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
喂了两口，程婉瑜又将头瞥到一边去，“不想喝了，律尘，就喝这些吧，好不好？”
靳律尘剑眉微拧，回应她时态度仍旧柔和，“乖，喝药好得快。”
说着，靳律尘举着药碗，昂头喝了一大口，继而转向程婉瑜，毫不犹豫地对着她的唇贴了上去。
中药被一点点的渡进程婉瑜的嘴里，直至喝完，二人才分开。
“还苦吗？”靳律尘问。
程婉瑜羞红了脸，凑上去又吻了他一遍，“甜的。”
他不闪不躲，眼神宠溺。
沈枝意就定在原地，看着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心头泛起一阵悲凄的酸涩。
他不是说，自己在开会吗？
沈枝意忽然想到靳律尘前些天说过的话——
“我会娶你，但我也会把婉瑜留在身边。”
靳律尘面色坦然，丝毫不觉得此事不妥。
“和你结婚只是想给你一个交代，但婉瑜身体不好，今后很难结婚生子，更何况她爱我，我不能辜负她。”
沈枝意抿唇，靳律尘又说，“你放心，婉瑜心地善良，容得下你。”
容得下你。
沈枝意反复念着这四个字，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剜进了她的心口，令她无法喘息。
自那之后，靳律尘很少找自己，而是和程婉瑜夜夜缠绵。
沈枝意甚至还撞见了他们相拥亲吻的画面。
她咬牙，紧抿着唇，最终还是扭头下了楼，对老宅佣人说：
“我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罢了。
反正，七天后她就要回到熟悉的京城，过她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了。
她又何必在离开前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呢？
次日。
沈枝意去看望靳夫人，刚进门就被程婉瑜拦了下来。
“怎么昨天不来照顾靳伯母？”
沈枝意脸色一白，不愿与她废话，擦着她肩膀就想离开，却看程婉瑜一把拽住她胳膊，忍不住嗤笑挑衅道：
“靳律尘压根就不喜欢你，要不是你下药勾引他，他才不会娶你呢。”
“他和你结婚，不过是想给你个交代罢了，他真正爱的人是我！这事儿，靳家都知道！”
“他不忍心让我难过，所以每天晚上都来我家陪我睡觉，就连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