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心悦嫡姐,在我们大婚之日命人毒哑我,当着我的面在婚床上和嫡姐苟合。
“玥儿,明明我与你才是门当户对,我好恨陛下为什么不将你赐给我,而是赐了个血统如此低等的庶女做我的妻子!”
“等我势力壮大,定攻上太极殿破了这门烂亲事,光明正大迎娶你!”
为了羞辱我,丈夫和嫡姐找了个小乞儿夜夜欺辱我。
我怀上小乞儿孩子的那天,嫡姐也有了身孕。
她捂着嘴笑我,“果然贱种只配生贱种,只有我才配生国公的孩子。”
“等我的孩子出生,国公的势力也将覆盖朝廷,到时候你是想死,还是想妇从夫业和那小乞儿一起沿街乞讨呀?”
我生产那日,嫡姐的肚子迟迟没动静,恼羞成怒的她将我扒光了外衣丢到贱民闹市,吆喝来整条街的人看我当街生孩子。
小乞儿冲上来用黄袍裹住我,眼神威严,“谋害皇嗣,意图谋反,你们的九族是不想要了吗!”
——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黄袍染了我的血水,扎眼的厉害。
嫡姐愣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
“你个乞丐怕不是穷疯了吧!连皇家都敢碰瓷?”
她三两步上前,蹲下身仔细摩挲了一下我身上的黄袍。
“小乞丐,你可知黄袍是只有圣上和太子能穿的!你当街拿这用下水浸染出的脏袍子假装黄袍,冒充皇室下假旨,怕是不想活了!”
我狼狈躺在地上,大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肚子就像是要炸开。
景礼穿着他每晚见我时的那套破破烂烂的乞丐服,咬着牙拦在我的面前,不许嫡姐靠近我。
他的手中,是一把尖利的短刃。
我冲景礼摇了摇头,想要劝他不要冲动,却因为喉咙被毒哑发不出声音。
景礼冷冷道,“你又不曾真正感受过黄袍的质感,如何得知我这黄袍就是假的?”
嫡姐被噎住,气得嘴唇直发抖。
“就算我没碰过黄袍,我家国公可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太子的黄袍都是特地交与国公清洗的,待他一会禀告太子殿下,看你怎么被殿下千刀万剐!”
景礼掸了掸黄袍上的灰尘,将我搂的更紧。
“以为国公是个大人物,原只是太子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