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宋砚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砚修走入景澜园宴席,坐在他的祖母宋老太太身边。宋老太太笑眯眯地问道:“大孙子,跟郡主谈的如何?”宋砚修端起玉杯,轻抿了几口酒水,雅正从容的放下酒杯后:“祖母放心,我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的。”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他的原配妻子柳芙蓉。她虽比不上沈蓉的花容月貌,也算面目清秀,是个事事为他考虑着想的贤妻。宋砚修把手放在柳芙蓉的手背:“委屈了芙蓉这些年辛苦照顾祖母和孩子,如今苦尽甘来,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柳芙蓉抿嘴浅笑,摇头道:“夫君,我不委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可是种田文的男主,将来位居超一品丞相,辅佐幼帝,朝堂上你说一不二,独断专行。除了没有称帝,皇帝的专权都在你手里。这点委屈算什么。郡主不过是你的垫脚石,等娶了郡主,你的地位...
《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砚修走入景澜园宴席,坐在他的祖母宋老太太身边。
宋老太太笑眯眯地问道:“大孙子,跟郡主谈的如何?”
宋砚修端起玉杯,轻抿了几口酒水,雅正从容的放下酒杯后:“祖母放心,我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的。”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他的原配妻子柳芙蓉。
她虽比不上沈蓉的花容月貌,也算面目清秀,是个事事为他考虑着想的贤妻。
宋砚修把手放在柳芙蓉的手背:“委屈了芙蓉这些年辛苦照顾祖母和孩子,如今苦尽甘来,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柳芙蓉抿嘴浅笑,摇头道:“夫君,我不委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可是种田文的男主,将来位居超一品丞相,辅佐幼帝,朝堂上你说一不二,独断专行。
除了没有称帝,皇帝的专权都在你手里。
这点委屈算什么。
郡主不过是你的垫脚石,等娶了郡主,你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
她苦熬十年,也算得偿所愿,未来都是荣华富贵。
她的一双儿女也会官途畅通,姻缘舒心。
“郡主知道夫君已有家室,是何反应?”柳芙蓉好奇的问。
书中,平阳郡主为男主宋砚修俊美的容貌所惑,非他不嫁。
长公主是个宠女狂魔,也是个恋爱脑,认为榜下捉婿是件极风采的雅事。
再加上平阳郡主年纪不小了,索性借着平阳郡主十八岁的生辰宴,为砚修和平阳郡主订亲。
她记得,就是今日的生辰宴。
宋砚修唇角轻扯,又饮了一杯酒,不屑道:“哭哭啼啼,非我不嫁。”
柳芙蓉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就怕女人不哭不闹,郡主同砚修闹,说明是真的喜欢砚修。
“娘,我要吃烤乳猪。”儿子轻扯柳芙蓉。
柳芙蓉低头安抚:“允儿,还没开宴,再等一等好吗?”
“孩子想吃就给他,东西端上来就是招待宾客的,别饿着孩子。”说话间,宋砚修转头命令身后的下人:“小公子要吃烤乳猪,你还愣着干什么。”
被使唤的下人愣了一下,一眼扫过宋砚修那一桌,眉头深深皱起:“宋状元,你们不能坐在这里。”
宋砚修的脸拉的很长:“我可是拿着平阳郡主亲自给的请帖入府赴宴,郡主都不敢这样同我说话,你一个下人⋯⋯”
“骁勇侯,你们的桌子是最大的那一张。”章管事领着一群体型健硕,英姿笔挺,神采奕奕,浑身充满力量的武将,乌泱泱的走入了景澜园。
正好走到了宋砚修那一张桌前。
宋砚修话音断开,猛然抬眸看向站在他对面的高大男子。
他穿着一袭金云纹黑袍,高马尾束发,剑眉星目,双眸如炬,身上散发着气吞山河、沉稳果敢的气质。
宋砚修下意识攥紧酒杯,脱口而出:“萧乘渊。”隐隐有一丝咬牙切齿。
萧乘渊听到有人唤他,转头看向坐在大圆桌前的宋砚修,面生,他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你认识我?”
认识,怎会不认识。
勇冠三军,四战封神,燕清帝亲手培养起来的武将,骁勇大将军,继承祖辈爵位的骁勇侯。
一个偷偷爱慕着沈蓉,沈蓉却看都不看一眼的莽夫⋯⋯
宋允哭的很厉害,因为他心里最清楚,他刚才便是抱着砸死沈蓉的心思,下了十二分的力道。
来京城之前,他还用小小石子砸死了村头的大傻个。
这些石子若真的砸到自己父亲头上,他岂不是要没了爹爹。
想到这,宋允一边哭一边后退,十分抗拒又害怕。
“我没有要砸郡主,你们都在诬陷我,都想害死我爹爹,我要上告皇上,你们所有人仗势欺人,欺凌我们这些弱小的老百姓。”
宋允的话让本就不安静的戏园,瞬间乍开。
“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明明是他先伤郡主,竟说我们欺负他。”
“宋状元是怎么教孩子的?”
“郡主会不会做的太过了,还是真的像宋状元说的那样,存报复之心,才抓着一点小事,揪着宋状元不放。”
“万一出了人命,他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啊⋯⋯”
非议之声也渐渐传出。
宋砚修缓缓闭上双眼,把好的坏的,所有声音都敛入耳边,薄唇不易察觉的上扬。
然后张开双臂,身子一动不动立在原地。
春风冽冽,吹的他衣袍猎猎作响。
傲然挺立,没有一丝退缩。
反衬的台上台下的众人,真如孩子说的那般,仗势欺人,欺凌弱小。
“允儿,无需多言,这就是郡主想要的结果,你做错了事,便需承担后果,否则传出去,天下人会指责我宋家的儿郎无教养,为父不作为。”
“万一有心之人拿捏着此事揪着不放,爹爹的仕途便会受阻,而你的未来也将到此,你只需按郡主命令,把石子砸到爹爹身上,等郡主消了气,便会饶你我父子一命。”
宋砚修的声音响彻大院。
听着并无问题,也无推卸自身和孩子的责任。
实则字字句句暗点沈蓉当众行凶,逼迫七岁孩子,欺压他小小状元郎。
他的这些话若传出去,沈蓉必受天下人问责。
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对宋砚修的狡辩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同时也替沈蓉捏了一把汗!
“郡主,要不还是算了吧。”权衡利弊下,有人站出来为宋砚修求情。
“是啊,万一他们跑出去乱说,败的是郡主的名声。”
“啪,啪啪啪。”随着众人的求情声响起,一阵阵的拍掌声也随之传来。
众人看向探花郎裴玄明。
就听裴玄明道:“状元郎巧舌如簧,行着君子之为,却做着小人之事。”
宋砚修蹙眉,脸色阴沉:“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不’字,郡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明白探花此言何意?”
区区一个探花,很快就会被皇上摘掉探花之名,成为罪人。
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同我说话。
萧乘渊看向上方的沈蓉,握紧长剑,语气冰冷的反驳:“你既然不明探花之意,那就让本侯解释给你听。”
他一把揪起了宋允。
孩子双腿瞬间离开地面,吓的瞳孔不停放大,尖叫大哭:“你想干什么,爹,爹爹快救我,大将军要杀我。”
“骁勇侯,这里不是战场,你胆敢滥杀无辜?”宋砚修往前走了两步,却被萧乘渊军中副将按倒,重重跪在地上。
萧乘渊在孩子面前,晃了一下剑,声音洪亮:“你宋家的孩子满口谎言,敢做不敢当,可见宋状元平日没少疏于管教孩子的言行品德。”
宋砚修怒了,他愤愤地看向二楼的沈蓉,质问道:“郡主,我已经按你的意思站在这里了,骁勇侯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当真要逼死我儿才甘心吗?”
沈蓉脸上阴云密布,沉着脸道:“李公公,你告诉宋状元和他的儿子,我朝律法,以下犯上需治何罪⋯⋯”
戏园内回荡着宋砚修愤怒的嘶吼声。
沈蓉手起刀落,划断了孩子紧紧揪住的衣物,吓的宋允连忙退出了宋砚修的身子,本想躲避沈蓉刺来的剑,却被萧乘渊当场擒拿。
孩子转头看了看萧乘渊,顿时害怕的大哭:“爹爹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砸郡主的,我只是看到那些石子漂亮好玩,想打树上的鸟。”
沈蓉低哧冷笑,宋允还真是得他父亲的真传。
巧言令色,城狐社鼠,坏种就是坏种。
这种人不会因为别人对他好,便感恩戴德。
他只会以怨报德。
“放心。”沈蓉低头看了眼萧乘渊的佩剑:“本郡主不会用大将军的剑要了你的命,以你之血脏了大将军的剑。”
她转身,面对跪在戏台下的宋砚修:“宋状元既然说我们一屋子人欺负一个七岁孩童,那就请宋状元,站在本郡主刚才的位置,让你儿子用这些石子,以他方才对本郡主的方式,来砸你脑袋,直到本郡主满意,你才可以带着你儿子回家,与你的妻女团聚。”
她声音清脆,嚣张跋扈。
宋砚修紧紧锁眉,抬起眼皮子看向台上的女人。
皇上的内侍李德福还在现场观看,就站在沈蓉身后。
想必他今日在长公主府被平阳郡主欺压之事,也将于不久传到皇上耳中。
皇上最不喜权势压人的世家贵族们。
“好。”宋砚修扫过李德福,腰杆挺的更直:“那就依郡主所言,臣会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结果。”
沈蓉从宋砚修身上收回视线,把手中的剑插入萧乘渊的剑鞘:“还记得刚才孩子站在哪个位置丢石头吗?”
萧乘渊扫过下方:“就在宋状元现在跪着的位置。”
他回头凝视沈蓉:“郡主不要留在戏台。”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去二楼,这里有臣给郡主盯着。”
“好。”沈蓉深深的看了看萧乘渊,提醒道:“你也要小心啊。”
“郡主放心⋯⋯”萧乘渊回眸,冷冷扫过宋砚修,声音提高了几分:“区区几个飞石还伤不了臣,郡主请。”
他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沈蓉回二楼。
沈蓉很快回到二楼。
宋允被萧乘渊拎到了宋砚修面前。
宋砚修伸手想抱孩子。
萧乘渊挡在他面前,语气冰冷:“请宋状元上戏台,站在郡主刚才所站的位置。”
宋砚修心中恼怒,但想到萧乘渊自会有天收,便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傲骨嶙峋的站起身,走上戏台,站在沈蓉刚才站着的位置。
四周所有人都退到院落,清出一大片的空地,确保自身的安危。
妙颜端着一托盘的石子走来,冷冷瞪看宋允:“他好像是揣着满满一兜石子砸我们郡主的。”
妙颜让章饭饭接过托盘后,便拉开孩子的衣襟,将石子全部倒入他的衣襟内,直接把孩子胸前衣物撑的鼓鼓囊囊。
宋允抗拒,害怕:“不砸,我不砸,爹爹会被砸死的。”
萧乘渊拔剑,俊颜淡漠:“你不砸,本侯就先削了你的手,让你以后再也拿不起石头。”
“啪”一声,他手中的剑削铁如泥,轻轻一落,便将面前的景观石削掉了一角。
宋允吓的双眼瞪直,连退了两步,又被人推回原地。
宋砚修暗暗咬牙,看着儿子道:“允儿,别怕,你刚才是如何砸郡主的,就如何砸爹爹,只有郡主消气,爹爹才能带你回家,放心,小小石子砸不死人,爹爹不会有事的,你只管朝爹爹砸来。”
若砸的头破血流最好。
李德福定会回去告诉皇帝,到时他要看看,沈蓉该如何收场。
“来,砸。”
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
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
明显被气的不轻。
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
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
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
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
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
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
沈蓉见了,很是心疼。
“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
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元已与女儿解释清楚,娘亲实在不必为此事而气急伤怀,伤了身子。”
长公主神色怔愣。
她是知道沈蓉有多喜欢宋砚修。
榜下捉婿回来后,她满心满眼都是宋砚修。
少女怀春的心思她也有过,当初爱慕驸马的时候,那也是一颗真心掏出来的。
“泱泱,你若是喜欢⋯⋯”
“娘亲胡说什么。”她知道,她要天上的星星,娘亲都愿意为她摘来。
但插足他人之事,她才不屑去做:“我与他说过,此生不许纳妾,更何况他已娶妻生子。”
说到“纳妾”二字,长公主情绪更加激动。
猛地从软榻坐起身,紧紧地反握住沈蓉的手:“可娘亲怎么听说,你愿意委身于他做妾?”
沈蓉眼眸一沉:“谁说的?”
妙颜被气的眼眶通红:“现在景澜园的人都这么传,明日走出去肯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明知状元郎有妻室,也甘愿委身做妾。”
沈蓉唇角划开冷意,宋砚修在逼她为妾,做他白日梦去吧。
“流言罢了,我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如娘亲就趁着今日生辰宴,为我摆擂抛绣球选夫。”她记得那个人也来了。
前世。
她出嫁,他战死。
他生前写下的示爱书,临死前才落到她手里。
宋砚修把他写给她的遗书藏了一世。
此时,离他战死还有三个月。
他真傻,爱的刻骨铭心却不敢向她当面倾诉,宣之于口。
这一世她给他机会。
萧乘渊,你给我接住了。
“抛绣球选夫。”这个主意把长公主给震惊了。
长公主转头看了看杜宛姑姑:“阿杜,你觉得郡主的主意如何?”
杜宛姑姑说:“长公主办今日的生辰宴,不正是想为郡主订亲吗,如今流言四起,明显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败坏郡主的名声,不如就像郡主说的,在公主府摆擂抛绣球,今日来参加郡主生辰宴的,个个都是高门贵公子,哪一个拉出来都比宋状元家世好百倍千倍,接到绣球者,需当着长公主的面立誓此生绝不纳妾。”
妙颜拍手叫:“好。”
长公主气色缓和了许多,病气去了大半,坐起身,拍了拍沈蓉的手:“泱泱,那就依你了。”
她吩咐下去:“把百戏园腾出来,给郡主抛绣球选夫婿。”
李德福走到人前,转身向二楼的长公主与沈蓉行礼,随后回过身,面朝戏台下的众人,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大燕律法,一、意图谋反,推翻皇朝统治人,威胁皇权稳定,扰乱社会大局者,定为逆贼,处以最严厉极刑。”
“二、恶意毁坏皇室宗庙、宫阙、皇陵等,挑衅皇室威严者,判为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等。”
“三、谋叛,违背我朝国情,背叛燕国,向他国投降者,叛逆者亲属充军,流放。”
“四、恶逆、不道、不孝、不义、大不敬、内乱、不睦,皆可视为以下犯上,视罪行轻重后,定夺罪名。”
说到这,李德福微微转过身子,对宋砚修说:“状元郎,此乃长公主府,长公主是先帝的嫡长女,当今太后所出,此府又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府邸,长公主与郡主都是皇室贵胄。”
“而这里的一花一木,皆是皇室之物,你儿宋允所用的石子,也是价值不菲的昂贵之物,光这一点,便可治你儿谋大逆之罪。”
宋允双眸瞪大,面露惊恐之色。
耳边回荡着李德福刚才说过的话⋯⋯
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
他刚才听的清清楚楚,谋大逆,要砍头。
宋允怕了,当场尿裤子求饶:“郡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蓉冷冷地扫过宋允裤摆,尿液淅沥沥落下,哪里有半点前世的翩翩公子之姿。
没有她的谆谆教导,宋允就是一个满口谎言,德行无状的坏胚。
她不屑的收回目光,别开脸,无视宋允的求饶声。
李德福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一,宋允利用皇室之物,砸平阳郡主,伤及我大燕的大将军,此为大不敬之罪,双罪并罚,你身为孩子的监护人,也难逃其罪,轻则罚你们流放,重则斩首,而郡主对待此事,已算仁慈,状元郎方才一些言词⋯⋯”
李德福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然后拂了一下拂尘,语重心长地说:“不说也罢。”
说完,李德福退回刚才的位置,并没有打算离场。
此时宋砚修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和沈蓉的决心。
更没料到沈蓉轻飘飘地一句话,便让原本不利于她的局势,迅速逆转。
大燕律法严苛,对以下犯上的规章条条明细。
他当了四十年丞相,对燕朝律法早已烂透于心。
如若沈蓉真要追究起来,允儿只要在牢里待一年,满八周岁后,便可服刑斩首。
“我砸,我砸⋯⋯”
孩子的声音把宋砚修思绪拉回,一颗小石子也正好砸中他的脸庞。
眼角处的痛意瞬间袭来,令宋砚修下意识蹙眉,看向孩子。
只见宋允双手胡乱往衣襟内掏,抓出了一把小石子后,便砸向戏台。
可他太害怕了。
双手软绵无力,只寥寥几个小石子砸到宋砚修身上,其余大部分石子掉在戏台下。
就在宋允准备拿出剩余石头时,萧乘渊迅速扣住宋允的手腕。
宋允吓了一大跳,尖叫了一声:“别砍我头,求求你别砍我头。”
萧乘渊挥舞利剑,剑刃寒光乍现,掠过孩子的眼眸,映出了孩子的惊惧。
低沉的嗓音轻飘飘的传入宋允耳边:“告诉你爹,你刚才在戏园里干了什么,若再敢撒谎污蔑郡主,本侯便先砍你脑袋。”
宋允已吓的六神无主,胡言乱语:“我,我,我想砸死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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