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的站在那,僵持了许久。
直至靳律尘失去耐心,沈枝意才哭着跑出去。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肆意的落了一地。
她这样狼狈的样子,被靳律尘尽收眼底。
靳律尘心里钝痛一瞬,神情复杂的盯着沈枝意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自己视线内。
沈枝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她进了卧室后哭了很久,哭的累了,倒头就睡,这一睡就是到天黑。
入夜,沈枝意发觉有人在身边躺下,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推开他密不透风的怀抱,闭眼假寐。
靳律尘冰冷的嗓音很快自耳后传来,“五天后是我们的婚礼,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要再搞事!”
“婉瑜大度,不和你计较,今天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今后你别再欺负婉瑜。”
他的脸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即便是背对着靳律尘,沈枝意也下意识地心口一紧。
沈枝意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口中血腥气一阵阵泛上来,被她强行压了又压。
见沈枝意不说话,靳律尘只好将她翻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只要你听话,结婚后我依然会好好待你。”
沈枝意仍旧抿唇不语。
靳律尘则是视线下移,发现了沈枝意左臂肘窝处青紫一片。
应该是抽血后没有按压好留下的痕迹。
靳律尘的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眉间的阴鸷一晃而过,语气也轻柔了些。
“为什么不包扎伤口?”
沈枝意惨然一笑:“包了做什么,每天都要献血,包了也要拆开,还不知道要被针管扎多少次呢。”
他既然恨透了她,又何必假惺惺地在这装关心。
靳律尘闻言,动作一顿,面色复杂:“沈枝意,我们很快就会领证,今后就是夫妻,你何必这么针锋相对。”
说着,靳律尘起身去拿药箱,挑了几个活血化瘀的药,又拿了个创口贴准备给她包扎。
“既然是你做了错事,那你就要付出代价,我叫你去给婉瑜献血,不过是让你摆出诚意跟她道个歉罢了,免得日后落人口舌,这点道理你也不懂吗?”
“婉瑜身体不好,无父无母没依靠,今后她就在这生活,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你也不要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