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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元稹齐三千全文免费

元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骆宴点头,护着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元稹。元稹拔剑对准骆宴,目光阴沉。而骆宴也毫不退缩,牢牢护在我身前。看到元稹眼中的杀气,我冲上前用身体挡在利剑前,厌恶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记过去了。”“别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元稹不可置信望着我:“渐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心中更烦,语气坚定:“实话告诉你,我已失忆,过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能不能别再纠缠不休了,骆宴是我的夫君,不是别的男人。”“至于你,我真的很讨厌,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元稹仿佛泄了气般,眼神中满是受伤。我绕过他,未曾多看一眼,转身离去。元稹却不肯罢休,自此后,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纠...

主角:元稹齐三千   更新:2025-04-0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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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稹齐三千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元稹齐三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元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宴点头,护着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元稹。元稹拔剑对准骆宴,目光阴沉。而骆宴也毫不退缩,牢牢护在我身前。看到元稹眼中的杀气,我冲上前用身体挡在利剑前,厌恶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记过去了。”“别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元稹不可置信望着我:“渐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心中更烦,语气坚定:“实话告诉你,我已失忆,过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能不能别再纠缠不休了,骆宴是我的夫君,不是别的男人。”“至于你,我真的很讨厌,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元稹仿佛泄了气般,眼神中满是受伤。我绕过他,未曾多看一眼,转身离去。元稹却不肯罢休,自此后,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纠...

《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元稹齐三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骆宴点头,护着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元稹。

元稹拔剑对准骆宴,目光阴沉。

而骆宴也毫不退缩,牢牢护在我身前。

看到元稹眼中的杀气,我冲上前用身体挡在利剑前,厌恶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记过去了。”

“别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

元稹不可置信望着我:“渐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对我?”

我心中更烦,语气坚定:“实话告诉你,我已失忆,过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

“能不能别再纠缠不休了,骆宴是我的夫君,不是别的男人。”

“至于你,我真的很讨厌,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元稹仿佛泄了气般,眼神中满是受伤。

我绕过他,未曾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元稹却不肯罢休,自此后,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纠缠不休。

于是,我从他口中得知了宁渐草的故事。

当我听到宁渐草的悲惨结局时,不禁冷笑:“我不是宁渐草,宁渐草遇到你这种人渣,真是倒霉。”

顷刻间元稹破防,满脸痛苦:“渐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也对,李曼卿已经得到惩罚,而我这种人渣,也该受到惩罚才对。”

说着,他拔出佩剑,狠狠扎向自己心口:“你曾经所受痛苦,我也要经历一遍才对。”

我冷冷看着鲜血从元稹胸口涌出,毫无波澜:“我说过,我不是宁渐草,就算我恢复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元稹强撑着身子,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渐草,我真的知错了,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我摇头,坚定而认真:“不好,我永远不会回头,你为什么非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这世间,又哪有那么多追悔莫及的机会呢?”

此时骆宴出现,他将我支开,单独向元稹讲了当初将我救回时的情况。

“我将她救回后,她却一心求死,唯有忘却过往,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若真爱她,就不该再来打扰她如今的生活。”

元稹嘴唇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许久后只能无力低下头。

我与骆宴携手而去,温馨的笑声传进元稹耳中。

徒留元稹独自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温馨一幕,他此刻才意识到一切都晚了。

曾几何时,宁渐草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这样幸福的生活本该是属于他的,可全都被他偏听偏信,亲手毁掉了。

他永远失去了此生的挚爱。

元稹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路口,直到最后晕倒。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只是偶尔从路人口中听闻,曾经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元稹,因对夫人宁渐草思念成疾,患上癔症,最后自杀而亡。

临死前,他还穿着夫人亲手为他所做的衣裳,而他下葬的地点正是当年与夫人定情的姻缘树下。

而我也只是唏嘘片刻,便继续与骆宴游历山河。

夕阳余晖下,我正依偎在骆宴怀中,观大漠孤烟,看长河落日,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宁渐草,你又在闹什么?”

我强撑着挤出乖顺的笑:“清理一些没用的陈年旧物罢了。”

元稹拽住我,眼里满是怒火:“嘴硬什么?

你分明十分在意这些情书,竟然舍得撕了?”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

你总是这般不安分!”

我低下头,不明白元稹在生气什么?

元稹误以为我垂眸暗自伤心,他没再继续诘问,眼中反而涌现不忍。

“好了,别哭了,念在往日情分上,即便做妾,我也不会亏待你。”

“以后看你表现,你若是肯安分守己,我或许会考虑请旨封你做平妻。”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荒谬。

这就是我守候七年,不离不弃的爱人?

我刚要开口拒绝,追寻元稹而来的甄婉尖叫出声。

“啊!”

眼见甄婉即将摔倒,元稹一把推开我,冲上前扶住甄婉,任由我摔倒。

甄婉眼中含泪,拒绝元稹的搀扶:“庙中僧人正在等将军,将军快去吧。”

转而她抬眸望向我:“婉婉有些头晕,姐姐,你能扶我去厢房小憩吗?”

我麻木起身,扶着她向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甄婉就拉住我,脸上柔弱姿态转为挑衅:“宁渐草,你真蠢啊!

到现在你都没认出我是谁?”

“多年未见,连本公主都认不出了?

被乞丐玩烂流产的滋味如何?

亲眼看着女儿被活活蒸死的滋味又如何?”

“不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本公主派人做的,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有什么资格得到元稹喜欢?

就算是我不要,元稹也只能爱我。”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如今被李曼卿这般血淋淋揭开,我还是难免痛到窒息。

我好恨……可我只能忍!

我咬破嘴唇,用血腥味警示自己,阿娘还在对方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宁渐草,你可真能忍啊,也不枉本公主特意为你备了一份惊喜,来人开门!”

厢房门被从内推开,吊死的女人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鲜血滴落,女人不着寸缕,四周满是对她鞭尸的壮汉。

是阿娘!

李曼卿鄙夷斜视:“这份惊喜如何?

本公主帮你们母女团聚呢!”

“你娘和你一样蠢,我骗她说只要她死,我就饶过你,她就乖乖上吊了。”

尖锐的呼啸刺破耳膜,脑袋里阵阵轰鸣席卷而过。

理智轰塌,我扑上去疯狂掐住她的脖子。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住手,你在干什么?”

随之而来,是元稹的佩剑将我肩膀刺穿,钉在门框上。

李曼卿大口喘着气,扑到元稹怀中。

“将军,姐姐说她脏了,也要让我变得像她一样脏,她找来那群男人守在厢房,想要……呜呜,婉婉不从,姐姐就要杀了我!”

眼泪无声落下,我不想在这两人面前流泪,可泪如决堤般擦不完。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够了!

我亲眼所见,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吗?”

“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

你还是当年我爱的那个宁渐草吗?”

元稹抱起甄婉,头也不回离开:“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羞辱,那就让你尝个够,把门锁死了。”

大门被无情关上,门内是人间炼狱。

成亲当日,元稹驻足在我院中,百感交集。

良久他沉沉叹气,吩咐暗卫:“接渐草回来吧,她到底是与我相伴多年的妻子。”

哪料,暗卫却慌张回报:“将军,不好了,夫人……她跳崖了!”


掌心扳指被捏碎,像有什么逐渐脱离他的掌控,向未知的深渊滑下去。

元稹嘴唇极力压抑着抖:“不可能!

怎么会跳崖?”

那些人不是渐草找来的吗?

“禀将军,确实有人看到夫人跳崖了,且在山底找到一具女尸,衣着打扮与夫人相同……巧合太多了。”

元稹面色惨白,手抖如筛:“去把本将军的马牵来!”

“宁渐草,你害了那么多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元稹翻身上马,正欲离开,却被赶来的李曼卿拦住。

“将军,你去哪?

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你不要婉婉了吗?”

李曼卿不敢相信,怎么昨天还柔情似水要与她成亲,今天说逃婚就逃婚?

元稹现在离开,她又该如何面对到场宾客!

她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李曼卿假装崴脚要往元稹怀里扑,可元稹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对不起,渐草可能出事了,我必须即刻赶去!”

马蹄声起,元稹绕过李曼卿,纵马而去。

李曼卿心头涌现深深恐惧,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脱离她的掌控。

而彼时元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路上,元稹心中默念了无数次,宁渐草,你不许死!

很快,元稹骑马行至悬崖底,看到了被白布蒙住的尸体。

一想到那尸体可能是宁渐草,元稹就痛得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坠马。

他下了马,一步步走向尸体,每一步都无比沉重,仿佛坠入炼狱。

额上浸出细密的汗,他的手停在白布上许久,才鼓起勇气掀开。

白布下,是一张陌生的脸。

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元稹瘫倒在地,大笑出声。

虚惊一场,幸好死的不是宁渐草!

可笑着笑着,他又流出了泪。

原来,在他心里,是如此在意宁渐草,远比他所想,要在乎的多!

说起来可笑,他甚至有一种被杀死的绝望。

这种绝望从轻至重,由隐而显,就发生在那么一瞬。

他明明该恨宁渐草害死公主,害死女儿!

他明明该恨死这毒妇!

可他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爱上宁渐草!

宁渐草,你跑哪儿去了?

你又能去哪呢?

想到上次宁渐草找皇后撑腰,元稹忙匆匆赶去皇后宫殿。

宫人刚要通禀,殿内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甄婉的尖叫声:“今日可是我和元稹的婚礼啊!

他怎么能为了宁渐草那贱人弃我而去!”

“母后,你就让我和元稹坦白吧!

甄婉的身份是杜撰的,我就是他深爱多年的曼卿公主啊!”

元稹身形一晃,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里面的交谈还在继续,皇后怒斥声响起:“住嘴!

元稹又不是傻子,你一旦坦白身份,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必将暴露!”

“你嫌弃元稹残疾假死脱身,诬陷宁渐草,用蒸锅蒸死元稹女儿,你都忘了吗?”

“还有宁渐草腹中那流产的胎儿,元稹可还不知道,这桩桩件件一旦败露,元稹必将恨死你!”

李曼卿泫然欲泣:“不会的母后,这么多年元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他怎么舍得恨我?”

“就算元稹知道又怎样?

谁叫宁渐草要和我抢他!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

皇后气极,破口大骂:“糊涂!

那你与蛮夷私奔的事呢?你真当母后不知?”

“那年边关交战,你表面上随夫出征,实则是你生性喜淫!”

“你瞒着元稹,与多名匈奴男子在营帐行苟且之事!

导致军机泄露,元稹战败!”

“这些事,一旦被元稹查出来,我们母女就全完了!”


李曼卿的面色刷得惨白,还想硬着头皮解释,却被元稹一剑削掉头顶发冠,吓得不敢动弹。

皇后吓得踉跄扑上前,苦苦阻拦:“不!

元稹你冷静!

宁渐草没死!

不要伤害曼卿!”

元稹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那渐草……”皇后疲倦揉了揉眉心,将李曼卿护在怀中:“本来在昨日的计划里,是那群人杀死宁渐草,可……可奇怪的是,本宫派去的探子回禀,那群人不知怎地被……被反杀了!”

“本宫怕事情败露,别无他法,只能找来具女尸伪装成宁渐草,原想着先将你骗过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话音刚落,元稹不自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此刻的元稹面色煞白,哪里还有半分叱咤沙场的将领模样?

他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死死攥住皇后衣领:“你的意思是渐草……还活着?”

皇后斟酌道:“本宫猜测许是宁渐草被人所救,至今下落不明。”

元稹得知这个消息,几乎欣喜若狂。

但他到底是头脑清楚,即便是刚经历情绪大起大落,还是当即做出决断。

他吹起暗哨,四周很快围上一批侍卫,押注了李曼卿。

“你将渐草害得那么惨!

本将军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可你这么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渐草受过的罪,你要千百倍偿还!”

“本将军要你在乞丐窝里待一辈子,日日在蒸笼里受酷刑!”

李曼卿听到这里,再次感到绝望,浑身哆嗦地爬上前,跪在元稹面前不断忏悔。

“夫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网开一面,去那种地方我会死的!

我可是高贵的公主啊!”

“夫君,求你看在儿子的面上,绕我一次行吗?

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

可向来纵容她的元稹,这一次却毫不心软,甚至一脚将李曼卿踹翻。

当初渐草委曲求全,也一定这样苦苦哀求过吧。

可是,谁都不曾心软放过她!

回想起自己对渐草的所作所为,元稹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不停扇自己巴掌,泪如雨下,一遍又一遍忏悔着。

李曼卿哭着挣扎了一会儿,动弹不得,眼见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她便冷笑出了声:“元稹收起来你那假惺惺的眼泪吧,你可别忘了是你亲手把宁渐草扔进了乞丐窝。”

“是你伤宁渐草最深,是你害死了你的孩子!

不妨摆明告诉你,宁渐草腹中有孕,三个月大的胎儿被你亲手杀死了!”

“我只是推波助澜的人,真正将宁渐草推向深渊的凶手是你!”

“是你不相信自己所爱之人,你甚至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你可笑不可笑?”

这些嘲讽似是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元稹的心中,痛得他无法呼吸。

巨大的悲痛感席卷而来,元稹近乎站立不住。

元稹没有反驳,只是命人将李曼卿拖了下去。

又一纸诉状向世人揭发了皇后母女的种种恶行。

皇帝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将李曼卿贬为庶人。

处理好一切后,元稹快马加鞭赶去军营:“十万将士听令,全部给本将军出动!”

“命人发布告示务必要快,有夫人线索者,赏黄金万两。”

“上天入地,势必要把夫人找回来!

要是找不到人,就给本将军提头来见!”

从那天起,元稹命人满世界张贴寻人启事,跋山涉水,势必要寻回宁渐草。

可宁渐草此人仿佛在世上消失一般,再无任何痕迹。

那座山崖上上下下,甚至方圆万里都被元稹掀翻个遍,也不见宁渐草踪迹。

而李曼卿不仅被元稹扔进乞丐窝,日日受尽折辱,还被斩断四肢,用尽酷刑,审问了一遍又一遍。

可得到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

宁渐草消失了,再也不见了。

恍惚间三年已过,这期间每个人都在和元稹说,宁渐草怕是已经死了。

宁渐草许是跌入山崖,尸骨无存,又或许是被山间野兽啃食殆尽了。

否则怎么可能毫无痕迹,人就凭空消失了?

元稹在一次又一次怀抱期望,搜寻无果,再次绝望后,他多了心悸的病症。

他变得夜不能寐,还痛苦不休,甚至梦中都是宁渐草凄惨死状。

他日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消愁,再也提不起刀剑,甚至因为玩忽职守,被罢免官职……
怪不得元稹如此喜欢,这甄婉简直与李曼卿一模一样。

我连忙跪地:“对不起,我错了。”

元稹意外,可看到我流血的下身,瞬间红了眼:“不就一碗避子汤吗?

怎么流这么多血?”

看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眸中竟隐隐含着几分心疼?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是我身体单薄,不配有子嗣。”

元稹误以为我在暗指圆圆,他恨声道:“像你这种将亲生女儿扔进蒸笼的毒妇,就该绝子绝孙。”

我低头不语,刻骨的恨意冷冷落在身上,似尖刀将我活剐。

毕竟在元稹眼中是我亲手杀了圆圆啊。

思绪不自觉拉扯,女儿日益长大。

在圆圆的调和下,元稹与我的感情渐渐修复。

七年守候,我以为再次迎来希望。

可这希望却如泡沫般易碎,我永远忘不掉圆圆惨死那日。

烈火烹煮,女儿死不瞑目!

元稹的眼被血染红,他发疯般将我逼至墙角,质问我为什么残杀女儿?

仇恨,痛苦,绝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捆住勒到窒息。

我曾不止一次回想,倘若我将真相说出,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我不能!

只因真凶是安平,他母亲是皇后的爱女,而我母亲还挟持在皇后手中。

皇权压迫,我只能吞下苦果,认下所有。

而如今我马上重获自由,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

元稹与我,早已缘尽,我心已死。

眼见我毫无反应,元稹反而怒火更盛:“装模作样给谁看?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赶紧向新夫人敬茶!”

滚烫茶盏入手,我忍着灼热向甄婉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婆子伸腿拌了一脚,狼狈摔倒在地,茶水泼了满身。

元稹明明看到我被人绊倒,却仍皱眉责怪:“没用的东西,连茶都敬不好?

自己滚去马棚罚跪,婉婉不原谅,你就不许起。”

我知道元稹惩罚我,是为了抬高甄婉在府中的地位。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我成为全府笑柄。

可我却毫无波澜,毕竟心死之人又如何在乎呢?

我滴水未进,在寒冷恶臭的马棚跪了大半日。

夜里又被人拽到卧房门外,逼我听着房内呻吟经久不息。

直到天亮,元稹才开门:“把床榻收拾干净。”

我沉默点头,麻木清理着鱼水之欢。

甄婉满身红痕,撒娇:“将军别动气,姐姐敬不好茶,不如叫她跟在我身边学几日规矩如何?”

元稹搂住她,宠溺应允。

接下来两日,我如粗使丫鬟般,被甄婉带在身边。

服侍她穿衣,为她捏肩洗脚,连她如厕都要守在一旁伺候。

而元稹,则当着我的面,对甄婉极尽宠溺。

他广发请柬,又亲手为甄婉布置大婚现场,光是新房,便用足足万两黄金堆砌。

甄婉的凤冠,更是元稹特意进宫,请旨御赐所得。

凤冠霞帔,金屋藏娇,原来元稹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该是这般隆重。

对比起来,当年我嫁给他,一顶小轿将我悄悄抬入府。

元稹也曾向我许诺,待他腿疾痊愈,补办一场盛世婚礼。

现在想来,终究是我不配。

亏我当初还沾沾自喜,如今想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为显重视,元稹特意带甄婉来月老庙祈福。

行至山顶时,甄婉指着姻缘树,勾唇娇笑:“将军,听说在姻缘树上挂同心锁,便可永结同心,不如我们也挂一个吧。”

我知道这树上,早已挂满刻着我与元稹名字的同心锁。

那是情浓时,元稹一笔笔刻下,又亲手为我挂满姻缘树。

甄婉看到后,豆大的泪珠不停落:“原来将军早就和姐姐挂了同心锁,算了,是我不配。”

“明日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怎会不配?

婉婉别哭,我现在就将这些锁斩断。”

元稹取出佩剑,毫不犹豫斩断同心锁。

我怔怔看着同心锁被斩断,从前种种也皆被斩断,烟消云散。

待两人相携而去,我独自走到姻缘树下,将当年我与元稹埋下的情书挖出。

字迹历历在目:“元稹此生唯爱渐草。”

既然要斩断往事,那就断个彻底。

思及此我将情书撕碎,随风飘散,再也不见。

可一转身,却见元稹不知何时折返了,正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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