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师门给我募捐的五元,险些让我饿死:无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她对李大爷的不请自来按下不表,反倒是露出一副欢迎的表情,“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见状,王兴国也不再阻拦,带着二人来到二层的教室前。“喏,就是这间教室。”楚灵洱透过门窗望去,只见最后一排的书柜前,几个涂红唇、穿嫁衣、戴金钗的女鬼乖巧地排排坐,正专心致志地在薄纸书上奋笔疾书着什么。女鬼们年纪看起来很小,都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只有一个个头稍微高点的女鬼大概十岁左右。许是刚刚化作怨鬼,业务还不太熟练,女鬼们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魂魄,趁老师扭头写板书时,隔三差五就露出些马脚。想着想着,她心生一计。“王校长,您现在进去和老师同学们说,这节课改为体育课,然后让老师带着班里孩子都出去。”“其余的,就交给我来处理。”王兴国思忖片刻,也没有其他...
《师门给我募捐的五元,险些让我饿死:无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于是,她对李大爷的不请自来按下不表,反倒是露出一副欢迎的表情,“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见状,王兴国也不再阻拦,带着二人来到二层的教室前。
“喏,就是这间教室。”
楚灵洱透过门窗望去,只见最后一排的书柜前,几个涂红唇、穿嫁衣、戴金钗的女鬼乖巧地排排坐,正专心致志地在薄纸书上奋笔疾书着什么。
女鬼们年纪看起来很小,都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只有一个个头稍微高点的女鬼大概十岁左右。
许是刚刚化作怨鬼,业务还不太熟练,女鬼们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魂魄,趁老师扭头写板书时,隔三差五就露出些马脚。
想着想着,她心生一计。
“王校长,您现在进去和老师同学们说,这节课改为体育课,然后让老师带着班里孩子都出去。”
“其余的,就交给我来处理。”
王兴国思忖片刻,也没有其他办法,于是照做。
待最后一名同学出了教室后,女鬼们彻底放松警惕,露出魂形魄体。
“唉,好好的数学课怎么不上了?”
“可惜我们上不了体育课。”
“露露姐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那个个头稍微高些的女鬼名叫露露,她撩开头上的金色凤冠,安慰道,“没关系,我来帮大家复习一下上周的内容,上周语文课要背诵的古诗,大家还记得吗?”
“记得~~”
几个年岁小的女鬼声音甜甜地开始背诵起来: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楚灵洱推门而入,气定神闲地走向她们。
被开了阴阳眼的王兴国和李大爷则缩在教室门口,探出个脑袋暗中观察。
见状,露露立刻甩开红嫁衣的长袖,护在其他女鬼身前,她低声道,“别怕,我们是鬼,她看不见我们的。”
“鬼也分好鬼坏鬼,既是好鬼,怕我作甚?”楚灵洱清冷的声音游响在空荡的教室里。
她随手碾出一张捉鬼符,只见那符放射出一道道金光后,在她指尖无声游动,化作一根金绳,强行将几个女鬼拴至一起,腾在空中。
女鬼们被吓得龇牙咧嘴,头上的凤冠金钗顶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奈何越是挣扎,那金绳捆得越发得紧,“放开我们!!”
“放开我们,我们又没有害人,你捆我们干嘛?!”
说到底,这群女鬼生魂年纪太小,死了也还是个小孩姐的年纪。
面对楚灵洱的法术,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她对上几个小孩姐被怨恨充斥得已经发红的眼睛,眼前闪过她们生前所遭遇的一幕幕诡异至极的场景。
有了。
她灵机一动。
眼看那绳索越来越紧,楚灵洱故作凶狠地说道,“怨鬼为害人间,该除!”
“那就......从你开始除起吧”,她指着为首的露露,指尖转起一张魂飞魄散符,“看我不让你魂飞魄散,永世无法超生!!”
如她所料。
李大爷从门后冲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不要伤害她!不要啊!!!”
楚灵洱唇角一勾,指尖上正转动的魂飞魄散符随即停下,被她塞回布兜。
泛着光的金绳渐渐松懈下来,几个女鬼从空中掉在地上摔成了一片。
露露揉着自己的屁股,扶正头顶的凤冠,诧异道,“外公?”
“外公,你怎么在这?你看得见我??!!”
她很震惊,外公为何会出现在学校。
更令她震惊的是,他竟然看得见自己。
男人懊悔地拍拍脑门。
“谢谢大师,以后我一定把家里的小物件收好,防止大橘再发生此类危险。”
“它可是陪伴了我五年的家人,还好这次不危险,真不敢想象要是它......唉,幸好这次无碍。”
男人交了钱,连连作揖后转身离开。
楚灵洱打了个哈欠,“下一位。”
下一位是一个清瘦的年轻女孩。
“大师,我叫林小可。我......”
林小可话没说完,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抱歉,打断一下。”
楚灵洱抬眸,来人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
“楚大师,我是傅淳傅总的秘书小杜,是江向贤江总把您介绍给我的。”
“傅总想请您帮忙算件事儿,劳烦您到傅氏集团大楼一趟,价格随意开。”
他边说,边恭敬地作出“请”的手势。
楚灵洱顺着他手的方向望去,一辆豪华的私家车正停在菜市场门口,车前还有位人高马大的保镖。
看到这一幕,队伍后面的人炸了锅。
“我去,傅淳???”
“是我知道的那个傅淳吗!!京城首富,傅淳?”
“我草我草我草,活久见了。”
“我就说跟着大师能涨见识吧!!!”
“刚才谁质疑大师的!赶紧出来道歉!京城首富都来找楚大师,已经充分说明大师的权威了!”
楚灵洱倒是很平静。
她挥挥手,淡淡道,“排队。”
杜秘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傅总这可是京城首富!
他又重复了一遍,把傅淳的名字咬得格外重,“是傅淳傅总让我来......”
楚灵洱睨了眼远处的车,“那就让他自己来排队,我这没有代为排队这一说。”
说完,她对林小可温柔笑笑,“小可,你继续说。”
杜秘书满脑袋问号。
这可是京城首富!
有几个人敢让他亲自排队的?
简直从未见过这么不懂变通的人!
林小可腼腆地扣着手指,嘟囔道,“大师,要不还是让他先算吧,别因为我得罪贵人......”
“小可,没事的。”
“这个世界因秩序而转,我自己定下的规则,无人可打破。”
“你有想算的直说便可说。”
闻言,杜秘书只好转身,硬着头皮去敲车窗。
他走远后,林小可这才开口,“谢谢大师。”
“我想算的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最近时常感觉头晕眼花,全身乏力。”
“要说难受吧,也算不上,去医院查了好几次,都没查出问题。”
“但是每天都打不起精神,也有路边的大师说我这是被鬼上身了,要驱鬼什么的。”
“可是驱鬼一次要好几万,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
林小可说完,楚灵洱才发现,她面相确实异常至极。
眼窝深邃泛青,眼球似凸不凸。
颧骨并不高却一点不挂肉,五官走势全部向下,加上清瘦的身材,整个人一副气虚体弱的样子。
“你把八字写下来。”
林小可照做,把写了八字的纸递过去,“谢谢大师。”
掐诀后,她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姑娘遇上的是人祸。
还是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的那种。
“小可,我给你张符纸,你随时贴身带着,同家里任何人都不要说。”
“三日内,符纸必会变黑,到时你再来此处找我。”
“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
她交代完后有几分不放心,又对身后的林尧说,“林尧,你加上小可姑娘的微信。”
“他是警察,有什么事你联系他就好。”
林小可听到大师这么说,更慌张了。
“大师,我我我会不会有事啊?”
“只要把这符纸随身携带,回到家后一切如常,就不会有事。”
得到大师的承诺,林小可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好,谢谢大师,不过我身上没有现金,可以用微信转给您这位朋友吗?”她指着林尧。
“当然。”
交谈间,傅淳在保镖和秘书的簇拥下徐徐走来。
他衣着朴素,却气场强大得骇人,不怒自威。
杜秘书一路小步快跑,先跑到队伍前说道,“大师,傅总亲自来请您了。”
楚灵洱眨眨眼:“我下班了,杜秘书。”
她比出三根手指,“每天只算三卦。”
“什么?下班了?”
这不是耍人吗!
杜秘书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乳腺都快堵了。
眼看傅总还有几步就到了,他咬牙切齿,“傅总请你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林尧本来就讨厌他,因为他是江家介绍来的人。
现在这破秘书还敢对大师不敬,简直是往他枪口上撞。
“麻烦抬举别人去吧,我们大师还不稀罕你的抬举呢!听不懂什么叫一天三卦?”
杜秘书拳头紧握,正要上手,被身后傅淳的声音打断。
“小杜,你过来。”
“是,傅总。”
傅淳上前作了个揖,语气十分客气,“江兄同我讲有位年轻有为的大师,我起初还不信。”
“今日一见,果然如江兄所言,大师年轻貌美却有如此大的能量,还望我能够有这个荣幸请您帮忙。”
林尧挡在楚灵洱身前,“大师说了,今天已经算完了,您明日再来吧。”
傅淳笑笑,不紧不慢道,“这是100万的支票,作为薄礼,还请您收下。”
闻言,楚灵洱拨开林尧。
看清傅淳面容的那一刻,她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不由得顿住。
她改口道,“您要算什么?”
杜秘书翻了个白眼。
“切,还以为多清高呢,还不是经不住金钱的诱惑。”
林尧扭头,震惊道,“大师?你真给他算?”
说好的规则和秩序呢......
他相信大师绝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楚灵洱语气异常坚定,“算,必须算。”
傅淳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滑过一丝嘲弄。
没想到下一秒,“林尧,你帮我把这100万兑现,留下1000卦金。”
“其余的,一半捐给京城所有的福利院,一半捐给慈善基金会。”
“大师......”林尧心痛。
这么多钱,都捐了不太好吧。
好歹留一半啊!
傅淳眼中滑过的那丝嘲弄陡然消散。
他恭敬开口,“大师,我来是想求您帮我找儿子。”
“自打十年前我儿子被家中保姆弄丢后,我找了整整十年都没找到,悬赏奖金、网络寻亲各种方式都试过了,还是杳无音讯。”
“江兄推荐我来您这试试,您看看能否帮我算一下?”
一听是来找孩子,林尧的神经倏得绷紧。
又一起拐卖案?
警局门外,江向贤大步走来,身后跟着神态娇滴滴的白丽。
副局长季远心中喟叹,不愧是掌控着集团几百号人的总裁,整个人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
“冷文安呢?让他出来见我。”江向贤声音低沉。
季远连忙迎上前,语气里不卑不亢,“江总,冷局去上级开会了,今天不在,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与我说。”
江向贤瞥了眼面前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局长,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
“听我夫人说,你们局的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抓了我儿子,还打了他,我来给我儿子讨个公道。”
白丽附和,“对!一个姓林的辅警,一个姓贺的,还有一个小神棍!”
不等季远回答,食堂方向就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是找我吗?”
门外的风吹过,楚灵洱的白色长裙被吹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如遗世独立。
她盈盈走来,语气轻松,“原来是江夫人,这才多久不见,就这么想我?”
“老公,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小神棍!”
江向贤常年信奉各类佛道,对玄学灵力等略有耳闻。
他见眼前来者是个面相清冷的小姑娘,虽心有所急,但也保持了风度,“小姑娘,我夫人说是你命人诬陷我儿子,又将他抓走,可有此事?”
“没有此事。”
闻言,贺弘拽了拽她,“大师......”
再怎么着,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刚刚确实是他们一起把江城带走的......
白丽听了,立马气得脸通红,“小婊子,你翻脸就不认账啊?我儿子在不在里面,找个人查一下就知道了!”
自己夫人少见地失态,于是江向贤又重复了一遍,“小姑娘,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儿子带到警局?”
“绝无此事。”她言之凿凿。
“大师……”
这下林尧也坐不住了,趴到她耳边小声提醒,“警局都有记录,江城虽然没被收押,但就在审讯室里问话,瞒是瞒不住的。”
“我并无想隐瞒之意。”
楚灵洱从一旁拽过只办公椅,顺其自然坐下,“抱歉,吃得有点撑,坐下休息会儿。”
“你!!!”白丽气急败坏地从桌上顺起一杯热茶,向她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尧和贺弘纷纷下意识挡到大师身前,把自己后背暴露给茶水。
空气停滞,众人凝神屏息。
二人久久没有等到泼来的热茶,反而是一声白丽的尖叫。
“啊!!!!!”
只见那茶水在空中拐了个弯儿,照着白丽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就扑了过去。
白丽捂着被烫伤的脸,跳脚大骂,“啊!!!!你个小神棍!!!”
众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惊呆了。
可是楚灵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下意识摆出了防卫的姿势。
楚灵洱察觉异常,便拨开放在面前的贺弘和林尧,向门外看去。
是她?
刚刚的女鬼正在远处冲她笑着挥手。
“大师,来世再相见。”
她本是准备离开这里重新去投胎的。
不料前脚刚走,就见江向贤和白丽气冲冲赶向警局,有些担心便又折返了回来。
自打她放下执念走出那辆车后,虽仍是鬼,却仿佛重获新生。
她用尽魂魄最后的力量与曾生而为人的倔强,护了楚灵洱一程。
楚灵洱转向江向贤,不疾不徐,“江先生,我说了,我没有隐瞒之意。”
“你儿子的确不在这,在这里的,只有江城。”
她话没说完,白丽就像个疯子似的撒泼,“小神棍,你什么意思?!”
江向贤手虽还揽着白丽,却已经被刚刚引人遐想的话勾住。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姑娘,绝非一般人。
反倒是白丽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值得起疑。
“小姑娘,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灵洱抛出重磅炸弹,“江城不是你的儿子,是白丽为了成功上位和别人怀的孩子。”
江向贤眉头一皱,捂着心口。
这么多年,他对江城这个儿子寄予了无比的厚望。
为了培养儿子,他没有像其他富商那样让江城上风气奢靡攀比的私立学校,而是特意选择了一所普通中学,希望他能在平凡中磨炼意志。
没想到他学习不好也就算了,还每每惹上祸事。
至于白丽,年轻貌美,自然是图他的钱。
他很清楚这些,但也知真情不易,索性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没想到她能做得这么出格!
更没想到,江城不是自己的种!
他深吸了口气,强行镇静下来,“那江城父亲是谁?”
“你弟弟江向德。”
江向德的名字一出,过往种种蛛丝马迹和无数回忆涌入江向贤的脑海。
“江向贤,你是勤勉上进之人,江氏集团能有今天的辉煌,皆是你应得。”
“可惜,你弟弟是个染赌的赌徒,拿江家老宅作抵押却输了个精光,为此你与他断绝兄弟关系,却想不到在你人生低谷期出现的白丽,就是他那时在澳门认识的荷官小姐。”
楚灵洱知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便也没有隐瞒,“他们觊觎江氏集团已久,于是联起手来骗你,等他们的儿子江城继承家产后,江氏集团很快就会被他们二人败光。”
江向贤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一时头晕眼花,手指着白丽,“我造了什么孽啊我究竟!!!”
“江先生,恶果轮回,皆有因缘。”
楚灵洱的眸子明亮又摄人,直视他道,“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你也不全是无辜的!”
随着几声口诀的响起,院墙之内围观的众人们纷纷感觉自己的灵魂从肉体中分离又飘起,来到了另外一个层面的世界。
那是一个百年前战火纷飞的年代......
那时的黑岗村还是临时搭建的一片难民村。
“不好了!桥上打起来了!!倭国人来了!!”
“倭国人攻进来了!!”刚满12岁的孟怀国从炮火堆里捡回一条命,拼了全身力气向村子里跑去。
正在村口绘制地图的谭振邦听见他的动静,,“怎么了,小怀国?别慌!”
“不好了谭军长,出大事儿了!”
“城里报童说,今天凌晨派去调查倭寇失踪士兵的协商员已经有去无返了!”
“就在刚刚,倭国士兵扬言要搜寻士兵,杨排长阻拦当场中弹身亡!!”
小怀国哭得一抽一抽,“人们都说,都说,呜呜呜,如果守不住桥,北平就要沦陷了。”
“不许哭。”
听到消息的谭振邦正了正身上的军服,蹲下来摸着他的头,“小小男子汉,要保家卫国,不许哭哭啼啼的!”
“有振邦叔叔在,还有这么多哥哥冲锋陷阵,北平不会沦陷!”
说完,谭振邦骑上一匹快马走到山坡高地前,召集起分散在难民村里的士兵们:
“弟兄们!!”
“今天,倭国人攻进来了,他们要占我们的桥,夺我们的粮!掠我们的山河,欺我们的人民!”
“今天我们要是懦弱无视,那么明天我们的百姓将流离失所,任人欺辱!”
“倭寇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们的底线,长以此往,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粗犷的声音回荡在静辟的村庄里,几十里外的枪炮声仍依稀可见。
谭振邦骑在马背上,高举配枪高呼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今天,就是我们拼了命也要守护住北平!!!”
潜伏在难民村多日已久的士兵们本就对倭国入侵者怀恨在心,此刻保家卫国的决心已经冲出了天际。
整齐划一的怒吼声如雷贯耳,徜徉在山坡与山河之上:
“国将不国!”
“何以为家!”
“国将不国!”
“何以为家!”
......
忽的一道金光闪过,众人灵魂归位,从虚幻景象中退了出来。
“大师,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呢?怎么没了?”
楚灵洱强忍住口中即将喷溅而出的鲜血,强行将身体支撑在院墙上,声音虚弱,“抱歉各位。”
“打破天人界限比较耗费灵力,稍等我再尝试一遍。”
正当她准备再次念诀时,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打断了她,“不用了,姑娘。”
孟怀国眼含热泪,弓着身子缓缓开口,“后面的故事,就由我来继续向大家讲吧。”
“打那天以后,谭军长就带领骑六师与倭寇展开了顽强的抵抗。”
“那时我还只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知道来敌人了,家就没了。”
“不过令人激动的是,几天以后,前线就传来了好消息。”
老人情绪逐渐激昂,双眼中透露出浓浓自豪感,“谭军长运筹帷幄,兵分两路,夜里出击,打得倭寇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将倭寇击退了七十余里,还彻底摧毁了当时倭寇在灼山山头的据点!”
“在当时敌强我弱的背景下,我方的装备、资金、兵力都与倭寇相差甚远,谭军长却一次次以雷霆万钧之势在绝境之中杀出一条又一条血路!拯救了无数百姓于水火之中。”
“恰逢那时我父母遭遇饥荒,相继去世......”
“变成孤儿的我便搭上了大部队的车投奔于他,在部队后勤做些打探消息、做大锅饭的贡献。”
“就在一层大厅呢。”贺弘答。
此刻,楚灵洱正在大厅长椅上卧着。
按理说,她已经被证明与郑勇一案无关,得到允许,可以暂时离开警局了。
但她发现警局比菜市场暖和多了。
她想睡在这,不想走。
“大师,你可真是个大公无私的人”,林尧打着哈欠把被子让给了她,“都说了你可以回家了,其实不必呆在这。”
楚灵洱一本正经,“咳咳,我这不是想帮帮你们吗?”
“我留在这,没准儿对案情有帮助呢。”
林尧十分敬佩地点点头。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大师的。
一旁的李满仓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大师浑身上下只有5块钱,应该是无家可归只能睡在这。
太可怜了。
“谁说我只有5块钱的!”
楚灵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江向贤的秘书可是给了我1000块!!”
“只不过......只不过因为我没有微信收款码,还没兑现而已。”
“他明天就会带现金给我的!”
闻言,李满仓薅了把脸上的虚汗,“是是是,大师说的是。”
“对了,大叔。”
“您既已认出那年轻人是您走失多年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她对李满仓和小浩浩迟迟不相认这件事始终有些困惑。
李满仓叹了口气。
声音中带着些许哀伤,“大师,不是我不想相认。”
“我四海为家,找了小浩浩这么多年,做梦都想与他相认!”
“只是......只是。哎!”
一旁的林尧听见,问道,“大师,你是说那个带着个小婴儿宝宝,受了皮外轻伤的年轻人嘛?”
他隐约记得那年轻人受了点伤被送往医院包扎了。
楚灵洱点点头,“对呢,就是他。”
“害”,林尧耐心地解释,“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
“近乡情怯?”
“没错”,林尧说,“那年轻人已然成家,看样子生活富足又幸福,或许,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大叔爱他,固然会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考虑,越是在乎,越是忐忑和怯懦,这就是近乡情怯。”
楚灵洱细细咀嚼品味着他的话,试图理解山下人这种复杂又矛盾的情感。
这与灵寒山上道士们间的直来直往截然不同。
李满仓把头深深低垂下去道,“林警官说的是。”
“我要是贸然和他相认,他接受不了我这么个陌生又贫穷的父亲怎么办?”
“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出现,等他大了,成家了,生活迈入正轨了,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唤我一声父亲?”
“这么些年,我只求能找到他。”
“现在,我亲眼见到了浩浩,也看到他过得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滑落。
李满仓抬袖擦了擦泪,“大师,谢谢你,能找到浩浩对我来说简直是救命之恩!”
“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要跑多少地方,流多少眼泪!”
楚灵洱摇了摇头,“满仓叔,你错了。”
“如果不是你出于善意对陌生人相助,你儿子恐会遭此劫难,那小婴儿,也就是你的孙女,也会因为受了重伤而小小年纪失去一条腿。”
“是你的善救了你,不是我。”
她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林尧和李满仓的心中纷纷泛起了涟漪。
“对了,当初你儿子走丢的细节你还记得吗?”她问。
一幅幅旧时场景浮现在脑海中,李满仓回忆道,“那天......”
“那天是年月初八,是我们那的顺星节。”
“我记得很清楚,约莫是晚上八点二十五分,我带着浩浩去城里看灯会,当时不少人都到河边点花灯,以祭流年星宿。”
“那天很奇怪,小浩浩平时是个很乖的孩子,从来不会主动要什么。”
“偏偏就那次,看上了一个神似龙腾的花灯,吵着闹着要买,没办法,我就去买了。”
“等我买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楚灵洱心生几分狐疑。
龙腾的花灯,听起来并不常见。
“大叔,你还记得,这前后大概隔了多久吗?”
李满仓坚定道,“绝对不超过一分半。”
“我以前是铁路调度员,所以对时间特别敏感,当时我去买花灯,突然有个人插队,前后也就一分半,等我再转身,就发现小浩浩不见了。”
“唉,都怪我,当时人那么多,我一刻都不该放松警惕的!”
楚灵洱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大叔,你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发给我,我......”
“楚姑娘!!”
话音未落,身后一双大掌把她从椅子上提溜起来。
她被季远翻了个个儿,“季局?”
“楚姑娘!”
季远举着那张黄符,“你是怎么知道七年前的案子的?”
他急切道,“我同意你的提议!”
“我们联手,为了公道!”
他郑重伸出手,发出邀请。
“好!”楚灵洱与他握手,表示达成共识。
“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帮你调查清楚郑勇一案与你师父失踪的事情。”
季远思考了一秒就应下。
“好,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于私,我会以个人名义帮助你。”
楚灵洱伸出小手,“我想要城东菜市场一个摊位,可是不知道怎么做,你帮我以最快的时间申请一个摊位。”
“就这?”季局长扶了扶眼镜。
她傲娇点头,“就这!”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迫不及待切入正题,“楚姑娘,关于我师父失踪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楚灵洱环顾四周后说,“季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上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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