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岁陆硫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又似枯木难逢春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住院,你怎么不来看我?打你手机也没人接,真是吓死我了!”贺岁岁任由他抱着自己,如一块木头一般,闻着他身上甜腻的女性的香气,语气冷漠地说:“你伤得这么重怎么就出院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拥着她后背的手一顿,“听说在我重伤时,是你为我捐的肝脏,叫我怎么不能担心?”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摩挲着贺岁岁后背。“对不起,又害你担心了!很疼吧!”是不是伪装久了,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贺岁岁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淡漠的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没事,不疼。”陆硫砚察觉到她语气不对,紧锁着眉头看她,“我住院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贺岁岁笑容苦涩,把她耍得团团转,他要怎么承担?是输血还是割肝脏,还是把自己弄感冒,让他也从神潭跌落泥潭?...
《又似枯木难逢春全文》精彩片段
在住院,你怎么不来看我?打你手机也没人接,真是吓死我了!”
贺岁岁任由他抱着自己,如一块木头一般,闻着他身上甜腻的女性的香气,语气冷漠地说:“你伤得这么重怎么就出院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拥着她后背的手一顿,“听说在我重伤时,是你为我捐的肝脏,叫我怎么不能担心?”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摩挲着贺岁岁后背。
“对不起,又害你担心了!很疼吧!”
是不是伪装久了,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贺岁岁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淡漠的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没事,不疼。”
陆硫砚察觉到她语气不对,紧锁着眉头看她,
“我住院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
贺岁岁笑容苦涩,把她耍得团团转,他要怎么承担?
是输血还是割肝脏,还是把自己弄感冒,让他也从神潭跌落泥潭?
“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只是没休息好。”
陆硫砚看着贺岁岁平淡的脸,总觉得她好像变得与平常有些不一样了。
他知道她爱自己的模样,那种不假掩饰的害怕与惊慌,会为他喝彩,为他心疼,也恨不得和他成为连体婴一样。
但他装住院的这几天,贺岁岁连一个消息都没有回。
他看着贺岁岁许久,将心里异样的感觉甩了出去,然后笑着拉起她的手。
“梦玉去医院找你没找到,说今晚请我们吃饭,就当去去晦气。”
贺岁岁还没有拒绝,就被陆硫砚拉住手往外走。
看着陆硫砚的后脑勺,她眼眶不知不觉间又湿润了。
他满心想着她闺蜜,期待和王梦玉见面的眼神一点都不加掩饰。
车停留在私厨馆后,陆硫砚依然如往常一样悉心为她开门,贺岁岁抬脚下车一气呵成,只是再没有用那双充满爱慕的眼神看他。
陆硫砚皱了皱眉,直到看到王梦玉的身影时,他的眉头才得以舒展。
她一如既往的开朗娇俏,就如天上明月,温柔又明亮。
贺岁岁低头看了眼憔悴的自己,不由得苦笑。
岁岁,不管我们谁先红,都别忘了拉对方一把!
岁岁,以后我们生了一男一女,就做亲家吧
陆硫砚和贺岁岁相爱的第五年,去天山为她祈福,却遭遇车祸,造成重大肝损伤。
贺岁岁不顾闺蜜阻拦,主动捐出一部分肝脏。
术后第三天,天气难得不错,贺岁岁扶着虚弱的身体,想出去看花,往几年她总会在布满杏花的院子里跳舞。
或许是前半生她已经用完了身上所有的好运,所以这几年身体是越发虚弱。
手机摄像定格在医院海棠下的小女孩时,突然微信里传出一连串的消息提示。
她下意识点开,发现是闺蜜王梦玉发到群里的消息。
几张照片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当看到王梦玉喂身旁男人冰激凌的脸时,她手中的手机砰得一下滑落到地上。
她不可置信得看着眼前的男人,竟是自己男友陆硫砚。
大脑还来不及思考,照片就被撤了回去,只留下空白的对话框。
或许是她看错了吧,她锤了锤自己脑袋。
陆硫砚应该在ICU,车祸重伤成那个样子,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院,出现在游乐场呢。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怎么也无法忽视。
突然,闺蜜王梦玉的电话打来,她佯装睡醒。
“喂?岁岁,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我有点难受……想睡觉。”
对面迟疑了几秒,“刚刚,你看手机了没?”
“怎么了?我刚刚一直在睡觉……”
“那行,我明天来看你!”
王梦玉那边声音很嘈杂,过山车伴随着欢呼,无一不昭示着她就在游乐园,那刚刚的照片……
对方以为她没恢复过来,连电话都忘了挂断,
“看吧,我就说贺岁岁不可能看见,她刚做完手术身体都还没恢复,怎么会这么凑巧看到!”
“你呀!以后做事注意点!”
是陆硫砚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
“哼!她现在风一吹就会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
“谢谢你阿砚,又让她错失了这次女二的角色!要不然刘导那肯定没我的份!”
“谁叫贺岁岁一出道,就抢了梦玉的主角,阿砚这次对她的惩罚都算轻的。”
身边他们共同的好友都在一旁附和,贺岁岁穿着病号服的手,死死按压着肝脏的地方,迟来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还别
说,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傻子。”
“不过砚哥的主意确实高明,谁能想到出车祸这种事也可以伪装?她前脚刚割下来的肝脏,后脚被砚哥拿着喂路边的野狗!就这都还不够狗吃的。”
“早知道就让她全部割下来得了!”
“别,我们可没玩够呢!上次砚哥他母亲的遗物落在了花园里,外面40度的高温,那笨蛋笨死了,从大中午找到太阳落山,还舍不得放弃。”
“砚哥给她端碗梦玉姐喝剩的银耳汤,可把她感动得热泪盈眶!”
“你这算什么?上次为了让梦玉姐拿到角色,砚哥愣是提前一天把她带到山上吹冷风,让她感冒错过了第二天的选角面试。”
“砚哥当时还问她后悔吗,她却摇着头像狗一样,说如果再来一次,她依然选择跟着砚哥上山……”
“可惜五年之期已经到了,梦玉姐现在也终于熬成了顶流,砚哥,你什么时候甩了那个傻子和梦玉姐结婚?”
“这样我们不就没有乐子玩了?放她走也太便宜她了?”
“她毕竟是我的闺蜜!”王梦玉假惺惺地劝到。
“行了,你就是太善良,等你新电影上市,彻底站稳脚跟,我再甩了她也不迟!”
“对,反正贺岁岁现在这副样子也掀不起什么花样!”
……
贺岁岁跪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一只手捂着失声的嘴,一只手死死揪住自己空缺的某处!
眼泪已经打湿了整张脸,原来这才是真相!
原来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男人,和自己闺蜜,连同那些明面上喊她嫂子,背地里叫她傻子的人,都在欺骗她。
陆硫砚怎么能这样,把她的梦想和灵魂狠狠碾压入尘埃!让她永远都沉浸在他爱的牢狱里!
原来她不是运气不好,也不是身体羸弱。
是她蠢!
陆硫砚本就是天之骄子,无论家世或是样貌,但凡见过他,都无法忽略他的优秀,又怎么会偏偏喜欢平平无奇又没家世背景的贺岁岁呢!
贺岁岁也只是他万千仰慕者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
她永远记得那天她拿到了人生中第一部剧的女主后,在毕业晚会上跳了一段芭蕾,陆硫砚就上台对着全校所有人的面,要她做他女朋友。
她捧着鲜花
“她男朋友会送,不需要加别人的微信!”
陆硫砚语气强硬,挡在贺岁岁的面前。
司机有些尴尬,连招呼都没打就赶紧离开了。
贺岁岁抿着嘴唇,他原来还知道自己是有女朋友的吗?
“我想吃鱼罐头!”
陆硫砚回头,依然是她完美无瑕的男友,“好,我先送你上去,再下来买!”
他想扶她,被她躲开。
“我现在就想吃!”
“好,我现在就给你买!”
陆硫砚看着贺岁岁进入了单元大门,转身便看到双手环胸的王梦玉,
“阿砚,你是不是忘记了我?”
她拉着陆硫砚往小区外走。
贺岁岁倚靠在墙壁上等电梯时,突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后拉。
她身体本就虚弱,对方力气又大,无论怎么挣扎她都挣脱不开,他们把贺岁岁拖进了楼道里。
她身体被束缚住,连多余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拼命摇头,希望对方能够放过她。
“呵呵,这婊子看着还挺嫩的!”
“哥,我们快点完事,早点拿钱早点跑路!”
两人喷到她脸上的味道恶臭难闻。
说着两人就把她衣服撕开,露出胸前的雪白,贺岁岁忽然有些后悔刚刚没有让陆硫砚把自己送回去。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陆硫砚默许的?
他们在她身上乱摸。
听到对方解皮带的声音,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对方就要得逞,突然楼道的门被踹得震天响。
“岁岁!”
是陆硫砚!
昏暗光线里,他双目赤红,对按着贺岁岁的那人拳打脚踢,“还不快滚!”
两个混混看着面前这个不要命的疯批男人,心里发怵,落荒而逃。
贺岁岁顺着墙根缓缓滑下,掩面哭泣。
“岁岁,我来晚了!”
他去拥抱她,却在碰到她肩膀的时候被她躲开。
“你别过来!”
“岁岁,是我,阿砚!”
贺岁岁抬起头满面惊恐,想逃离有他的地带,“不……你别……”
“好,我不过来,我给你把外套披上好不好?”
微弱光影下,贺岁岁看到陆硫砚眼里的慌张!
她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贺岁岁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是在客卧。
,兴奋点头答应。
当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狼狈。
她躺在地上,任地板上的冷意传至整个身体,脑袋里回荡着刚刚听到的话。
她就这么被他们讨厌?陆硫砚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演戏?
那他入戏可真深!连两人在床上都演得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她还苦苦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车祸这一劫,原来她才是小丑。
天知道,她听到手机对面发生交通事故的鸣笛声,自己内心是多么害怕,多么自责。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不好,陆硫砚怎么会为她祈福,又怎么会发生交通事故!
她当时连鞋子都没顾上换,开上车往那边赶,说要输血,她眼睛眨都不眨地捞起自己衣袖。
说需要好的肝脏,她冲到医生面前,说割她的。
生怕自己多犹豫一秒,陆硫砚就会消失不见!
在手术台上,自己的肝脏,足足被割了三分之一……原来都是喂了狗啊!
她疲惫地扯出一抹微笑,不爱也好!这样,她也不会那么愧疚!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以前导师的电话!
“喂,老师,我答应出国进修!”
“岁岁,怎么就突然同意了?以前怎么劝你你都不肯!”
“我……我想通了,我想回到回到舞台,想回到大荧幕,还有好多事情等我做呢!”
“那就好,那陆硫砚呢,你不会舍不得了?”
陆硫砚?他本来就不需要贺岁岁这个傻子!
“我们分开了。”
她顿了顿又说,“我不要他了!”
是的,她不要他了。
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肆无忌惮的嘲笑声,还有王梦玉和陆硫砚一起贺掌的模样。
他们亲密无间的在一起的模样,把她衬托得自己才是个第三者。
“女孩得有自己的事业,你能清醒过来,老师很高兴,你终究是属于舞台的。”
她本就疼痛的心脏猛的一缩,仿佛呼吸都被死死禁锢住,呼吸渐渐变得艰难,她这五年来干了什么?
失去最爱的舞台和最看好她的人,她不应该这样,看着窗外飘零的海棠,她拖着虚弱的身体不顾医生阻拦,坚决出了院,回到了和陆硫砚一起住时的“暖居”。
那时她刚毕业,陆硫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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