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翎李裳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柳翎李裳云 番外》,由网络作家“将进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刀尖刚刺出血珠,身后母亲啜泣声传来。“赵大夫,你再看看,也许我的云儿还有救呢。”白胡子老朽无奈闭眼摇头。“令爱救不活了,准备后事吧。”我丢掉匕首,恶狠狠掐住那老头的脖子。“庸医,阿姐只是不喘气了,怎么会救不活呢?”老头像是看见恶鬼的眼神,吓得直缩脖子。“老夫尽力了,云小姐大抵怀着身孕遭受的酷刑,光是看那烧焦的皮肉,那一团……唉,并且,并且……”“并且什么?”磨磨蹭蹭。“并且在此之后,云小姐还遭受了歹人凌虐,看痕迹,应该不止一个男人。”老头咚地坠地。耳边母亲嚎哭声骤起,抑扬顿挫。“原以为云儿成了太子伴读,便踏上了那登云梯,怎会有了身孕,还伤成这样?”父亲仰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窝囊地转过身去。他们为什么哭?我该做些什么?手指烦...
《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柳翎李裳云 番外》精彩片段
冰冷的刀尖刚刺出血珠,身后母亲啜泣声传来。
“赵大夫,你再看看,也许我的云儿还有救呢。”
白胡子老朽无奈闭眼摇头。
“令爱救不活了,准备后事吧。”
我丢掉匕首,恶狠狠掐住那老头的脖子。
“庸医,阿姐只是不喘气了,怎么会救不活呢?”
老头像是看见恶鬼的眼神,吓得直缩脖子。
“老夫尽力了,云小姐大抵怀着身孕遭受的酷刑,光是看那烧焦的皮肉,那一团……唉,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磨磨蹭蹭。
“并且在此之后,云小姐还遭受了歹人凌虐,看痕迹,应该不止一个男人。”
老头咚地坠地。
耳边母亲嚎哭声骤起,抑扬顿挫。
“原以为云儿成了太子伴读,便踏上了那登云梯,怎会有了身孕,还伤成这样?”
父亲仰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窝囊地转过身去。
他们为什么哭?
我该做些什么?
手指烦躁地将脸挠出血丝,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想起来了。
阿姐曾教过我,眼泪是为挚爱而流。
可我始终不懂。
但我肢解强抢民女的恶霸,活剥小偷的皮时,他们都曾哭着流下血泪。
他们也是为挚爱流泪吗?
显然阿姐说的不对。
我急切想要一个答案,杂乱思绪被窗外的咒骂声打断。
“一个低贱的县丞之女,也敢勾引太子,再有下次,扒光你衣服游街示众。”
“李大人~”另一人声线忽地拔高。
“真不愧是你养出来的京城第一才女,不仅会作酸诗,床第之术也如此销魂蚀骨,给哥几个伺候的飘飘欲仙,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啊。”
“呦,那贱奴还躺那装死呢,估计是又想在一群男人胯下吟诗作对了吧,哈哈哈!”
“李裳云,赶紧起来干正事儿啊,下个月太子爷还等着你的诗给陛下交差呢,切莫忘了上次你做的诗陛下不甚喜欢,太子可是将他的烈马赏给你做了一夜的夫君,你猜下次如何?”
锦衣华服的俊男佳人,摇着云扇笑得肆意张狂。
尖锐的嘲讽声中,拼凑了阿姐伴读以来经历的所有噩梦。
表面光鲜的京城最高学堂,一群达官显贵之子对阿姐实施
反抗。
在钱清舞抑扬顿挫的哭诉下,太子高煜不时上下打量我。
片刻后他唇角扬起弧度。
“难以驯服的野马,就该用更烈的马来驯服,就让她与那赤兔马再次苟合如何?”
他也爱玩,果然和我一样。
发情的时节,马厩里的马儿不时踢着后蹄,躁动不安。
刚包扎好的钱清舞迫不及待来落井下石。
“上次太子让你伺候这匹赤兔马,你死都不肯,太子便说杀你全家,一碗媚药灌下去,你把马儿伺候的好生舒服哦。”
高煜端坐一旁,歪着身子睨我。
“这烈马怎么都不肯让人骑,大抵是又想骑人了吧,孤就成全它,就如上次那般,你若不从,孤便灭李家满门。”
原来阿姐遭了这么多罪,面对我时却从来不讲。
阿姐,你有无数不得不屈服的软肋,可我的软肋只有你。
你死了,那我还有什么怕的。
我解下腰带,以极其魅惑的姿态抚着马屁股。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啊。”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
脑海里又吵了起来,指尖也不自觉抠进皮肉。
阿姐,我该怎么办?
烈马的嘶鸣声中,我意识回笼,跨身上马。
缰绳一甩,那匹烈马就彻底驯服在我手下,直奔高煜而去。
“鸢儿,你骑慢些,阿姐快要追不上你了。”
耳边突然响起阿姐的声音,随着马蹄声飘远。
眼眶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
原来这就是阿姐所说的眼泪,好酸好痛。
我拖拽缰绳,马蹄高高举起,落下时将高煜径直撞翻,死死踩在蹄下。
钱清舞等人四散而逃。
我抽出腰间藏着的软剑,直指高煜的项上人头。
“住手李云鸢,他不是杀死你阿姐的凶手,我知道凶手是谁!”
一声男人高呼刺破长空。
惨无人道的凌虐。
原来那人人艳羡的登云梯,竟是送命路。
我回头望向父亲。
八年前他下令打死我时明明那么威风,此刻怎的垂着高贵的头颅。
一声不吭,窝囊啜泣。
像一只不会叫的狗。
脑袋又疼又炸,那些被我压制已久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叽叽喳喳,各说各话。
“都给老娘闭嘴!”
父母亲惊愕的眼神中,我捂着脑袋,猛地抬起头。
“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
我捡起匕首,身子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滚烫的泪水砸在我手背,顺着刀尖淌下,如同鲜血滴落。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招惹不起啊。”
“那最中间的姑娘是钱丞相嫡女钱清舞,爱慕太子已久,京城刘御史之女曾因多看了太子一眼,便被扒光衣服曝尸街头,刘御史不服上告朝廷,次日刘府上下七十二口无一存活。”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我从未见过父亲母亲如此惧怕过。
眼睁睁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无奈,痛苦,彷徨。
我眯起眼睛,努力将他们的脸一一刻画在脑海里。
他们不知道阿姐死了,还等着继续折磨阿姐。
可他们不知道,我更喜欢折磨人。
我想看他们哭。
那柄匕首划着弧线抵在阿爹脖子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伴读。”
善恶未尝有报,那我就做他们的报应。
我要重走阿姐的路,要他们血债血偿。
一个月后,我拿上写好的诗词,穿上阿姐生前留下的青衿学子服,站在了学堂门前。
隔着一扇木门,笑声不断传来。
满头珠翠的钱清舞被一男一女围坐在中间,好似众星捧月。
尚书之女柳翎殷勤为她摇扇送风。
“等李裳云做完诗,清舞小姐便可将诗献给太子,届时若博得皇上欢喜,太子一定对您好感倍增,说不定到时候封你做太子妃呢。”
钱清舞捂脸轻笑,眉眼轻蔑无比。
“若不是那贱人会作几首酸诗,她早就成为上京的孤魂游鬼了。”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
我双拳攥紧,额头青筋直跳。
原来出身卑微
酸诗不仅能风花雪月,还能杀人。
钱清舞率先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大叫。
“你这个贱婢,还敢还手。”
她抬手朝我脸上扇去,被我灵巧侧身躲过,转了一个圈反手抓住她的发髻。
满头珠钗,差点无处下手。
“真漂亮啊,选哪一个呢?”
温声细语刚从钱清舞耳边飘过,我已拔下最长的那根,对准桃花粉面戳去。
“嚓!嚓!嚓!”
银钗戳进皮肉,刮过牙齿,从另一侧穿了出来,三钗六洞。
钗尖鲜血滴落,挂着肉丝。
宰猪动作如果够快,猪总要等一会才知道哼唧。
钱清舞呆愣许久,等碎肉掉落在手里方觉剧痛,不可置信地往脸上摸去。
“啊!”
血液黏住她散乱的发丝,我晃着发钗在那血洞上比划着。
“可惜了,剥不成完整的皮了。”
她痛得浑身发抖,捂着两边血窟窿,朝身旁兵部刺史之子程思蘅大吼。
“给我杀了她。”
程思蘅冷笑着抽出怀中佩刀。
“找死!”
寒光利刃朝我刺来,我一个弯身下腰躲过,右手反制,钳住他的手腕便拽着他转了一圈。
刀尖调转方向直直刺入钱清舞的肩膀。
“啊!你瞎吗?”钱清舞哀嚎。
程思蘅还想与我力量制衡,手腕咔一声被我掰断,坠落的佩刀落入我手中。
“杀猪咯~”
我狞笑着,挥手朝程思蘅砍去。
刀尖从下至上,从肚皮划至头顶。
一条血红的线缓缓扩开,肠子顺着血洞争相涌出,喷溅的血液飙了我一脸。
温温热热,沸腾我全身鲜血。
好久没有这样玩过了。
“何人敢在此闹事?”
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侍卫的簇拥下走进来。
来人抬眸扫视屋内的一切,被钱清舞哭着抓住胳膊。
“太子殿下,李棠云疯了,要杀了我们。”
他面色平静,眸底却藏不住狠戾的光。
四目相对的那刻,我知道,我遇到对手了。
若钱清舞是傀儡,那他便是背后提线的那双手。
全场寂静,太子轻轻抬手示意。
“给我抓住她,要活的。”
他不杀我,我顿时想到了新玩法。
任由那些侍卫押住,毫不
我五岁活剥兔皮,七岁生啃恶狼,十岁只想拆了阿爹的脊梁骨做把佩剑,却被阿爹下令打死。
人人都骂我是疯子,唯有双生子阿姐磕破了头,为我求得一条生路,只将我放逐到恶人谷。
真奇怪。
这女人不仅不盼着猛虎咬死我,还每月送来我爱吃的桂花酥,教我读书认字。
后来听闻阿姐凭借才华破格入选为太子伴读,人人艳羡。
于是我也笨拙地模仿阿姐的言行举止,努力装成她口中的正常人。
直到阿姐满身是血的尸体被抬回家,害死她的人还嚣张地让阿爹尽管去告。
再无人压制的我将剑抵在阿爹的喉咙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做太子的伴读。”
……
才刚入秋,却漫天大雪。
离家八年,再次推开那扇吱呀木门。
往日同阿姐嬉笑的正厅中央,横放着阿姐的尸体。
我拖着新做的虎皮披风,小心翼翼给阿姐展示。
“阿姐曾教我的针线活,看我缝的如何?”
虎皮沾了雪,阿姐的体温却暖不化。
那个总亲昵唤我‘小野猫’的阿姐,吝啬到不肯给我半点回应。
阿姐死了。
我颤抖着手抚去阿姐遮面的白纱,冰冷刺骨。
那张曾名遍京城的倾国容颜之上,遍布青紫淤痕。
双眼肿起好似熟透的葡萄,半睁的右眼珠爆裂流浆。
摇曳的烛火像是永不愈合的伤口,映得阿姐瞳孔里雾蒙蒙一片,再也看不到我的倒影。
顺着血渍往下,我手忙脚乱解开阿姐的衣衫。
入目血红,刀痕遍布,翻起的皮肉扭成了“贱奴”二字。
尸体下方一根长长脐带连着的,是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我连连后退,低头胡乱去翻我的衣衫。
不对,不对。
阿姐是大家闺秀,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坏东西呢?
歪过头,我想应该把我的肚皮剖开。
看看哪里不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我拿起匕首往肚皮上比划,下人们纷纷吓作一团,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因为他们都知道看似娇弱的我手上曾沾了多少血,危险至极。
只有在阿姐面前,我才会露出温顺的那一面。
可现在我偏偏失去了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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