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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会随着死亡褪色结局+番外

乔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月儿将所有的盈利无偿捐献,妇孺病弱皆受恩惠。很多受了帮助的人对此感恩戴德那,偏僻的墓地也不再人迹罕至。有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一支野花,有和离成功的妇女留下两块帕子。一时之间,感念我的信也传遍京城。“乔公子,我曾经想,是否要因为孩子隐忍花天酒地,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可是我想起你,想起你在病重垂危的时候依然对爱不离不弃。我想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感谢你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谢谢你们的爱,让我能够平安长大。”“乔公子,当我真正忍受心症的折磨时,我才恍惚,原来你是那么的强大。”不仅如此。一时之间对于亡妻逝夫的怀念遍满京城,悄悄地掀起了一股热潮。或许要目睹真正的失去后,人们才能懂得珍惜。安月儿翻阅了无数次我的信,就无法缓解半分...

主角:乔逢宁青云   更新:2025-04-0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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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逢宁青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不会随着死亡褪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月儿将所有的盈利无偿捐献,妇孺病弱皆受恩惠。很多受了帮助的人对此感恩戴德那,偏僻的墓地也不再人迹罕至。有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一支野花,有和离成功的妇女留下两块帕子。一时之间,感念我的信也传遍京城。“乔公子,我曾经想,是否要因为孩子隐忍花天酒地,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可是我想起你,想起你在病重垂危的时候依然对爱不离不弃。我想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感谢你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谢谢你们的爱,让我能够平安长大。”“乔公子,当我真正忍受心症的折磨时,我才恍惚,原来你是那么的强大。”不仅如此。一时之间对于亡妻逝夫的怀念遍满京城,悄悄地掀起了一股热潮。或许要目睹真正的失去后,人们才能懂得珍惜。安月儿翻阅了无数次我的信,就无法缓解半分...

《爱不会随着死亡褪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月儿将所有的盈利无偿捐献,妇孺病弱皆受恩惠。

很多受了帮助的人对此感恩戴德那,偏僻的墓地也不再人迹罕至。

有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一支野花,有和离成功的妇女留下两块帕子。

一时之间,感念我的信也传遍京城。

“乔公子,我曾经想,是否要因为孩子隐忍花天酒地,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

可是我想起你,想起你在病重垂危的时候依然对爱不离不弃。

我想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孩子也不会幸福。

感谢你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

“谢谢你们的爱,让我能够平安长大。”

“乔公子,当我真正忍受心症的折磨时,我才恍惚,原来你是那么的强大。”

不仅如此。

一时之间对于亡妻逝夫的怀念遍满京城,悄悄地掀起了一股热潮。

或许要目睹真正的失去后,人们才能懂得珍惜。

安月儿翻阅了无数次我的信,就无法缓解半分蚀骨灼心般的思念。

我说。

“我爱你,所以希望你活下去。”

可是她在想。

“我爱你,所以我想去陪你。”

可能是她的爱更强大,她真的为我而活,活的越来越好。

她攥着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又梦到了桃花林里的初见。

乔逢还是那个虽然清瘦,但足够温润的公子。

她折下一枝桃花递给他,于是许下了整整一生的诺言。

她哭了,呜咽的诉说着没有爱人的委屈绝望。

她说。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好想死,我好想去陪你。”

她说完后,连给我回话的时间都没有,便懊恼的打断了自己。

“不行,你会不开心的。”

我叹了口气,将梦里的她搂在怀里。

“再等一等。”

“我们迟早会再相见,再相爱。”

这个梦并没有做太久,再醒来时已是黑夜。

她紧紧攥着信,恨不得把他留在自己的血肉里。

她很听话,依旧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有条不紊。

她还在出自传,在打理铺面,生意铺的越来越大,京城上下都知道这位安家主的存在。

一直到她突发急症,病重离世。

听说,安月儿最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很痛苦。

她紧紧盯着房间的一角,喃喃笑出声。

“你来接我啦。”

被遣散的下人虽然感慨,但是也由衷的为她开心。

“你们说,这个时候小姐和姑爷应该已经团聚了吧。”

“肯定啊!

他们现在不一定有多幸福呢。”

安月儿葬在了乔逢的身边。

乔逢短短的墓碑上,也添了一行字“安月儿之夫。”

与之相称的,是安月儿的墓碑上,只有一句话。

“我来找你了。”


安月儿取消了和宁家的议亲。

等到被宁青云发现的时候,她正抱着一沓信哭的不能自已。

明明字字句句都是那么温柔的祝福,可是就如同囚笼,把她困在了曾经。

她看到宁青云,费力的扯了扯唇。

“你说,如果当时我坚定一些,不和他和离,他死的时候是不是没有那么痛苦?”

“是我太懦弱。”

“才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宁青云看着自己才华横溢的未婚妻颓废消沉,也沉默了很久。

在退亲的这段时日里,京城又起了不少流言蜚语。

“那个乔逢,连死了都不肯安生,非要搅黄安月儿所有的姻缘才罢休吗?”

“而且已经议亲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呢?”

“就是!

死了还不安生,不如早点去死。”

宁青云叹了口气,还是没舍得跟安月儿说。

“你总是回避在我面前提起他,但我有所耳闻,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宁可自己赴死,也想你有一个美好光明的前途。”

“你这样颓废消沉,怎么对得起他呢?”

宁青云字字珠玑,硬生生唤醒了安月儿沉睡在苦痛的灵魂。

她转了转眼,抬头看着他,恳切地笑了笑。

“青云……谢谢你。”

宁青云咬着唇,似乎也有苦痛未曾言说。

“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他。”

“但是时日漫漫,如果你愿意重新开始,我一直在这里。”

安月儿却摇了摇头,笑的苦涩又眷恋。

“我对辜负你的感情这件事非常抱歉。”

“可是,我从来没有遗忘过他,失去爱人不仅仅是轰轰烈烈的一场浩劫,更像是经年累月蚀入骨髓的阴潮疼痛。”

“我无时无刻不被他的离开刺痛,我被丢在满是他遗物的房间里苟活。”

宁青云紧紧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失态。

他早该知道的,乔逢对安月儿的重要。

她能因为一个模棱两可的身影便冲出诗会,也能因为乔逢的痛苦,不顾一切的抛下所有,冒着雨去见他。

她在难过和半梦半醒时,念念都是乔逢的名字。

或许已经成为她生命的血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安月儿太过长情,又太过深情,住了一个乔逢,便无法再容纳他。

于是他沉默了很久,才笑了笑。

“我帮你。”


“吾妻亲启。”

“今天梦醒,我又想起你了。”

字迹连往常的端正都算不上了,透过纸背都能看出颤抖的凌乱。

这不是我能允许的样子。

除非,我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正常的字迹书写了。

“是不是很惊讶?

这样的字,不堪与你临帖用了。”

“我也觉得不好看,但实在没办法写的更工整了。”

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仿佛那个低吟浅笑的玉面郎君还在身侧。

我说,我在大慈恩寺,看到了她和宁青云。

那是她才女之名初绽锋芒,大慈恩寺,一场诗会比较,是宁青云夺了魁首。

在一众喝彩声里,我抬头看向端详诗文的她。

她温和了很多,果决又成熟。

在喝彩声越来越响亮时,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叫了安月儿的名字。

“月儿……卿卿。”

那么嘈杂的喧闹里,安月儿却好像听到了一样,猛然抬头四下打量。

我并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我,便仓皇逃窜。

“看到我了吗?

不要看到吧,我这么憔悴苍白,太不好看了。”

低着头时,却被安月儿发现,按着肩膀逼到了角落。

“乔公子,请你自重。

我们已经和离了,你现下的行径,配得上一贯清流君子的名声吗?”

安月儿哑着声音,恶声恶气地说完。

看到我毫无血色的唇后,又愣住了。

“你,你怎么回事?”

我缓和过来奔跑后跳的太厉害的心脏,挂上温和疏离的笑。

“在议亲,约莫是流程太繁琐折腾的。”

话音还没落,安月儿的脸就冷了下来。

“好!

乔逢,你有本事!”

她似乎还要说什么,宁青云走来后,咬着牙咽了回去。

“安小姐怎么来了这儿?

彩头还没给你呢。”

安月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松开手整理了下发髻。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乔逢,你我再不相见。”

我抿着唇,不肯应声。

他们二人渐行渐远,我听见宁青云温和地问。

“那位公子是……”安月儿声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陌路人。”

我紧紧咬着唇,直到尝到了甜腥的血味。

“你成长的和一个大人一样了,我好开心。”

“我是辜负爱的人,千万般苦楚都向我倾泻吧。”

“但求我的卿卿平安喜乐。”


“吾妻亲启。”

信纸被揉皱了,还有一道拼凑不齐的裂缝。

“你是否还记得,寻我而来却被拒之门外的那个雨夜?”

“约莫着你在怪我,可当时。

我万分痛苦,不舍与你窥上半分。”

“你锦绣前程,不该被我影响。”

心脏被骤然握紧的疼痛,让我呼吸困难。

颤抖地摔在地上,连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了。

我太疼了,指甲掐着掌心,血丝混合着冷汗滴在信纸上。

“卿卿……吾妻,月儿,救救我,救救我……。”

“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我想,我想和你长相厮守啊。”

我哭叫着,连最原始的痛苦都压抑不住了。

濒临死亡的疼痛和绝望,像窗外的暴雨一样将我吞没。

疼痛逼出嘶哑绝望的声,丫鬟听到后,惊愕地矗立了半晌。

才拔腿自乔府奔去安家,在安月儿冒雨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我伏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模样。

被疼痛逼得我混沌的意识,暂时清明了些。

我看见安月儿时,第一反应却是将自己蜷缩起来,不肯看她一眼。

“安小姐还有夜闯民宅的习性?”

我竭力稳住颤抖的声音,连眼神都不肯看她。

安月儿登时发了火,将柜上的花瓶扫在地上。

“你把我当什么?

我听到你不舒服,丢下账本冒着雨赶来,现在来嘲讽我?”

“乔逢!

抬头!”

我看她一眼都不肯,将冷汗涔涔的脸埋在闭眼,指使丫鬟把她请出去。

“您走吧,我不见客。”

安月儿抹不下面子,恶狠狠地转身离开。

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又轻轻敲响窗子。

“阿逢,你让我看看你。”

“我不吵你,你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我很惦念你。”

我紧紧咬着牙,指尖触到窗子,又闭上眼,不肯应声。

轻之又轻的叩窗声响了半夜,直到夜雨停歇,黎明将至。

安月儿叩不开门,也见不到我。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在听到门开合的声音时,我才撑起身子,远远地望着。

卿卿,天亮了。

你该有新的人生了。


“吾妻亲启。”

“这大抵是我能给你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了。”

“我是那么的不舍的你,你多好啊,漂亮、聪明、善良。”

“我应该与你偕老,一百年再一百年才对。”

“怎么就这样匆匆的离开,连你老去的鬓发都触碰不到。”

“我替你置办了头面,若是你带着成亲,也算我又陪了你一程。”

“我比任何人都渴求你能幸福,可原谅我心肠狭隘。

一想到住在你的爱里的不是我,疼痛就好像剜心剔骨一样难捱。”

“吾妻,卿卿。”

“我爱你。”

信旁,是一副红宝石的头面,一尘不染的摆在箱子里。

韩常明再一次看到我时,已经接近形销骨立,倚靠着椅子抬头看他。

“先生。”

“请恕逢,无礼之举。”

我低垂着头,可能是样子实在太可怜了,向来苛责的韩常明,都不舍得对我说重话了。

我没听到拒绝,于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叨扰您了,可月儿如今的师长就是您。”

“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她来日成亲,父母俱亡,却不能没有添妆。”

我低头,看着自己突出骨裂节的双手,骤然红了眼眶。

“当年她说,她最喜欢红宝石的头面了。”

“如今我替她置办,唯求您当日能赠送给他。”

便克制不住呜咽声了,我将头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起伏不定。

“她与我成婚时那么开心,可我现在怎么就没有力气与她长相厮守了呢?”

悲伤来的猝不及防,我一点体面规矩都顾不得了。

哭的韩常明都心软,叹了口气抚上我的发顶。

“会好的。”

我却连哭声都止不住了,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不甘都哭出来。

“她那么爱我,我却对她那么坏,我让她一个人待在雨里整整一夜,她肯定恨透我了。”

我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常明仿佛彻底动容了。

他轻抚着我的发,好像安慰孙辈的祖父。

“她重情重义,怎么可能弃你于不顾?”

我没有再说了,啜泣地伏在椅背上。

可是我知道,安月儿已经和宁青云议亲了。

才子佳人,好不般配。

我强撑着,抬头看向韩常明。

“先生,逢无意搅扰良缘,只求您,能把头面添妆带去。”

窗外的红绸飘了一角进来,是安月儿夺魁后的奖赏,吹拂在半空中。

京中有人问过她。

“新议亲的郎君如何?”

据说,安月儿只是笑了笑。

“因为我曾经有一个负心薄幸的夫君,才知道,幸福和在意来的不容易。”

“我爱宁青云。”

安月儿看宁青云的眼,柔和得仿佛能滴下水。

于是更成就了一段,历经磨难走在一起佳缘。

我突兀地想到从前的安月儿,彼时,她还不是轰动全城的才女。

当时她的笔下,只写我,画我。

充满爱意的笔触实化在宣纸上,她眼里的倾慕和爱浓的化不开。

她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这么好的郎君。

她说,她要成为流芳百世的文人墨客,和我的名字一起永垂不朽。

我的泪再次流下,将头面打湿。

半晌才艰难地张了张嘴。

“她会遗忘我,对吗?”

“然后有一段更美好的姻缘,和更疼惜她的郎君。”

还没等说完,我就呼吸急促,低垂的头栽在头面上。

我听见韩常明惊愕的呼唤,看见奔进来的医官。

可是我知道,我没救了。

在意识尚残存的片刻,我眷恋地看向安家的方向。

吾妻,若有来生。

我……还是想和你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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