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挫败,决定找个时间再过来一趟。
正要离开,白婉玲却忽然出声,说这个时间点难打车,要顺路载我回去。
我自知她没这么好心,想也不想便要拒绝。
简洲行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转头看向白婉玲又是一脸宠溺,“你啊,就是心太善。”
我下意识坐进后座,却被简洲行拽出车厢扔到了地上。
背部撞到地锁,疼得我冷汗直流。
“谁让你坐后面了?滚到前面去!”
白婉玲戏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被简洲行扶进了后座。
我打开副驾车门,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发抖。
姐姐去世两周年忌日那天,简洲行载着我飙车却出了车祸,自此之后,我对这个位置便有了阴影。
司机察觉我的异样,询问了几句,我摇摇头,忍着剧烈的不适坐了进去。
闭眼之前,我从后视镜瞥到简洲行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
也许是我们都不约而同想起,那段短暂,却又无比梦幻的时光。
从ICU醒来后,我得知当时的车祸导致我大出血。
医院血库告急,是简洲行不要命地让护士从他身上抽了1000CC血液,才勉强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醒来之后,他无微不至地在病房里照顾了我三天。
第三天晚上,简洲行接到一通电话。
当初撞死姐姐的肇事司机出狱后,简洲行找了一群人伺机报复,那个肇事司机却说,他是受了我的指使,才会撞死姐姐。
无论我怎么解释,简洲行还是把我送进手术室,强行从我身上抽出了1000CC血液。
他说,我的身体,不配流淌他的血。
刚从ICU出来的我,当天晚上,就被再次送了进去。
白婉玲中途突然说要去商场买东西,不由分说把脸色发白的我也拽了过去。
来到商场,我才明白她顺路载我的用意。
母婴店里,她和简洲行一路欢喜地买了许多婴儿用品。
期间,她得意的眼神频频朝我看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这是在诛我的心。
一个约莫两三岁大的小女孩忽然撞到我的腿上,抱着我喊妈妈。
我忽然心痛难当,眼泪止不住地砸落。
当初那个孩子如果没有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