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千金小钰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陷害虐待,亲人后悔不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歉,道歉,你觉得只是道歉有用吗!”没用的,我轻轻擦去嘴边的血,只是耳边还有耳鸣,在这晕眩中,我又想起了在会所的日日夜夜。第一次接客时我崩溃地大哭,哭喊着对不起我错了,求哥哥和父母来接我,他们嘲笑我异想天开。我好不容易逃出去,哽咽着承认不属于我的错误,哥哥却觉得我毫无诚意,需要加大惩罚力度。被抓回去后,我一直道歉,可还是没人愿意给我一口饭吃。这些人都逼我道歉,即便是没用,我也要一遍遍重复。“口口声声说自己知道错了,回来不仅没有行动,反而欺负小钰,果然我就不该去接你,下次你死在会所里面我也不会看你一眼!”养妹也吓得掉眼泪,她抓住哥哥的衣袖摇了摇,“哥哥你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从小争强好胜的性子。你怪我吧,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想起...
《被陷害虐待,亲人后悔不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道歉,道歉,你觉得只是道歉有用吗!”
没用的,我轻轻擦去嘴边的血,只是耳边还有耳鸣,在这晕眩中,我又想起了在会所的日日夜夜。
第一次接客时我崩溃地大哭,哭喊着对不起我错了,求哥哥和父母来接我,他们嘲笑我异想天开。
我好不容易逃出去,哽咽着承认不属于我的错误,哥哥却觉得我毫无诚意,需要加大惩罚力度。
被抓回去后,我一直道歉,可还是没人愿意给我一口饭吃。
这些人都逼我道歉,即便是没用,我也要一遍遍重复。
“口口声声说自己知道错了,回来不仅没有行动,反而欺负小钰,果然我就不该去接你,下次你死在会所里面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养妹也吓得掉眼泪,她抓住哥哥的衣袖摇了摇,“哥哥你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从小争强好胜的性子。
你怪我吧,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想起会所里的男人逼我喝脏水,我不喝,于是被饿了三天。
他们说,既然知道错,那就拿出行动去证明。
后来的一个星期,我每一顿饭都是那些脏水。
于是我捡起哥哥气的丢在地上的小刀,对着手腕划出长长一道。
急得不可开交的父母和哥哥都愣住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一向是最怕疼的。
可现在,我有如行尸走肉,仿佛感觉不到痛,只是一味的划伤自己。
哥哥抓住我的手,打掉了我手上的刀。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只是带上些不可闻察的颤抖。
“杨依依,你这样装可怜有什么意思,我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不会再心疼你的。”
没意思?
我奋力挣脱开他,失血过多让我本就无光的脸更是苍白。
我跪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
我声音颤抖,落在他们耳中却是字字清晰,“我可以用嘴,我也可以用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没有意思的。”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给我饭吃,我不想饿死。”
“求求你们了,我不想死,我还等着我哥来接我呢……”空气一瞬间凝固,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只有我绝望的求饶,父母也愣在原地。
在他们的记忆里我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就算再怕痛,有旁人在的时候也会咬紧牙,不让任何人看见我的失态与脆弱。
哥哥忍无可忍,他禁锢住我的双手企图让我冷静。
“杨依依你又在发什么疯,在外面没丢完人,现在还要把家里也搞得乌烟瘴气吗。
况且是你先对小钰动的手,我们让你道歉有错吗!”
双手被禁锢住,我崩溃地尖叫,想让他松开手。
他不肯,于是我只能用牙齿去撕咬,也要努力把衣服脱下。
我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却还凭着本能记忆求饶。
“老板求你松开我吧,我错了我这次会脱的很快的,不要放狗我求求你了……”手指被掰断的第二天,我因为脱衣服脱的慢了,会所老板便认为我还有反抗性,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便牵进几只狗,那两天两夜,是我一辈子忘不掉的噩梦,以至于一想起来我便控制不住的冷汗直出,几度想要晕厥过去。
那些人喜欢看我痛的在地上打滚,起初只是鞭子,电击,后来见我习惯了这种痛,于是我的手被他们一次次掰断又接好。
我求他们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可以做。
手断了,就意味着我再也不能弹琴了……他们却说,脏成这样,还当自己是杨家小姐呢,反正以后也回不去了,要这手也没有用。
那时我是不信的。
直到后来,我被打的全身溃烂,会所没有办法,将我送去医院。
我趁机逃跑,找到手机打给哥哥,求他来救救我。
哥哥却不以为意,“你是杨家的小姐,他们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一旁也传来养妹轻轻柔柔的声音,“哥哥,我当年就是在酒吧驻唱赚生活费,所以我知道很难的,姐姐当然受不了。”
“哥哥,没事的,我只是不能再弹琴了而已,你让姐姐回来吧……”哥哥冷哼一声,“那是她应得的,她活该!”
他叫人又将我抓了回去,因为这次逃跑,我被打的更厉害。
他们不仅在性事上折磨我,后面甚至几天不给我饭吃。
我饿的胃疼,他们却嘲笑我不自量力。
“谁让你在杨家带小女儿去荷兰散心的时候破坏小千金心情了,自作自受!”
荷兰,我眼神暗了暗,我一直都想去,可父母只是说自己生意忙,常常拒绝。
想到这,我恶心的干呕起来,打断了手上的动作。
哥哥也回过神,一下子拎起我,面无表情。
“你的演技确实长进不少,差点连我都骗过去。”
回到家时,我发现家里有关我的照片奖杯全被收了起来。
我看着满墙养妹的写真照,默不作声。
“小钰要养病,她不能看见刺激性的东西,我就让人把你那些东西都先扔了。”
养妹靠在妈妈身边撒娇,爸爸则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我站在门前踌躇许久,直到哥哥不耐烦地回头喊我,他们才发现我已经回来了。
养妹跑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她说欢迎回家。
只有我知道,她在我的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
她在我耳边悄悄说,那些男人都告诉我,你可厉害了,姐姐。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我想起在会所时被绑起来,无论怎样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受着一个又一个。
于是我脸色苍白,下意识要将养妹推开,只是还没来得及用力,就听见她一声痛呼。
养妹坐在地上,手上一处长长的划痕,鲜血很快染红了她雪白的连衣裙。
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却不敢向任何人求救,只是啃咬着手指在原地发抖。
“姐姐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把那些事再说出去了,你不要生气了。”
她泫然欲泣,“姐姐你原谅我吧,我害怕,我不想再去陪那些老男人了。”
“杨依依,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爸爸气的扇了我一巴掌。
妈妈心疼的的去查看养妹的伤势,哥哥则在我的口袋翻出一把美工刀。
我被扇的嘴角流出血,却只是一味的重复,“对不起,不是我……”他们失望的摇头,哥哥更是气的暴怒,“把你养到那么大,以前那些教养,你身为富家千金的大度呢!
今天面对那些人的时候也是,装疯卖傻,还不知廉耻的脱衣服!”
在国际钢琴比赛的颁奖典礼上,养妹突然冲进现场,发疯般向我求饶。
“姐姐,我明明已经听你的去陪那些老男人睡觉了,你为什么还是找人把我的手弄残废了,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行不行?”
哥哥和父母暴怒,于是我被强行带去会所好好反省。
半年间,我被人百般欺辱,是会所人尽可夫的存在,平日最为珍惜的手指也被生生掰断。
后来妹妹痊愈,父母和哥哥终于想起我。
来接我的那天,哥哥像往常提起我有没有忘记练习钢琴,我却因害怕生生拔下自己的指甲,颤抖的跪在他面前求饶。
“我不会再弹钢琴的,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了不要打我……”我出来时,哥哥已经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
外面不仅有他,还有有些人举着相机,是养妹的粉丝。
“哟,出来了,不愧是以前的钢琴女王啊,被全网黑了还能摆那么大谱,让别人等那么久。”
听到钢琴两字,我本能的因害怕颤抖。
哥哥走到我面前,紧紧皱起的眉下,眼神中尽是不满。
“你又想耍什么小聪明,给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想让我们可怜你?”
我身上胡乱套了几件衣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嘴唇已经干裂,我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
是哥哥这次来的太突然,手忙脚乱下,这已经是我能找到最好的衣服。
“我告诉你这些已经没用了,你已经害的小钰的手受伤,她现在再也弹不了钢琴了,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他冷笑一声,没有注意到我的头要埋进胸口,身体抖得几乎站不住,只是自顾自的说。
“为了你那破钢琴耍了这么多心机手段,想来只是这半年根本不够你反省的,干脆再让你回去待几个月好了。”
我一下子跪在他面前,哥哥被吓了一跳。
我不敢抬头,只是一味的抓挠自己的手,因为断过一次,我使不上什么劲,又咬又啃下,竟生生扯掉一个指甲。
“杨依依,你干什么!”
哥哥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扶我起来。
周围摄像机的闪光灯格外显眼,我太害怕了,只能凭借本能开始脱衣服,连自己嘴里念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哥哥听得到。
他看见那个曾经被自己宠的不可一世的妹妹颤巍巍的捧着那枚刚长上去没多久的指甲,讨好的和他笑。
“指甲断了,手也断了,我不弹钢琴了,真的。”
见他没反应,只是一味的想要拉着我起来。
我更是害怕的不停磕头,“求你了我真的不弹了,我错了,你别打我。”
闪光灯响起时,我更是一刻不缓的开始脱衣服,只是太久没穿,有些生疏。
因为耽误了时间,我急的要哭了。
“不愧是神童啊,以前客串电影人物的时候演技烂的要死,现在只是在公众面前消失了半年,这演技练得炉火纯青。”
养妹的粉丝哄堂大笑,他们恶意的起哄,叫喊着让我继续脱。
我不敢不从,还记得刚来到会所时,我不肯接客,于是他们便故意给我安排口味重的顾客。
还没能从再也谈不了琴的痛苦中缓过来,我便到了另一个地狱,从一开始愤怒的挣扎,到认命的求饶,再到无助的哭喊,我身为人的尊严一点点被磨碎。
我不敢死,因为如果没死成,第二天我面对的事更加惨绝人寰的虐待。
我总是告诉自己,再忍忍吧,哥哥马上就来了,还有爸爸妈妈,他们那么疼爱我,怎么舍得我这样被欺负。
直到有一次客人下手太狠,我的女性器官被撕毁的厉害。
在晕过去时,我听见会所老板打电话给哥哥。
哥哥说,“她都敢找人强暴小钰,下次万一威胁小钰去死怎么办。
杨依依已经被我们惯得无法无天了,你们手段重一点也没事,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她喊累也不用管她,那都是她装的,娇气的很。”
想到这,我终于不再挣扎,哥哥也松了一口气。
他为了不让我再咬伤自己,下意识用手去拦。
哥哥本以为我装疯卖傻给他们看,直到自己挨了这结实的一口,那牙痕下面竟有丝丝血迹。
我喃喃自语,缓慢眨动着空洞的双眼,妈妈无端打了个冷战,下意识想要关心,可是怀里的养妹害怕的往她怀里缩了缩。
她看着养妹的伤口,眼神重新归于冷漠。
毕竟养妹的伤明明白白摆在他们面前,而我却很有可能是装的。
哥哥凑近听我在说什么。
我说,我忘了,哥哥不会来了,你杀了我吧,我想死。
明明笃定我是在演戏,他不觉得一个人只是去酒吧当了半年的驻唱就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变成这幅样子,可是他的心脏还是莫名一阵刺痛。
于是,他有些茫然地问爸爸妈妈,“这……用不用请个医生?”
爸爸眼神一暗,“不用。”
“她当时对小钰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谁能保证她这次是不是装的。”
“而且就算是真的精神失常,那也是她活该,小钰当年可是差点被她逼死。”
爸爸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哥哥叫来了家庭医生为养妹包扎手上的伤口,医生在进门的第一时间站在了我面前。
妈妈叫住他,告诉他病人是杨钰。
医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我的伤口更严重,而他们却要他优先处理面前只是擦破了表皮的养妹。
妈妈担忧的问医生养妹的伤口怎么样,会不会留疤。
医生却指着我,“这位小姐的伤口只是擦伤了表皮,倒是那位,她看起来不仅伤势很重,而且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应激症,而且精神方面……”在会所时,他们最喜欢用针管给我注射药物,因为这药不仅见效快而且持久,更重要的是,可以让我保持清醒的去面对那些肮脏的欲望。
刚刚看到他用来消毒的针筒,我就克制不住的发抖,我死死的啃咬着手指,才忍住尖叫后退的欲望。
医生看出这是最典型的症状,可是看见哥哥和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他也识趣的闭嘴。
妹妹不经意间开口,“姐姐在会所驻唱半年,不会是学那些混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所以回来后才神经兮兮的,该不会是戒断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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