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婉秋钟府的女频言情小说《绿帽一刻值千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钟婉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云泽的话音刚落,宾客们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有人掩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看他不过是借了钟氏的东风,魏老板还当他是个角儿呢。”另一个端着酒盏的贵人嗤了一声:“一个上门赘婿,能有多大能耐?”“还装模作样说什么老交情,真是叫人反胃。”那些习惯踩我一脚的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让我难堪。裴凌舟慢悠悠踱步过来,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瞥了我一眼:“庄阳舒,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这点家底全是婉秋赏你的,别想着独吞好处。”岳父钟泰山也凑上前,先朝魏长富微微颔首,随后转头对我沉声道:“庄阳舒,你是钟氏的女婿,虽是个男人,可既入我门,便是半个钟家人,你的东西自然归钟氏,懂吗?”岳母李氏跟着附和,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可不是,你进门时两手空空,...
《绿帽一刻值千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钟云泽的话音刚落,宾客们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
有人掩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看他不过是借了钟氏的东风,魏老板还当他是个角儿呢。”
另一个端着酒盏的贵人嗤了一声:“一个上门赘婿,能有多大能耐?”
“还装模作样说什么老交情,真是叫人反胃。”
那些习惯踩我一脚的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让我难堪。
裴凌舟慢悠悠踱步过来,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瞥了我一眼:“庄阳舒,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这点家底全是婉秋赏你的,别想着独吞好处。”
岳父钟泰山也凑上前,先朝魏长富微微颔首,随后转头对我沉声道:“庄阳舒,你是钟氏的女婿,虽是个男人,可既入我门,便是半个钟家人,你的东西自然归钟氏,懂吗?”
岳母李氏跟着附和,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可不是,你进门时两手空空,这利权就当你的陪嫁吧。”
我扫了他们一眼,眼底涌起一阵笑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群人贪婪的嘴脸暴露无遗,像饿狼盯着肥肉。
自命清高的钟氏豪门,为了魏长富的利权,竟连脸皮都不要了。
这三成利权,怕是比他们想的还要值钱。
我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你们把我当牲口使唤我认了,可要抢我的银子,那我可不干,我入赘为的是钱,要是连钱都给了你们,我这买卖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裴凌舟上前一步,声音尖锐如刀:“你别忘了,没婉秋撑腰,你连魏长富的门槛都摸不着!”
我点头,语气平静:“这话不假,可我和婉秋成亲时就说清楚了,她拿我当挡箭牌,抵御那些她不想要的婚事,我借她的势赚银子,这人脉本来就是交易的一部分,我拿得心安理得,有错吗?”
这话掷地有声,噎得他们哑口无言。
裴凌舟沉默半晌,才冷冷开口:“你那商队的买卖是我牵的线,那些门路也是我给的,你救魏老板侄儿用的是我的关系,这利权我不争,归婉秋便是。”
我失笑摇头:“裴公子,别逗了,你塞给我的不过是些市井泼皮,救魏老板侄儿的路子可不是你给的。”
他眯起眼,嗤笑一声:“我知道你靠的是谁,不就是铁鹰镖局的陆震山吗?
他今夜也在我请来的宾客里,我跟他交情深厚,他帮你不过是卖我个面子。”
我挑眉,诧异道:“陆震山今夜会来?”
裴凌舟冷哼:“怎么,你慌了?”
我摆摆手,笑得轻松:“不是慌,是纳闷,铁鹰镖局是我一手撑起来的,他回宛州怎不先知会我一声?”
这话一出,满场笑声如雷,震得酒盏都颤了颤。
“吹牛也得有个边吧,你当自己是谁?”
“铁鹰镖局可是北疆商路上的铁腕霸主,没他们的护送,谁敢走那条道?”
“这宴厅里半数商贾,都得靠铁鹰吃饭,你算哪根葱?”
钟云泽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嚷道:“庄阳舒,你要是铁鹰的幕后东家,我当场把这酒坛子吞了!”
钟泰山怒喝一声:“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
李氏也皱眉挥手:“滚出去吧,别再踏进老宅半步,真给我们钟氏抹黑!”
这时,小姨子钟婉宁慢吞吞走过来,瞪了我一眼,却咬着唇没吭声。
我心底冷笑,她对我这副态度,真是莫名其妙,要知道当初若没我出手,她早被山匪糟蹋了。
钟婉秋却突然开口,声音清淡却坚定:“我信我夫君说的。”
这话如平地惊雷,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投向她。
裴凌舟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钟婉秋,你当我面喊他夫君,是存心让我难堪?
你钟氏是打算自毁前程了?”
钟氏有前程要毁?
我看向钟婉秋,她却神色如常,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眼底藏着几分温柔。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宴厅门口涌进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满脸风霜,气势如山,正是铁鹰镖局的总镖头陆震山。
“陆爷到了!”
裴凌舟忙不迭迎上去,满脸堆笑,其他人也一窝蜂跟了过去。
钟泰山和李氏跑得最快,脚下生风,活脱脱一幅恶狗扑食的样子。
“陆爷,我还以为您来之前会派人送信,我也好在门口候着。”
裴凌舟点头哈腰,笑得谄媚,像只摇尾乞怜的犬。
陆震山只是斜了他一眼,眼底透着不屑,随即大马金刀地坐上主位,沉默得像块顽石。
钟泰山忙挤上前,满脸堆笑:“陆爷,钟氏如今的困局,能否翻身可全仰仗您了。”
钟云泽也弓着身子凑过去,语气卑微:“是啊陆爷,只要您肯撒手,不再护着那新来的商队,我们钟氏还能喘口气,到时少不了您的好处。”
李氏一把拉过钟婉宁,推到陆震山跟前:“陆爷,您瞧瞧我这小女,若您瞧得上,她随您处置。”
钟婉宁脸色灰败,像个没了魂的木偶,低垂着头毫无生气。
陆震山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冷笑,没吭声。
李氏以为他嫌弃不够,又拽过钟婉秋,硬挤出笑:“陆爷,那您再看看我这大女儿?
虽说嫁了人,可您明白的,风韵正浓。”
陆震山脸色陡然一白,眼皮都不敢抬,像是见了鬼般不敢直视钟婉秋。
钟婉秋却没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底藏着期待,像在等我解围。
我暗自摇头,心底泛起一阵恶寒,这钟氏真是下作,连女儿都能当礼品送人。
裴凌舟趁势插话,语气酸溜溜:“陆爷,我虽舍不得婉秋,可您若喜欢,我绝不争。”
陆震山偷偷瞄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试探。
裴凌舟捕捉到这细微动作,立刻朝我招手,笑得阴险:“庄阳舒,过来,你好歹是婉秋名义上的夫君,快来求陆爷收了她吧。”
我冷笑出声,让他这个夫君去求人抢自己妻子,裴凌舟这脑子真是别出心裁。
可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场戏,我不在乎。
我迈步上前,还没开口,裴凌舟猛地踹向我膝窝。
猝不及防,我腿一软,扑通跪在了陆震山面前。
他一把按住我后脑,恶狠狠道:“求啊,给陆爷磕头,求他收了婉秋!”
钟云泽也扑过来,帮着他死死摁住我,力道大得像要把我头砸进地里。
我脑子一嗡,险些真给他们按下去磕头。
下一瞬,我猛地咬牙发力,甩开双手,一人赏了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宴厅。
裴凌舟和钟云泽应声倒地,捂着脸哀嚎。
他们的护卫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拥而上。
我冷哼一声,拳如疾风,肘似铁锤,脚下踏地借力,三两下便将这群莽夫打得满地翻滚。
宴厅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惊得连呼吸都忘了。
谁能想到,我这人人都能踩一脚的窝囊赘婿,竟有如此身手。
这一瞬,所有人都乱了方寸,像被狂风卷过的麦田。
宴厅里这些贵人,哪个没对我冷言冷语过。
有些更是拿羞辱我当消遣,见了我就忍不住挖苦几句。
可我从不在意。
他们的嘲笑在我看来,不过是他们自找的乐子,而我借机从他们手里讨些好处,算是各取所需。
只要银子到手,脸面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我早扔进风里了。
我出生时被丢在荒野,是北疆的流民收留了我,后来辗转被卖了好几回,换了好几个主子,直到一个老镖师把我捡回去。
老镖师死后,我没读过一天书,只能靠拳头在乱世里混饭吃。
从懂事起,我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所以,银子对我来说,是命根子。
我扫了眼满场惊慌的面孔,笑得温和:“诸位别怕,你们虽常拿我取乐,可也帮过我不少,我不记仇。”
这话一出,他们半信半疑,却都松了口气,像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我转头看向裴凌舟,语气带笑:“裴公子,我得谢你,当初是你开了商路的口子,我才瞧出北疆的镖局有多赚钱,这才建了铁鹰。”
裴凌舟原本吓得面无人色,听我这么说,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侥幸。
可我脸色一沉,声音冷了下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踩我我忍得下,但抢我银子我可不干,我拿铁鹰救了魏老板的侄儿,那利权是我的,你凭什么伸手?”
裴凌舟见我变脸,腿一软,扑通跪在我跟前,声音颤抖:“庄爷,我哪知道您这么有本事啊,早明白过来,我哪敢动您的钱,更别提跟您争女人了!”
我摆手打断他,语气平淡:“我早说过,我和婉秋是契约夫妻,她的私事我不管,女人你争不争我无所谓,可银子你碰不得,懂吗?”
“啊?”
裴凌舟愣住,眼里满是震惊,却忙不迭点头:“庄爷,我错了,您爱银子,我给您银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慢悠悠道:“从今往后,你裴氏商队的买卖都归我,如何?”
他脸色刷白,颤声道:“庄爷,这要是全给了您,裴氏可就完了啊!”
我轻哼一声:“放心,我留你一成利,不然你的货刚到北疆,就得被劫个精光。”
“好,我答应!”
裴凌舟咬牙应下,像是下了血本。
这当口,钟泰山、李氏,连同钟云泽,竟齐齐跪倒在我面前,像三只丧家犬。
钟泰山泪眼汪汪,声音哽咽:“阳舒啊,以前是我们瞎了眼,只要你肯拉钟氏一把,从今往后,我们拿你当亲儿子待!”
我眯着眼瞧他们,心里冷笑,我还是更喜欢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他们横眉冷对的时候,我总能趁机捞点油水。
可如今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反倒让我得搭把手。
我沉吟片刻,懒懒开口:“你们方才提的那新入行的商队,就是我一手养起来的,你们是想让我自断一臂,成全你们?
这跟抢我银子有啥区别,岳父大人?”
我这话砸下来,钟泰山像是被抽了魂,瘫在地上抖个不停。
钟婉秋却突然出声,语气冷冽:“夫君,不必管他们,我巴不得看着他们一败涂地!”
钟婉宁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声音有气无力:“对啊姐夫,让他们完蛋,最好死绝了。”
我挑眉,这姐妹俩唱的是哪出戏?
我瞥了陆震山一眼,低声道让他清场。
随后,我带着钟婉秋和钟婉宁,转身进了老宅后院的静室。
我请她们落座,熟练地烧水沏茶,像从前伺候她们那样,边忙边问:“夫人,我有点摸不透你的心思,能不能给我个说法?”
钟婉秋凝视我半晌,眼底波光闪烁,才接过茶盏,低叹一声。
“当年我在北疆街头被泼皮围住,是你一拳一个打跑了他们,才救我脱困。”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丫头,最崇拜英雄,你又生得俊朗,从那时起,你就住进我心里了。”
“后来你护我四年,日夜不离,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满,再容不下旁人。”
“到我学成归家,爹娘早给我订下了裴凌舟这门亲事。”
“遇见你之前,我被他们灌输得死心塌地,觉得自己生来就该为钟氏卖命,嫁谁都无所谓。”
“可有了你,我再也看不上别人。”
她说到这,眼泪如断线珠子淌下来,湿了衣襟。
我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那你咋不早说清楚?”
她猛地抬头,瞪着我,眼里满是委屈:“我暗示过无数次,可你总当耳旁风,还说什么情爱误财,我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嫁给你!”
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别这样,我是奔着银子来的,感情这玩意儿我玩不转啊。
她抹了把泪,继续道:“你想想,若我真是那种轻浮女子,新婚夜怎会是初次?
我若只拿你当挡箭牌,怎会夜夜对你投怀送抱?
可你倒好,我主动献身,你还伸手要银子,说什么再来一次打折,我真是…”她气得咬牙,硬生生憋回一句脏话。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婉秋,你知道我这人,感情上跟块木头似的,你不挑明我哪懂啊,我满脑子都是银子,你跟裴凌舟走得近,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出一丝酸味。
她冷哼一声:“他倒是想占便宜,可每次都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不然你以为他一盏茶工夫就跑了?”
我心底一乐,却小声嘀咕:“那你多揍一会儿多好,一盏茶五十两呢。”
“你个混账!”
她气得要骂,末了却笑了,笑里带着几分甜意,知道我最重银子,能跟银子并重,她还有啥不满足的。
我又问:“你爹娘和你弟确实不是东西,可你们姐妹俩这架势,是真想他们死?”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如暴雨将至:“他们为了逼婉宁联姻,往她饭里下了不少迷药。”
我在北疆长大,那地方鱼龙混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多了。
“就因为他们想拿她换个靠山,可婉宁死都不肯。”
她咬牙切齿,眼里燃着恨意。
我点头:“你们想明白了就好,若真要他们死,我让陆震山动手便是。”
钟婉宁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疯癫:“姐夫,你若帮我除了他们,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钟婉秋抬手拍了她一下,皱眉道:“别胡闹,给我像个人样!”
钟婉宁捂着脑门,哼哼唧唧闭了嘴。
后来,我借口商路勘察,把钟泰山、李氏和钟云泽打发去了北疆。
从那之后,他们再没回来,像被风吹散的尘埃。
钟氏的家业,全落在了钟婉秋姐妹俩手里。
我慢慢适应了婉秋的深情,也试着学着回应她的爱。
可肩上的担子重了,她有了身孕,所有的买卖都得我一人扛。
一想到我攒下的银子要留给那没出世的小东西,我心疼得直抽抽。
可每日清晨,看她睡颜如花,我又觉得这日子甜得值当。
钟婉秋并未松开我的手臂,她步伐坚定,拉着我径直穿过前厅。
可钟云泽却猛地拽住我的衣袖,眼神阴鸷,低声警告:“今夜是我们钟氏的大日子,别给我添乱!”
我咧开嘴,笑得一脸无辜,轻轻点头。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钟府的奴才,伺候这群主子是我的本分,我哪敢不从。
跨进宴厅,丝竹之声如流水淌过耳畔,满堂宾客衣香鬓影,谈笑风生。
我与钟婉秋的到来,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一阵阵涟漪,目光纷纷投来。
实话实说。
在宛州,我就是个活生生的笑柄。
只要我出现,总有人忍不住指指点点,拿我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是谈资都算客气,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
“哟,绿帽庄又来献丑了?”
“庄阳舒,听说昨夜裴凌舟登门,你又赚了几两银子?”
他说的“赚钱”,自然是指我那见不得光的规矩。
我勾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裴公子昨夜兴致不高,我空手而归。”
话音刚落,手臂一紧,是钟婉秋狠狠掐了我一把。
她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倒是洒脱,可你越是这样,别人越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偏头看她,低声反问:“你不是乐意跟裴公子亲近吗?”
她垂下眼帘,沉默得像一尊玉雕,毫无回应。
我心底暗叹,何必呢,既做了,又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
挨了几句冷嘲热讽后,我陪她退到宴厅一隅。
她倚在雕花屏风旁,目光放空,像在神游天外。
我站在她身侧,静静地候着。
候什么?
自然是那些趋之若鹜的追求者上门。
名义上,我是她的挡箭牌,可实际上,我更像个掮客,借机与人搭话,攒些人情和银子。
“哎呀,魏老板来了。”
我瞥见一个锦袍胖汉踱步而来,忙堆起笑脸,拱手迎上。
他叫魏长富,宛州有名的丝绸巨贾,与我私下交情不浅,我从外地捎回的绫罗,多靠他出手。
在钟婉秋的追求者里,他年岁最长,也最不掩饰自己的痴迷。
每次见面,他都恨不得当场献诗吟唱,诉说衷肠。
我已做好他又要出糗的准备,钟婉秋也皱起眉,似已习惯这场滑稽戏。
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等着看好戏。
谁知魏长富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激动得满脸通红:“庄兄,我寻你好几回了,总算在这撞见你,上回你帮了我天大的忙,我非得当面谢你不可!”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回想他指的是哪桩事,忙摆手道:“魏老板,咱们老交情了,互相帮衬而已,别太在意。”
他却摇头,语气郑重:“我那侄儿在北疆遇了马匪,连官府都束手无策,是你一封书信救他性命,这恩情我咽不下去!”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叠契纸,递到我面前:“庄兄,这是我丝绸庄三成利权的文书,你签个字,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宾客们瞪大了眼,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震惊于我竟有通天的手段,连北疆的事都能摆平。
魏长富的丝绸庄可是遍布江南,三成利权,那是一笔叫人眼红的巨财。
就连钟婉秋也抬起头,目光如探针般刺来,透着几分诧异。
这当口,钟云泽却黑着脸挤了过来。
他冷冷开口:“庄阳舒,魏老板给你的,你就拿着,可别忘了,你的东西就是钟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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