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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被换,家被毁?今生我要你们跪着还!全文

猫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这里,赵清岚心中的希望愈发明朗,仿佛拨云见日一般。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由心而发,带着几分轻松与笃定。她的眉眼舒展,双眸微弯,竟仿佛整个屋子都因为她的笑容而明亮了几分。齐廷山正专注地望着她,忽然间便愣住了。他与赵清岚成婚多年,虽说夫妻间相敬如宾,却鲜少见她露出这般发自内心的欢快笑容。那笑容柔和而明媚,如同清晨初升的朝阳,又似春日枝头绽放的新芽,温暖而明亮。一瞬间,他竟有些恍惚。这样的笑容,让他想起了新婚之时的她,那时的赵清岚也曾这般对他展露笑颜,清丽脱俗,如画中仙子。可后来不知为何,她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矜持。而如今,她脸上的这一抹笑意,却犹如穿透岁月的光,让他猝不及防地回忆起了那段久远的温情。齐廷山望着她...

主角:赵清岚赵清茹   更新:2025-04-04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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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清岚赵清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儿被换,家被毁?今生我要你们跪着还!全文》,由网络作家“猫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里,赵清岚心中的希望愈发明朗,仿佛拨云见日一般。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由心而发,带着几分轻松与笃定。她的眉眼舒展,双眸微弯,竟仿佛整个屋子都因为她的笑容而明亮了几分。齐廷山正专注地望着她,忽然间便愣住了。他与赵清岚成婚多年,虽说夫妻间相敬如宾,却鲜少见她露出这般发自内心的欢快笑容。那笑容柔和而明媚,如同清晨初升的朝阳,又似春日枝头绽放的新芽,温暖而明亮。一瞬间,他竟有些恍惚。这样的笑容,让他想起了新婚之时的她,那时的赵清岚也曾这般对他展露笑颜,清丽脱俗,如画中仙子。可后来不知为何,她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矜持。而如今,她脸上的这一抹笑意,却犹如穿透岁月的光,让他猝不及防地回忆起了那段久远的温情。齐廷山望着她...

《儿被换,家被毁?今生我要你们跪着还!全文》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赵清岚心中的希望愈发明朗,仿佛拨云见日一般。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由心而发,带着几分轻松与笃定。她的眉眼舒展,双眸微弯,竟仿佛整个屋子都因为她的笑容而明亮了几分。
齐廷山正专注地望着她,忽然间便愣住了。他与赵清岚成婚多年,虽说夫妻间相敬如宾,却鲜少见她露出这般发自内心的欢快笑容。那笑容柔和而明媚,如同清晨初升的朝阳,又似春日枝头绽放的新芽,温暖而明亮。
一瞬间,他竟有些恍惚。这样的笑容,让他想起了新婚之时的她,那时的赵清岚也曾这般对他展露笑颜,清丽脱俗,如画中仙子。可后来不知为何,她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矜持。而如今,她脸上的这一抹笑意,却犹如穿透岁月的光,让他猝不及防地回忆起了那段久远的温情。
齐廷山望着她,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既是温暖又是酸涩。他嘴角微扬,语气不由得放柔了几分:“岚儿,看到你这般高兴,我倒希望日日如此。”
赵清岚这才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不禁微微一红,连忙岔开话题道:“过几日,云禄寺法会即将开幕,听闻京中不少夫人小姐都会前往。廷山,若是无事,我也想带飞儿去拜拜佛,求个平安。”
齐廷山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云禄寺的法会确实香火鼎盛,娘子若想前往,自然是极好的。我这两日稍微闲些,便陪你一同去吧。”
赵清岚闻言,心中一暖,忙柔声说道:“廷山朝中事务繁忙,不必特意抽身。只是带着飞儿去走一走,倒也不至于劳你陪同。”
齐廷山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含着一丝认真:“娘子无需推辞,我这些日子确实疏于陪伴你们母子。趁此机会,正好放下公事,陪你们去走走也好。”
听他如此说,赵清岚不禁微微怔住,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前世时,他也常如此体贴,事事为自己着想,可那时的她总端着国公府千金的架子,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关心,却从未体贴过他。这才让那赵清茹趁虚而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如今再听到他这般的话,她心中涌上一阵暖意,又带着些许愧疚和感慨。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齐廷山见状,眉头微蹙,以为她是不愿让他陪同,连忙说道:“若是岚儿觉得我跟着不便,我便不去了。只要你高兴,怎么安排都好。”
赵清岚听罢,忙收敛思绪,抬眸看向他,脸上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廷山误会了,有你陪着,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心?只是......只是想起以前,每逢这样的法会,母亲总会陪着我一同前往,不免有些想念她了。”
齐廷山闻言,心下松了口气,随即扬起一抹笑容,语气轻快却透着几分宠溺:“原来如此,这倒是好说。明日恰好我该轮值休沐,不如陪岚儿回家一趟,也让岳母大人看看飞儿,如何?”
赵清岚微怔,随即心中一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如此甚好,多谢相公体贴。”
赵清岚说起想念母亲,倒并非推脱之词。前世母亲常年身体不好,终是积劳成疾,在齐飞八岁时便离世了。算算时间,若无意外,也就是这一两年的光景。那时,她因忙于家中事务,虽心中挂念,却鲜少回去探望,等母亲病重时已是回天乏术,留下一生遗憾。
这一世,她既然重来,便早早有了决心,要弥补前世的亏欠,多陪伴母亲,尽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翌日清晨,薄雾笼罩着京城的街巷,氤氲的寒意给冬日的晨光增添了几分朦胧美。赵清岚正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发髻,张口唤来小荷,让她将厨房准备的鸡汤端上来。
回过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一旁玩闹的齐飞身上。小家伙正拿着一根竹棒,在屋内乱舞,不时发出稚嫩的喊声:“大坏蛋!看招!”
一只精美的花瓶险些被他碰翻,幸好霜儿眼疾手快地将其扶正,赵清岚眉头轻蹙:“齐飞!不许在屋里胡闹。”
齐飞嘟着嘴,不以为意地放下竹棒,拖着奶声奶气的嗓子反驳道:“娘亲好凶啊!我只是玩玩嘛!”
赵清岚听他这般不服气,心中隐隐升起几分不耐。她努力压下情绪,语气却已少了几分温和:“你若再这般没规矩,就别想跟我去外祖母家。”
齐飞闻言,小脸一僵,随即瞪大眼睛,嘟起嘴巴撒娇:“娘亲偏心!总是凶我!”
赵清岚懒得再与齐飞争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正要挥手让乳母将他带下去换衣服。忽然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散乱的脚步声。
她微微回头,只见齐家二小姐搀扶着婆母杨老太太,从外面走进厅堂,后面还有几个丫鬟婆子跟着。
齐家的二小姐名唤齐露汐,长得倒也清丽端庄,只是性子着实不讨人喜欢,自觉有个状元哥哥,处处显得有些矫揉造作。是以年近二十,依旧未曾出嫁。
而旁边的杨老太太一身绣纹精致的深蓝缎袄,虽已年过半百,却依旧神采奕奕,哪怕并未开口,仅仅站在那里,便让整个厅堂笼罩上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在吵飞儿?”杨老太太一进门,目光扫过厅中乱糟糟的场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齐露汐则在一旁低声附和道:“是啊,大嫂,这才一会儿的工夫,怎么闹成这样?飞儿这是怎么了?”
赵清岚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悦。前世,她与杨老太太的关系便不甚和睦,尤其是在教导齐飞的问题上,两人分歧极大。杨氏将齐飞视作齐家唯一的长房嫡孙,对他的溺爱几乎到了无原则的地步。无论齐飞犯下多大的错,杨老太太总能替他找借口,并将所有责任推到旁人头上。
正是因为这样的纵容,齐飞从小便养成了蛮横无礼、任性妄为的性格。赵清岚上一世对此已看得清楚,而这一世重生归来,再次面对杨氏偏袒的态度,她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厌烦。那种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却被她硬生生按捺下去。

赵清熙本就是少年心气,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被赵清岚安抚了一二,本就冷静了许多,此时见赵清岚说起白家三姑娘,顿时一阵羞恼:“姐姐,你说什么呢,此事还没有定下呢”
赵清岚看着弟弟的反应,不禁轻笑,心中微微叹息。她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事,那时许氏在京城某贵妇的茶会上见了白家三姑娘一面,回来便立刻安排了赵清熙与她相看。起初,赵清熙极力抗拒,死活不愿意赴约,可最后却被母亲逼得无可奈何,终于去了。结果,竟不期然地与白家三姑娘一见钟情。可好景不长,就在二人感情愈加深厚之际,赵清茹的母亲竟然来家里大闹了一场,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的。
白家老太爷也是三朝元老,最重名声,此事一出,自然引得白家极度不满,二人这段姻缘也因此无疾而终。
赵清茹母亲来府中的日子,正是明日,此番她如此急切赶回国公府,也是想要阻止此事。
赵清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思,温声道:“清熙,你要帮我找到那个孩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赵清熙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姐姐。我会帮你找到那个孩子的。”
赵清岚见赵清熙应承下来,心头的担忧也稍微放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赵清熙起身告辞,轻轻地离开了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赵清岚就早早起来,给祖父和母亲请过礼后,就来到大门外等待,前世,赵清茹的母亲就是一大早过来的,只可惜当时自己不能在母亲身边,硬生生让那女人闯进去国公府,母亲许氏就是在那时被气得病倒,留下了病根。
这一世,赵清岚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母亲再次受到伤害。天刚微亮,便令小荷带着几个粗使嬷嬷提前守在大门口,而她则安然自若地坐在门房处,端起茶杯,心如止水。
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门廊洒在地上。远处,一道倩影缓缓走近,步伐轻盈,风韵十足。赵清岚不由得抬眼,目光微微一凝。来者正是赵清茹的母亲柳清烟。
柳清烟身着淡雅的衣裳,尽管已经年过三十,但她的气质依旧如昔,风韵犹存。她步伐从容,周围丫鬟恭敬随行,仿佛她的每一步都踩在别人心头的节拍上。若是换作常人,定会为她的气度所折服。只叹这风情不愧是曾经花满楼的头牌歌姬。
然而,赵清岚见了她,心中冷笑一声,眼中更是闪过一抹讥讽与轻蔑,赵东来少年浪荡,怎么会将心一直放到一个人身上,怕是柳清烟自己也想到了这点,这才急不可耐的来国公府要个名分。
待一行人来到国公府前,不用赵清岚吩咐,小荷便直接带着几个丫鬟嬷嬷冲了出来,拦在几人面前,柳清烟见有人拦住自己,眉头轻挑,但见来的只是一群丫鬟嬷嬷,也不停留,只是脚步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的神色:“让开,我来找你家老爷的!”
小荷没有丝毫动摇,依旧冷静地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几分轻蔑:“这是哪家的阿婶,菜市场在西集呢,怎么跑到我国公府了。”
柳清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她很快又收敛了表情,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不在乎:“国公府怎么如此不知礼仪,几个丫鬟都敢拦自家主子了。”
小荷轻轻一笑,似乎并未被她的话语激怒。她低声对身旁的婆婆们道:“都站稳了,别让她闹出事。”
柳清烟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来之前她可没有想到国公府的人会如此强势,原本她是抱着试探的心态前来的,但看到眼前这阵势,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焦虑。旁边的丫鬟低声耳语了几句,柳清烟的脸色瞬间冷峻,心一狠,若今天不闹出些动静,恐怕连赵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抬手缭乱头发,猛地撕开了衣襟,衣片随之乱飞。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正准备高声呼喊,制造混乱,她可比国公府豁得出去,就不信国公府不妥协。
然而,小荷早已在赵清岚身边伺候多年,内院的这些小伎俩她早已见怪不惊。看到柳清烟的动作,小荷心中一凛,哪里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女人显然豁出去了,今天不想再走个正道了。
她迅速对身后的粗使嬷嬷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婆婆也是反应机敏的,迅速出手,几个动作间便合力架住柳清烟,毫不客气地将她与那几名丫鬟一同拖向国公府内。
柳清烟愣了一下,随即如猛兽般挣扎起来,四肢乱舞,试图挣脱束缚。她开口想要呼喊,却被一个嬷嬷直接死死捂住口鼻,只能用力挥动手臂,想要挣脱那些嬷嬷们的束缚,但那几名嬷嬷平时干的都是力气活,力气非凡,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娘子可以挣脱的,几双手仿佛铁钳一般,牢牢扣住她的胳膊和腰肢,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
不一会,几人就被带进了国公府,正值早晨,路上行人不多,倒是没有多少人看到。
小荷带着几人直直来到国公府的后巷,这里幽静而偏僻,几乎没人会过来,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动静。令人松开柳清烟的口鼻,开始骂骂咧咧,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小荷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柳清烟骂得气喘吁吁,才轻描淡写地撇了撇嘴。
就在此时,赵清岚缓步走了过来。
柳清烟本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许氏暗中安排,然而见到赵清岚走出来,她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主角。她怒火中烧,指着赵清岚大声斥责:“赵清岚,你一个国公府嫁出去的女儿,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父亲,让他狠狠教训你一顿!”
赵清岚依然没有丝毫怒气,步伐从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温声说道:“柳姨母,您这是怎么了,竟然这般不知轻重?”
柳清烟一愣,随即愤怒的火焰在她心头熊熊燃烧,面容扭曲,几乎是咆哮道:“赵清岚,你仗着国公府的权势,将我强行带入府中,如今竟敢指责我不懂事?我一定会去京城府尹告你,告你们国公府,你给我等着!”
赵清岚轻笑一声,眼中带着一抹寒意,语气悠然:“柳姨母,恐怕你忘了,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是怎么敢从国公府的正门进去的?你应该知道,本朝有明确规定,妾室不得走正门,违者要杖责三十的。”

老国公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胸前金丝勾勒的云纹隐隐泛着光泽,步履沉稳中透着威严,虽已年过六旬,但身形笔挺,目光锐利,年轻时戎马倥偬的英姿依稀可见。
老国公年少从军、身经百战的,凭借一身军功,从一介白身走到今日朝中重臣的位置,无疑是国朝最传奇的人物之一。即便如今归于闲散,也无人敢小觑他在朝堂和军中的威望。
众人见老国公大步走进厅内,纷纷起身行礼,唯独赵清岚呆呆望着老国公。
前世禹王入城,老国公誓死不详,禹王大怒,生生是屠了国公府满门。
“岚儿,回来了。”老国公的声音如钟,浑厚有力。他一进厅门,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目光定在了赵清岚身上,眼中多了一抹难得的温柔。
赵清岚从恍惚中醒来,连忙上前,盈盈施礼,柔声道:“祖父,岚儿许久未能回来探望,让您挂念了。”
老国公眸光微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微微颔首,缓步走到上首坐下。他抬手示意赵清岚起身,语气不似往日的严肃,倒显得格外柔和:“回来就好。路上奔波,可累着了?”
“路途顺畅,无甚辛苦。”赵清岚微笑答道,目光微抬,眼中满是敬爱,“能回来陪陪您老,是岚儿的福气。”
“哈哈,家里的几个孩子里,岚儿素来是最懂事的”老国公哈哈一笑,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许氏,语气虽平静,却带着几分长辈的关怀:“许氏,岚儿难得回来,怎么不见东来过来。”
许氏闻言,脸上的笑意稍稍一僵,但很快恢复了从容。她轻声答道:“夫君近日公务繁忙,怕是抽不开身,可能赶不回来。”她虽然生气自家丈夫在外面鬼混。但毕竟夫妻一体,当着女儿的面,许氏也不好说丈夫的不是。
老国公是何等精明之人,见许氏的脸色微微变化,哪里还不明白其中端倪?他的眉头一皱,眼中一抹寒意闪过,随即一拍桌子,震得茶盏轻轻作响:“混账东西!岚儿许久未归,他这个当父亲的竟连家门都不回?成何体统!”
“祖父,您别生气。”赵清岚见状,心中一紧,忙上前握住老国公的胳膊,柔声劝道:“我今日回来就是想看看您和母亲,顺便见见哥哥和小弟,没什么大事,您可别因为这个气坏了身子。”
老国公见她一脸乖巧劝慰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消散了几分,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岚儿还是这般善解人意,若是府里的几个小子能有你一半懂事,我也能少操点心。”
许氏适时接过话题,柔声说道:“岚儿说得是。您年纪大了,可不能再动气了。说起来,清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当值,不过他早些时候托人带话回来,说晚一些就会赶回家。
“至于熙儿......”许氏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片喧闹。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风风火火快步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听说姐姐回来了!”
众人闻声,目光齐齐看向门口。赵清岚见状,心中一喜,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几分弧度。
只见走进来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眉目间与赵家人有几分相似,但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活泼与张扬。他跑得急,额角还渗着一层薄汗,目光满是欢喜。正是赵清岚的小弟,赵清熙。”
待他跑到赵清岚身旁,眉眼弯弯,一脸的兴奋,“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刚从外头听说了消息就急忙赶回来。”
赵清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宠溺:“正是想念你们了,这才突然回来了?”
老国公见他这副模样,佯装皱眉道:“熙儿,你这小子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像什么样子!”
赵清熙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脸上透着几分不好意思:“祖父,我这不是听说姐姐回来太高兴了吗?以后稳重些就是了。”
老国公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罢了,今天难得岚儿回来,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赵清岚身上,语气柔和了几分:“飞儿呢?怎么没有一起带回来?许久没见这孩子了。”
赵清岚眉头轻动,略显犹豫。正思索如何开口解释,却听得一旁一直安静陪坐、微笑看着他们一家团聚的齐廷山忽然开口了:“回祖父,飞儿最近偶感风寒,大夫嘱咐不可受风,清岚担心他的身体,才让他在府里静养,未敢带他出门。”
老国公闻言,眉头一挑,眼眸中透出几分关切。沉声道:“风寒?严重吗?大夫可仔细诊治了?”
赵清岚轻轻摇头,柔声安抚道:“祖父,您放心吧,飞儿只是有些轻微咳嗽,没什么大碍。大夫开了药,奶娘在府中精心照料着,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想着他年纪小,身体娇弱,怕舟车劳顿对他不好,这才没把他带回来。”
老国公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这孩子的身子骨是得好好养着。你也是有心了,只是......难得回来一趟,我是真想见见飞儿这个小家伙。
赵清岚鼻头一酸,祖父要是知道就是因为这个被他从小宠到大的小家伙陷害,才导致整个国公府满门抄斩该是多么伤心。想到这里,她心中像被刀割一般难受。
许是察觉到赵清岚情绪上的波动,齐廷山轻轻握住她的手背,只当她还在生飞儿的气。微微一笑,柔声岔开话题:“不知大哥最近去了那里当值,怎么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许氏闻言,接过话茬,柔声答道:“清墨最近在大理寺当值,往日也甚是清闲,只是不知最近有什么要事。”
老国公沉吟片刻,目光略微沉重,缓缓说道:“如今几位边王有些不安分,你大哥正是奉旨调查,责任重大,难得闲暇。”

长公主是先帝最为宠爱的女儿,论起年龄,倒是和赵清岚一般大小。
春华宴原为先太后举办的,先太后离世后,长公主不忍先太后的心血付诸东流,就接了下来
赵清岚此次向母亲要来春华宴的请帖,自然不单单是见见白家三姑娘这么简单。
长公主也是一个可怜人,膝下有一女名曰清欢,封号清欢郡主,前世,清欢郡主乘着春华宴长公主和驸马忙碌之际,偷偷跑了出去,再找到的时候,已经是西郊的一捧山新土。
也因得此事,长公主之后郁郁寡欢,再也没有办过春华宴,同为母亲,这一世,既然有机会,赵清岚不介意帮一帮长公主。
春华宴就在近几日,赵清岚也不急地回齐府,而是在国公府中陪着母亲
这一日,赵清岚正与母亲许氏坐在花厅里品茶,突然有下人进来禀告:“夫人,海家姑娘来了,说是要拜访小姐。”
赵清岚听到此消息,心中不禁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抹不去的惊喜,海家姑娘海千凝是自己的闺中密友,已经许久没见了,没想到今日竟会来拜访。
“千凝来了?真是太好了!”赵清岚高兴地说道,随即转向站在旁边的文妈妈,“快请她进来,我去迎她。”
许氏微笑着点点头,抬起手轻轻拂去茶桌上的一片茶叶,“去吧,去吧,你与千凝这么久没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呢。”
海家世代为军,家中老将军官至啸威大将军。海千凝自小在军营中长大,擅长武艺,常与京城的贵族小姐格格不入。但奇怪的是,她与赵清岚却一直相互投缘,性格互补,成为了挚友。只不过自从各自出嫁后,两人就少了往来,非是感情生疏了,实在是海千凝嫁入了西北之地,路途遥远,已经许久不曾回京。
赵清岚走出花厅,站在门口等待着海千凝。不一会儿,一阵轻快而稳重的脚步声传来,门帘轻轻掀起,海千凝一袭红衣,裙摆随步伐轻盈飘动,仿佛一抹鲜艳的火焰,映照进了整个花厅。她眉目如画,英气勃发,身上那股子军营中锤炼出来的气质,既刚烈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的脸庞没有过多的粉饰,微微的笑容与那双清澈有神的眼眸,透露出几分别样的美。
“千凝!”赵清岚不禁脱口而出,快速走上前去。
海千凝刚刚走进来,见是赵清岚,也不待赵清岚反应过来,直接一个箭步上来抱住了赵清岚:“清岚,这次多久没见,你怎么又瘦了”,顿了顿,不待赵清岚说话,又追问道:“是不是齐廷山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说着,脸上还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赵清岚赶紧笑着说道:“没有,廷山待我很好,哪里会欺负我?”
海千凝冷哼一声:“那就是你那婆母!肯定是她对你不好!”她眉头紧皱,眼中有一丝狠劲。
赵清岚无奈苦笑,知道海千凝心疼她,便不再争辩。
“你怎么回来了?”赵清岚好奇地问道。
“夫君调回大理寺,我们今日才刚刚回京。”海千凝答道。
赵清岚惊讶地问:“真的吗?我记得你夫君是西北团练使,怎么突然调到大理寺了?”
海千凝轻轻叹了口气:“听说大理寺最近抓了一批人,似乎与藩王有关,所以调了批信得过的人来处理此事。”
赵清岚心中一紧,前世海千凝可并未回京,看来大哥调查的案子终于有了进展。说不定就是从桃花巷子抓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禹王的人。一年至此,她心中不禁有些激动,这一世总算有些收获,大哥获取真有几分转机。
海千凝见赵清岚沉默片刻,笑了笑,说:“我刚回京,便想着来看看你。本来还打算去齐府的,打听了一下,得知你在国公府,便直奔而来。”
赵清岚笑着说道:“我也是近日才回来的,打算等春华宴结束后再回去。”
“春华宴要开始了吗?”海千凝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是的,就这这几天了,往年你在京城的时候,最喜欢凑这些热闹了。”赵清岚点了点头,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期待,她低声问道,“你要来吗?我这正好有多余的请帖,可以给你。”
海千凝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眼里带着些许的犹豫:“算了吧,离开京城这么久,衣服也都没得合适的,怕是去不了。”她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道:“刚刚一路上,看着路上那些姑娘们的衣裳,一个比一个精致,真觉得自己像个乡下丫头,跟人家比起来,实在是太寒碜了。”
赵清岚见状,眉眼弯弯,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轻笑了笑:“没关系,我陪你去挑几件新衣服就是,正好春华宴上的衣服也要准备一下。”
海千凝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眸光如水,温柔且灿烂,仿佛重新找回了些久违的轻松,她笑道:“岚儿,你真是太好了,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体贴。咱们现在就去吧?”
赵清岚心头一暖:“当然,何时都可以,走吧,去挑几件衣服,顺便散散心。”
话音未落,正当她们准备起身时,忽然从花厅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赵清岚和海千凝回头一看,只见许氏缓缓从花厅内走出,端庄而优雅,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海千凝见状,立刻有些拘谨地站直了身子,向许氏行了一礼:“夫人。”
许氏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欣慰:“倒是比以前懂事了些。”她的声音温婉柔和,透露出一股母亲般的慈爱。她轻轻扫视了海千凝一眼,眼底满是关切,又不乏几分欣赏,“这么久不见,倒是清瘦了不少,西北的日子确实辛苦了。”
海千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多谢夫人关心,西北索然清苦了些,但也自由些,适合我的性子。”
许氏笑了笑,摆了摆手:“和你心意便好,前些天绮丽阁托人传话,说是最近新进了几匹布料,很是不错,特意给我留了几件,你们过去挑挑,看有没有合适的。”

小荷被猛地一推,一下子就重心不稳,脚步踉跄下托盘剧烈晃动,碗里的鸡汤瞬间倾洒而出,直直泼在齐露汐身上!
齐露汐猝不及防,尖叫声几乎是脱口而出,手忙脚乱地拍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襟。那滚落的鸡汤顺着衣料滑下,留下大片狼狈的水渍。尽管鸡汤端来的时候已经温热,没有很烫,但她白皙的肌肤仍隐隐透着红晕。
她一边用帕子胡乱擦拭,一边怒声喝道,语气中透着不可置信与愤怒:“这是什么事啊!飞儿!你竟敢这样胡闹!”
后面跟随的三五个丫鬟立马上前,拍打的拍的,擦拭的擦拭,好一阵忙活才让齐露汐不显得那么狼狈.
齐飞见状,吓得愣在原地,随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往杨氏怀里扑:“祖母!我不是故意的!是小荷挡住了我!”
杨氏见孙子哭得可怜,心疼地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怒视赵清岚,声音中满是责备:“岚儿,这就是你教出的下人,怎么手脚如此不麻利!今天要不是汐儿挡住了,这鸡汤洒在飞儿身上怎么办?你怎么做母亲的!”
场面一时间乱成一团,小荷连忙跪下低头道歉,齐露汐却趁机捡起话头,捂着胸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娘,您可得替我做主啊。看给我烫的,飞儿再小也不能这么任性,大嫂也该管教管教才是。”
赵清岚冷眼看着混乱的局面,唇边扯出一抹淡笑,深吸了一口气后,声音淡然却不容置疑地说道:“小荷,你去把张大夫请来给二小姐看看,别烫坏了。”
小荷闻言,抬头看了赵清岚一眼,眼圈微红,低低地应了一声,连忙站起身子退了出去。
赵清岚接着说道:“飞儿顽劣成性,若再不管束,日后怕是要惹出更大的祸端。今天的事,就让我这个当母亲的来负责——管家!”
管家立刻应声,小跑到前方,微微弯身道:“夫人,有何吩咐?”
赵清岚目光如炬,沉声说道:“带少爷去祠堂闭门反省。这期间,不得任何人探望。”
管家愣了一下,迟疑的看了一眼杨老太太。
齐飞本还缩在杨老太太怀里,听到“祠堂”二字吓得浑身一抖,扭头直接抱住杨老太太大腿哭喊:“不要!我不要去祠堂!祖母救我!”
杨老太太见孙子哭得如此可怜,心头一软,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她抬眼看向赵清岚,语气中多了几分质问:“岚儿,飞儿可是你亲生的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赵清岚冷静如常,声音低沉却坚定:“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必须狠下心来。”
“你。”杨老太太顿时愣住,眉头紧蹙,难掩心中的愠怒
齐廷山见此上前一步,开口道:“母亲,飞儿是您的孙子,更是我和岚儿的儿子,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对他严格。岚儿说得没错,今日飞儿的行为已经越了界,不管是推人还是洒汤,都是不该发生的事。”
杨老太太一时语塞,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齐露汐本想再添几句,却被齐廷山凌厉的目光扫过,顿时咽下了话。
杨老太太自知理亏,心中虽不甘,但也无法反驳,只得硬邦邦地说道:“既然你坚持,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话音未落,便带着齐露汐挥袖转身离去。
齐廷山微微一笑,对杨老太太行了一礼:“多谢母亲理解。”,他转身对管家吩咐道:“带过去吧,反省四个时辰,不许任何人探望。”
管家立刻领命,将哭闹不止的齐飞带了下去。
院外,杨老太太望着齐飞被带走的背影,目光幽深,脸上虽无波澜,心中却泛起一丝寒意。她对赵清岚固然有意见,但对齐廷山的态度更是深感失望,那孩子以往最是听他的话,如今也开始不受她掌控了。
齐露汐紧跟在旁,压低声音道:“母亲,您看赵清岚那架势,分明是拿飞儿立威。飞儿才多大?真就下得了这么狠的手,摆明了是想给您下马威啊!”
杨老太太听罢,眉头紧皱,余光冷冷瞥向齐露汐:“汐儿,上次让你绣的锦帕绣好了吗?”
齐露汐闻言一愣,没想到老太太会突然提起锦帕的事,这些天她尽是和小姐妹游玩赏花,哪里还记得什么锦帕,此时被杨老太太问及,脸色瞬间变得难堪,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最近学业繁忙,有些疏忽......”
“哼!”杨老太太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学业繁忙?要不要让你兄长过来考究一下你的学业,在外面也就罢了,在我这玩搬弄是非那一套!”
齐露汐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抿了又抿,见无处反驳,索性一屁股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捂着帕子假哭起来:“娘,女儿都这么大了,不出去认识几个高门贵子,难不成让我以后嫁个穷秀才。!”
杨老太太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显然不耐烦:“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丢人现眼!”
见齐露汐稍稍平息下来,她忽然神色一动,低声说道:“我记得你与太仆寺主薄家的那个庶女相熟?年纪也到了出嫁的时候吧。”
齐露汐微愣,连忙擦干眼泪,点头回道:“是的,她今年刚满十七,性子倒是温顺。”
“嗯。”杨老太太点点头,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飞儿都五岁了,廷山至今也未纳妾,太仆寺主薄家的女儿,虽然是个庶出,身份低了些,但毕竟是官宦子弟,进来做个妾正好合适,改天你把你那她带来我看看,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是个知冷知热的,我便做主让她进门,给廷山做个妾,也好给家里开枝散叶。”
齐露汐听了,撇了撇嘴:“娘,大哥都没说要纳妾,您操心什么?再说您家的姑娘亲事还没着落呢。”她的话语渐渐低了下去。
杨老太太斜眼瞥了她一眼:“今年的春华宴应该快到了,到时我帮你弄一张请帖。”
齐露汐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收敛起来,春华宴可是长公主殿下每年春季举办的赏花宴,能出席的都是各家的高门贵子贵女,若是让她那群小姐妹知道了,还不羡慕死,况且每年宴上都有相互看对眼的佳偶。而她自然也看中了这一机会。她低下头温婉地笑道:“娘,您真是为大哥着想。我这就派人去传信,让玉灵先来府上住几日,请您老人家看看。”
杨老太太微微颔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记住,若是把事办砸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绣花,哪里也别去。去吧,回去打点好了,再来回我。”
齐露汐连连点头,不敢多言,恭敬地退下,脸上却难掩一丝窃喜,杨老太太望着远去的齐露汐背影,微微摇头,心中冷笑。
此时,赵清岚二人已经坐上了前往国公府的马车,没了吵吵闹闹的齐飞,二人同乘的马车上倒是温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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