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十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
江鹤鸣什么都好,只是从不公开我,他对所有人说我是他妹妹。
他说教练管得严,知道了要骂他不好好训练。
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姜暖烟发来的消息。
“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和鹤鸣要结婚了,识相点就快滚。”
7
原来所谓的求婚短信,是姜暖烟用江鹤鸣的手机给我发的。
姜暖烟还发来张墓地的照片,又迅速撤回。
“你父母死的早,没人教你,我来教你离有妇之夫远点。”
我父母的墓被人掘开,墓碑上的名字也被涂花。
我眼前发黑。
姜暖烟和江鹤鸣在一起三年,已经怀孕了,她笑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确实,我生不出孩子。
四年前,江鹤鸣参加比赛了,差点被竞争对手冰鞋里塞的刀片划伤脚。
吓得我连夜赶去赛场。
正好赶上江鹤鸣比赛结束,他拿了第一,害他对手没能晋级。
对方气急之下拿着刀冲了过来。
我替江鹤鸣挡下数刀,落下了病根失去了生育功能。
住院时,江鹤鸣哭着骂我傻,说他身强力壮刺几刀躺两天就好了。
那怎么行,他第二天还有决赛。
他准备了好久,怎么能就这样错过。
这事闹大,江鹤鸣说不想我暴露在公众视野,对外宣称我只是他的粉丝。
江鹤鸣承诺我比赛结束就去结扎,之后他又以怕留后遗症为由,结扎的事不了了之。
“把我爸妈的骨灰还回来!”
我顾不得这些,起身往公墓去。
8
我父母的骨灰盒不翼而飞。
我想报警,姜暖烟却装死不再回复我的消息。
墓地没有监控,工作人员也没看到是谁做的。
没证据。
江鹤鸣的账号又发来一段视频。
他搂着姜暖烟给教练敬酒。
一口一个“爸”叫的亲切。
我腿脚发软,踉跄两步差点跌倒。
一双手稳稳扶住了我,恍若高二时那双接住我的手。
我转过身。
是薛医生,我的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