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娘来这里就是为了攻略你爹,自然还不能割舍这份情谊……」
我冷冷地回望她:
「夫人,等长公主与父亲亲事定下,我也不是不能求她请太医治治您的癔症。」
说罢我又是一声讥讽:
「哦,还有您那劳什子的生物、化学,尽是一些用不上的胡妄之言。
「从前我年幼,听了便也听了,日后这种失心疯般的言论还是不要传授与我了。
「您若真念我点好,不如教我您当初是怎么勾搭上爹爹的,这样我日后见到太子殿下,也好知晓该怎么做。」
方桐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裴文惜!谁教你这些的,你是不是忘了你才十二岁?!」
「是,我如今十二岁了。」我平静地望向她,「再过两年,便可以为我议亲,只待及笄后便嫁过去了。」
「可是娘教过你的,及笄的女孩子身体并未发育完全,你就算嫁人最起码也要等到十八岁……」
「夫人,」我再一次打断她,「您嫁给父亲的时候,只有十七。
「您规劝我的那些事,您自己一件也没有做到,又为何偏偏要我执行?
「是因为您知道一旦我按照您的意愿做事,就会成为京中贵女的异类,人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您是想要我丢脸,成为高门笑柄吗?」
说罢我起身走向房门前,留下最后一句:
「您既然对亲女儿都如此狠毒,我自然有选择更爱我的长公主做我娘亲的权利。
「夫人请回吧,再多说一个字,别怪我让竹心动武逐客了。」
3
长公主入府那日,京城下了第一场大雪。
她还并未走正式的婚嫁仪式,偌大的相府还是只有方桐这位正妻作为唯一女眷。
方桐便站在府门口,见公主的马车停在府门前,起身上去迎接。
寒风凛冽,她的步子都有些不稳,似是腿部强忍着剧烈不适。
我爹,也是当今丞相裴故生,皱眉不悦地看着她:
「知你性子一向不拘,如今贵客当前,怎还能如此失礼?」
一旁的孙嬷嬷趁机大倒苦水:
「老爷,您不知道,先前小姐克扣了夫人院里的炭火,这些日子院中已经快无炭可烧了。
「夫人的腿本就受不得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