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处的老树下,隐约晃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那影子边上像是裹了层毛边,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水面起了涟漪。眨眼间,那团黑影竟拉长了,硬生生扯出个人形模样。我眼珠子瞪得溜圆。它好像察觉到我在瞧它,慢悠悠地抬手,朝我这边挥了挥。就那一瞬,我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手一松,车板从我掌下滑开,舅舅拖着它越走越远。我想喊他,可嗓子眼像是堵了块石头,硬是挤不出半个音。胳膊腿跟灌了铁水似的,沉得抬不起来。紧接着,那黑影动了,慢吞吞地朝我这边挪过来。它穿过林子里的枯枝,竟直直朝我扑来!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想求救。可嘴张了半天,只能抖着喘气。耳边忽然钻进一阵细细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耳朵。不远处,舅舅的喊声炸开:“小琳!”那团黑影猛地顿住,停在离...
《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远处的老树下,隐约晃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那影子边上像是裹了层毛边,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水面起了涟漪。
眨眼间,那团黑影竟拉长了,硬生生扯出个人形模样。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
它好像察觉到我在瞧它,慢悠悠地抬手,朝我这边挥了挥。
就那一瞬,我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手一松,车板从我掌下滑开,舅舅拖着它越走越远。
我想喊他,可嗓子眼像是堵了块石头,硬是挤不出半个音。
胳膊腿跟灌了铁水似的,沉得抬不起来。
紧接着,那黑影动了,慢吞吞地朝我这边挪过来。
它穿过林子里的枯枝,竟直直朝我扑来!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想求救。
可嘴张了半天,只能抖着喘气。
耳边忽然钻进一阵细细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耳朵。
不远处,舅舅的喊声炸开:“小琳!”
那团黑影猛地顿住,停在离我七八步远的地方。
舅舅喘着粗气跑过来,皱眉问:“咋停下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眼珠子死死盯着前面。
舅舅顺着我的眼神瞅过去,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想告诉他,黑影,那团黑影……“别老盯着树杈子瞧,没啥好看的!”
舅舅像是啥也没瞧见。
可那黑影明明就在那儿!
黑乎乎的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憋足了劲,嘴唇抖着,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黑……”话没说完,眼一花,身子一软,就栽倒在地。
等我再醒过来,耳边嗡嗡的雨声已经小了。
我躺在自家的炕上,身上盖着厚被子。
屋外,舅舅在灶房里叮叮当当剁着什么。
我动了动胳膊,身上轻了不少,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舅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汤进来。
“小琳,喝点汤暖暖身子。”
他把碗塞我手里。
“雨小了,我待会儿去趟镇外的荒坡,把那尸体埋了。”
“喝完汤你去编几个灯笼吧,红布在柴房里,下礼拜清明走丧,镇上人得找我拿货。”
我点点头:“行。”
舅舅转身出去,我听见他拖车的动静又响起来。
我舀了一勺汤,刚凑到嘴边,碗里却漂上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只虫子。
脑子里猛地闪过那团黑影,心底窜上一阵寒意。
胃里翻江倒海,我默默把碗搁在一边。
随后,我翻出红布,开始编灯笼。
这是舅舅每年清明前卖的避邪物件。
我得帮他编够数,他再拿白泥在上面画符。
一提一勾,绕个半圈,三道弯,最后一笔顿住。
这是舅舅教我的画法。
他常说:“哪天舅忙不过来,小琳你就得自己上手了。”
这灯笼得挂在每家门口正顶上。
意思是告诉外面的东西,屋里有活人,别进来。
我问:“舅,那些魂是靠颜色认路吗?”
他摇头:“靠味儿。”
我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红布,一股怪味刺鼻得很。
可刚一闻,脑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我抱头摔在地上。
旁边几个灯笼被我撞得滚了一地。
我们喘着粗气跑过整个小镇,停在了溪边的石墩子旁。
舅舅一把将我按坐下,从腰间掏出一根红绳,三两下把我手脚捆得结实。
溪边尽是挑水的大爷们,平日里最爱嚼舌根。
见这阵仗,顿时围过来指指点点。
舅舅没理会,从怀里摸出个缺了口的小碗,里面还剩半碗黑乎乎的灰渣。
他在溪水里涮干净,舀了满满一碗水。
接着,他从兜里抓出一把土黄色的粉末撒进去,又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
“张嘴。”
舅舅端着那碗混着血的水就要喂我!
一股腥臭夹着泥味扑鼻而来,我胃里翻腾,死死闭着嘴。
舅舅急了,抬手甩了我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回打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盯着自己发抖的手,也像吓了一跳。
可他没停顿,掐住我下巴,硬生生撬开我的嘴。
那碗水一股脑灌进来,腥苦味呛得我眼泪直淌。
舅舅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破了皮,血渗出来,染红了指节。
等碗空了,他才松开手,像卸了力似的把碗扔在地上。
耳边传来大爷们的嗤笑,说我像个疯丫头。
我眼皮越来越重,只能听见声音。
有人在我耳边咯咯笑,有人喊我名字。
胃里像有千百只虫子乱爬,撕扯着要钻出来。
我想吐。
我挣扎着张嘴,干呕了几声,终于喷了出来。
视线一点点清明,我低头一看,满地猩红。
血泊里,一粒黑点扑腾着,扇着小翅膀。
舅舅一脚踩上去,碾得稀碎。
他蹲下来,拿袖子擦掉我脸上的泪和嘴角的血。
我瞧见他眼底藏不住的慌。
他解开绳子,拉我回家。
第二天,镇上都在传我撞邪的事儿。
“小琳,别怨舅,舅这是救你命。”
我盯着他熬红的眼,他一宿没合眼。
“你知道舅为啥给你起名小琳吗?”
我一愣,摇摇头。
他说,我命里缺木。
镇子两边有溪,可水流方向不一样。
一条阴,一条阳。
昨儿那条,是我的“阳溪”。
喝下掺了灰的溪水,才能逼出我肚子里的脏东西。
那脏东西,就是那只虫。
从耳朵钻进我身子里的虫。
门闩咔哒一声滑落,我心里默念着保命。
别让我变成那虫子的盘中餐,只剩一张皮!
可那东西没撞进来,只在门外嚷嚷。
“小琳,开门!”
我扭头瞅了眼那张黄纸。
它要我开的不是门,是这张纸!
只要我不撕了这玩意儿,它就进不来!
这么一想,我一屁股坐到炕边。
门外那声音没停,用舅舅的嗓音一遍遍催我。
“砰!”
院外炸开一声巨响,我吓得一哆嗦。
那刺耳朵的嗡嗡声慢慢远了。
“小琳?”
是老李头!
“小琳,你在里头吗?”
他又喊了一嗓子。
我忙回道:“我在!”
“你门口那鬼东西我暂时轰跑了,今晚别出门,听见没?”
他叮嘱着。
“舅呢?”
我贴着门板急问。
“我这就去找。”
老李头扔下一句。
我听见他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去找?
舅舅丢了?
还是出啥事了?
脑子里坏念头跟野草似的疯长,我抖着手,咬住手指头。
一边瞎猜,一边让自己别乱想。
就这么熬到天亮。
第一缕阳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我脸上,眼泪也跟着淌下来。
门上那张黄纸轻轻裂开,掉了地。
推门进来的是舅舅。
他脸上全是倦色,眼底乌青,嘴唇干得发白。
身后的红灯笼映得他更显憔悴。
“舅!”
我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他抬手摸我脸,冷得像块冰。
嗓子哑得像磨过砂子:“你想知道王大锤咋死的吗?”
我一愣,抬头看他。
“因为你。”
因为我?!
心猛地一揪,手脚软得站不住。
“咋回事?”
我嘴唇抖得厉害。
“你怨过他,那虫影就弄死了他。”
我脑子一片雾。
我啥时候怨过王大锤?
猛地想起他冲舅舅啐唾沫那幕。
这算怨吗?
可虫影为啥会因为这个要他命?
清明节前夕,我们这里没有上山祭祖,烟雾缭绕。
而是家家户户门前红灯笼高挂,红爆竹噼啪作响。
“这是咱们这十多年的传统了。”
舅舅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嘴里叼着根草梗。
“舅,要是不这么做会怎么样?”
我好奇的看着舅舅问道。
舅舅看着我,一脸阴沉说道:“不这么做,怕是连怎么死的都搞不明白啊!”
天刚蒙蒙亮,集市边又躺了一具尸体。
衣裳破得像叫花子似的,露在荒草堆里,没人敢靠近。
我裹紧棉袄,跑回家,气喘吁吁地喊:“舅,集市那儿又死人了。”
舅舅正蹲在院里磨刀,闻言抬头瞅了我一眼,没吭声。
他慢吞吞起身,拍掉手上的灰,推出一辆吱吱作响的手推车。
我跟在后头,看着他抖开一块麻布,盖住那老汉的尸身。
“不能晾在外头。”
他一边绑绳子一边嘀咕:“招了食尸虫,镇外的老树神可不收破魂。”
他推着车往镇外的荒坡走,我拽着袖子问:“舅,咋老是你干这活儿?”
他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给咱小琳攒点福呗。”
这事不算稀奇。
三十多年前,镇上遭过一场大难。
舅舅说,那会儿死了几十号人。
尸首却跟丢了魂似的,全没了影。
就剩张老六的一只手,孤零零扔在路边,黑虫子爬得满满当当。
打那以后,每到三月初九,镇里就跟约好了似的。
家家闭门,门口挂红灯笼放鞭炮。
熬过去没事,第二天晚上点驱虫灯,热热闹闹庆一庆。
熬不过去,就等着灾厄上门。
清明前这几天,镇上三天两头有人暴毙。
尸体随便一扔,家里人嫌脏嫌臭,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那天,怪事来得急。
舅舅刚把那老汉的尸体弄上车,天就黑了脸。
乌云压得低低的,雷声轰隆隆砸下来,雨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泼。
去荒坡的路被冲得稀巴烂,车轮子陷进泥里,推都推不动。
“小琳,过来搭把手。”
舅舅扯着嗓子喊,拽住车前绳子:“先回屋里躲躲。”
我点头,跑过去使劲推车。
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我低头使力,忽然瞅见车上的尸体好像颤了一下。
我猛抬头,心跳得像擂鼓,雨水钻进眼里,辣得睁不开。
赶紧抹一把脸再看,那老汉还是老样子,躺得板板正正。
只是额头上多了道暗红的印子,像刚被人划了一刀。
我揉揉眼,想起舅舅搬他上车时,额头明明是干净的。
雨越下越疯,风刮得人站不稳。
舅舅回头,皱着眉说:“小琳,走近道吧,穿过老林子,你怕不怕?”
那条窄路阴森森的,平时没人敢走,可比正路快了一半。
“没事,走吧。”
我咬咬牙,声音被雨声盖了大半。
天上闪电一划,雷声震得耳朵发麻。
湿衣服裹在身上,冷得我手脚发僵,走一步滑一步。
可刚踩进那条窄路,怪事就撞上门了。
舅舅拉我坐到炕边。
“虫影挑中你当壳子,要住你身上。”
“我打断了它寄生,可还是让它把操控的那只虫塞进了你脑子。”
那只虫……是那天喝溪水吐出来的那只?
舅舅接着说,“你的想法会通过那虫传给虫影。”
“上一个被它盯上的,是你妈。”
舅舅把这阵子的事全抖了出来。
那虫影原本是镇外荒坡上啃死兽的几只虫子。
繁殖多了,吃不饱,就不满足啃兽尸,开始钻土吃人的死尸。
早年埋下的几块木牌下,尸骨早被它们掏空。
后来,它们捅破了荒坡下的湿气层,跑到镇上吃活人!
它们闹腾的日子就集中在清明前后,所以镇上老出怪事,有人莫名横死。
被咬死的人像是被做了记号,要不赶紧埋到荒坡去,它们就祸害更多人!
舅舅每年做的灯笼,纸浆里掺了特制的避虫药。
那酸味够冲,就能熏跑虫子。
上头画的符,是个符咒。
能让挨咒的东西晕头转向,找不到家门。
王大锤不买灯笼,还让我起了火气,才被虫影吸干了血肉。
“你妈爱对着镜子梳头,你瞧见的画面,八成是她在荒坡石窝子里,那地方是虫子窝。”
舅舅一口气说了不少,眼底的累肉眼可见。
他点上一根草烟,又道:“你妈那会儿被它占了大半意识,满坡跑,最后一点清醒让她找了个安全地儿生下你,可虫子记住了你的味儿。”
“它死缠着不放,我也灭不了它。”
舅舅语气里满是愧疚。
我不知咋安慰他。
“老李头呢?
他那么厉害,他……死了。”
晴天霹雳,我后半句卡在嗓子眼。
“他去荒坡救我,被虫影咬死了。”
舅舅说:“我用血换命的法子没成,那头猪在石窝子里放烂了,虫子也没吃。”
灌了纸浆,贴上换命符。
想让虫子以为那是活人目标,吃猪不吃人。
可虫子不傻,它认准了我。
“我爹娘几十年前也死在镇外坡上,活下来的人挖开石窝子,用鸡血泡了土,才把虫子压住。”
“时运不好,它又要出来了。”
舅舅说完,轻轻搂住我,拍了拍。
“别怕,舅护着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