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为嫉恨生出了狰狞。
最近的时日,我很忙,忙着偷偷将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换做银钱,忙着操持婚礼,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忙着搬去偏院,还要忙着应付许卿安无端的搅扰。
他似生了双重人格,一边陷在江绾的柔情蜜意里,一边又愧疚地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套给我看,只是那心的颜色怕是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了吧?
直到他和江绾大婚前的七日夜里,我被江绾身边侍女请去了客房,说是商议婚宴的菜品。
夜里,态度恭顺,我岂会不知她存了别的心思,又经小桃的口中得知,晚膳时许卿安久去了江绾处,想必是邀我看戏,虽无趣的很,但戏没有看客如何能称做戏?
待我赶到时,站在屋外,便听到缠绵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呼吸,隔着窗棂是两具纠缠的身体,忽热屋内传来懊恼。
“怎会...不......”
许卿安只披着外袍冲了出来。
他看见站在门外的我,手足无措,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