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彻底崩溃了,脑海里的代表着美好的记忆一点点散去,剩下的只有冰冷。
宴宁注射了血清,十分激动的抱着颜明川撒娇。
“明川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有些老研究员听说颜明川这里有有一个志愿者,都过来求助。
颜明川刚要解释,就被宴宁开口打断了。
“明川哥,为了科学研究奉身,我想笙笙姐姐肯定也是愿意的。”
“而且你和怀瑾哥哥不都说了吗,之后会给她做记忆清除手术,到时候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颜明川被说动了,让那些研究员把我带走。
我在这里呆了半年,才被安排记忆清除术。
只是这记忆清除手术出了问题,该忘的一点没忘,脑袋里属于情感的线条却被崩断了。
回到叶家。
刚进门,就看见宴宁穿着妈妈生前给我订制的婚纱和自己的小姐妹拍照。
见到我回来,笑得得意:“爸爸听说我想拍写真,二话不说就把这套婚纱拿了出来,笙笙你不会生气吧!”
“今天本来怀瑾哥和明川哥知道你要回来,是要去接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想吃福记的糕点,他们就排队去给我买去了。”
她的那群小跟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看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要是我有个脸这么丑的妹妹,我也巴不得快点出去。”
“不是都说怀瑾哥的妹妹和他一样好看吗?我看传言不实啊。”
“听说以前是长的还可以,这是坏事做多了,被人报应了。”
我听着这几人叽叽喳喳,脑袋像是被母鸡叨了一样。
我只感觉厌烦。
扫眼看见桌子上的财经杂志,我抄起就卷成桶往几个人脑袋上照顾。
“你们当你们鸭子啊,光知道叭叭叭。”
宴宁被我突然的暴躁吓了一跳,想要替她们说话,我则是看向了她身上的裙子。
脑海里有这么段记忆。
妈妈说,这裙子是给我量身定做的,要留给我结婚穿。
爸爸也是知道的,可是物是人非啊。
我在客厅翻找了一圈,最后在阿姨厨房找到了阿姨做饭的剪刀。
我二话不说就把宴宁按在了地上,坐在她身上剪裙子。
开玩笑,妈妈以前教我,自己的东西就算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