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心来接你,你却还对娇儿记恨在心!”
竹马又一脚踩在我受伤的手背上,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明明是你伤害了娇儿!居然还想用这种苦肉计?”
昏睡的母蛊受到冲击,在我身上翻卷啃咬,疼得我几欲晕厥。
我苦笑一声,痛得满脸不知是汗是泪。
“你们扪心自问,我真的给她下毒了吗?”
“大婚那日她是真的受伤了吗!”
世子不自在地移开眼神,说话却底气十足。
“娇儿心性单纯,哪像你这般心思歹毒!”
“你自己心术不正,还想拖娇儿下水!”
竹马脸色铁青将我一把推开。
“算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带你回去,你自己今晚要好生反思!”
我浑浑噩噩转身离去,听到世子妃在身后语气娇俏。
“早就听说这里三月桃花开得极好,今天可算是见到了。”
世子宠溺一笑。
“知道你喜欢,专门挑了这几日带你来看的。”
“娇儿若想留下,我们就多呆几日可好?”
世子妃娇嗔地扑进世子怀里。
“可是阿慕姐姐一定讨厌死这里了,娇儿不想姐姐不开心。”
竹马瞬间冷了语气。
“让她多试两天药积德,她该感谢娇儿才是!”
第二天一大早我蛊毒提前发作,如同千万根针破开皮肉狰狞而出。
鬼医不知躲到何处,我只能强撑着走向满尸池。
“娇儿说她想吃你做的梅花糕了,看她对你多好,一直把你这个姐姐放在心上。”
自厢房走出的世子身上带着合欢香特有的糜烂情欲,对我一脸理所当然。
“你昨天那副鬼样子把娇儿吓得不轻,就当是给她赔罪了。”
鬼医馆只用蛊便可催生出最下流最肮脏的情欲,并没有这种合成药。
他们昨晚住在我隔壁,放纵了整整一晚。
也正因如此,我身上每逢下午定时才会发情的蛊母,才会此刻就控制不住地癫狂暴躁。
我浑身发抖,汗水浸透了衣衫,可去路却被竹马拦住。
“乔阿慕,我们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竹马心痛地看了一眼世子的房间,脸色阴沉挡在我面前。
“是现在去做梅花糕呢,还是你真的想一辈子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