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点收入。
我抓着头发算了好几遍,绝望的发现,东西真的少了很多。
“这绝不是小偷小摸能带走的数量,咱们昨晚遭贼了。”
我严肃地把计算结果放到他们面前。
喻涵江有些不信地开口:
“不能吧?咱们都在屋里,外头有点动静不就听见了?”
“是不是漾漾你这几天没休息好,看错数字了?”
喻涵江问得诚心实意,话里话外都是怀疑我一个初中生毕业能不能算得明白数。
我直接把本子砸过去:
“那你自己算。”
他捏着本子看了半天,也渐渐皱起了眉头。
裴枭劈手从喻涵江手里夺过本子扔开:
“我今天睡车上看着货。”
晚上我翻来覆去,惦记着货半天也没睡熟,忽然听见外面响起汽车喇叭的声音。
在静夜里恍若惊雷。
我慌慌张张地跳下地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跑出去,看见裴枭手里揪着一个人,凑近一看正是那天偷摸我一条香烟的大黄牙。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撸着袖子走过去:
“好啊你,白天偷还不算,晚上还敢来!”
他小心翼翼的赔笑:
“这不也是生活所迫吗?”
和他要东西,他和我们打太极。
总之就是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
扭送派出所也不怕,反正没几天就放出来了。
我气的深呼吸,喻涵江站在一边摇头叹气。
裴枭手一松:
“那你走吧。”
我来不及阻止,那人像猴子一样灵活地跑了。
“你放他走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去吧,回屋睡觉。”
裴枭推我。
我没法,只能瞪他一眼然后回屋。
第二天晚上,裴枭又带回来一个更坏的消息,车队说,大家疯狂取出在海城银行里的钱,不知道现在银行里面还有没有现金。
我一听就急了,立马张罗着收拾东西要走,喻涵江磨磨蹭蹭不愿意动:
“大晚上的赶路,不安全吧?”
我一边急吼吼地往袋子里装东西,一边说:
“不安全也没法子,今晚不迅速赶到海城咱们还怎么拿国库券换钱?”
喻涵江沉默着,把东西一件件又从袋子里取出来。
我回头一看发现装了半天袋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