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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诱惑我的九尾狐王,甘心当我小弟全局

百里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李青竹端着洗脸盆进房,见曲南矜正在穿衣服,一脸欣慰。李青竹拧了帕子,习惯性地想帮女儿洗脸。曲南矜忙道:“娘,我自己来。”“行。”李青竹把帕子给曲南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眼神热情得能把人看融化去。曲南矜被看得不好意思。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是个孤儿,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炽热的母爱。但,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的,这一世她也是有爹娘疼爱的小孩了。“待会儿娘带你去村长家,等娘从吕家回来了,再接你。”李青竹想去吕家给吕志儒上炷香。“我也一起去。”李青竹有些犹豫。一来,是女儿这两日死里逃生两次,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静养。二来,是她怕吕家并非所有人都和吕员外一样深明大义,可以用平常心对待她的女儿,恐怕有人会因吕志儒的死怨怼曲南矜。她是打算等女儿的...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4-06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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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来诱惑我的九尾狐王,甘心当我小弟全局》,由网络作家“百里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李青竹端着洗脸盆进房,见曲南矜正在穿衣服,一脸欣慰。李青竹拧了帕子,习惯性地想帮女儿洗脸。曲南矜忙道:“娘,我自己来。”“行。”李青竹把帕子给曲南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眼神热情得能把人看融化去。曲南矜被看得不好意思。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是个孤儿,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炽热的母爱。但,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的,这一世她也是有爹娘疼爱的小孩了。“待会儿娘带你去村长家,等娘从吕家回来了,再接你。”李青竹想去吕家给吕志儒上炷香。“我也一起去。”李青竹有些犹豫。一来,是女儿这两日死里逃生两次,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静养。二来,是她怕吕家并非所有人都和吕员外一样深明大义,可以用平常心对待她的女儿,恐怕有人会因吕志儒的死怨怼曲南矜。她是打算等女儿的...

《来诱惑我的九尾狐王,甘心当我小弟全局》精彩片段


清晨,李青竹端着洗脸盆进房,见曲南矜正在穿衣服,一脸欣慰。

李青竹拧了帕子,习惯性地想帮女儿洗脸。

曲南矜忙道:“娘,我自己来。”

“行。”李青竹把帕子给曲南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那眼神热情得能把人看融化去。

曲南矜被看得不好意思。

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是个孤儿,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炽热的母爱。

但,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的,这一世她也是有爹娘疼爱的小孩了。

“待会儿娘带你去村长家,等娘从吕家回来了,再接你。”李青竹想去吕家给吕志儒上炷香。

“我也一起去。”

李青竹有些犹豫。

一来,是女儿这两日死里逃生两次,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静养。

二来,是她怕吕家并非所有人都和吕员外一样深明大义,可以用平常心对待她的女儿,恐怕有人会因吕志儒的死怨怼曲南矜。

她是打算等女儿的身子骨好一些,再带女儿去拜会吕员外,到吕志儒的坟前烧香。

曲南矜知道李青竹心中所想,她抓着李青竹的手晃了晃。

“娘亲放心,我之前之所以痴傻,乃是因为体内只有一魂一魄,其他的二魂六魄在和仙人修行仙术。现在的我,可厉害着呢,你就带我一起去吧!”

李青竹没完全相信女儿的话,但也信了部分。

“行吧,那就带你去吧。”

李青竹进灶房烙饼,曲南矜帮忙烧火。

“娘,我这玉佩是怎么来的?”曲南矜指了指狐尾玉。

“你出生的时候,就握在手里了。”李青竹说,“我还梦见一只狐狸用尾巴圈着你,依依不舍地将你送来呢。你小小的一个,被狐狸的尾巴护得很好……”

在盛国,狐狸是吉兽,有狐狸入梦来是吉兆。

回忆起梦中情景,李青竹露出了笑。

“这些……村里人好像都不知道……”

曲南矜没在记忆里搜索到一丝一毫内容,要是村民知道,早就传开了。

“这本是好兆头,但你爹说这种事情不宜宣传,天赋异禀之人容易招人妒忌,我们又只是寻常百姓,我就没说。”

嗅着烙饼的香味,曲南矜馋了:“唔……好香……好想吃……”

“可以出锅了,还烫着,别心急吃……”

曲南矜为了能快点吃烙饼,一道灵力打过去,快速将烙饼降到了合适的温度。

见她张口就吃,李青竹焦急:“别烫着了……”

“温度正合适,我用了灵力。”曲南矜将饼递到李青竹唇边。

李青竹咬了口,还真是正好合适的温度。

但谁家神仙,会教这种方便吃东西的法术?

未免太……不务正业了。

装好了烙饼,李青竹牵着曲南矜的手出门。

路过一家人门前时,里头一清秀少女探出头来。

“婶子,南矜,你们去哪儿呀?”

“是真儿啊,我烙了些饼,你拿着和小树分着吃。”李青竹分了一部分饼给李真儿。

李真儿摆手:“不行……”

“好香啊……”李宝树吸溜了一下口水。

他还在换牙,其他牙掉了没长出来,只有一颗大门牙异常醒目。

“收下吧,真儿姐姐帮我缝衣服辛苦了。”曲南矜劝道。

李青竹会打猎,却不擅长针线活儿。

且李真儿的父亲五年前去世,她便以野味交换让李真儿帮忙缝补衣衫,也算是帮衬他们。

李宝树睁大圆溜溜的葡萄眼:“南矜姐姐真的变得聪明了!”

曲南矜看到李宝树脸上的黑气,便仔细看了眼。

她叮嘱:“小树,你这几天不要吃外头来历不明的东西,别乱捡地上的野味回家煮,容易出事。”

“知道啦。”李宝树满口答应。

曲南矜见他乖乖应下,抓着李宝树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一道符。

李真儿问:“南矜,你是看出什么不妥了吗?”

她可是听说了,南矜是遇到神仙之后变得聪慧的,说不定神仙还教了南矜本领。

“你们家不乱捡肉禽,不乱吃东西就没事。”曲南矜回道。

才和李真儿、李宝树话别,曲南矜就遇到了他们的母亲钱氏。

钱氏鼻头尖薄,双眸明亮,面颊红润,身材丰腴。

除了有点贪图小便宜之外,人性子不坏。

此刻,她手里拎着一只野鸭子,正满脸欢喜。

野鸭子左边的翅膀受了伤,似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嘿嘿嘿……我这运道啊,无人可及!

刚出门没走多远,竟然捡到这么肥美的野鸭子!

一半炖汤,一半炒着吃,真儿和小树铁定喜欢。”

曲南矜提醒:“婶子,您最好将这鸭子丢进火堆里烧成灰,然后再在灰上撒盐,将灰放到太阳下晒一个时辰。不然,吃了要出事的。”

钱氏一听曲南矜的这话不乐意了。

“这可是我捡来的,你竟然叫我烧掉?

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的苦,我们家想吃一顿肉不容易……”

李青竹打断钱氏的话:“你就听南矜的吧。南矜刚才才和小树说,不要吃捡来的东西否则会出事,你就捡东西回家了。

你忘了算命先生说小树八字轻,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吗?他当年可是从水鬼手里死里逃生啊。”

“那……那好吧。”钱氏不舍地看着野鸭子。

这么肥,这么多肉……要烧成灰,多可惜啊。

可想起水鬼的事情,她又一阵后怕。

坐上牛二家的牛车,曲南矜问李青竹:“娘,小树当初也遇到水鬼了?”

“是啊,那时小树爹刚去世没多久。”

“小树落入了白南河,真儿下水救,两人都差点被水鬼拖下去。得亏荣达那孩子,不要命似的救他们,把人救回来了。”

曲南矜记得何荣达,他住在李真儿家隔壁。

她爹曲凌风在家时,何荣达没少来请教他爹问题。

只是,水鬼在水中力大无穷,习武之人尚且无力抗衡。

何荣达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来的力道把被水鬼拖住的两人救上岸?

难道何荣达是隐藏大力士?

“这事儿我记得。”牛二也加入了闲聊。

“那白南河的水鬼,左眼有个红色胎记,就是小树和我们说的。之后,大家就更不敢靠近白南河了。南矜你落水见到那水鬼,有胎记吗?”

李青竹眼神危险地看向牛二。

干嘛要让她女儿回忆那么可怕的事情?

牛二讪笑:“我这不是和南矜随便聊聊吗?”

“见到了,那水鬼左眼有个大块的胎记。

他浑身湿漉漉的,滑腻腻,就像是有粘液的泥鳅。

发丝泛着绿光,在水里和蛇一样张扬,能将人拖下水。

要是被找的替身想挣扎,他嘴里还能吐出水草,挣扎得越厉害,水草缠得越紧……”

曲南矜不咸不淡地讲述着。

牛二却怕了:“别……别说了……怪吓人的。”

牛车到了吕宅门前,牛二在外头等着。

曲南矜和李青竹在丫鬟的带领下,走到灵堂外。

“大哥他犯糊涂了吧?曲南矜是害死儒儿的凶手!为什么要放她进来拜祭儒儿?”

说话的是吕志儒的婶婶王氏。

李青竹握住曲南矜的手,低声告诉她:“这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这个丫头片子就是曲南矜对吧?你害死了儒儿,还敢过来?你得给我的儒儿偿命!”王氏气势汹汹走向曲南矜,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吃人。

李青竹把女儿护在身后,冷冷看着王氏。

曲南矜看着王氏眼中迸发出来的恨意,仔细看了看王氏的面相。

此人颧骨削尖,双眼凸起,鼻梁起节,右腮凹陷,是典型的奸险小人之相,为人霸道、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不过,她面有恶纹,一脸衰相,最终一切算计终成空,自食恶果。

“娘,您别这样……”吕兴宁拉住王氏劝说,“堂兄想救人,您这般,与堂兄的本意背道而驰!”

“滚!不帮你堂兄报仇,还在这里阻拦我!

你堂兄英年早逝,你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

我知道,你一直嫉妒儒儿比你聪慧!”

王氏一巴掌打在了吕兴宁的脸上。

吕兴宁被打得脸一歪,他捂住脸,眼神受伤地看着暴怒的母亲。

他的母亲,竟然这样想他?

堂兄遭逢意外离世,他也悲痛万分,恨不能以身代之……

在母亲的眼中,他是一个嫉妒成性,见兄长死了会开心的畜生吗?

曲南矜看到周围的丫鬟小厮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忍不住查看吕兴宁和王氏的面相,看二人的血缘关系。

吕员外匆匆赶来,怒喝一声。

“够了!王氏,你要在儒儿的灵堂上撒泼吗?

儒儿昨夜给我托梦,告诉我,是曲大……小姐想救他性命,而非他要救曲姑娘的性命。

兴宁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待他?伤他的心?”

“儒儿给你托梦?他为什么不给我托梦?为什么?”王氏捶胸顿足,大哭起来,“他应该给我托梦的啊!”

“人家不给亲爹托梦,为何要给你一个婶婶托梦?你算哪根葱?”李青竹对王氏没好气道。

王氏还嫉妒吕员外这个当亲爹的,王氏自己不是有孩子吗?

瞥了眼吕兴宁脸上已经肿起来的巴掌印,李青竹都要怀疑吕兴宁是不是王氏亲生的了。

哪有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

“你带兴宁少爷去擦药。”吕员外吩咐丫鬟。

见吕兴宁那呆呆的模样,吕员外拍了拍吕兴宁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位随我来。”吕员外躬身,客客气气地邀请曲南矜和李青竹。

“等等,不能让他们进去。”王氏再次阻拦,她还招呼丈夫,“吕有志,你快过来,你看看你哥,他要让仇人给儒儿上香。”

吕员外瞪了眼吕有志:“快管管你媳妇,曲小姐是我家贵客,王氏若再无礼,我就让下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吕有志拉扯着王氏往一边走:“你别闹了,大哥要生气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看曲南矜的眼神也颇为仇恨。

曲南矜给了吕有志和王氏一个白眼。

就爱看他们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蠢样!

进了灵堂,曲南矜和李青竹给吕志儒上了香。

吕员外道:“还请曲大师稍作休息,我去拿准备好的玉。”

丫鬟领着母女二人去院子里坐下,奉上了茶点。

“你是大师?”丫鬟退下后,李青竹瞅着女儿。

女儿什么时候变成大师了?

曲南矜就将昨晚带着吕志儒见吕员外的事,说给李青竹听。

李青竹捏了捏女儿的鼻子,问:“你啊,还特意避着娘做什么?”

“我担心娘害怕。”

“娘什么都不怕,你做什么事情,娘都能陪着你。”李青竹慈爱地抚摸着女儿的脑袋。

曲南矜弯了弯唇,抱住李青竹:“娘,你真好,我喜欢你。”

“谁在偷听?”李青竹听得细碎的声响,脚踢石头,砸向树后。


于氏抹着眼泪跟着磕头:“儿媳以后也不会娇惯孩子,不会再帮他遮掩了。”

随着二人的忏悔,猪的五官变回了人脑袋。

“有这个教训也好,风麒麟原本的败家败业之相,改变了。”曲南矜站起身。

“败家?”风掌柜怔住。

曲南矜肯定道:“他本是今后变卖家产,流落街头的面相。”

“曲大师,多谢您点拨,我悟了!”风掌柜咬牙。

为了孩子的未来,说什么都不能再心软了!

风麒麟打了个抖,怎么感觉他的未来会很悲惨?

为了答谢曲南矜,风掌柜特意送了两根金条以及银子若干给曲南矜。

曲南矜收下报酬,三两步回家后。

她拿着金灿灿的金条,相互撞击。

“真好听,你说是不是,小狐狸?”

小狐狸点了点脑袋瓜,然后嗖一下就不见了。

承王府

顾宴承睁开眼,他发现随着体内煞气被清理得越多,梦中的情形越发清晰。

他的面色冷峻:“来人,查一查安福县乌县令,将他所做恶事全部收集证据整理出来。若有人向皇兄禀告乌县令自首一事,便通知本王。”

“属下领命!”

巡夜的守卫,在经过承王府库房之时,瞧见一抹白色的影子,钻进库房中。

“什么东西?”巡逻队队长惊道。

当即便叫醒了库房的看守,一群人进了库房中。

却见一只皮毛光滑白皙的狐狸,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

一个个箱子,被狐狸爪子挑开,露出里面的珍宝。

有的是珠宝玉石,有的是白银,有的是黄金……

巡逻队队长看着白狐,在珍贵的宝贝上,蹦来跳去。

他快跪下了:“狐仙,您……您悠着点……”

盛国律法森严,这白狐并没有伤人,他们不能伤害白狐。

白狐瞧见一箱子的金砖,狐狸眼一亮,扑向箱子。

下一刻,狐狸连同箱子里的金砖,全部都不见了。

巡逻队队长带人搜查一番,并未见到白狐的影子。

只得亲自向顾宴承禀告。

“都怪属下无能,无法将那狐狸抓住。王爷,您看,要不要去相国寺求些符回来?”

“不必,那狐狸是本王……养的。”顾宴承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由它去吧,以后也不必管。”

巡逻队队长看承王如此淡定,只得退下。

但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哪里是养狐狸啊,分明是供奉了一个吞金兽!

顷刻之间,就吞了一箱的金砖!

那一箱金砖,他在承王府巡逻十辈子都赚不到。

顾宴承的头现在有点疼,视角也很奇怪。

他明明还在承王府中,却仿佛有了另一个身体,正在其他地方穿梭,看到了另一番天地。

小狐狸“嗖”一下,带着一大堆金砖回到了曲南矜的身边。

曲南矜把小狐狸抱在怀中:“回来了?给我带那么多金子?”

这回不是梦中,顾宴承能感受到少女的怀抱,连忙控制着白狐从曲南矜的怀中离开。

白狐刚从曲南矜的怀里出来,下一刻又跳去她的怀中,还用脑袋撒娇似的蹭她的怀抱。

“你这反反复复的,在干什么?”曲南矜疑惑。

白狐吱吱叫着,像是在告状。

“有坏人?可我没感受到啊。”曲南矜安抚地拍着小狐狸。

只能感狐狸所感,一时无法控制它。顾宴承冷着一张脸,提剑出房,到院子里练剑。

皇上派来的暗卫紧盯着顾宴承:王爷他又脸红了!

一脸冷漠的王爷,脸颊微红,真是奇观!

曲南矜检查了小狐狸一番,没察觉什么异样,就看金砖了。


何荣达瞧不起他们,他还瞧不起何荣达呢。

最可气的是,这些年,何母没少用救命之恩这些话,让姐姐帮忙干活儿。

外面闲言碎语可不少,都说姐姐恨嫁,离不了何荣达,上赶着巴结何家。

何家有救命之恩这个尚方宝剑在,他们要是不帮何家,又会被人说白眼狼。

“嗯,我听南矜的。”李真儿点点头,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对何荣达自然有感情,可既然对方瞧不上她,她不会自甘下贱上赶着靠近何荣达。

“我拿热巾给你敷一敷。”王韵进了灶房一趟。

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出来。

她拧了拧热巾,往李真儿的眼睛上一盖:“你的眼睛那么漂亮,肿了多遭罪啊。”

“南矜姐姐,你能算出来,当初下水救我们的是不是何荣达吗?”

李宝树有理有据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何荣达读书时挺厉害的,可他真的没力气,一桶水都提不动,走路摇摇晃晃晃荡得满地都是水,还得我姐姐帮忙。

那眼带胎记的水鬼,力气大得五头牛都拉不动,他哪有这力气?”

曲南矜说:“把你们出事那天的年月日时告诉我。”

那时年岁尚小,李宝树记不清那一天的时间了,他看向李真儿。

李真儿当时已经懂事又记忆深刻,想都没想,就把日子报出来了。

曲南矜掐指算了算,眉头皱起:“事发之前,他是不是生了病?”

“是。”李真儿记得很清楚,“当时病得挺重,大夫开了药也不见好。

他救我和小树上岸时,那脸白得和死人似的,我都怕他发病出什么岔子,可他的病却一下子就好了。”

李宝树焦急:“南矜姐姐,您能直接说结果了吗?究竟是不是何荣达救我们。”

“不是。”

李宝树又问:“不是何荣达,是谁救我们?”

何家不就仗着那点救命之恩,才对他们呼来喝去的吗?

只要不是何荣达,那他们何家少来支使人!

“你爹。”曲南矜道。

院子角落的青蛙,呱呱叫了两声。

紧接着,一只只青蛙,接连鸣叫,宛若在应和着什么。

白狐歪头去看角落的青蛙,青蛙似被它吓住,呆呆地停了叫声。

吵人的蛙鸣,这才停息了。

“我爹……”李真儿喃喃,“原来是爹啊……”

他们姐弟二人落水之时,李父已经过世。

可如今想来,那时被何荣达带离水底的那种安全感,不就是小时候被父亲拥抱的感觉吗?

想到儿时趴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那种滋味。

又想起父亲躺在棺材里,苍白无血色的脸,李真儿鼻子发酸。

一直隐忍着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流出。

李宝树不像哭起来无声无息的李真儿,他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

“爹……爹他真好……”李宝树哭哭啼啼,“一直惦记着我们!可恨何荣达那厮,挟恩以报,害我们不知道是爹帮了我们!”

李真儿抱住弟弟,轻拍着他的后背。

王韵柔声宽慰着。

姐弟二人情绪缓和了,李真儿将卦钱给了曲南矜,方才离去。

“南矜!我回来了!”李青竹声音响亮,扛着猎物回家。

吴大娘和王韵连忙上前,帮李青竹卸掉重物。

“这两位是……”李青竹被伺候得满脸懵。

曲南矜简单说明缘由,李青竹夸道:“还是我儿能干。”

“爹写了信回来,我们一起读?”曲南矜扬了扬手里的信。

李青竹坐下,和曲南矜一起看。

这封信,是曲凌风还未收到母女二人上次写的信时,叫人送来的。


曲南矜见着纸扎人脸上的红团团,暗忖着幸好她胆子大,普通人还真来不了这种饭局。

白狐嫌弃地瞥了眼纸扎丫鬟,丑东西。

纸扎丫鬟木木地站着,完全看不懂白狐的眼神。

众人品尝了风掌柜做的八珍鸡,皆是赞不绝口。

曲南矜之前吃的八珍鸡,是酒楼厨子做的,比较一番,确实是风掌柜做的更胜一筹。

看出因为自己的存在,众鬼有些拘谨。

曲南矜吃得差不多后,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几位慢用,我先走一步。”

“曲大师您忙。”风老爷子飘着送曲南矜出门。

曲南矜没走远,便听到里面推杯换盏,愈发热闹了。

她问白狐:“我挺平易近人的吧?”

白狐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南矜的脾气可好了!

永顺村

辛青决的马车,停在了曲家。

“曲大师!曲大师!”辛青决拍门。

王父抱着王爱宝下车,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母亲说虚空道长的符有用,可符水喝了那么久,宝儿还是没有醒过来。

“吱呀”,王韵打开门告知:“曲大师赴宴去了,不在家。”

“不在家?那曲大师什么时候回来?”王母哭出来了,“那我的孩子可怎么办?大夫看不出毛病,肯定是中邪了。”

花婶子道:“肯定是中邪,魂魄被猫鬼叼走了!”

王韵为难地看向荀旭,期待荀旭能看出问题。

荀旭说:“孩子的魂魄被勾走了,身上还有生气,魂魄暂时没事。

把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告诉我,还要取一样孩子的贴身之物,我帮忙找一找。”

王韵转述了荀旭的话。

王母着急忙慌说了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取了孩子手上的银镯给王韵。

王韵又将银镯递给荀旭。

在看不到荀旭的王母、花婶子、王父等人眼中,银镯是凭空不见的。

荀旭拿着银镯,心中想着王爱宝的名字,嘴里念着他的生辰八字。

冥冥之中,一股力量,牵引着荀旭走向鬼道。

“喵!”

一声凄厉的猫叫,传入荀旭的耳中。

“臭猫!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妈的!臭小鬼,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只猫吞了!”

“哈哈哈……老三,这猫都腐烂了,臭了,你还能吃?”

三只鬼正不断踹着芝麻,把芝麻当球踢来踢去。

芝麻的身躯早就腐烂得差不多了,被其中一只鬼一扯,脑袋和身子分离。

猫头咕噜噜滚到一旁。

“芝麻!”王爱宝再也忍不住,移开了树皮,从枯树中跑了出来。

树皮一移开,那哪里是树皮,分明是猫的皮毛。

“臭小鬼终于出来了!”

三鬼垂涎欲滴,朝着王爱宝奔跑而去。

“喵!”芝麻大叫一声,旋转着脑袋,去撞击三鬼中的老大鬼。

身体则是去靠近老二鬼,利爪抓挠老二。

老三鬼轻蔑地瞥了眼芝麻,乐呵呵道:“看我把这小鬼抓住,剁成三份儿!”

“快跑!王爱宝!”荀旭丢出银手镯,挡住老三鬼,“跟着手镯跑,你就能回家了!”

王爱宝跟着发光的平安银镯跑,频频回头去看。

“老子让你撞!”老大将芝麻的脑袋当球踢,踢向荀旭。

老三鬼抬脚就使劲儿踹荀旭:“一个新鬼,也敢和老子叫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地位!”

“你娘的畜生,敢挠老子!”老二鬼拽着芝麻的尾巴,不住地将芝麻的身子往地上摔打,“要你多管闲事!你个死猫,挂树上还不老实。”

“呜呜呜……芝麻!”王爱宝顿住脚步,回眸看,“大哥哥……”

荀旭吼道:“跑啊,别回头!你爹娘还在等你回家!”


曲南矜为王爱宝把脉,道:“无妨,那符泡了药水,可以压惊。想来虚空道长,应当粗通医理用以行骗,听人说了症状,就用对症的药水泡符。”

“怪不得我婆婆说他的符纸了得,什么病都能治。我早就说了,花了那么多钱,那虚空道长说不定就是个骗子!”

王母想到儿子因为虚空道长卖的花瓶遭遇险境,心中不满婆婆轻信歹人。

王父问:“大师,那花瓶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虚空道长故意害人?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有标记?”

曲南矜说:“那道士倒不至于害人,不过是想骗取钱财罢了,你们之后去报官即可。

至于那花瓶,曾经有鬼怪栖息在里面。

寻常人接触被标记后,对于鬼怪来说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盏灯,很容易引来鬼怪的觊觎。

短时间内,花瓶只会选定一人标记。孩子这种干净纯粹的灵魂,最容易被标记。

栖息在其中的鬼怪早就离开了,你们不必担心会有危险。

我教你们解决之法,你们牢记便是。”

王家三人,以及花婶子,都竖起耳朵认真听曲南矜的解决之法。

花婶子虽然现在用不着,但她觉得能学会点东西,以防万一也好!

王父王母两人把身上带着的铜板,全部摸出来,塞到了曲南矜的手里。

“身上没带多少钱,大师不要嫌弃。”王父赧然。

他们一开始不相信曲大师的神通,以为曲大师年轻就看轻她,真是罪过。

曲南矜说:“无妨,顺手而为罢了。我赴宴归家途中碰巧遇上这孩子,也是缘分。”

家中还有老娘,王父担心得很,抱起王爱宝同曲南矜辞别。

花瓶不解决掉,他的心跳就快得不正常。

王奶奶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家门口张望着。

老远瞧见一辆马车过来,她急急忙忙迎上去。

“宝儿!宝儿醒了没有?”

王父掀开车帘回道:“醒了!”

“奶奶……”王爱宝本来有些气奶奶相信虚空道长的话,但见老态龙钟的奶奶疾步而来,心里酸酸涩涩的。

“福生无量天尊……”王奶奶欢欢喜喜说,“得亏虚空道长帮忙。”

王母先一步下车,没好气道:“哪里是他帮忙,分明是曲大师的功劳!娘,您不是说去找虚空道长呢?那骗子呢?是不是跑了?”

“哪里是跑了……道长他云游四海去了……”王奶奶板起脸,“不许对道长不敬。”

王父抱着儿子下车:“娘,虚空道长真是骗子,就是他卖给你的花瓶招来了鬼祟害……”

“不可能,那是虚空道长开了光的宝贝!很多人都想要,结果我运道好,最后才能从虚空道长手里买到手。”王奶奶说,“那女娃娃能有多厉害?”

王母气得满眼通红,拉开了儿子的衣领:“您瞧瞧!这就是鬼留下的印记,花瓶上也有!”

王奶奶手直发颤,脸上的皱纹更深。

她……

她竟然差点害了自己的孙子吗?

“先把花瓶解决了吧。”王父不忍看母亲这么难过,上前去搀扶她,“娘,现在的骗子太多,您以后不要轻信于人。”

王母牵着王爱宝的手,快步进屋。

“乖孙,你手里那是什么?快丢了!拿着个棺材,多晦气啊!”

王爱宝抱紧小棺材,他拒绝:“不要,我不丢。”

王奶奶哽咽:“宝儿,奶奶绝对不会害你的……”

花婶子道:“这里面装的是芝麻,芝麻起尸是为了救宝儿!三只恶鬼围着宝儿抓,得亏芝麻用猫爪削了自己一片皮当树皮挡着,把宝儿藏树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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