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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结局+番外

故因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和傅元辛的婚礼之上,义妹突然从宾客中冲出来跪倒在我脚边,血泪斑斑,疯了似地哭着向我求饶。「阿姊,我已发誓不再与你争抢元辛哥哥,你为何还要让人暗中害我要将我卖入青楼,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见她伤痕累累,痛哭流涕,在场之人无一不勃然大怒,对我骂声一片。傅元辛推开我,父亲当场下令把我送进了绛珠馆,美其名曰修身养性。数月间,我受尽委屈与折磨,沦落成为京中权贵的掌中玩物。待半年后,义妹准备出嫁,父亲与兄长这才终于想起我,要把我接回家。1京城的雪下得纷纷扬扬。晏府的马车就停在绛珠馆后门,我抱着头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肯走,最后被两名丫鬟架着推上马车。晏清川看见我,皱着眉抱臂,语气十分不满:「今日是芊芊...

主角:傅元辛元辛   更新:2025-04-08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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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元辛元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和傅元辛的婚礼之上,义妹突然从宾客中冲出来跪倒在我脚边,血泪斑斑,疯了似地哭着向我求饶。「阿姊,我已发誓不再与你争抢元辛哥哥,你为何还要让人暗中害我要将我卖入青楼,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见她伤痕累累,痛哭流涕,在场之人无一不勃然大怒,对我骂声一片。傅元辛推开我,父亲当场下令把我送进了绛珠馆,美其名曰修身养性。数月间,我受尽委屈与折磨,沦落成为京中权贵的掌中玩物。待半年后,义妹准备出嫁,父亲与兄长这才终于想起我,要把我接回家。1京城的雪下得纷纷扬扬。晏府的马车就停在绛珠馆后门,我抱着头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肯走,最后被两名丫鬟架着推上马车。晏清川看见我,皱着眉抱臂,语气十分不满:「今日是芊芊...

《大婚当日,我血洗喜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我和傅元辛的婚礼之上,义妹突然从宾客中冲出来跪倒在我脚边,血泪斑斑,疯了似地哭着向我求饶。
「阿姊,我已发誓不再与你争抢元辛哥哥,你为何还要让人暗中害我要将我卖入青楼,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
见她伤痕累累,痛哭流涕,在场之人无一不勃然大怒,对我骂声一片。
傅元辛推开我,父亲当场下令把我送进了绛珠馆,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数月间,我受尽委屈与折磨,沦落成为京中权贵的掌中玩物。
待半年后,义妹准备出嫁,父亲与兄长这才终于想起我,要把我接回家。
1
京城的雪下得纷纷扬扬。
晏府的马车就停在绛珠馆后门,我抱着头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肯走,最后被两名丫鬟架着推上马车。
晏清川看见我,皱着眉抱臂,语气十分不满:「今日是芊芊大婚,你就穿成这副破烂样子去,是要耍什么花样,是故意想让人看我们晏府笑话吗!」
干裂的嘴唇咸涩极了,因冻伤而裂开的手指也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缩起身子,想说不是的,这已经是我最体面暖和的一件衣裳。
可他根本没想听我解释,只是冷声警告我:「我告诉你,芊芊大婚,你给我老实点!」
「别以为穿成这样就会有人可怜你,当初是你为夺傅元辛用尽了阴谋手段害她,如今这些,都是你该还给她的!」
记忆中的拳打脚踢犹在眼前,我不敢抬头,抱紧自己的膝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
见我不语,晏清川吼了一声,「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
我浑身一哆嗦,更加躲远了他,蜷缩在马车角落里。
「晏宁!」晏清川以为我在膈应他,一把拽住我手腕,「你又在装模作样什么!」
禁锢的手腕处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我没有挣扎,而是垂眸看去。
新伤之下藏着一道有些年岁的月牙形的疤,是我十六岁那年,傅元辛坠马时,我徒手抓住缰绳留下的。
当时鲜血顺着铁链往下淌,他
在我怀里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阿宁,来日,我定不负你。」
我当真信了他。
「少爷,到了。」
不多时,小厮的声音响起。
晏清川一把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先我一步下了马车。
有丫鬟上来,为我披了一件斗篷,想来是为了盖住我不堪的穿着,不给晏府丢脸。
我踉跄着,掀开马车的帘子走进雪地里,听见喜乐声穿透耳膜。
傅府门前红绸漫天,傅元辛正扶着凤冠霞帔的晏芊芊下轿。
只一眼,我便瞥见晏芊芊婚服腰间的玉佩在日光下泛着青芒。
那是我及笄时父亲赠的南海暖玉。
我被关进绛珠馆后,便顺理成章成了晏芊芊囊中之物。
「这不是晏家大小姐么?」
贵妇从我身边走过去,回眸打量时,用团扇掩住口鼻,嫌弃的神色不加掩饰,「听说在绛珠馆接客时,连贩夫走卒都能......」
指甲陷进掌心旧伤,我低头盯着青石板缝隙。
半年前我被扔进绛珠馆那晚,老鸨用头上银簪挑开我衣襟时,笑得花枝乱颤。
「没想到晏府送来的是稀罕货!」
而簪尖凉意,让我想起及笄礼那日,傅元辛赠的翡翠簪落在我手心的温度。
他还说:「阿宁肌肤胜雪,衬得这簪子都俗气了。」
「吉时到——」
喜娘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我抬头望过去,只见晏芊芊突然朝我这边转头,金丝盖头被风掀起一角。
她今日的眉形画得细长,与我惯常的柳叶眉如出一辙,就连扶鬓的姿势,都和我教傅元辛下棋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父亲和兄长笑对着她,满堂宾客无一不为之鼓掌。
如同半年前我的那场婚礼。
2
「慢着!」
血痕顺着我破烂的袖管蜿蜒而下,在雪地上绽开红梅。
我咬着牙,举起从绛珠馆带出来的檀木匣,里面染血的婚书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傅元辛闻声回眸,看见我的瞬间,瞳孔骤缩。
那是我与他的婚书。
「元辛哥哥!」
晏芊芊见
状,突然捂住心口栽倒,佯装痛苦。
她的动作牵扯到腰间的香囊,散落几片干枯的桃花——那是我去年咳血时用来入药的。
香囊每被傅元辛触碰一次,毒素便深渗一寸。
我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时混乱,父亲冲过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孽障!半年前你差点毁了芊芊的清白,现在又要害她性命吗?」
我吐出嘴里的血沫,看着昔日对我疼爱有加的父亲,突然轻笑出声。
笑声惊起檐角乌鸦,扑棱棱掠过傅府门前那对贴着囍字的石狮子。
「父亲可还记得,去岁隆冬,您突发急症,是谁割了半碗心头血做药引?」
「是我啊,父亲。」
我是你的亲女儿啊,父亲。
我扯开衣领,心口狰狞的刀疤引来周边一片抽气声,“我为您割了心头血,她晏芊芊,可敢在胸口划这一道?」
父亲毫无波澜,只觉得我在丢他的脸,「胡闹!你说这事做甚!」
晏芊芊故作虚弱地唤我,娇弱地似一朵白花。
「阿姊,今日是我大婚,你闹这一出,是以为我先前害你离家,来报复的吗?」
「果然是不干净的贱蹄子!」
「快赶出去!」
晏清川冷着脸冲出来,抬手一挥,「来人!晏宁得了失心疯,把她带下去!」
「慢着!」
又一声厉喝,人群忽然骚动起来。
绛珠馆的老鸨拿着账册从人群中挤出来,头上插着的银簪格外醒目。
「二小姐,老身可还记得,半年前晏大小姐大婚,是你自己拿着一百两黄金,求老身陪你演的那出苦肉计!」
晏芊芊肉眼可见的慌了一瞬,又很快冷静下来,假惺惺地哭了两声。
「阿姊,我虽与你不是亲生姊妹,却也唤你一声阿姊,现如今,你不惜买通绛珠馆的老鸨也要来污蔑我吗?」
「污蔑?二小姐别急,先看看。」
老鸨甩落手中的账册掉在地上,翻开的纸页夹层中,赫然是张信纸,还有一份卖身契。
卖身契上的字迹,与半年前出现在傅元辛书房里,诬
震得胸腔旧伤撕裂般疼痛。
「你已经中毒了。」
我已无意再与他追忆行事,用染血的指尖点在他唇间,「碰过晏芊芊香囊的人,活不过三日。」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他骤然惨白的脸,和他眼中藏不住的惊恐。
多可笑啊,当年为我挡刀的少年郎,此刻竟在害怕我的触碰。
「但我知道解药。」
我吞下喉间腥甜与酸涩,将残片直直扎进他掌心,他没有躲。
我逼视着他:「傅元辛,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你,亲眼看着晏芊芊浑身溃烂而死,就像我这半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痛苦。」

混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我蜷缩在草堆上,轻轻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
这场婚宴被搅的一塌糊涂,我已成功一半。
指尖无意识地再次抚上心口的疤痕,我无声地笑了。
晏芊芊大概不知道,她让人每日下在饭菜里的毒,早被绛珠馆的姑娘们换成了相似的假药。
而真正的毒,正藏在她今日佩戴的香囊里——那是我用浸过毒血的丝线重新织好,托人又送回给她的礼物。
我垂眸,看向被带入柴房前傅元辛暗中塞到我手中的玉佩,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他如今的心思如何,今晚一探便知。
子时的更鼓遥遥传来。
柴房的门被打开时,我正用碎瓷片划开腕间旧伤。
鲜血滴在玉佩裂痕处,恰好与当年缰绳勒出的月牙疤重合。
「阿宁……」
傅元辛的声音在发抖。
他已经换下了婚服,常服下摆沾着泥雪,腰间空空如也,那枚玉佩此刻正在我染血的掌心发烫。
「傅大人,是来送合卺酒的吗?」
我笑着将瓷片抵在喉头,「可惜我如今这副身子,怕是受不起毒酒了。」
他扼住我的手腕甩落我手中的瓷片,与我重逢的第一句话,是问我:「阿宁,那封密信……?」
「……是晏芊芊写的。」
我收敛起原本期待的目光,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青黑的毒斑,「你看,这慢性毒药,也是她的手笔。」
傅元辛的手突然僵住,一言不发。
「傅元辛,你知道我在绛珠馆经历过什么吗?」
柴房的霉味里混着傅元辛衣襟上的沉水香,这曾是我最爱的熏香。
如今却让我想起那些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他们总爱用这种香气遮掩体臭。
我抓起他的手,再抬起头时隐忍冷静,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冷嘲道:「你知道吗,第一个找上我的人,是你麾下的。」
他像被烙铁烫到般缩回手,不敢看我。
「我派人寻过你。」
他突然开口,袖口的金线蟒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但你兄长说……你在绛珠馆乐不思蜀。」
我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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