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音符,某种熟悉的感觉从指尖流向心脏,仿佛那些旋律在呼唤着我,唤醒沉睡的灵魂。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病房的地板上。
医生说我的声带正在慢慢愈合,手指的灵活度也在一天天回升。
已经三个月没有出现狼化症状,专家们对药物治疗的效果感到乐观。
秦彦琛刚为我读完一本诗集,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病房外传来轻微的骚动声。
一个戴着鸭舌帽口罩遮面的瘦削女人悄然闯入。
她轻轻关上门,顺手落锁,眼睛紧盯着熟睡中的秦彦琛,然后缓缓转向我,我从那双眼睛里感受到刺骨的恨意。
女人慢慢摘下口罩,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那张曾经姣好却如今扭曲憔悴的脸,赫然是我以为已经被判刑入狱的沈墨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