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倪怜云齐冰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复询问过后,陈队长叫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医生。美女医生看上去很年轻,戴着副金丝眼镜,她在我的胸口戳了戳后问道:“什么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确实没有感觉,我甚至感觉不到那块皮肉的存在。虽然上半身没有感觉,但我下半身却来了感觉,陈队长真是个好人。美女医生在听完我对受伤经过的描述后,又仔细瞧了瞧才说出了他的诊断结果:“初步判断为四度冻伤。”陈队长微微一愣:“这三伏天怎么搞出的四度冻伤?田法医你不会真信了这小子的鬼话了吧?”操!我在心里暗暗骂娘,居然找法医来给我看病,枉我刚才还感谢他。田法医斜了陈队长一眼:“你行你来,不行哪凉快哪待着。”陈队长讪讪一笑:“呵呵,您就当我刚才在放屁,您继续。”田法医脱下手套收起医药箱,“这还看什么...
《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倪怜云齐冰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反复询问过后,陈队长叫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医生。
美女医生看上去很年轻,戴着副金丝眼镜,她在我的胸口戳了戳后问道:
“什么感觉?”
“一点感觉都没有。”
确实没有感觉,我甚至感觉不到那块皮肉的存在。
虽然上半身没有感觉,但我下半身却来了感觉,陈队长真是个好人。
美女医生在听完我对受伤经过的描述后,又仔细瞧了瞧才说出了他的诊断结果:
“初步判断为四度冻伤。”
陈队长微微一愣:
“这三伏天怎么搞出的四度冻伤?田法医你不会真信了这小子的鬼话了吧?”
操!
我在心里暗暗骂娘,居然找法医来给我看病,枉我刚才还感谢他。
田法医斜了陈队长一眼:
“你行你来,不行哪凉快哪待着。”
陈队长讪讪一笑:
“呵呵,您就当我刚才在放屁,您继续。”
田法医脱下手套收起医药箱,
“这还看什么?送医院吧,最好的结果也是组织坏死。如果不想感染扩散,我的建议是马上做切除手术。”
听到田法医的话,我的心凉了半截,为免他们乱开刀,我连忙开口解释:
“田......田法医是吧?别放弃治疗啊,我有药,让我回去拿药,不行的话你们帮我去拿也行。”
田法医一下来了兴致,她推了推眼镜好奇的问道:
“哦?什么药?”
陈队长咳嗽了一声:
“咳,你小子说的不会是你床底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对对对!你们是不是带回来了?”
陈队长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转而向田法医解释道:
“这小子说的药都在证物室,一堆瓶瓶罐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走,去瞧瞧。”
田法医说完就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她就回头朝我问道:
“你说的药叫什么名字?”
这七天我一直在背《沈氏玄枢手札》,对于里面的内容不说倒背如流,至少也算是滚瓜烂熟了。
这时听田法医问起药名,我当即脱口而出:
“阳煞回春膏,又名鬼爪消,帮忙看看里面有没有这个药。”
陈队长快步走到门口,他一边拽着田法医的胳膊一边开门,
“田法医,这小子装疯卖傻呢,你帮我去看看那里面有没有违禁品。”
他们离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了审讯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审讯室的门才重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陈队长和之前那位负责记录的警员,田法医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陈队长进来后直接开口:
“没有你说的什么回春膏,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说完他就来到我的身边,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
我被他看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想到田法医说的切除手术,我就下意识回道:
“医院还是别去了,您帮我找点找材料,我自己配药就行了。”
话刚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傻 逼了,人家一个刑侦队长怎么可能帮我跑腿。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陈队长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可以,说说吧,要哪些材料。”
他说完就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看他这副模样,我暗暗庆幸自己烧毁手札的举动。
看得出来,他们对爷爷的遗物很感兴趣。
那个田法医现在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在证物室瞧出了些名堂,现在正在研究呢。
没有手札的印证,你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里面的奥妙。
想到这里,我心里暗爽,索性说出了配方:
“找被雷击过的艾草将焦黑部分研磨成粉,用柏树叶煎油,一碗黑狗血、一碗糯米酒、一碗鸡冠血,最后再跟我准备朱砂、符纸、符笔。”
我注意到,我每说出一种材料,陈队长的脸色就黑上一分。
当听到我要朱砂、符纸、符笔时,他握笔的手猛地一抖,笔尖划破纸张。
陈队长瞪了我一眼:
“小子,你可真能编,你这是打算在警局开坛做法吗?”
闻言我连连摆手:
“那倒不至于,只是阴煞入体,不至于开坛,况且我的道行还不够。”
“够了!这大夏天的,我上哪去给你找雷击过的艾草?”
我想了想后解释道:
“正午时分用放大镜对准艾草,利用阳火点燃的效果差不多,记得千万别拿打火机去点。”
“好!你等着!”
见他作势要走,我连忙喊住他,然后向他补充了朱砂、符纸、符笔的取材要求。
陈队长撇撇嘴,但还是把我交代的事情记了下来,随后便带着年轻警员离开了审讯室。
从陈队长的表现来看,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应该是田法医,而且田法医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正常法医应该是科班出身,对我爷爷的这些“旁门左道”、“封建迷信”应该是不屑于去探究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难熬了,这一夜来回折腾实在是太累了,等着等着我就坐在审讯椅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甚至还做了个春 梦。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时,田法医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闭拢了双腿,因为我的裤裆已经湿了。
她微笑看着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微笑回应:
“咳咳……田法医,材料都找齐了吗?”
田法医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而笑着问道:
“你先给我说说这药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这美女法医居然能放下了民俗的成见,甚至表现出这么浓厚的兴趣,让我有些惊讶。
由于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我只是很敷衍的回答:
“这些都是爷爷教我的,我哪知道什么原理,我也就会照葫芦画瓢。”
田法医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你要找的材料太复杂了,一时半会凑不齐。”
听她这么说,我却一点都不紧张。
从陈队长昨晚的表现来看,这田法医现在明显是在忽悠我,还想套我话呢。
既然知道了她打的算盘,我索性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喃喃自语:
“白天阳气足我还能顶顶,可要是等到晚上阴气再起的时候还没敷药,寒毒就要攻心了。”
我说完便火急火燎的冲向背包的位置。
妈的,刚才我也吃了保姆做的饭......
虽然保姆不是外国人,可一想到降头术的种种恶心恐怖,我的冷汗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降头......
一想到身体里可能住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恶心虫子,我就感到反胃。
田玲玲脸色难看的凑了过来:
“你是觉得那个保姆给我们下毒了?”
“要是下毒倒还好办,可她背后是降头师啊。”
“可她都来了这么久了,如果要下降头,她应该早就下了。”
我沉默了两秒,随后说道:
“这应该就牵涉到背后之人的顾虑了,毕竟降头这玩意太有标志性了,所以他一开始选择的也仅仅是鬼附身。”
听到我这么说,田玲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田有为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我这不是在吓她,那个保姆是真有可能下了降头。
之前没有出手,那是因为一切尽在掌控。
可我的到来打破了平衡。
女鬼刚才交代的信息里就提到了,她附身在秋葵体内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我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她当时满脑子都是吃了我这个念头,要不是因为处于白天,她当场就会对我出手。
我隐隐有种猜测,这或许就是极阴命格的一种体现——对鬼魂的吸引力。
女鬼能识破,那操控她的人自然也会有所感应。
就比如我现在收了这只女鬼,鬼的主人也一定会立刻知晓。
所以极有可能我们几人已经身中降头了。
我拿出了鸡冠血和黄酒,然后朝田玲玲问道:
“你们家有没有公鸡喉?”
田玲玲先是一愣,但旋即眼睛一亮: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买。”
“那就赶紧的。”
陈队长这时插了句话:
“我去吧,我跑得快些。”
显然他已经瞧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一听到要买东西,当即开口揽了下来。
虽然手札里没有对于降头术的介绍,但蛊毒的压制方法却是有的。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有用。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万万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陈队长前脚刚离开不久,花瓶的碎裂声就在客厅里响起。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已经蜷缩到墙角。
他的脸上一片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像瀑布般滑落。
他伸手挠着脖子,指甲缝里带下一缕湿黏的灰白色絮状物。
“呃......”
田斌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浑浊的气音,右手不受控地掐住左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我刚一冲到他的身前,他就朝我喷出一大口黑色的液体。
我连忙止住身形往旁边一闪,这才堪堪躲过这些酸臭的呕吐物。
“小斌!你怎么了?”
田玲玲的声音略显焦急,我微微有些诧异。
他想害你,你居然还关心他的死活?
我一把将田玲玲揽进怀里,
“别过去!”
本来我还想着过去看看,可一看对方现在这副样子,我立刻就收起了这份心思。
毕竟降头已经发作,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毫无办法。
“放开我!放开我!”
田玲玲在我的怀里不停挣扎,声音带着哭腔。
眼看着她就要挣脱,我赶忙朝田有为招呼了一声:
“老爷子,帮忙把她拖走。”
田有为二话没说一掌打在田玲玲的后颈,对方瞬间便消停了。
我将田玲玲交给田有为之后,再次全神贯注的观察田斌。
他的瞳孔已经收缩成针尖大小。
“交钱了交钱了,先交钱再看病,先交先看,排到后面出问题了可别怪我。”
此话一出,一众家眷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但她们始终没有人愿意上前一步。
就在我以为白先生会空手而归之时,许梅竟站了出来。
她拿出了一张金卡递给白先生,随后面露难色的歉声说道:
“对不起,只要能救虎子,钱不是问题,谁来都一样。小兄弟,要不您就先让让,让这位老先生先试试,不行您再......”
“放屁!如果我都不行,你男人就没救了,找他干什么,他是神仙吗?”
白先生脸色虽然不悦,但手头上刷卡的动作却很是麻利,
“来吧,输密码。”
人家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阻拦。
但想到这家医院门口摆的招财阵,还有老骗子三番两次的嘲讽。
我冷笑一声,挥手打断:
“慢着!”
许梅的手顿住了,她惊讶的看着我。
白先生转头瞪了我一眼,冷声开口:
“臭小子,捣乱是吧?”
我耸了耸肩,
“我只是跟你确认一下,钱你收了,若是没治好怎么办?”
白先生还没接茬,之前那名医生就跳出来叫嚣:
“关你屁事!”
“我是她朋友,不能问吗?”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没救回来还能怎么着?”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可十万这么多,没个保障就说不过去了。”
“这又不是诊金,这是车马费!你......”
话说到一半,白先生抬手阻止了他。
白先生看着我,一脸自信:
“还是那句话,如果连我都治不好,那你们就可以给他准备后事了。”
“那如果在那之后,我治好了呢?”
白先生和医生对视一眼,随后捧腹大笑。
笑了好一会儿后,白先生转而露出鄙夷的神色:
“小朋友,年纪轻轻居然大言不惭。好!我今天就把话撩这里了,如果我治不好他,你却治好了,这钱我全部退还。”
“不不不,这不公平,我们再以十万为约,如果到时候我治好了,你不但要退钱,还得付我十万车马费。”
白先生没有回话。
见他一副闭口不言的模样,我暗骂一声——老狐狸。
随即便嘲讽道:
“怎么?不敢吗?你不是泰山北斗吗?”
家属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白先生眼珠子一转,
“那如果你也治不好呢?”
“那就赌约作废,还能怎么着?别磨磨唧唧的了,我等着救人呢,不同意就滚蛋。”
白先生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卡,咬了咬牙:
“好!就按你说的办。”
见他上套了,我立即退到一旁。
为了保险起见,趁着白先生和我错身之际,我一挥手,快如闪电的扯下他的一根头发。
白先生似有所觉,转头朝我看来,狐疑的轻嗯一声:
“嗯?”
“啊,不好意思,您请!”
我讪笑着打着哈哈。
小女医挪着小碎步来到我的身边,偷偷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牛批!”
我一下乐了,这家伙到底是哪一边的?
也不知道她是被医院压迫久了,还是看到了我扯老家伙的头发,才发出如此感慨。
兴致使然,我回了句:
“哪里哪里,待会还有更牛批的。”
就在我俩交谈之际,白先生已经掀开了林虎的病服。
林虎的肚脐周围已浮现蛛网状血线。
看到这里,我更加确定,林虎中的降头和金蚕蛊脱不了干系。
白先生装模作样的手舞足蹈了一阵,随后拿出符纸贴在林虎的肚皮。
叽里咕噜念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话之后,他就拿出了一个小布袋。
他把布袋递到医生的面前,吩咐道:
眼前的一切逐渐被黑暗吞没。
黑暗中最后一丝光亮下,一张陌生女孩的脸穿过层层发丝,向我贴了过来。
她的皮肤呈青灰色,一头乌黑长发飘散着。
眼眶被泡得外翻,露出只有眼白的双瞳。
要死了吗......
我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
头顶一盏昏黄的灯布满了蛛网。
“咳咳!”
我强撑着爬起身,胸口顿时一阵气闷,接着连连咳嗽。
或许是闹出的动静有些大了,一名中年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先躺会,还发着高烧呢。”
“你是?”
中年人点燃了烟枪上的烟丝,坐到床边,吧唧一口后吐出了烟圈,
“我姓莫,你叫我莫叔就行。”
“莫叔,是你把我救回来的?”
“嗯。”
我正准备继续询问,唐明远冲了进来。
他的眼底满是血丝,一进来就大声吼道:
“我女儿呢?晴晴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莫叔抬手按住唐明远的肩膀,然后笑着问我:
“你昏迷那会,明远就一直吵着要你交出晴晴,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他,转而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的背包呢?”
“喏,搁那呢!”
莫叔握着烟枪的手往身后戳了戳,我伸长了脖子看去,果然看到了墙角的背包。
“莫叔,麻烦你帮我把背包拿过来,我可以让唐明远见唐小晴一面。”
莫叔放下烟枪,叹息一声:
“果然如此。”
随即摇着头背过手,转身走向我的背包
他拿起背包后掂了掂,接着开口:
“别怪莫叔,明远一直跟我说是你抓走了晴晴,我就看了下你的背包,你是过阴的吧?”
过阴是某些地方对于从事阴阳行当之人的一种称呼。
见他懂行,我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唐小晴了结执念,好早日投胎。”
此话一出,莫叔没有什么反应,显然他从我的行头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可唐明远却疯了,也不知道他这干瘦的身子哪来的劲,竟突然撞开了人高马大的莫叔。
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眼里仿佛喷着火焰,他脸颊抽 动着吼道:
“不可能!晴晴还没死!晴晴会回来的!你骗我!我杀了你!”
反应过来的莫叔一把扯开唐明远,狠狠给了他一个大 逼逗,骂道:
“骗了自己这么久,你也该醒醒了!人家好心好意送女儿回来看你,你看你现在像什么?”
唐明远那野兽般的喘息声渐渐停歇。
看着他这幅疯癫模样,再结合村里人对他的评价。
我现在只想尽快了结此事,省得再和这种人纠缠。
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我对莫叔说道:
“莫叔,麻烦你从唐明远身上取一点血给我,要指尖血。”
手札里没有对于同心结拘魂的介绍,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把被拘的鬼魂放出来。
但只要魂魄还在,就有招魂的可能。
传统的招魂方式有很多种,而我接下来要使用的,就是最适合目前情况的唤魂咒。
我蘸上唐明远的指尖血,涂抹到同心结疤痕上,轻声念道:
“魂兮归来,反故居些,回骸起死,无量度人!”
感觉到掌心微微发烫,我拿起一道通阴符,对着掌心就拍了下去,
“唐小晴,唐小晴,唐小晴,此时不归更待何时?急急如律令!”
“令”字刚落,密闭的房间里陡然掀起一阵阴风。
由于我提前开了天眼,此时就看到唐小晴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当我拉开锦囊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自己阳气的流逝减缓了。
我心中一喜,快速取出锦囊里的东西。
红绸、发丝、铜钱。
我将红绸和发丝编织到铜钱上,每打一个结就朝鬼新娘念诵一句:
“阴路迢迢,阳债昭昭。”
鬼新娘的表情重归平静,她的手缓缓从我的胸口抽出,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铜钱上就缠满了红绸发丝。
我抬手狠狠一咬指尖,接着将指尖血涂抹到红绸上。
我深吸一口气,喊出了我从波叔那里打听来的鬼新娘的本名:
“柳莺莺,我愿与你结为夫妻,红绸为聘,发丝为约,铜钱为证,阴阳两界,此生不悔。”
我说完就将铜钱放在手心递到她的面前,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看了我很久,我被她审视的目光盯得浑身直冒冷汗。
额头渗出汗水流入了我的眼睛,我下意识的眯起一只眼。
她抬手了,惨白的手伸向我的脑袋。
她的手轻轻一挥,我就感觉脸上一阵冰凉清爽。
下一刻,我的手上就传来了异样的触感,冰凉、柔软。
双腿的麻痹感消失也随之消失。
我低头一看,她的手已经盖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见此情景,我深吸一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就拉着她往房间走去。
我点燃了红烛,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红绳,将红绳的两头分别缠在我和柳莺莺的手腕上,
“红线牵阴债,血染阳世缘。”
我拉着她踏上一块门板,这还是清虚道长之前帮我拆下来的,
“棺为轿,烛为眼,黄泉路上并蒂莲。”
我松开她的手,将铜钱留在她的手里,
“今世了却今世缘,来世莫寻前世冤!”
扑通一声,我跪到了用门板充当的棺材板上。
柳莺莺也随着我的动作一起跪了下来。
在我们前方的案台上正摆放着一本空白封面的线装书,我和柳莺莺齐齐朝着那本书拜了下去。
“上告九幽不拜天,下禀黄泉不跪地,阴阳交泰,人鬼同契。”
和正常的拜天地不同,冥婚的仪式只有一拜,拜的是婚契。
一拜过后,我牵起柳莺莺起身,然后拿起“婚契”翻开第一页,用指尖血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等我写完之后,柳莺莺抬手朝“婚契”一挥,在我的生辰八字旁边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焦痕。
我抖了两下“婚契”,灰烬脱落,纸张上镂空出柳莺莺的生辰八字。
“相公......我等你。”
话音刚落,阴冷的感觉骤然消失,我连忙朝四下看去,却发现柳莺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走出房门一看,院墙上的鬼影和天地间的阴煞之气都消失了。
结束了......
我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但旋即我就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做完,连忙起身跑到火盆面前。
我看了眼倒在一旁的两具尸体,叹息一声后便不再理会。
我将“婚契”丢进火盆,接着掏出打火机将其点燃。
火盆里的烟并没有往上飘,反而翻滚着流向地面。
看着摇曳的火光,我渐渐陷入了沉思。
血契同心结。
用红绸作为冥婚聘礼,用双方发丝缔结魂魄羁绊,用阴阳铜钱作阴间公证物。
这就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后保命手段。
但代价也很大......
我抬起左手手掌,掌心处赫然多出了一个铜钱的疤痕,用手挠了一下,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我和柳莺莺的阴缘已经结成,她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就是在点我。
等我?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要是真让她等久了,她就会亲自来把我带走。
爷爷的手札里记载的这种冥婚手段十分邪门,活着的那一方在结完冥婚后会变成极阴命格,很容易招灾引煞。
一年为期,一年后若是侥幸不死,阴债未消,冥婚对象就会前来索命,到时候怕是神仙下凡也难逃一死。
血契同心结的最后,爷爷给出了一段批注: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我查过这段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讲凡事必有一线生机。
爷爷没有直接写出破解之法,却写了这么一段话,或许连他也不知道生门所在。
但好歹算是活下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了,报警。
隐瞒是作死的行为,我才不会那么做。
警察来了之后,我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和盘托出,至于信不信,就由他们去了。
一开始来的是辖区片警,之后市刑侦队的人也来了。
刑警队负责带队的警官姓陈,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人很随和,和我想象中雷厉风行铁面无私的刑警完全不同。
我被他带回了警局,坐在审讯椅上,我重复了一遍对片警说的故事。
这一次我说得更详细,连金条的来历也没有隐瞒。
因为我压根没有把金条藏到其他地方,第一时间就拿出金条宣示主权。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警方肯定会挖地三尺寻找线索。
我料到了这些,自然很干脆的主动交代了一切,除了爷爷的手札。
我把手札烧了,因为手札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对于我用出来的这些手段,我的解释是爷爷生前传授,我只学了个皮毛。
陈队长一直保持着微笑倾听,在我说完之后,他评价了一句:
“唔,听上去有聊斋的味道,但聊斋的主角没有你说的这么野。”
我知道他口中的野指的是我听墙角掏裤裆,然而我说的却不是小说,而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我靠在审讯椅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警官,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但好歹帮我治治伤吧。”
“嗯?你哪里受伤了?”
“胸口,被女鬼捅了一下。”
陈队长的表情有些惊讶,他朝身边负责警员招了招手:
“你跟我过去看下,把摄像机带上。”
他们解开了我的手铐,掀起了我的上衣。
陈队长指着我胸口的黑色圆形印记问道:
“怎么弄的?”
“警官,我说了两遍了,女鬼捅了我一下。”
“别扯蛋了,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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