那句话,她到现在都还在气得不行,又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正这时小香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说是姓靳的太医来了,她只得让几人在此稍坐,让人去将裴恒请了回来,这才往自己的内室来。

裴恒回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怎么了,“靳太医怎么来我们家?”


霜降忙跟着进去,一面应了是,一面捧着纨扇,让人将冰鉴抬进书房来,主子向来惧热,才入了五月便开始用冰了。

他近来事忙,皇帝想增收财政,创收盐务,稳定沿海,便采用了福建巡抚的建议,开放月港口,让商人用朝贡船的名义跟琉球、暹罗等国进行交易。

开关多年,关税便有数十万两,然而,国库上依旧没有关税一节,出现大量赤字,一查下来就是进了内帑或皇室宗族的口袋。

他的建议是只能增加盐引,从五十张增加到二百张,皇帝未曾表态,他们只管做就是了!

一连大半个月裴恒都是从外头夜宿回来,不止满身酒味,更是满身胭脂味,江妧服侍他的次数多了,一时想起前两日自己哭便觉得可笑,才新婚就要哭,以后有的是哭的时候。

意料之外的是,张嬷嬷特意来瞧她了。

江妧心疼她一把年纪了,也该将养身子了,便将金陵母亲给的铺子卖了,往上京开一家好的店铺,交给张家来打理,张嬷嬷也在她成婚之后便搬了出去。

今日不知是不是又是小香多嘴,她正从裴母房中回来,便听见张嬷嬷进来给二夫人磕头,顺便来瞧她了。

她默默看了小香一眼,她立马低下头,喃喃:“是嬷嬷叫奴婢去问姑娘这一向如何,奴婢又不敢同张嬷嬷撒谎,只得照实说了。”

她狠狠瞪了小香一眼,对于张嬷嬷,她同大多数孩子是一样的,报喜不报忧,老远便见她拄着拐杖,坐在廊庑下的石矶上,江妧忙快走了几步。

大户人家,特别是像江家这种书香门第的,最注重的是恩情了,给乳母养老送终就是典型的例子,是以,江妧不敢怠慢,紧走了几步。

“嬷嬷怎么来了?我该去瞧您老人家的。”

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握着双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这里始终是侯府,以前在家中也不敢乱哭,只怕大伯娘看见了又要挨骂。

“嬷嬷进去吧!”

她搀扶着张嬷嬷进了里面来,东面是她与裴恒的下榻处,西面就是说话座谈的地方,她扶着张嬷嬷进了西面的稍间来,便打发小丫鬟出去玩去了。

一坐下张嬷嬷便拉着她的手哭道:“妧姐儿,我知道你拉不下脸,可你知道没了老爷太太咱们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咱们在江家就是没个哥儿给老爷撑着,才让老爷的财产让人谋了去?恁大的侯府,你想站稳脚跟,必须得有个孩子作为依傍,恒大爷瞧着是个性子好的,你也该多亲近亲近才是,怎么到如今还不圆房?让老奴着急!”

江妧对于她的说法虽不甚赞同,可到底她说的是实话,她是女子,她没继承父亲遗产的权力,父母的遗产就由一大家族来继承,分到她手里不过微乎其微的一丁点。

“嬷嬷,我想也要别人愿意才行,大爷他.......宁愿流连烟花之地也不愿碰我,不知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他那样温和的人,也猜不透。”

她说得极其委屈,一度哽咽,说起流连烟花场地,江妧只觉得莫名的恶心,要是她父母健在,这样的人估计父母早接她回去了。

可她又不能说出她的嫌弃,只得忍受。

“不愿意亲近?我妧姐儿生得花容月貌,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哪里让他不满意了?不行我得好好去问问二夫人,若是哪里不好,是咱们的错了,咱们改就是了。”


霜降老早就见他来了,忙往里头招呼,“大爷难得进咱们囿园来一趟。”

“主要是二弟常年不在家,我也不好往这里来,你们爷在家?”

“是,爷在书房呢。”

他被霜降引进门,见裴慎一身青衫,懒散的靠在南窗下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听见脚步声,他侧过手中的书,直直望了出来,微敛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从榻上起身,霜降忙给他穿鞋,“兄长,请坐。”

裴恒有些紧张,昨夜借着酒劲,他将事情倒了个干净,如今倒是尴尬起来,搓了搓掌心,在圈椅上坐了下来,犹豫着望了一眼自己这位弟弟。

却见他风轻云淡的泡着茶,似乎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过,裴恒咬咬牙,道:“昨晚的事......二弟考虑得如何了?”

他狭长的眼睑掀起,黑眸带着他自有的散漫,“兄长想清楚了?”

裴恒想起她那张娇颜,纵使不舍,总比被她看不起强,他下定决心,“只要有了孩子,便可不必劳烦二弟。”

劳烦?

他略微挑眉,应下了,“好。”

裴恒未曾想过会这般顺利,当时便愣住了,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的不舒服,可到底是求人办事,更何况,他这二弟还是那种谁人都看不上的,妧儿未必能入他的眼。

未等裴恒说话,他便温声道:“我今夜过去。”

事到临头,裴恒却心中打鼓,他想拒绝,想等几日,裴慎看出他的想法,低眉一敛,温声道:“我过不了几日就要回扬州了,兄长若是犹豫就等我明年回来再说吧!”

这句赶鸭子上架的话弄得裴恒彻底心里没底了,他怔怔的,抿了抿唇,觑了裴慎一眼,最后点头,“我同母亲说一声。”

“我母亲那里兄长不要去说,说了只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裴恒应了,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扬起脸望了望刺眼的阳光,似乎多照一会儿便会将心中的阴暗照亮,他漫步着往自己母亲房中来,将他商议好的事一五一十都与母亲说了。

晋氏听了,止不住的淌眼泪,她的儿子,武宁侯府长孙,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委屈,她不由得心酸。

“等她孩子生了,我叫你爹爹给陛下请一块贞洁牌坊给她,你不必担心!”

这个方法何其恶毒,也就是说就算江氏有二心,有这道枷锁在身,除非死,不然她如何也摆脱不了。

裴恒只当她是说笑,毕竟自己是活生生的人,只有寡妇才有贞洁牌坊,她如何能?想来想去不过是母亲为儿子出气的气话而已。

“就算没有贞洁牌坊,这件事咱们朝皇后娘娘跟前一说,将她捧为天下女子的表率,我不相信她敢乱来!”

“母亲,”裴恒有些不悦,他是真心喜欢江妧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想这么荒唐的法子,“她不是那样的人,母亲何必以那种心思揣测她?她是我的妻,是您的儿媳,您不该这么揣测的。”

晋氏知道儿子何等喜欢她的,可真知道她的床榻上有旁的男人,她还是会为儿子抱不平。

“母亲不说了,希望她值得你如此对她。”

裴恒点头,“会的。”

“今晚就去?”

裴恒点头。

“母亲给你.....他们准备些酒水,这样,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了。”

裴恒又点头。

他只觉得悲催,作为一个男人,他连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圆房的能力都无,只能哄骗她,他懦弱到连真话都不敢与她说。


她忙往正房处来,裴母见她来,笑得合不拢嘴,主要是因为二郎回来了,她难掩的兴奋,握着江妧的手道:“他一去就是一年,”又想到他回来的主要原因,不由得眼神晦暗,“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江妧扶着她的手,想起刚才的一幕,她抬眼便看见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长眉入鬓,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疏离,几分侵略,他五官柔和俊美,轮廓却有挡不住的凌厉,大有拒人千里之外之感,这样杂糅在一起,不知该说他温润还是凌厉。

“妧儿还没见过我这孙儿的吧?”

江妧莞尔一笑,“刚才正好遇见,远远的,看不清长什么样。”

“他倒是长得像他娘,以前总说皮肤太白了,跟着他父亲去军中历练,晒黑了一阵,没多久又白回来了,这点倒是像他父亲!”

祖母眼中好的都像儿子,裴母也不例外,江妧不过暗自嘀咕,像谁也不关她的事,却也陪笑着,听她唠叨,这么一说这裴慎确实很厉害,才二十四岁就是天子近臣。

“不恰好,他二婶提前生了恒儿,两人相差不过几日的时间,他就只得当二郎了。”

江妧心想,他这样位高权重,是不是长孙已经不重要了。

将人搀扶至桌子旁坐下,小丫鬟端了粥上来,她接过手,递在裴母跟前,让她坐下一起吃,她却笑道:“今日起得迟了又下了雨,我在小厨房里用过了,祖母不必挂心我。”

裴母慢悠悠得嗯了一声,“我说你裙子怎么湿了,以后下雨就不必来了,她们也未来。”

江妧只笑不语。

亲孙女未来伺候,那不过是嗔一句的事,她不过半个月就过门了,为了让自己在侯府过点好日子,她不得不如此。

因着下雨,大家也不大走动,江妧在裴母房中用了中饭,伺候她小憩下,这才出门来,她想往刚才的路走,可又怕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她总觉得那人瞧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只得绕了一个圈,这才返回到了海棠斋。

小香正在罗汉床上打络子,见她回来,裙角湿了一片,忙给她换了衣裳,叫人备了热水和姜汤,暖和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从盥室中出来,小香忙地上了锦帕,给她绞发上的水珠,早已端了火盆置在罗汉榻前,却见西面的桌子上摆着些礼品。

“是谁送来的?”

她一面绞着湿答答的青丝,走了过去,翻了翻,两匹上好的蜀锦,一个木箱子,打开一看,是上等的皮子货,还有一对羊脂玉镯子。

“是二郎君屋里的霜降姐姐送来的,奴婢说太过贵重了,让霜降姐姐拿回去,她却说这是府中姊妹都有的,给姑娘算是给未来嫂嫂的新婚礼物,说大郎君与二郎君自小便要好,更何况是要成亲。”

“这裴二郎君好大的手笔,一大家子姊妹每样的礼物都一样,那就是好大一笔银钱,若不是新婚之礼,我还不敢收!”她无奈的苦笑着轻声说着,摸着皮子伙。

“奴婢也觉得,看来这盐务确实是个肥差!”

江妧瞪了她一眼,“这些话别胡说,我早和你说过了,进了侯府,说话做事要守规矩,小心惹了人,被人记恨!”

小香不敢回话,将桌子上的东西拿册子记了下来,装进箱子,这才回来给江妧烘发。

她见小香有些胆怯,知道刚才自己过于疾言厉色了,“你叫小厨房炖一碗杏仁酪,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么?”


见晋氏还是不放心,她便提了到江家望门寡,“那江老姑太太在金陵一带都是非常有名的,一辈子守着未婚夫,喝过继的儿子过,陛下亲笔御书忠贞二字!江家有这样的做表率,您还怕什么?”

经过这么一通安慰,晋氏心中也轻松了许多,和沈氏说了几句话,这才转回了院子来,便叫冬夏给裴恒叫来,哪知他来时浑浑噩噩,气得晋氏拍了他几下出气。

“没出息......”话出口又觉得不应该这么说,他现在本就深受打击,又拉着儿子坐了下来。

裴恒被拽得踉踉跄跄,他本就清瘦,加之一连几日的醉酒,导致他脑子也发昏,四肢也不听使唤。

“儿啊,今日江氏的乳母来了,问的是圆房的事,要不.......咱们就告诉她,你......”

“不行,”裴恒几乎是一下子清醒了,他眼里猩红,瞪着眼前的母亲,“母亲,我的尊严呢?我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难不成在她面前也要如此?”

“好好好,不说,下次她那个嬷嬷再来,我给她打出去!”

“什么嬷嬷?”他满是懵懂的问。

看来刚才自己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见,晋氏叹了口气,“江氏的乳母不知在哪里听的你们还未圆房,便进来问我,是不是江氏让咱们不满意!一个奴仆,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我心里头也不爽利......”

“她.......是我对不住她,”他低着脑袋,眼里有泪花在打转,死死咬着牙关不说话。

到此刻,晋氏总算明白了,儿子的事,绝不能让江妧知道,不然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索性叫人端了冷水来给他洗了脸,清醒一番,这才将昏昏沉沉的裴恒扯进了稍间来,“清醒点了没?清醒了,娘和你有话说!”

冷水激得他脑子清醒了许多,见母亲将人遣退,知道不过是那些话而已,心中早已厌烦不已。

“我问你,现在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将事情告诉江妧,然后从族中过继一个过来,那样的话,上京城的人指不定就知道了。二是让你二弟替你圆房!”

裴恒乍一听这想法,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嗡嗡的作响,“胡闹什么?再者二弟也不会应下的,我成什么人了?自己给自己找帽子戴?哼!”

听着儿子的冷哼,晋氏也不知如何了,他又不想告诉江妧让她看不起,又不想让旁人沾染她一丁点,只得叹气劝道:“我也想过,望门寡也好,兼祧也罢,自古也不是没有这个例儿。”

“替圆房?她出身书香门第,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别想了.......”

“那就不让她知道......”

裴恒皱起眉,“圆房如何不让她知道?难不成悄悄的去不.......成?”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么她心底里只会觉得是自己,可他到底过不了这道坎,再者,二弟那样正派的人,定然不会同意,到时候说他这个做兄长的荒唐,岂不是笑话!?

晋氏见他沉默,也知道这种事到底为难,便让人服侍着他回去了,他一路往芫华轩来,走得迷迷瞪瞪,到了院门口,他原本还打算整理自己的仪容进门去瞧江妧,却听见有人在院子里骂人。

“呸!我说你是软蛋!阉了的太监都比你男人!”

听着声音是小香,裴恒刚才的才平静下的心立马被吊了起来,他进门不是,退后不是,只呆呆的站在院门,恰好被小香撵出来的小厮看见,忙给他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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