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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离开后,总裁老公追妻火葬场了小三李修年

匪鱼所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修年皱着眉接了电话,片刻后脸色舒展开来。“彤彤乖,后天爸爸陪你去看海。”“嗯,听妈妈话,不要闹她。”“好好,电话给妈妈。”李修年温柔地问林心蓝今天有没有孕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转身离开,不想再听下去。走到花园,我站在那棵红豆树下。这棵树,是李修年结婚那天亲手为我种的。我抬头看着树。树枝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站了很久,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泽涛,后天我要去米国。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个意外死亡。”等我回到客厅,李修年和他妈正坐在沙发上。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说:“若雪啊,这次去米国,好好听医生的。专家是修年花了不少心思才请来的......”她话还没说完,李修年就皱着眉瞟了她一眼。接着,他伸手搂过我的肩膀:“若雪,看看...

主角:小三李修年   更新:2025-04-04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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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三李修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假死离开后,总裁老公追妻火葬场了小三李修年》,由网络作家“匪鱼所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修年皱着眉接了电话,片刻后脸色舒展开来。“彤彤乖,后天爸爸陪你去看海。”“嗯,听妈妈话,不要闹她。”“好好,电话给妈妈。”李修年温柔地问林心蓝今天有没有孕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转身离开,不想再听下去。走到花园,我站在那棵红豆树下。这棵树,是李修年结婚那天亲手为我种的。我抬头看着树。树枝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站了很久,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泽涛,后天我要去米国。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个意外死亡。”等我回到客厅,李修年和他妈正坐在沙发上。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说:“若雪啊,这次去米国,好好听医生的。专家是修年花了不少心思才请来的......”她话还没说完,李修年就皱着眉瞟了她一眼。接着,他伸手搂过我的肩膀:“若雪,看看...

《假死离开后,总裁老公追妻火葬场了小三李修年》精彩片段




李修年皱着眉接了电话,片刻后脸色舒展开来。

“彤彤乖,后天爸爸陪你去看海。”

“嗯,听妈妈话,不要闹她。”

“好好,电话给妈妈。”

李修年温柔地问林心蓝今天有没有孕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我转身离开,不想再听下去。

走到花园,我站在那棵红豆树下。

这棵树,是李修年结婚那天亲手为我种的。

我抬头看着树。

树枝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站了很久,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泽涛,后天我要去米国。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个意外死亡。”

等我回到客厅,

李修年和他妈正坐在沙发上。

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说:“若雪啊,这次去米国,好好听医生的。专家是修年花了不少心思才请来的......”

她话还没说完,李修年就皱着眉瞟了她一眼。

接着,他伸手搂过我的肩膀:“若雪,看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或者缺什么?我让赵助理去买。”

我抬头看了他两秒,突然开口:“修年,我突然很想吃王叔家的馄饨,你让林秘书去帮忙买一下吧,她做事仔细。”

李修年愣了一下,停顿了两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婆婆立刻炸了:“江若雪,你这是闹腾什么?大半夜让人林秘书跑腿,她怀着孩子呢,你还真不挑时候!”

我挑了挑眉,语气平淡:“妈,谁怀孕了?你怎么这么清楚人家林秘书怀没怀孕?”

婆婆瞬间语塞,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

李修年赶紧打圆场,捏了捏我的鼻子:“行行行,想吃啥都给你安排。不过太晚了,让赵助理去买吧。”

我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冷的:“怎么,李总怎么这么偏心了?赵助理她也忙了一天了,林秘书不方便吗?”

李修年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拿起电话:“喂,林秘书,现在去城北王叔家买一份馄饨,夫人想吃。”

电话里似乎传来林心蓝的声音,李修年皱了皱眉,捂着话筒,压低声音说:“林秘书,我再说一遍,现在去买馄饨,送到别墅。其他事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我,语气带着点嫌弃:“这个林秘书,事真多,娇气得不行。过几个月不行就辞了她。”

我盯着李修年,心里冷笑,这演戏的功夫,还真是炉火纯青。

等过几个月她孩子生了,分到股份,成小老板了,那里还需要上班?

李修年倒是替她想得周全。

看着他在那装模作样,我忽然想到十八岁的李修年。

那时候,他还是李家没认回的私生子。

我住孤儿院,他和赌徒母亲蜗居在地下室。

我们一起打工,穿着薄薄的礼服站在寒风里,冻得手脚冰凉。

李修年心疼地用破旧的外套裹住我:“若雪,等以后我有出息了,一定让你过好日子,再也不让你受这种罪。”

那时候的我们,觉得能吃饱穿暖就是最大的幸福。

那天,我们领了一百块工资,买了两桶麻辣牛肉方便面,在地下室吃得满头大汗。

他把剩下的钱全塞到我兜里,眼神认真:“若雪,你拿着,别省着。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后来李家找到他,他被追杀,差点丢了命。

我替他挡了两枪,差点没活下来。

那时候的李修年,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声音颤得厉害:“若雪,你不能死,你不能丢下我......”

后来,我捡回了一条命,但子宫却伤了。




当李修年跪在李老爷子面前,说要娶我时,李老爷子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而李夫人——哦,那时候他妈还不是李夫人——直接甩了张银行卡到我面前,满脸不屑地盯着我。

“你一个生不出蛋来的孤儿,也敢惦记我们修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识相点,拿着钱赶紧走人。别逼我撕破脸。”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张卡,指尖微微用力,却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后来,我听说李修年发了疯一样地找我,连饭都不吃,直接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一个月,他硬是熬了一个月。

李老爷子终于松了口。

那一天,李修年冲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像是怕我再逃走。

他单膝跪下,眼圈通红,却还是忍着没掉眼泪。

“若雪,我求了一个月,熬了一个月,才换来今天的机会。我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我违背誓言,我......我不得好死。”

可现在呢,十年过去了,他早就把这些话抛在脑后。

林心蓝来得很快,脸冻得发红,站在门口把馄饨递给我。

“夫人,孩子还在车上,我就不进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偷偷瞟了李修年一眼。

李修年表情僵了一下,婆婆赶紧站起来,急得直嚷嚷:“你咋还把孩子带来了?外面这么冷!”

我轻轻笑着,抬头看向林心蓝:“林秘书,孩子他爸呢?”

林心蓝低着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样,孩子爸爸很爱我们,他只是有苦衷。”

说完,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李修年,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不过,很快他就能陪着我们了。”

婆婆急得不行,拉着林心蓝往外走:“赶紧把孩子抱进来,这么冷的天,你咋当妈的?”

我看了眼馄饨,直接扔进垃圾桶:“凉了,不好吃。”

过了一会儿,婆婆牵着一个小女孩进来了。

孩子一看到李修年,立刻扑过来,抱住他的腿:“爸爸!爸爸,我想你!”

李修年僵着身子,脸色有点难看,试图推开她,但孩子软软糯糯的,最后还是没忍心。

他抬头看向林心蓝,语气冷硬:“林秘书,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见人就叫爸爸?”

林心蓝笑了笑,低声说:“李总,对不起啊,孩子爸爸太忙了,她一直想爸爸,今天我跟她说要见爸爸,她就认错了。”

然后,她转头看我:“夫人,李总和我老公确实挺像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李氏待这么多年。”

小女孩挣扎着:“妈妈,我要爸爸抱我!他就是爸爸!”

林心蓝哄着孩子:“彤彤乖,那不是爸爸,看,他的老婆是旁边那位阿姨。”

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就是爸爸!我要爸爸!”

婆婆抱过孩子,一边哄一边拍:“哎呦,乖乖,爸爸不要你,奶奶要你。奶奶的乖孙女儿,今天跟奶奶睡,好不好?”

李修年站起来,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我说:“若雪,妈一直想孙子,林秘书也不是外人。要不今天就让她住下吧,让妈高兴高兴。”

我盯着他,心里一片冰凉,慢慢开口:“好。”




当年老公被仇人追杀时,我给他挡了子弹,子宫被打中。

他不顾家族反对,哭着求我嫁给他,发誓会爱我一辈子。

十年后,我收到一段录音,得知老公在外边已经有了私生女。

晚上,小三还带着女儿来家里拜访,婆婆和老公将他们留宿。

那一刻,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可我走后,他为什么哭了?

......

李修年被仇家追杀时,我没有犹豫,挡在他面前。

子弹打进我的小腹,伤到了子宫。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能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李修年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若雪,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会离开你,我发誓,只爱你一个人。如果违背,必遭天谴。”

十年以后,我在医院做子宫康复理疗,李修年送来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拆开盒子,是一个复读鸭。

复读鸭嘴里传出录音:

“爸爸,六一儿童节我想去看海,你陪我好吗?”

“彤彤,六一爸爸要陪江阿姨去看病,你听话,妈妈陪你去,好不好?”秘书林心蓝的声音,温柔得刺耳。

“不,我要爸爸陪我!”

“好好好,爸爸陪你,我们一起带妈妈去看海,坐船,游泳,好不好?”

“修年,六一你不是......”

“若雪自己可以去的,我也该陪陪你们了。”

李修年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叮嘱林心蓝给孩子多带几件衣服,还有备用的药。

林心蓝轻轻答应,声音里带着甜蜜和幸福。

我握着复读鸭,眼泪止不住地流。

李修年,你忘了你曾经的誓言了吗?

原来我以为的幸福,不过是虚幻的梦。

饭桌上,我端着碗,手指轻轻拨着米粒。

“修年,我决定不治了。”

李修年刚夹了一块鱼,抬头看我。

“若雪,不治了?为什么?已经约了专家,怎么突然不去了?”

他放下筷子,眼里带着探究的神色。

“若雪,治疗虽然辛苦,但我只在乎你。要是你真的觉得痛苦,那我们可以不治。”

我低头,盯着碗里的米粒发呆。

声音很轻,“你确定陪我去米国?”

李修年伸手握住我的手,语气认真又温柔。

“当然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去见斯教授,之后还可以在那边玩几天,顺便庆祝我们的纪念日。”

他笑了笑,“对了,我给你选的礼物送到医院了,喜欢吗?”

我咬了咬舌尖,让疼痛压住心里的酸涩。

“喜欢,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可能要晚点送,是我亲手做的。”

李修年的手紧紧握着我的,眼里满是深情。

“不要太累,若雪,你能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看着他,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那个孩子的声音,听起来至少六七岁。

也就是说,至少七年前,我还在做治疗,准备为他生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儿子。

十年了。

我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一边装作爱妻如命,一边家外有家,和别人生儿育女。

每天躺在床上,他心里到底在想着谁?

十年,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饭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时间不多了。

婆婆把李修年喊去了房间。

我本来不想偷听,但婆婆的声音实在太大。

“彤彤都六岁了,心蓝肚子里的也有三个月了,医生说是男孩。你是不是打算让自己的儿子背着私生子的名声?”

李修年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妈,我知道,会安排好的。”

他停了停,语气变得坚定。

“但若雪是我最爱的人,这件事不能露出风声。我不会离开她。”

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她到底哪点好?一个不能生孩子的残废,你养着她已经够仁慈了,凭什么还要占着我孙子的位子?”

婆婆越说越气,“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孙子被人笑话,我绝不放过你!”

李修年的语气依旧平静。

“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次带若雪去米国检查,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我会劝她领养一个孩子。等心蓝生了,我会让孩子送去孤儿院,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见到孙子了。”

婆婆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些。

“那心蓝呢?跟了你十年,总不能让她太委屈吧?”

李修年的声音柔了下来。

“心蓝一向懂事,她会理解。我会一直照顾她,给她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后没人会轻视她。”

正说着,电话突然响起。




第二天,赵助理开车来接我们。

一路上,李修年兴致勃勃地规划着行程,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助理忍不住调侃:“嫂子,李总对您真是没话说,连这些小事都记了个本子。”

他笑着补了一句:“公司那些女同事都羡慕死您了,上次开会,您说想吃冰淇淋蛋糕,李总怕去晚了,提前散会跑去买。”

李修年瞪了他一眼:“多嘴。我疼自己老婆,不行吗?”

他嘴上训人,脸上却满是笑意。

我看着窗外,语气平淡:“可能我命好吧,遇到个好老公。”

到了机场大厅,李修年推着行李,帮我拿包,看起来体贴又周到。

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他对我才是真心的,对林秘书不过是逢场作戏。

刚到检票口,李修年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变了:“什么?我现在要登机,不能让谢副总处理?......好,我马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若雪,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你先去米国,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我已经联系好斯教授了,你放心。”

我接过行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没事,公司重要,你去吧。”

李修年亲了我一口,匆匆转身离开。

那个吻,冰冷且敷衍,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掺杂在里面。

我跟着他走出大厅,看见一个女人戴着墨镜,牵着小女孩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小女孩看见李修年,欢呼着跑过去:“爸爸!”

李修年一把抱起她,高高举起,满眼宠溺。

女人走过来,擦了擦李修年额头的汗,李修年搂住她,低头狠狠亲了一口。

小女孩捂住眼睛,笑着嚷嚷:“羞羞,爸爸你居然亲妈妈!”

她撒娇地补了一句:“不行,爸爸你也要亲我!”

我转身离开,抹了一把眼泪,把结婚纪念日礼物寄了出去。

李修年带着林心蓝和彤彤去了三亚。

他们玩了花海,开了游艇,吃了海鲜,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到了晚上,他躺在酒店的床上,忽然想起我应该已经到米国了。

可是,一直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他拨了我的号码,听到冷冰冰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李修年心里涌上一股不安,连续拨了几十次,额头都冒出了汗。

忽然,一条新闻弹了出来。

“今日九时,飞往米国的航班刚落地时发生袭击事件。一名叫江若雪的女士被罪犯挟持击中后落入河中,目前下落不明......”

李修年猛地跳下床,赤脚冲了出去,边跑边打电话:“赵助理,快订去米国的机票,私人飞机也行,越快越好!”

身后传来林心蓝和彤彤的喊声,他却异常烦躁。

都是她们,要不是她们,他现在应该陪着若雪。

想到是自己让若雪独自出国,他心里更慌了。

他坐进车里,赵助理递上一个礼盒。

李修年拆开,里面是一个复读鸭。

复读鸭张嘴,播放着录音:

“爸爸,六一儿童节我想去看海,你陪我好吗?”

“彤彤,六一爸爸要陪江阿姨去看病,你听话,妈妈陪你去,好不好?”秘书林心蓝的声音,温柔得刺耳。

“不,我要爸爸陪我!”

“好好好,爸爸陪你,我们一起带妈妈去看海,坐船,游泳,好不好?”

李修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拎起复读鸭狠狠砸向车窗,眼前掉下一张化验单。

化验人:江若雪。

诊断结果:早孕一周。




我转身上楼,目光落在林心蓝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一开始,我天真地以为李修年是被人设计,才有了孩子。林心蓝不过是为了钱。

现在想明白了,怎么可能?一个聪明能干的男人会栽两次?他根本就是出轨,还乐在其中。

要不然,凭什么会有第二个孩子?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林心蓝安然地坐在沙发上,像女主人一样优雅自得。

李修年正指挥佣人给她煮宵夜,还在叮嘱什么孕妇不能吃的东西。

林心蓝嘴角挂着笑,轻声对他说:“修年,你别忙了,我真的不饿。”

李修年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带彤彤跑过来?外面冷,要是若雪看见了......”

林心蓝露出一副无辜样,低声说:“我就是太想你了,儿子也想你。”

说完,她拉过李修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语气温柔:“你摸摸,他刚刚又动了。”

李修年的脸色缓和了些,嘴角带了点笑意:“你啊,真是个粘人的小妖精。”

他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

林心蓝的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脸上满是柔情。

我站在拐角处,眼眶发酸,转身回了房间。

李修年进门的时候,趴在我脸上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若雪,你眼睛怎么了?哭了?”

他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是不是看到林秘书的孩子,想到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说着,他跪在床边,握住我的手,语气认真:“若雪,别难过了。这次去米国,我一定带你治好。如果治不好,我就结扎,告诉所有人我也不能生。”

他语气顿了顿,补了一句:“如果你真的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我发誓,不管是谁,我都会当亲生的一样疼,以后李氏也是他的。”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可能真的会被他的体贴感动得掉眼泪。

我咬了咬牙,问了最后一句:“修年,你还爱我吗?”

李修年皱了皱眉:“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我笑了笑:“就是听林秘书提到她老公,心里有点乱。”

李修年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别听她瞎说。以后我让她少来家里,真是烦人。”

他捧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语气带着几分坚定:“若雪,我说过,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不离不弃。如果食言,就不得好死。”

我盯着他,心里一阵刺痛。

私生女在楼下睡,情人在沙发上享受宠爱,他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发誓。

他就不怕老天真的听见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李修年已经不在。

我开始收拾东西。

结婚戒指,纪念日送的珠宝,全都处理掉捐给孤儿院。

那些玫瑰花制成的永生花,他写给我的情书,还有我们的合影,全都扔进火盆,一把火烧了。

至于毛巾拖鞋这些东西,叫了保洁公司过来处理掉。

到了晚上,屋里空荡荡的。

李修年回来时,愣了一下:“若雪,家里怎么空了这么多?”

我随口答道:“大扫除,把旧的、多余的东西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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