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我敷衍道,已经把那个玩偶摆在床头了。
只见他特意过去床边,小心翼翼地摆正了那个熊熊玩偶。
我心头有一丝怀疑一闪而没。
向书安去洗澡,我习惯性地替他把衣服挂起来。
他的手机跌落在地。
亮起的屏保,是安蓓与他在水池边的合照。
浴室的水声停了。
向书安赤裸着精壮的上身,仅下身围着毛巾走出来。
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他面色大变,一把夺过去。
“这是……嗨,是那次几个哥们在酒局上的大冒险,他们非让我改成这个屏保,真是无聊。”
他当着我的面,把屏保改回我们的结婚照。
却忘了和我解释那张泳装合照的由来。
我猜应当是上个月的事。
那时我因为孕反严重,大把大把地吃保胎药,医生几乎是逼着我入院接受二十四小时胎心监护……我每天死去活来,如同在地狱里。
向书安却说要去马尔代夫出差一周。
现在看来,想必不是一个人去的。
向书安回房睡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看手机,忽然看到收件箱里昨天爸爸发来的短信。
“祝我的宝贝女儿栀子生日快乐。”
我鼻酸,离家多年,我一直和爸爸赌气,他却从没放下对我的关心。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按下:
“爸爸,我好想家,想你和妈妈。”
我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示弱。
可最终,我还是逐个字删掉了短信,回复谢谢爸爸。
爸爸的短信立刻回复过来。
“三天后是你妈妈的忌日,无论你对爸爸和这个家有什么不满,希望当天你能够回家。”
“好。”
第二天中午,安蓓开着我的车来接向书安去公司。
我惊异于她穿得极其华丽,不像要去公司上班的样子。
“今晚有个商务宴会,要带女伴出席。”
我习惯性地想要为他打领带,安蓓却搡开我,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依偎在他胸前,姿态暧昧地为他系好的领带。
向书安似乎是看到我表情不悦,凑过来吻我的脖颈。
“我也是没办法,我心疼你身子不方便,也不能喝酒应酬,这种场合我只得带安蓓去。”
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