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带她出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了再起来。”
随着谢沉舟暴怒的声音落下,管家把我带到院子里。
晚上九点,雪很冷,这是我跪在院子里的第一个小时。
透过窗户,我看到谢沉舟正在小心翼翼的给苏浅浅处理伤口。
十点,我的腿失去知觉,雪越来越大……
十一点,我开始发抖,头疼到视线开始模糊。
零点,我再也坚持不住倒在雪地里。
雪还在下,看着漫天白色,我想,或许就这样睡过去也不错。
只是可惜,今年不能在爸妈忌日那天去给他们扫墓了。
意识涣散之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温小姐?温晚?”
有人将我抱了起来,不是谢沉舟,是山茶花混着消毒水的气味。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副金丝眼镜。
是他,那位坚持要我住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