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看着安蓓挽住我丈夫的手臂,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示威的媚笑。
我忍不住出言警告她:
“安蓓,这里是我家,你最好放尊重些。”
她只微微蹙了蹙眉,向书安就抢先责备我。
“姚栀子,你已经是要当妈的人,怎么还这么刻薄,小心动了胎气。”
我气极,追出去想要他说清楚。
却在台阶崴了脚,滚落楼梯。
刚经历完手术的脆弱身体即时给我好看。
一股鲜血从我腿间汩汩溢出。
而我的丈夫,却搂着另一个女人,头也不回地驱车离去。
我挣扎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拨通了嘉扬的电话。
他风驰电掣而来,将已经脸色惨白的我打横抱起,送往医院。
医生把嘉扬当做我的丈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看你年纪轻轻的就知道不可靠!你夫人刚做完那么大的手术,差点连命都没了!你居然还能让她摔倒!你知不知道这样频繁的出血对她的身体伤害有多大!”
嘉扬忙着遵医嘱,拿药,探热,忙得脚不点地。
平白承受了所有莫须有的罪名。
而真正的始作俑者,依然是一通电话也无。
我心灰意冷,要嘉扬送我回家。
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只要停下来我就会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三天后回家的事宜。
值得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我一边收拾,一边回忆我与向书安是如何开始的。
那时他是学校的学生会长,读书好,长得帅,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为了逃避商业联姻,告诉父亲我瞧不起那些世家公子哥,只对寒门贵子青眼有加,因此热烈地追求向书安。
起初他冷漠以待,直到得知我是本城首富之女。
他对我的态度立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们很快同居在一起。
后来他听说我家里在想尽办法促成我和乐家少爷的婚事,他急不可耐,当天便撺掇我和他私奔结婚。
我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从家里拿了钱和首饰就随他出逃。
这一逃就是五年。
五年里我为了他,放弃学业,洗手作羹汤。
我天生不易受孕,因为子宫内壁过薄,胚胎难以着床,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