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是你亲手把她推向了绝路!”
宋景裴像疯了一样,徒手开始挖楚畔的墓。
他的手指都挖出了血,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边挖,一边痛哭流涕,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冷眼旁观,没有阻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那晚之后,宋景裴好像疯了一样。
听说一直抱着楚畔的尸体,寸步不离。
这个挖人坟墓的疯子,人死了深情给谁看。
幸亏尸体是假的,不然我的好闺蜜死都不能入土了。
江别尘得知楚畔“死讯”后,来到我的院子。
一进屋,就瞧见我坐在窗边,眼神麻木。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伸手将我紧紧抱住,脑袋搁在我的脖颈旁,故作温柔地说:“晚晚,别这么折磨自己,吃点东西好不好?”
一想到这狗男人刚从沈清清那儿过来,我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故意不理他,继续沉浸在“悲伤”氛围里。
江别尘的耐心向来有限,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越收越紧,声音幽幽地传来:“晚晚,好歹理理我,你这样我会担心的。”
大哥,你这架势哪像担心的样子?我心里吐槽着,却不敢表露分毫。
我清楚江别尘的脾性,他对人耐心超不过三秒,之前我对他百依百顺,可想起他曾经的种种暴行,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绷紧。
没办法,再不应答,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我转过身,佯装不经意地问:“你最近一直都在照顾沈清清吧?”
他一听这话,嘴唇立马抿成一条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简直无语,他俩天天往沈清清院子跑,整个天衍宗谁不知道啊!
“你是不是吃醋了,钟晚意,不该管的事少打听!”说着,他一个箭步,把我壁咚在墙上。
我心里直呼变态,这人就喜欢看别人为他争风吃醋!
我赶忙否认:“没有,你想多了。”
“嗯?没有?那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楚畔死了,是因为宋景裴去了清清的院子,你也想以死威胁我?”他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双手猛地掐住我的喉咙,越收越紧,仿佛要把我掐死。
“说,是不是要以死威胁我,说!”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