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是皇夫的不二人选,这顾医师眼手残疾,恐怕积怨在心。”
“听说皇女带着他本意要立为皇夫,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将军驻守边疆,为万民谋福,这顾医师不可留!”
从那之后,我就被郑欢喜关在了房子里。
只能从旁人的交流中听到她对姜禄的关心,知晓姜禄的病需要心头血,也是毫不犹豫就为他取来。
人人都说郑欢喜和姜禄最为登对。
好像只有我把那些相依为命的过去记在心里。
姜禄的手劲很大,刚醒来的我没有力气挣脱。
在刀即将插入姜禄胸膛时,一道大力把我推开。
我跌下床,愣愣地看着赶来的郑欢喜护着姜禄。
这一刻,那些过往轰然坍塌。
我知道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
“顾尧,你不要冥顽不灵。”
“姜禄是奉安将军,肯原谅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居然还想着伤他!”
姜禄拉着郑欢喜的袖子:
“我听说顾医生取了心头血晕了过去,就想来看看他。”
“没想到他说是我害他,还用刀……”
郑欢喜更加生气。
出了掖庭后,她渐显锋芒。
如今身居高位后更显威严,此时的怒意也让人无法直视。
在两年前,我右眼失明时,她也是这样。
那时她稍显稚嫩,却神色坚定,一字一句说:
“阿尧,我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会登上最高的位置,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没人敢欺负我们。”
可现在她护住了别人。
手指扣住了地面,我低头掩盖掉眼中的涩意,喃喃道:
“我没有。”
姜禄却像是受到惊吓,抓着郑欢喜说:
“不是顾医师,是我不小心。”
“我不想在这里了,欢喜,我们走吧。”
简单两句,好像我是洪水猛兽。
可现在我在地上,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郑欢喜厌恶的目光刺得我心头一缩。
下一刻,她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
“姜禄的病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你每天一晚心头血给他做药引。”
说完,她牵着姜禄离开。
我看着地上那把刀,出神地想。
我从来不会使用这样装饰的刀具,况且姜禄身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