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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番茄

长风烬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献舞一曲!献舞一曲!”“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座...

主角:萧延柳依依   更新:2025-04-04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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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长风烬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献舞一曲!献舞一曲!”“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座...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她裙子怎么湿了?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

“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

“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

“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

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

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

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

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

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

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

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

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

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

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怀着孕还跳那种舞的?啧啧,长得是不错,身段也好,胸看着比传闻里还大,不敢想......”

“听说有身孕的女人需求更大,没准是她男人满足不了,自己找乐子呢?要不上去问问价,说不定......”

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凑到我跟前,怪声怪气地。

“喂,一晚多少钱,跟爷走?”

“包你快活。”

我吓得直往后退,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延。

他冷着脸扫了那男人一眼。

那人立马缩着脖子溜了。

萧延却一把拽着我进了医馆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你都等不及?姜疏影,你还真是不挑,也不嫌脏!”

医馆隔音不好,外面那些话柳依依肯定也听见了。

她躺在榻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世子爷,你别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小心让那画的事传出去了,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原画我已经毁了,剩下的都是些闲话,等我好了就去一个个澄清。”

萧延看我捂着肚子脸色发白,脸彻底沉了下来。

“用不着你道歉,该道歉的是她!”

“你传那画是无心,她写信威胁就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病秧子?摔伤的是依依,不是你!姜疏影,还不快给依依赔罪!”

我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抬头冲萧延吼。

“我道歉?那破事传得到处都是的人是我,被人指指点点的是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信了?”

“萧延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你简直不知悔改!”

“还用问吗?你一直就看依依不顺眼,不是你还能是谁?”

“姜疏影,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我咬着牙,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盯着他。

“我也说了,要我道歉,没门!”

我转身就想走。

萧延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在我刚抬脚的地方。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停步,快步离开了医馆。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外面天都快亮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关于柳依依的新消息。

说是萧延守了她一夜,还亲手喂她喝粥。

床头还放着他送的贵重首饰盒子,显眼得很。

柳依依还对外说,“再动听的话,也不如身边实实在在的关怀,对的人晚点出现也没关系。”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

都快把她当未来的主母了。

萧延听说了也没拦着,算是默认了。

他就是默许了柳依依做的这一切。

也默许了下人那些称呼。

跟他对柳依依的上心比起来,我这八年真是个笑话。

不想再听,我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

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

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

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

“怕什么?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

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

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

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

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子......那画是我一时糊涂传出去的,我知错了,我已经让人把画都收回来了,姐姐再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要赶我出府啊!”

“我在这府里无依无靠,只有这份差事,我娘病重等着药钱,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月钱过活,没了活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就去姐姐院外跪着请罪,只要姐姐能饶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字条。

字条是匿名的,字里行间都是替我说话的口气。

警告她收回那些画,出面澄清不是我所为,否则一天之内就让她从府里滚出去。




身怀六甲已八月,萧延却携我去了府上的庆功宴。

席间,他那位小青梅柳依依故意向我敬酒。

推拒之间,酒水淋了她满头满脸。

柳依依哭着跑开,宴席也草草收场。

当晚,我挺着孕肚被逼献舞的流言就在坊间传开。

市井之言,极尽污秽调侃。

我想求萧延出面约束下人,平息谣言,却在书房外听到了他与友人的谈笑。

“不过一杯酒,死不了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的地盘还轮不到她一个妇人指手画脚,敢欺负依依,这点教训算轻的。”

友人看着一副描摹我舞姿的画卷,笑得东倒西歪。

“不愧是世子你,硬是将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变成了只知献媚的舞伶,不过你让人画这个,不怕姜疏影知道了跟你闹?”

萧延语气轻佻,浑不在意。

“闹?她拿什么闹?连张婚书都没有,她大着肚子,除了我,谁肯要她?也不瞧瞧自己臃肿不堪的样子,也好意思挑依依的错。”

“说真的,每次在床上看见她肚皮上那些丑陋纹路,我恶心得饭都吃不下。”

“等着瞧,不出三天,我就叫她跪着给依依赔罪。”

那描摹我舞姿的淫靡画卷,似乎就摊在书房桌上。

我在门外一片哄笑声里,定了心思,明日便去寻大夫落胎。

......

书房里的喧闹还在继续。

萧延坐在主位,甚至将那幅画展开给众人赏玩。

“世子,姜疏影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肚子都八个月了,你这么作践她,真不怕她想不开,给你惹麻烦?”

听见我的名字,萧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想不开?她为难依依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依依会不会想不开?”

“这种自私的女人也不配做母亲,孩子若真没了也是她的命,怪不到我头上。”

“何况无名无分,孩子生下来也是贱籍,没了正好,省得碍眼,天天就知道拿怀孕要挟我,看孩子没了她还拿什么跟我横!”

另一个人忙拍了拍先前说话那人的肩。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世子啊,心尖尖上的人是那位柳依依姑娘。你想,柳姑娘又年轻又水灵,那股子清纯劲儿,多招人疼。姜疏影呢?自打怀了身子,就臃肿得不成样子了。也难怪世子如今厌弃她。”

“男人嘛,都爱俏的,她自己不检点身形,世子给她点教训也是应当,女人就该有点危机感,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奉承和嘲笑声混作一团。

萧延又不知从哪翻出另一幅画。

“看这个,刚有身孕那会儿画的,那时身段还没怎么走样,勉强能入眼。”

“便宜你们了!”

这熟悉的声音,彻底碾碎了我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情意。

看着画中我曾经为他扭动的身姿,心痛如绞。

当初刚认识萧延时,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的他,很害羞。

甚至跟女子多说几句话,耳根子都会红透。

我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一切地追求他。

他说家业未成,不想草率成婚,不想委屈我。

我信了。

一等就是八年。

他说生意场上应酬多,那些倚栏卖笑的女子污了他的眼。

他不想看外面的俗物,只想看我为他一人而舞。

我就为他学尽各种靡靡之音的舞蹈。

抛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去取悦他。

哪怕怀着身孕,也未曾停歇。

我以为八年的付出,总能换来他的真心相待。

万万没想到,我为他舍弃一切,换来的却是穿心刺骨的毒箭。

那些我只为他一人献舞的夜晚,竟都被他画了下来,拿去与柳依依,与这些人一同取乐。




再次睁眼,是被萧延府上的小厮吵醒的。

敲门声急促,语气更是透着不耐烦。

“夫人在何处?”

我蹙眉。

“与你家主子何干?”

门外的小厮语气一滞,似乎回去请示了,半晌才硬邦邦地传话。

“主子说了,夫人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腹中的孩儿思量。”

“夫人在哪,主子这便来接您。”

“昨夜之事,依依姑娘说了,她可以不计较。为表歉意,今晚特设宴请夫人,主子让您适可而止,莫要得寸进尺。”

我只觉心力交瘁。

想着迟早要与他说清,便随口报了客栈的名字。

萧延的马车来得很快,车帘掀开,柳依依赫然坐在他身侧。

瞧见我,柳依依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姐姐,我脚伤未愈,就委屈你坐后面些了!”

萧延始终沉默,连个眼神都未曾给我。

懒得与他们多费口舌,我径自上了马车后排。

一路上,柳依依絮絮叨叨,时不时提及昨夜萧延如何照拂于她。

又是安排别院,又是给她兄长在铺子里提了管事。

为安抚柳依依,萧延还额外赏了她百两纹银。

柳依依以为说这些便能激怒我,可如今我对他们那点事早已波澜不惊。

车壁铜镜里,映出萧延狐疑的目光,不住在我脸上逡巡。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异样。

却也懒得多问一句。

到了酒楼雅间门口,我拼命低头想遮掩容貌。

却还是被一个脑满肠肥的掌柜认了出来。

那掌柜腆着脸上前,问我愿不愿在他楼里做个陪客的歌姬。

一月给五两银子。

萧延就立在一旁,正忙着替柳依依整理鬓发。

对此不发一言。

我挣扎着甩开掌柜的拉扯,闪身躲进了雅间。

身后却不断传来刺耳的讥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把年纪,老子瞧得上她算她走运!怀着身孕肥得跟什么似的,也就配给爷们唱个曲儿,在哪唱不是唱?”

“听闻这婆娘不安于室的流言都传遍了,就这货色,竟然还有人点名要听她唱曲,口味也是够刁钻。”

“人家那点风流韵事好歹也传得人尽皆知呢,定是嫌银子少呗!不过那身段倒是真有料,比传闻里更勾人!不知摸上一把是何滋味......”

我脸色涨得绯红,转身便想逃离这酒楼。

却被随后跟来的萧延和柳依依挡住了去路。

柳依依亲热地挽起我的手,笑得人畜无害。

“姐姐怎么刚来就要走?大家伙儿可都等你半晌了。”

“今日这酒局,可是我特意为姐姐赔罪设的,你若走了,岂不扫兴?”

说着,她拿起桌上早已斟好的酒盏递到我面前。

“姐姐,先前的事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望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皱紧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

“我身子不便,恕难饮酒。”

周围瞬间响起萧延那些随从和宾客的起哄声。

“夫人这就不对了啊!谁不知夫人不仅貌美,酒量也是极好的?莫不是嫌弃这酒不是宋爷给您斟的,所以不愿喝?您这可是瞧不起咱们。”

“就是就是,夫人可要一视同仁呐!上次夫人金蝉脱壳,这次说什么都得喝了!不喝,就是不给宋爷面子!”

说话间,已有粗鲁的男客上前,对我动手动脚。

粗壮的胳膊用力箍住我的肩头,强迫我抬起头。

我求救的目光投向萧延。

他却只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丝毫没有替我解围的意思。

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

眼看那酒盏就要凑到唇边,我用力一挣,酒盏“啪”地摔碎在地。

柳依依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

“姐姐,你果然还是在怪我......”

“今日我是特意请大家来为你赔罪的,你不愿饮酒,便是不肯原谅我......”

“既然如此,我还是走吧,免得碍了你的眼。”

柳依依泫然欲泣,转身便欲离开雅间。

萧延终于开了口。

“姜疏影,适可而止,不过一杯酒水,难道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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