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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六年,寻爱余生全局

甜甜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5陈放全然不顾脸上的疼痛,急忙拉住姜暖,语气里还抱着一丝期待。“等下,姜暖。”“邓云扬脖子上戴的,是我当初给你的那块玉牌吗?”姜暖身形一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心虚和迟疑,却依然理直气壮的说道:“邓云扬是我外甥,我担心他的安全,就把玉牌送给他保平安了。”“况且他是你的好兄弟,我想着你肯定也不会介意的。”陈放骤然松开姜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起来。结婚六年了,他原以为姜暖心里多少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感情,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她。她根本不知道这玉牌来得多么不易,又有什么资格擅自替他做决定?婚后,姜暖出过一次小车祸,摔断了一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那段时间,陈放满心牵挂,特意去了一趟庙里,只为了能给姜暖求来一块保平安的玉牌。去庙里的路有...

主角:陈放姜暖   更新:2025-04-03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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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放姜暖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付六年,寻爱余生全局》,由网络作家“甜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陈放全然不顾脸上的疼痛,急忙拉住姜暖,语气里还抱着一丝期待。“等下,姜暖。”“邓云扬脖子上戴的,是我当初给你的那块玉牌吗?”姜暖身形一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心虚和迟疑,却依然理直气壮的说道:“邓云扬是我外甥,我担心他的安全,就把玉牌送给他保平安了。”“况且他是你的好兄弟,我想着你肯定也不会介意的。”陈放骤然松开姜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起来。结婚六年了,他原以为姜暖心里多少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感情,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她。她根本不知道这玉牌来得多么不易,又有什么资格擅自替他做决定?婚后,姜暖出过一次小车祸,摔断了一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那段时间,陈放满心牵挂,特意去了一趟庙里,只为了能给姜暖求来一块保平安的玉牌。去庙里的路有...

《错付六年,寻爱余生全局》精彩片段

5
陈放全然不顾脸上的疼痛,急忙拉住姜暖,语气里还抱着一丝期待。
“等下,姜暖。”
“邓云扬脖子上戴的,是我当初给你的那块玉牌吗?”
姜暖身形一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心虚和迟疑,却依然理直气壮的说道:
“邓云扬是我外甥,我担心他的安全,就把玉牌送给他保平安了。”
“况且他是你的好兄弟,我想着你肯定也不会介意的。”
陈放骤然松开姜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起来。
结婚六年了,他原以为姜暖心里多少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感情,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她。
她根本不知道这玉牌来得多么不易,又有什么资格擅自替他做决定?
婚后,姜暖出过一次小车祸,摔断了一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那段时间,陈放满心牵挂,特意去了一趟庙里,只为了能给姜暖求来一块保平安的玉牌。
去庙里的路有三千多个台阶,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一步一叩首,艰难地往上爬,额头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回到家后,姜暖看到他这副模样,关切地询问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兴奋地把玉牌举到她面前,声音里满是雀跃。
“姜暖,你看,我去庙里给你求了块玉牌。”
“庙里的师父说这个保平安可灵验了,你快戴上。”
姜暖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笑着接过玉牌。
“陈放,你真是有心了。”
她拉着陈放在沙发上坐下,拿出医药箱,“来,你看你也太不小心了,我先给你上点药,免得发炎了。”
那时的陈放,满心以为她的这份关心就是爱,却怎么也没想到,她转头就把自己的心意送到了邓云扬面前。
此刻,看着哮喘发作的邓云扬,姜暖仿佛失了心智一般,恨不得自己能替他承受病痛。
陈放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他的声音平静,却又含着浓浓的恨意。
邓云扬总是在抢夺他的东西,他为什么还要一忍再忍?
“他害死了我妈妈,抢走了我相恋七年、即将结婚的女友,还摔碎了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现在又拿走了我为你求来的玉牌,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护着他?”
一心只想赶紧送邓云扬去医院的姜暖,不耐烦地看着陈放,似乎对他拦住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先是为了个不值钱的手表和邓云扬吵架。”
“现在又因为一块玉牌,耽误我送他去医院。”
“你是不是嫉妒他?怕他回来后,我就对你不好了?”
姜暖沉吟半晌,脱口而出。
听见姜暖的话,陈放冷笑不止。
姜暖还以为自己对她有期待,却不知他的心早被伤得千疮百孔,也早已下定决心要离开她。
就在姜暖忘记他们六周年结婚纪念日的那天,他就已经联系好了律师。
既然在姜暖眼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比不上邓云扬一句简单的喜欢,那就离婚吧。
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就放在房间的抽屉里,他原本打算今天找个合适的时机拿给姜暖。
陈哥哥,你的火车将于下午四点准时出发,请及时赶到火车站。
突然,陈放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他点开一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消息的备注名是资助的贫困生。

1
“姜暖,你这么做值得吗?把所有钱都给了邓云扬,还违背心意嫁给了他的好兄弟。”
姜暖的闺蜜满脸不解。
“既然这么喜欢邓云扬,干嘛不直接嫁给他?”
许久,姜暖带着一抹苦涩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我是他小姨,虽说没血缘关系,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说三道四。”
“只要他能开心幸福,我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
门外的陈放听到这话,如遭电击。
他下意识瞥了眼手中为纪念日精心准备的礼物,自嘲地笑了。
恰在这时,书房门打开了。
“阿放,你怎么在这儿?”
姜暖满脸惊愕,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
陈放忙将礼物藏到身后,故作镇定,“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姜暖低下头思索片刻,脸色骤变。
陈放心里一松,以为她是因为忘了纪念日而惊慌,刚想拿出礼物给她惊喜,却见她手忙脚乱拨通电话,语气亲昵:
“邓云扬,你之前说今天有时间和我通电话,我差点忘了,多亏陈放提醒......”
陈放的手僵在半空,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姜暖还是没有想起,今天是他们结婚六周年纪念日。
六年前,陈放相恋七年的女友在婚礼上公然悔婚,带着他的好兄弟邓云扬远遁国外。
就在他孤立无援、满心绝望之时,邓云扬的小姨姜暖发来短信,提议和他去民政局领证。
婚后,姜暖堪称模范妻子,对他体贴入微,可始终透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
陈放一直以为是她性格使然,不容易与人亲近。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只因他不是姜暖放在心尖上的人。
陈放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一路上,结婚六年的桩桩件件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姜暖会在他感冒的时候帮他洗脚,会在他饿了的时候亲自下厨,每天雷打不动地接送他上下班......
一直以来,她都把陈放捧在手心里,让他误以为这是爱。
可这一切,不过是她为了让心爱的邓云扬幸福,而精心编织的骗局。
回到家,陈放呆呆地看着记录家庭开支的日记本。
五年前,姜暖破产,是他不离不弃,陪着她熬过那段至暗时光。
“陈放,在干什么呢?”
姜暖这时走进来,轻轻环住他,语气温柔。
“记账。”
陈放默默合上日记本,声音平静。
姜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转瞬即逝。
她温柔地帮我整理额前的碎发,满眼爱意:“不是说过别这么辛苦嘛,我们家不缺钱了!”
“你该多跟邓云扬学学,多出去走走,活得潇洒些。”
提到邓云扬,她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轻柔,满是爱意。
曾经,陈放以为这是她对自己的关心,毕竟婚前他很爱旅游。
如今,他只觉得可笑又讽刺。
为了这个家,他放弃喜好,换来的却是姜暖的嫌弃,在她眼里,自己竟处处比不上邓云扬。
“这是什么?”
姜暖完全没有察觉陈放的异样,拿起他随手放在桌上的纪念日礼物。
还没等陈放阻拦,她已经拆开袋子,一块精致的手镯露了出来。
“你买这个干什么?我早说过,我手上这块才是无可替代的宝贝。”
姜暖抬起手腕,那块有些褪色的手镯格外扎眼。
陈放一听,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当然知道。曾经他以为邓云扬送的这块表承载的是亲情,如今才明白,其中另有深意。
他缓了缓情绪,强撑着露出个笑容。
“今天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我还以为你会记得......”

3
可姜暖已经把手表递到了邓云扬手中。
她蹙着眉头,目光冷冷地投向陈放,“陈放,一块手表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
“别拿你妈妈的遗物当借口!邓云扬好歹也是你外甥。”
她顿了顿,语气稍稍缓和,“你要是喜欢手表,回头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这个就先给邓云扬吧。”
邓云扬嘴角含笑接过手表,拿在手里把玩,并未戴上。
他又看向陈放,故意挑衅,“陈放,这手表看上去挺适合我的,你就送给我吧!反正你也不戴。”
“你明明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快还给我!”
陈放焦急地冲上前,想夺回手表。
“我怎么会知道?”邓云扬一脸无辜。
下一秒,陈放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玩味,心里一惊。
只见手表从他手中掉落,“啪” 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邓云扬装作无辜,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哎呀,陈放,都怪我手滑没拿稳。”
陈放扑到地上,试图拼凑起那些碎片,可手表早已残缺不全,妈妈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就这样没了。
他用手托着碎裂的手表,双眼猩红地盯着邓云扬,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难道忘了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邓云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也红了。
姜暖满心满眼只有邓云扬的委屈,她将邓云扬护在身后,语气中满是责备。
“陈放,不过是个普通手表,值不了几个钱,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陈放在心里冷笑,这手表在他们眼里确实不值一提,可邓云扬怎么能忘?
妈妈是为了救他才会被人打死的。
那时陈放还在上大学,妈妈为了贴补家用,就在学校门口摆了个糖水摊。
邓云扬年轻帅气,身边总是围着不少女同学,也引得许多男同学的不满。
有一次,他被小混混跟踪,慌不择路躲到妈妈摊位旁。
小混混与妈妈起了冲突,竟残忍地将妈妈活活打死,随后逃之夭夭。
妈妈临死前,把这块手表交给了邓云扬,让他转交给陈放。
这块手表,陈放一直视若珍宝,平日里都不敢轻易佩戴,生怕不小心摔碎了。
可如今,妈妈用命救下的邓云扬,竟如此忘恩负义,摔碎了妈妈留给他的唯一念想,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得下?
陈放突然瞥向桌上花瓶里的百合花,缓缓站起身,走到花瓶旁,用布小心翼翼地包好那些手表碎片,递到邓云扬面前。
“现在手表已经碎了,你还要吗?”
他的语气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邓云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不屑道:“你都说它碎了,我要它干嘛?”
陈放点点头,“对,你也不配。”
邓云扬一听,刚想故技重施装委屈,却突然呼吸急促,身体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了......

6
其实陈放很早之前,就开始投身公益事业了。
这名贫困生叫庄知楠,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陈放资助她已经有七年了。
而她所就读的大学,恰好就在陈放生活的城市。
今年,庄知楠刚刚大学毕业。
毕业前,她就告诉陈放,自己打算回到大山,投身公益,去帮助更多和曾经的她一样,需要帮助的人。
就像陈放当初帮助她那样。
在下定决心要和姜暖离婚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庄知楠。
他想和庄知楠一同前往大山,去做那些真正有意义的事,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价值。
庄知楠得知这个消息后,兴奋得不行。
“陈哥哥,真是太好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能和我一起回去,一起帮助我的家乡。”
于是,他们约定好,今天下午四点,在火车站不见不散。
陈放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他不能误了火车。
“姜暖,邓云扬看上去情况不太好,你再不送他去医院就晚了。”
陈放眼神冰冷,没有理会姜暖之前的质问,只是催促着她赶紧离开。
姜暖看着眼前的邓云扬,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吓人。
迟疑了片刻,姜暖开口问道:“陈放,你等会儿是打算出门吗?”
陈放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镇定自若地说道:“不出去。”
他心里暗想,难道姜暖察觉了什么?
“那你和我一起去医院。”
“为什么?”
陈放心里松了口气,语气依旧冷漠。
“邓云扬毕竟是男孩子,而且他现在也长大了,我一个人带他去医院,有点困难。” 姜暖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
陈放冷哼一声,“他是你一手带大的,有什么困难的,更何况你不是还有保镖吗?”
“你......”
姜暖没想到陈放会如此直白地反驳,脸上顿时露出难堪的神色。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扶着邓云扬匆匆离开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至极,也纷纷找借口告辞,转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陈放一个人。
原本热闹的屋子,突然变得空荡荡,陈放心里压抑许久的失落和难过涌上心头。
他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从过去到现在,他似乎总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六年前,在婚礼上,他被相恋七年的女友无情抛弃;而如今,结婚六年的妻子,又为了同一个男人,再一次将他抛下。
陈放眼神空洞,心也早已麻木。
他终于明白,真心并不一定能换来真心,更多时候,换来的只是被人随意践踏。
此刻,终于放松下来的他,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蹲下身子瘫软在地,眼神放空,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脚踝处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陈放低下头,只见一道长长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渗血,拖鞋的一侧已经被血染红,触目惊心。
他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姜暖刚刚拿出来的医药箱正摆在那里。
打开医药箱,里面几乎全是他为姜暖准备的胃药,各种品牌,不同药效。
前几年,姜暖破产后,为了东山再起,拼命工作,饮食不规律,时不时就会犯胃病。
从那以后,陈放便养成了习惯,只要在药店里看到能治疗胃病的药,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买回家。
然而,姜暖似乎从未留意过这些。
她关心的,只有邓云扬的哮喘药,在她心中,邓云扬的安危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
陈放将医药箱里所有的胃药都一股脑地扔进了垃圾箱。
从此以后,姜暖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而且,他也绝不会让姜暖找到自己。

4
姜暖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在客厅里到处翻找,语气里透着急切。
“药呢?治哮喘的药放哪儿了?”
以往,陈放肯定会立马帮着姜暖一起找,在他心里,只要能让姜暖开心,他做什么都愿意。
可今天,他却像没听见似的,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姜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在他面前,姜暖从来都是冷静自持,只有面对邓云扬的时候,才会情绪失控,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沉稳。
找不到药的姜暖冲到陈放面前,厉声质问:“药到底在哪?”
“扔了。我们家又没人有哮喘,留着那些药也没用,放着还占地方。”
陈放一脸平静地回答,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姜暖不一样。
她一脸不可置信,愤怒地盯着陈放,眼眶通红,声音也带着丝颤抖。
“邓云扬是你的好兄弟,你明知他有哮喘!”
“我在家里备了那么多瓶哮喘药,你居然一瓶都没留下,你这是想故意害死他吗?”
陈放还是头一回见到姜暖如此情绪失控,果然,人对待自己心爱的人就是不一样。
他的心一点点凉透,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姜暖打断了。
“邓云扬的哮喘怎么会突然发作?”
姜暖满脸焦急地看向邓云扬,疑惑地环顾四周。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桌上那束开得正艳的百合花上。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家里不准放任何植物和花吗?”
姜暖脸色阴沉的伸手,把桌上的花一把扫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
一块瓷片划过陈放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姜暖用力拽到了百合花前。
她指着花,眼神凌厉,语气森冷:“陈放,这束花是你买的?”
陈放表情冷漠,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
“这是我家,我想放什么花......”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 的一声,脸上就挨了姜暖重重的一巴掌。
所有人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
陈放顶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暖,喉咙酸涩。
这是他第一次见姜暖发这么大的火,她脸色铁青,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也是姜暖第一次动手打他。
结婚六年,他们的感情虽然不像别人一样如胶似漆,可一直以来都是和平共处,很少吵架,更别说动手了。
陈放曾以为,这种细水长流的感情就是爱情,两人不红脸、不吵架,在生活中相互照顾、相互扶持,就能携手走到白头。
还记得上次陈放得了重感冒,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当时姜暖正在出差,他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出门去医院。
结果,出门时迷迷糊糊的,差点被一辆车撞到。
车门打开,下来的人竟然是姜暖。
她惊慌失措地冲到陈放面前,语气严厉却难掩关心,“你走路怎么不看车?要是真被撞到了,我该怎么办?”
那时的陈放抬头看到姜暖,顿时红了眼眶。
“姜暖,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难受,出门看病,你还骂我,我......”
姜暖看到陈放的样子,顿时慌了神,语气柔和了不少。
“陈放,对不起,是我不好。”
“你病了怎么不跟我说?刚刚真是被你吓了一跳。”
姜暖抱紧陈放,语气宠溺,“下次生病一定要和我说,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此刻,看着陈放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猩红,半边脸通红,姜暖的神情也有些慌乱。
她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邓云扬拽住了衣袖。
姜暖转头看到邓云扬脸上痛苦的表情,神色又变得焦急起来,一把将他扶起,就往门外走去。
对陈放,她没有半句解释,她的眼里此刻只有邓云扬。
突然,陈放神色一滞,一块玉牌从邓云扬衣服里掉了出来。
这玉牌,竟和他当初送给姜暖的那块一模一样。
那可是他去庙里,磕了三千个头才求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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