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龇牙笑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城东。铁匠铺。祁慕让下人套了辆马车送陆宝儿过去,周玉也跟着。“城东就这一家铁匠铺,应该是这了!”周玉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喂!有人吗?”没有人回应。周玉还以为没人,刚要推门而入时,门就开了。他冷不丁失了平衡,一下趴在了开门人的胸口。硬邦邦的,险些把他鼻子撞断了。周玉疼得飙泪,不禁怒骂:“哪个混账东西,撞死本世子了!”预想中赔罪的声音没听到,倒听见一声雌雄莫辨的嗤笑。周玉一抬头便看见一抹鲜红的倩影。一身红衣,肤若凝脂,眉如远黛,桃花眼波光流转,眼下泪痣更添风情。撞他的竟是个大美人!周玉的火气瞬间没了。这般美人,被她撞死都心甘情愿。周玉垂涎三尺,美人却不太想搭理他。“这里是铁匠铺,公子若是寻花问柳,还请出门右转!”周玉忙道:“姑...
《化解怨气后,家主把自己当酬金给我无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城东。
铁匠铺。
祁慕让下人套了辆马车送陆宝儿过去,周玉也跟着。
“城东就这一家铁匠铺,应该是这了!”
周玉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周玉还以为没人,刚要推门而入时,门就开了。
他冷不丁失了平衡,一下趴在了开门人的胸口。
硬邦邦的,险些把他鼻子撞断了。
周玉疼得飙泪,不禁怒骂:
“哪个混账东西,撞死本世子了!”
预想中赔罪的声音没听到,倒听见一声雌雄莫辨的嗤笑。
周玉一抬头便看见一抹鲜红的倩影。
一身红衣,肤若凝脂,眉如远黛,桃花眼波光流转,眼下泪痣更添风情。
撞他的竟是个大美人!
周玉的火气瞬间没了。
这般美人,被她撞死都心甘情愿。
周玉垂涎三尺,美人却不太想搭理他。
“这里是铁匠铺,公子若是寻花问柳,还请出门右转!”
周玉忙道:“姑娘误会了,本世子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美人挑了挑细眉,声音冷冷的:
“不是寻花问柳,那就是来买刀的了?”
没等周玉回答,美人便推开他出去,自顾自道:
“店主不在,公子若要打铁铸剑,还是去别家吧!”
周玉被这冷冰冰的语气冻得打了个寒颤。
好好一美人,怎么冷冰冰的,跟刀子一样!
这时,祁慕抱着昏迷的陆宝儿走了过来。
冷冰冰的美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
一双美眸忽的被水雾笼罩,然后哇的一声嚎了起来。
“宝宝!”
“宝宝!!”
“我的宝宝啊!!!”
“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许丢下我一个人啊!”
美人期期艾艾地嚎哭着,活像死了丈夫的寡妇。
祁慕和周玉都被她哭懵了。
良久,祁慕才黑着脸出声:
“行了!别哭了!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祁慕刚说完,美人立马就收了眼泪,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没死啊!没死就好!”
周玉看向祁慕,眼神好像在问:刚刚哭那么惨的是她不?
祁慕:应该……是吧!
这美人,翻脸比提裤子还快。
美人从祁慕怀里将陆宝儿夺过来。
这一夺,祁慕便发现了。
美人的力气贼大!
打横抱陆宝儿跟抱小鸡仔似的,一点不费力。
“乖宝儿,回家了,好好睡一觉吧!”
美人对陆宝儿说话时温柔似水。
周玉羡慕极了!
等美人把陆宝儿安置好,周玉便忙不迭上前开屏:
“在下周玉,武侯世子,敢问姑娘芳名,跟法师是何关系?”
美人虽还是冷冰冰的,但也回了。
“我叫林刀,是她的……丫鬟。”
周玉一惊。
这般美人,竟是法师的丫鬟!
法师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让此等美人做丫鬟!
周玉跟鬼上身一样捶胸顿足。
祁慕实在忍不了狗友如此丢人现眼,忙拎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拽回来。
“周宁瑕,你再多说一句话,爷就让你去陪老太太!”
周玉咬牙切齿:
祁羡之,你个不肖子孙!
又让本世子陪你家老太太!
也不怕我给你家老爷子戴绿帽!
骂归骂,周玉可不想真去陪老太太,便闭嘴了。
祁慕问林刀:
“你既然是她的丫鬟,想必对她的事很清楚,可否……”
话没说完,林刀便直接拒绝:“不可以。”
祁慕:“你还不知道我要问什么,怎么就不可以!”
林刀一摊手,神色无奈:
“你要问主子的事,我作为丫鬟,怎敢透露主人隐私。
若要问你家老太太的事,我是真没那个本事回答。”
祁慕眉头轻拧:
“那她何时能醒?”
林刀脸上忽的扬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
“六爷,恕我直言,你这是自作自受。”
“若非这三日牢狱之苦,我家宝儿何至于流点血就昏迷不醒。”
“我……”祁慕想说他不是故意的。
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牢头不给陆宝儿吃饭虽不是他授意的,但终究是因为他。
好在陆宝儿并没有昏睡太久。
午后便醒来了。
但就这几个时辰,也够祁家乱的了。
虽然竭力遏制谣言,但消息还是走漏了。
传到皇上耳朵里想必也就在这一时半刻。
“林林,我睡了多久?”陆宝儿问。
林刀端来一杯茶,给她润嗓子。
“不久,也就三个时辰。”
陆宝儿:“祁慕呢?”
正说,人就来了。
“陆宝儿,你醒了!”
祁慕眉头紧皱,一双细长凤眸中满是凝重。
陆宝儿立即猜到:
“祁家又有人出事了?”
虽然是问,但陆宝儿的语气很肯定。
没等祁慕开口,她便兀自推测道:
“你还在这,说明出的事你回去也搞不定,我猜……是祁振理出事了吧?”
“是……皇宫里那位发难了?”
祁慕眸中闪过惊色。
自己还一句话没说,她竟都猜到了。
如此七窍玲珑心之女,这望都城中从前竟无一丝风声。
她藏得可真好啊!
陆宝儿没理会祁慕探究的眼神,吩咐林刀: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林刀起身,见祁慕还不出去,便踢了他一脚:
“六爷愣着做什么?我家宝宝要洗澡,你是准备在这看着吗?”
祁慕神情一滞,“抱歉!我这就出去!”
看着祁慕略显慌张的脚步,林刀忍不住轻笑,
“宝宝,你救了祁家后,六爷若是以身相许,你要吗?”
陆宝儿蹙眉想了一会儿后,吐出两个字:“不要。”
林刀:“为什么?人家长得挺好看的啊!”
陆宝儿:“若只图男色,我找你也是一样的。”
“呵呵呵……”林刀笑得花枝乱颤:
“也是!论美貌,六爷可不及人家。”
林刀备了热水后便出去了。
一柱香的功夫,陆宝儿也出来了。
她换了身青色的衣衫,脸一如既往的苍白,但到底休息过,比刚回来时好上许多。
“六爷,走吧!”
祁慕:“去哪儿?”
陆宝儿递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没等她开口,祁慕就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叫上周玉:
“宁瑕,走了!”
周玉:“去哪儿啊?”
祁慕学着陆宝儿,给了周玉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废话,当然是去我家。”
周玉:“去你家干嘛?老太太不都已经回棺材了吗?”
这个问题应该问陆宝儿。
陆宝儿径直上车:“没时间了,路上解释。”
众人立即上车出发。
“老太太只是暂时被我压回棺材,她的怨气未平,我压制不了她太久。”
回祁家,就是要找到老太太心中怨气的源头。
“还是我家宝宝好,爱你哟!唔嘛~”
改头换面地完毕,众人便直奔春香阁。
他们才走,织锦阁又迎来一位客人。
“掌柜的,本小姐上次看上的那件鹅黄织云锦齐胸襦裙呢?怎么没了?”
掌柜娘子忙赔礼:
“真不好意思!夏侯小姐,那件衣裳刚被人买走了!”
女孩一听这话,当即大怒:
“是谁竟敢抢本小姐的衣服!”
掌柜娘子眼中划过紧张。
眼前这位夏侯小姐可是当朝中书令夏侯坤的女儿,她一介平民,可惹不起。
“夏侯小姐,那衣服是……是祁家六爷买走了!”
掌柜娘子一边说一边暗暗道歉。
六爷,实在对不起了!
她得罪不起夏侯小姐,只能找个挡箭牌。
反正这祁六爷是夏侯小姐的心上人,两人想必也呛不起来。
果然,夏侯明月在听见是祁慕买走了裙子时,脸上的怒气瞬间被娇羞取代:
“六哥怎会来买女子的衣裙?”
身边的丫鬟忙奉承道:
“六爷定是知道小姐您喜欢,所以提前买了,想在您生辰那日送与您呢!”
闻言,夏侯明月的脸上划过一抹红晕,随后傲然冲掌柜娘子扬了扬下巴:
“既如此,那本姑娘就不计较你将我的衣裙卖给别人了!”
掌柜娘子其实很想说,那衣裙早穿别的姑娘身上了,但为了小命,还是闭嘴吧!
……
这边,陆宝儿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会因为一条裙子被人记恨上。
晌午的春香阁不算最热闹的时候,但人也不少。
小二眼尖地发现几位贵客,忙将人请了进来。
“楼上可还有包房?”周玉问。
小二讪笑着赔礼:
“真不好意思,世子爷,今儿包房都有人了。”
周玉拧着眉,不悦:
“真这么赶巧儿,那么多包房都有人了?”
小二:“哎呦!世子爷,您这话说得,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诓您啊!”
祁慕:“算了!反正就吃顿饭,给我们找个雅座吧。”
“好嘞!”
小二忙要领着众人去雅座。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忽然拦住了祁慕和周玉的去路:
“六爷,世子爷,我家爷有请!”
两人一见这侍卫,眼底忽的闪过惊喜。
怀霖回来了!
祁慕和周玉忙不迭上楼,然而,跟在他们身后的陆宝儿和林刀却被拦住了。
“六爷,世子爷,这两位姑娘是……”
祁慕摆手笑道:“自己人,不妨事。”
侍卫抱拳:“六爷恕罪,我家爷只请了您与世子爷两位。”
言外之意就是这两姑娘不能进去。
祁慕脸色微变,正犹豫时,陆宝儿开口道:
“没关系!我跟林林在楼下也是一样的。”
祁慕歉意地看着陆宝儿,然后招呼小二:
“伺候好两位姑娘,她们的账都算爷头上。”
小二躬身谄笑:
“六爷放心,小的保证二位姑娘吃好喝好玩好!”
祁慕和周玉上楼后,陆宝儿和林刀便随小二去了一楼雅座。
“宝宝,你说楼上那位是谁啊?”林刀状似无意地问。
陆宝儿冲她微微一笑:
“是谁都不要紧,不影响我们的目的就好。”
陆宝儿来这可不是一时兴起来吃顿饭,更重要的是了解陆欣儿死亡时的更多细节。
陆欣儿的死要真像案卷上记录的那么简单,怨气便不会那么重。
时隔一年,查起来多少有点费劲,只能来春香阁碰碰运气了。
“小二,你在这干多久了?”陆宝儿问。
“回姑娘的话,小的从春香阁开业时候就在这干了,至今已有五年多了。”
陆宝儿:“那你还记得一年多以前,这儿发生的凶杀案吗?”
“是谁做的?”陆宝儿语气微怒。
松云哭着摇头:
“对不起!姑娘,奴婢不能说,奴婢要是说了,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陆宝儿没有追问。
在这个时代,松云能鼓起勇气向她坦白,已经是在赌了。
倘若此事传扬出去,松云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陆宝儿帮她把衣服穿好,柔声道:
“我不逼你!等会儿我去跟王二狗说,你就留在凝云居,可好?”
松云连连磕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陆宝儿无奈:
“别磕头了,你再磕下去,我可要反悔了!”
松云连忙停下,抽泣着点头:
“今后松云这条命就是姑娘您的,奴婢什么都听您的,只求姑娘不要赶奴婢离开!”
陆宝儿将她拉起来,认真地看着她道:
“我不要你的命!”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好好握紧了!”
松云眼中含着泪,愣愣地发呆。
她一个做奴婢的,命真的能握在自己手里吗?
“好了!去洗把脸,给我拿些早饭来,饿了!”陆宝儿笑道。
松云连忙擦了眼泪,重重点头:
“是,奴婢这就去!”
祁家的早膳很是丰盛,各式点心汤茶都做的极其精致。
松云拿了好多,摆了一整个桌子。
陆宝儿蹙眉:“你拿那么多,我又不是猪,怎么吃得了?”
松云又被吓到,慌忙跪下:
“姑娘恕罪,奴婢只是不知道姑娘喜欢吃什么,便都拿了些。”
看松云又跪,陆宝儿把筷子一拍,厉声道:
“起来!”
“是……是!”
松云颤巍巍地站起来,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陆宝儿神情严肃道:
“既然到了我这,就按我的规矩来。”
“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喜欢!”
“还有,你拿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坐下跟我一起吃!”
松云慌忙摆手:“姑娘,这使不得啊!”
陆宝儿挑眉威胁:“你是不想在这待了?”
一听这话,松云麻溜的就坐下了。
虽然一直保持着随时站起来的姿势,但好歹是坐下了。
陆宝儿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这才对嘛!”
“吃饭。”
“多谢姑娘!”
松云还是很怕陆宝儿,全程都不敢伸筷子。
陆宝儿看她一眼,她就连忙低下头。
陆宝儿不禁觉得好笑:
“你从一开始见到我就在害怕,既然这么怕我,哪儿来的胆子来这伺候?”
松云刚要起来再回答,却被陆宝儿喝住:
“坐着说!”
松云僵硬地又把屁股挪回椅子上。
“回……回姑娘的话,奴婢觉得,只要不在原先那个地方,哪儿都是好的!”
松云抿着唇,眸中再次蒙上一层水雾。
她见过了这世界上最坏的人,那别的人不管多坏,对她来说都是好的。
陆宝儿:“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不肯收你,怎么办?”
松云微微点头,红着眼睛道:
“想过!来之前奴婢便想过,倘若姑娘不肯要奴婢,奴婢便只有一死了!”
松云忍不住流下眼泪。
陆宝儿眉头微紧,然后岔开话题:
“别哭了!快吃饭!”
“这些可都是你拿的,我不喜欢浪费,你都给我吃完!”
松云小惊了一下:“都……都吃完?”
陆宝儿扑哧一笑:
“逗你呢!能吃多少吃多少。”
“多谢姑娘!”
松云眼中泪水涟涟,但这次不是被吓得,而是高兴。
这宝姑娘虽然有时候说话凶,但心是热的。
只要留在凝云居,她便算是逃离苦海了吧!
松云这样想着。
然而,事实证明,她把坏人想得太简单了。
早膳刚吃完,松云收拾碗筷时,便听到一个令她下意识恐惧的声音。
“宝姑娘可在?”
陆宝儿眼尖地发现松云的脸色惨白。
往院子里看去,只见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那。
祁月容眸光微闪:
“不管她什么来头,祖父既要我善待她,我自该用心。”
祁月容心中隐隐有些预感,这位宝姑娘的身份很不简单,或许跟祁家前段时间遇到的灾祸有关。
……
陆宝儿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时正好巳时。
刚推门出去,一个丫鬟便快步走来:
“奴婢松云见过宝姑娘。”
“姑娘可休息好了?”
陆宝儿嗯了一声。
“那可要奴婢服侍您更衣洗漱?”
陆宝儿刚要说不用,可忽然又想到自个儿连水在哪儿都找不到,只能答应。
“你帮我打盆清水来吧!”
松云立即福身应:“是,宝姑娘!”
许是陆宝儿早上发的那通起床气将人吓着了,松云伺候得小心翼翼,身板子僵得跟挺尸一样。
陆宝儿斜眼朝松云望过去,她连忙把头低得更狠。
陆宝儿摸摸鼻子。
她有那么吓人吗?
洗漱干净后,陆宝儿拿了把木梳整理鸡窝一样的头发。
一边梳一边嘟囔:“古代人就是麻烦,留那么长头发,也不嫌麻烦。”
往常发髻都是林林给她梳的,林林昏迷着,陆宝儿只能自食其力。
奈何在梳头这方面,她着实没有天赋。
弄了半天,不是扯的头皮生疼就是一碰就散。
在失败了第十次后,陆宝儿不得已眨巴着大眼睛求助松云。
“你会梳头吗?”
松云早就急得手痒了。
陆宝儿一开口,她连忙上前,没几下就挽了个螺髻,还编了几根小辫垂在耳侧。
这发髻既好看也利索,陆宝儿很满意。
她下意识地说了声谢谢,没想到把松云吓得扑通跪下。
“奴婢担不得姑娘的谢,姑娘莫要折煞奴婢!”
陆宝儿不悦地皱起眉,伸手将她拉起来。
松云身子一颤,瑟缩了一下。
陆宝儿敏锐地发觉不对:
“你胳膊怎么了?”
松云连连摇头:“没……没什么。”
陆宝儿直接将她的衣袖拉上去,然后就看见一片青紫伤痕。
松云连忙把衣袖拉下来,又跪下不停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贱躯污了姑娘的眼睛!”
松云每磕一个头,陆宝儿的眉头就紧一分。
“行了!”
松云应声停了下来,但整个人都匍匐在地,止不住地发抖。
陆宝儿看她这样,深思片刻后道:
“松云,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是……是!”松云颤声回。
陆宝儿:“你不是今天早上王二狗带过来的丫鬟,对吗?”
松云的身体明显狠狠一颤。
“是,但奴婢……”
陆宝儿打断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答完再解释。”
“是……是!”
松云紧抿着唇,强忍泪水。
陆宝儿:“你之前在哪个院子里当差?”
“回姑娘的话,是……是兰音阁。”
陆宝儿眸光微眯。
她跟兰音阁还真是有孽缘!
昨儿个乔氏才来她院子里耍了一通威风,今儿个她屋里的丫鬟又跑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陆宝儿:“你身上的伤是二夫人罚的?”
松云眼中闪过慌乱:
“不是,这伤……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弄的。”
松云明显是在撒谎。
陆宝儿眉头一皱,冷声道:
“你走吧!”
松云脸色骤然苍白如纸:
“不要!求姑娘不要赶奴婢离开!”
陆宝儿:“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姑娘恕罪!奴婢……奴婢说便是了。”
松云泪如雨下,一边哭一边去解自己的衣裳。
当外衣褪下,陆宝儿便看见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甚至还有蜡油烫出来的伤。
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陆宝儿猛然反应过来。
这伤不是挨了罚造成的,而是来自一个男人。
“行了!水都快凉了,赶紧出来吧!”
周玉:“我这就出去,你让李默进来!”
“李默?他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下了。”
周玉不满地蹙眉:
“爷的屁股蛋子还没上药呢,谁让他睡下的!”
祁慕哭笑不得:
“我说世子爷,您疼疼您的暗卫行不?”
“从我们出发到现在,您就骑了一个时辰的马,后面的路全是李默带着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周玉这才反应过来:
“对哦!那别叫了,让他休息!”
“你把冯七借我,让他给我上药。”
祁慕:“晚了!我让冯七也休息去了。”
周玉:“你让人都休息去了,那谁来伺候爷的屁股蛋子?”
祁慕一巴掌扇到周玉脑后:
“合着在你眼里,爷就不是人?”
“你?祁老六?”周玉一脸怀疑:
“我只见过你拿板子伺候人屁股蛋子的,还没见你拿药伺候过,你行吗?”
祁慕凤眸一挑,笑道:
“行不行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玉忽然娇羞起来,捏着嗓子娇滴滴道:
“那六哥哥要温柔点哦~人家很怕疼的!”
祁慕难得配合周玉犯贱。
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
“美人放心,爷会很温柔的!”
……
一盏茶后,房间里传出嗷得一声尖叫。
“祁老六,你大爷的!”
“呜呜……就不能轻点啊!”
“哎呦~六哥哥,求你了~轻一点嘛……”
祁慕黑着脸:
“周!宁!瑕!你他娘再乱叫,爷就把你屁股削了!”
他已经很轻了,好险都碰不到伤口。
周玉咬着被子,眼泪汪汪:
“祁老六,刚说好温柔的呢?咱俩之间还有信任吗?”
祁慕实在受不了这厮,胡乱将药粉往上一撒就结束了。
“让你别跟来非得跟来,活该受罪!”
周玉趴在床上,提着裤子,气若游丝:
“祁老六,你个没良心的,爷还不是为了你!”
“出事的要不是你祁羡之,爷能让自个儿受这罪!”
祁慕心中又气又暖:
“行了!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要上路!”
周玉累得很,但刚要闭眼就感觉一股尿意袭来。
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祁慕:“你去哪儿?”
“人有三急。”
周玉提上裤子就忙不迭往外跑。
刚出门又回来了,眼神哀求:
“六哥哥,能陪我一起去吗?外头有点黑!”
祁慕:“……”
茅房外。
祁慕一脸嫌弃地用手捂住鼻子。
“周宁瑕,你都拉一柱香了,要我进去捞你吗?”
周玉:“快了快了!再等我会儿!”
不多时,茅房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擦屁股的声音。
“祁老六,爷拉完了,你要不要趁热!”
周玉又犯贱了!
祁慕气得想进去给他按茅坑里洗洗脑子。
就在他准备付出行动时,里头传来周玉的尖叫:
“啊!!!”
祁慕脸色大变:
“宁瑕,怎么了?”
周玉提着裤子,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怎么了?”祁慕急声问。
“林林林……林刀……”
林刀?
正疑惑时,林刀就从茅房里面走了出来。
祁慕懵了一瞬,然后往门牌上看了一眼,的确是男厕。
“林刀,你怎么会从男厕出来?”
“有问题吗?”
林刀懒懒地挑眉,似乎一点不尴尬。
“有问题……吗???”
不应该有问题吗?
祁慕脑中一阵惊雷,好容易才镇定下来。
其实也不过是走错茅房而已,茅房都有木板间隔,倒也算不上大事。
毕竟人家姑娘都这么淡定,他一个大男人更没道理咋咋呼呼了。
“周宁瑕,不过是走错茅房,你至于嚎得跟杀猪似的吗?”祁慕一脸嫌弃。
“不不不……不是!”
周玉一手抓着祁慕的胳膊,一手指着林刀:
“他他他……他是个男的!”
“啊???”
祁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林刀?是个男的?”
周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祁慕看着林刀那张脸,一脸不信:
“怎么可能?她顶着这张脸,怎么可能是男人?”
“祁羡之,是真的!!他那家伙掏出来比我都大!”
周玉一副受了大刺激的模样。
祁慕看向林刀,狠狠拧眉:
“你……真是男的?”
林刀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有说过我不是男的吗?”
“你真是男人!!!”
这下轮到祁慕受大刺激了。
“可你不说你是陆宝儿的丫鬟吗?”
林刀:“有女侍卫,就不能有男丫鬟?”
周玉:“可你还穿女装?”
“这纯属个人爱好,而且你不觉得我穿裙子很好看吗?”
林刀向周玉抛去一个魅惑的眼神。
周玉顿时失了神:“是……挺好看的哈!”
片刻后,他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啊不对!再好看你也是个男的,天天穿着女人的衣服,不觉得膈应吗?”
林刀:“不觉得啊!”
祁慕的眼神落到他的脖子上:
“既然是男人,那应该有喉结才对啊!”
林刀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脖子:
“人家当然有,只不过它长得比较小。”
两人定睛细看,白皙的脖子中间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只不过小的确实有点过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哪有男人的喉结长得这么小!”周玉小声哔哔。
“呵~”
林刀发出一声低笑,缓缓走上前。
周玉被他的笑容晃了眼,呆呆地立在原地。
耳边传来磁性的低语:
“喉结小怎么了?总比某人那儿小好吧!”
说完,林刀还意有所指地往周玉两腿之间扫了一眼。
周玉全身僵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林刀已经走远了。
周玉气得跳脚:
“小怎么了!爷这东西长得比你的俊!”
祁慕扶额。
“好了,人都走了!”
周玉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林刀居然是个男人!
还是个家伙掏出来比他都大的男人!!
比起周玉,祁慕的关注点更多放在林刀和陆宝儿的关系上。
陆宝儿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吧!
既然知道,那她跟林刀关系如此亲密,怎么看都不像是主仆。
莫非他们是夫妻?
也不对!
若是夫妻,他们也没必要瞒着。
更何况,陆宝儿明显还是个处子。
回房间躺下后,两人的觉都睡得极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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