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兄,你通情达理,豁达大度。我这真是惭愧,惭愧了啊。”
“快不要自责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呀……好啦,他们小两口的婚事,就这样定了,往后延期。不要心急,不要愧疚,常言说好事多磨嘛。我们这边安心的等下一个吉日。倒是沐兄你,千万要多注意一下身体,要快点康复起来。”
荣老爷子很通达的表示理解,给予安慰。
这让那边的沐老头感动的热泪盈眶,荣家这么好,打着灯笼都难找。
眼看快要结为亲家,最后还是要落空,怪只怪他沐家没有这个福分。
荣修吃完饭从餐厅出来,见父亲接完电话,愁了眉头,疑惑不解地问:“爸爸,怎么了?”
荣父摇摇头说:“不是好事。沐家那边出了点事,你们俩的婚礼可能要延期举行了。”
一听婚礼要延期,荣修急得脸红,忙关心的问:“事情很严重吗?”
“你沐叔叔和沐晨还有沐烟,他们三个人在楼梯上谈事情,从楼上摔下来了……”
听到父亲的话,荣修大吃一惊:“叔叔他们一家从楼上摔下来了吗?那一定很严重。我马上去看看。”
心里担心沐烟,他拿了一件外套就走,却被自己的母亲喊住,“阿修,都大晚上了,明天再去吧……”
荣修脚步顿了一下,还是往前走了:“事不宜迟,烟烟出了事,我很担心。”
沐烟是他的未婚妻,是他将来的老婆,怎么能不担心?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从楼上摔下。
不知道多高,不知道摔得有多严重。
荣修就心急如焚,手心满是汗。
驾车的速度非常快,比平常来的车程缩短了将近十分钟。
他一进沐家院子,就像白天来时一样,感觉不对劲。
院落里好像到处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整个人好像被360度无死角监视。
就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就是沐叔叔为了加大婚礼上的安保,雇佣保镖多了一些吗?
怎么觉着这些保镖不像是保家护院,而更像是对手敌方,有一种虎视眈眈,随时都要踏平这座庭院的危险气息?
荣修带着这种奇怪的想法,走进大厅。
这回,连管家都来不及通报,他正忙碌着帮主人涂抹药物。
大厅里空无一人。
沐国海和儿子退到了侧厅,卧在沙发上养伤。
家庭医生来过,给看了下大概,皮肉损伤不少,骨骼算是没大问题的。
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管家从厕厅那边退出来,才看到荣少爷来,赶紧招呼着,将人请到侧厅。
荣修瞧见岳父大人和未来小舅子的情况的确是有点严重,趴沙发上起不来。
连忙走近,关心的询问:“伤得严不严重?从哪个位置掉落的?”
还特意跑到大厅里面去,观察了一下,是从哪边的栏杆掉下来的?
要是直接从二楼掉下来,那还不得摔个半身不遂?
可是从楼梯口一直延伸到楼上,每一根栏杆都完好无损,并没有松脱的迹象。
那又是怎么掉下来的?难不成这么快就把栏杆修好了吗?
他满腹狐疑,又担心不已,转回客厅,建议马上送医院。
沐国海摆摆手,吃力的表示:“没事儿,不用去医院,身体没有伤到筋骨,在家里休息一个月就好。”
荣修闻言,还要再过一个月才能举办婚礼,很是焦急:“叔叔,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沐国海坚持不去医院,沐晨疼得难以忍受,也不得不坚持:“姐夫,我和父亲没什么事,就是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