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月月心里一直惦记你,你别让她伤心难过!”
轻描淡写几句话,既将当时的惨象重现,又将自己继续包装成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果然,孟月上当了。
当即冷哼一声:“别再欲擒故纵!当初是你有错在先,我找人打落你的牙齿也是情有可原。”
“送你进监狱,只不过是想磨磨你倔强的性子。”
她所谓的磨练,是让我承认故意拔错牙的罪。
她在侮辱我的职业和我的专业性。
我嗤笑一声,“不可能!”
“她心里有我?人的心多小啊,哪装得下两个人——一个还是被她亲手送进监狱的人!”
孟月的脸当即羞红,那件事本身没有证据,只有陈屿深的空口白话。
我苦苦哀求说没做,说进监狱会毁了我的人生,但她还是选择不信我,买通人将我送入牢留下案底。
见我软硬不吃,她恼羞成怒:“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你进去后,你妈吃的特效药还是孟家一直托人买的呢!”
我心寒地看着她,连待她如亲女的母亲都是她威胁我的筹码。
我和孟月结婚,孟家人看不上我,连带着我妈也不受待见。我妈时常拉着我的手懊悔,怕委屈了孟月。
可惜,孟月从未将她视为亲婆婆过,倒是经常直呼其名。我发过脾气,我妈却说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下嫁有点脾气正常。
被送入牢前,我就被医院革职了,暂且没有收入来源。
特效药又是千金难求,母亲的身体大于一切,我不能拿母亲的生命开玩笑。
在孟月的威逼下,我被迫上了车。
陈屿深温柔地俯身替她拉过安全带系上,脸擦脸就差亲一起。
无视两个人周围的粉色泡泡,我望向窗外。
思忖片刻后,低头给远在国外的导师发去信息:
导师,你之前说的国外进修,我答应了。
车子停后,我才发现目的地不是家。
而是酒吧。
他们强行把我拉进一个包厢,纸醉金迷的大少爷大小姐们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