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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发作时,女友在和男助理腻歪程安陈宇后续+全文

是阿浊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十年前。印象里的父亲总是酒气熏天的模样,很少有清醒的日子。他对母亲动手,也并非一朝一夕。大多数时候,母亲总是将我关在房间里,让我不要理会这件事。可她的惨叫声,父亲的咒骂声,还有事情结束后母亲身上累累的伤痕,都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于是那一日,我终于出手了。法院判定我为防卫过当,所以并未判处我的罪行。可我对自己的审判。却在之后的每一天里,愈发的加重。梦境里,父亲惊恐而狰狞的神情总有出现。那流了满地的粘稠的鲜血,总是在我的面前浮现。浓烈的铁锈气息,成了困住我逃脱不到的牢笼。直到,我遇见程安。她如同一个永不熄灭的小太阳,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之中。每一次犯病抑制不住要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总是将我紧紧抱住。她的眼泪,炙热滚烫,落在我的脖颈处,让我...

主角:程安陈宇   更新:2025-04-02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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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安陈宇的女频言情小说《抑郁发作时,女友在和男助理腻歪程安陈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阿浊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十年前。印象里的父亲总是酒气熏天的模样,很少有清醒的日子。他对母亲动手,也并非一朝一夕。大多数时候,母亲总是将我关在房间里,让我不要理会这件事。可她的惨叫声,父亲的咒骂声,还有事情结束后母亲身上累累的伤痕,都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于是那一日,我终于出手了。法院判定我为防卫过当,所以并未判处我的罪行。可我对自己的审判。却在之后的每一天里,愈发的加重。梦境里,父亲惊恐而狰狞的神情总有出现。那流了满地的粘稠的鲜血,总是在我的面前浮现。浓烈的铁锈气息,成了困住我逃脱不到的牢笼。直到,我遇见程安。她如同一个永不熄灭的小太阳,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之中。每一次犯病抑制不住要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总是将我紧紧抱住。她的眼泪,炙热滚烫,落在我的脖颈处,让我...

《抑郁发作时,女友在和男助理腻歪程安陈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2十年前。

印象里的父亲总是酒气熏天的模样,很少有清醒的日子。

他对母亲动手,也并非一朝一夕。

大多数时候,母亲总是将我关在房间里,让我不要理会这件事。

可她的惨叫声,父亲的咒骂声,还有事情结束后母亲身上累累的伤痕,都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于是那一日,我终于出手了。

法院判定我为防卫过当,所以并未判处我的罪行。

可我对自己的审判。

却在之后的每一天里,愈发的加重。

梦境里,父亲惊恐而狰狞的神情总有出现。

那流了满地的粘稠的鲜血,总是在我的面前浮现。

浓烈的铁锈气息,成了困住我逃脱不到的牢笼。

直到,我遇见程安。

她如同一个永不熄灭的小太阳,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之中。

每一次犯病抑制不住要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总是将我紧紧抱住。

她的眼泪,炙热滚烫,落在我的脖颈处,让我铭记至今。

因为那滴眼泪,我在程安被学校领导针对的时候,冲上前将人压倒在地上。

那一刻,程安无措的脸和母亲的脸模糊不清。

领导带着笑意的脸,和父亲带着兴奋狂妄的脸,交相呼应。

我不顾一切的殴打着他。

像是又一次保护了我生命中最珍贵之人。

因为这件事,我背上了学校的处分,成了我简历中永远的污点。

可我甘之如饴。

因为我保护了程安。

保护了我生命中的太阳。

程安总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她说,发病也不是我的错。

可如今,在我发病时一次次挂断我电话的是她。

在我痛苦时与别人上床的也是她。

说我矫情懦弱的是她。

用三十块钱羞辱我廉价的人,还是她。

五年。

短短五年,一切都成了我陌生的模样。

我从前常看见网上的话,他们说,人永远不能将另一个人看作救赎。

那个时候的我不明白,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

可现在才懂,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例外可言。

如今想想,我甚至都有些恍惚,近些年的抑郁症发作,到底是因为十年前,还是因为程安。

蜜糖与砒霜,本也只有一步之遥。

我将地上的血迹拖干,又哄着在厨房忙碌着收拾东西的母亲回房间休息会儿。

才刚刚坐在电脑前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听到了如同雷鸣般的踹门声。

除了程安之外,我想不到有谁会这样霸道。

我皱着眉将门打开。

程安的腿刚刚抬到半空,与我对上视线后,仍旧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盖上。

她穿着高跟鞋,这一脚下去,我只觉得膝盖处传来尖锐的疼痛。

让我脸色惨白。

可程安却压根不在乎。

她的身边,陈宇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嘲讽的笑意,就这样跟着程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我的屋子里。

“蒋修文,你不是要作吗?

行,我就过啦看着你作!”

陈宇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轻声道:“算了程总,要是修文哥不愿意做也没事的。”

“是我自己嘴巴挑。”

“修文哥你别介意,程总就是太惯着我了,我没事的。”

“你手艺比较好,之前给程总做的便当,都很好吃。”

陈宇语气中炫耀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就算我不想注意,也很困难。

原来,我自以为是想要照顾程安身体的便当,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抑郁发作,我求整整一个月只回了我五条消息的女朋友能回来陪陪我。

可电话里,女友却对着我破口大骂,责怪我装病打扰了她和小助理谈生意。

她让人停了我的卡,恶毒的诅咒我抑郁症就赶紧去死。

将刀抵在手腕上的时候,重病的母亲冲进来不顾一切的抱住我,哀求我和她一起活下去。

我脱力躺在地上,和母亲抱头痛哭,可朋友圈里,女友的小助理却晒出了指头上的一道红痕。

手指被咖啡烫了一下,在外威风凛凛的漂亮女总裁就亲自跪在地上给我包扎,还送了我一辆劳斯莱斯当补偿。

照片里,女友衣衫不整,水润的眸子望向镜头,脖子上是遮盖不住的草莓印记,脚边还丢着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我闭上眼,将和她纠缠的整整五年悉数忘光。

最后一条消息,我告诉她:分手吧,我嫌你脏。

1信息发出去后,就像是沉入了大海,迟迟得不到回应。

我随意往上滑了滑自己与程安的聊天记录,大片的绿色之中,只能看到寥寥无几的回应。

放下手机,我自嘲的笑了笑。

也对,现在的她有美人在怀,早就已经不在乎我了,又怎么会在乎我说了什么呢?

我吃了药,找到医疗箱熟练的包扎好了手腕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母亲来得及时,所以手腕上的伤口并不算深。

至少,不是我这些年划下的刀口中最深的那个。

我看向在厨房中忙碌的母亲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涩。

若不是我,她也不至于这把年纪了还如此操劳。

刚想起身去厨房,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程安的电话。

我本以为,她打电话来,是为了和我说分手的事情。

却没想到,刚接起电话,程安尖锐的声音险些刺穿我的耳膜。

“蒋修文!

赶紧给我做了饭拿过来,陈宇想吃你做的饭了!”

程安的语气里全是不耐烦,甚至连想和我多说一句话的欲望都没有,开口便是命令。

她口中的陈宇,是她的助理。

也正是陈宇出现之后,我和程安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

到了如今,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了刚刚那张照片的模样。

半露着的肩膀,含着水雾的双眼,脖颈上暧昧的痕迹。

还有照片左上角那桌子上摆放着的,打开了的避孕套。

只是想起,我的心脏便传来一阵钝痛。

而我的沉默落在程安的耳中,就成了拒绝。

“蒋修文我和你说话呢!

你是聋了吗?!”

“抑郁症搞得耳朵都不好使了是不是?!

聋了还是哑巴了!

说话!”

手机传来一声震动。

我看向屏幕,是程安转给我的三十块钱。

“行了!

钱给你转过去了!

饭什么时候拿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一天天的以抑郁症做借口好吃懒做的,不就是想要从我口袋里掏钱吗!”

“我告诉你,你也就只值这一点钱了,再多也没有了。”

“呵。

做男的做成你这样,也真是全天下没几个了。”

我平静的听完了程安对我的指责和谩骂。

反正,这些话,我也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从前,我会愤怒,会痛苦,会质问,会不解。

会反反复复的思考和回忆我们的过去,责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可当我真的决定放下这一切的时候,程安的话落到我的耳朵中,却已经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你要不要,先看看我给你发的消息。”

“你还能和我说什么,无非是让我回去看你,蒋修文不是我说你,同样的套路你用一次就可以了,你….”程安的声音戛然而止,大概是看见我发的分手消息了。

她突然冷笑了一声,语气鄙夷道:“蒋修文,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你以为你用分手威胁我,我就会相信吗?”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一天到晚想这种办法,把我绑在你身边,有意思吗?”

没意思,当然没意思了。

所以这一次,我不需要了。

“嗯,说完了吗,说完我挂了。”

在程安又要大发雷霆之前,我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我和程安的合照,我忍不住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和她,到底是如何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3我看着程安那张满是愤怒的脸,一时之间有些心力交瘁。

发病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而得了抑郁症的人,总是很难提起精神去做别的事情。

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轻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别装了蒋修文,你说这话不就是为了让我来找你吗?”

“行了,我人也过来了,你再装是不是有点不懂分寸了。”

程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对我命令道:“赶紧去把饭做了,分手分手,呵,好像你真的分的掉一样。”

其实程安说得没错。

毕业初期,程安想要自己创业,忙的脚不着地。

我深知,自己的病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巨型炸弹,所以曾很多次和她提出分手。

可程安每一次都会紧紧抱着我,让我不要离开她。

她的眼泪,和她看向我时那满是祈求与渴望的眼睛,总让我心软。

于是,我收起了自己的自暴自弃,扛着生病的痛苦,承担起了替程安应酬的工作。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便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那些充满着烟酒气息的场所,总让我想起临死前还在骂我畜生的男人。

可为了程安,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可以一边吃药一边处理工作上的事务。

甚至为了可以不被病情影响,违背了医嘱。

但这些,在如今的程安眼中,或许早就已经成为过往云烟。

我不想提起从前,也不想再和程安进行毫无意义的语言交流。

“是不是我做了,你就可以放过我离开。”

大约是我冷淡的语气,还有所说的话,程安皱起眉。

“蒋修文,你什么态度?”

“我和陈宇不过是谈论点工作上的事情,你有必要这样吗?”

“你把我看得这么紧,你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程安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几拍的直作响。

可什么工作,需要去床上聊呢?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愿再说。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她总有一千句一万句在等着我。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此打住。

我转身进了厨房,可身后去传来了陈宇的声音。

“天啊,修文哥,你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做菜啊?

这天花板都跟要掉下来了一样。”

“还有这墙皮,啧啧,我平时吃的东西不会有灰吧?”

“你怎么不和程总说呢,程总上次看我住的不好,可是立刻给我买了套房啊!”

“天呐修文哥,你手腕上还在渗血,不会滴到菜里吧?”

“我可不想染上什么传染病…”陈宇说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程安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尴尬道:“行了小宇,你放心吧,让蒋修文做就是了。”

“没事的。”

程安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里满是安慰。

她的视线,甚至不曾落在我的手腕上一刻。

又或许她早就已经看见了。

她只是,不在乎罢了。

说来可笑。

程安的公司,是我陪着她一手打拼下来的,甚至到了现在,程安的许多工作都是我在替她完成。

但因病情,在公司发展稳定后,我便不在去公司。

其实,更多的,是不愿意被旁人知道,程安的男朋友,是一个曾经杀过人的精神病。

程安和我说,她希望婚后再与我同居,我答应了,便自己租了这个小房子。

而我应得的劳动报酬,却从未拿到过。

程安每个月给我的,都只有那几千块钱。

她甚至,将这个叫做生活费,而不是工资。

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我想要攒钱换一个大一点的住处,程安却一直推脱公司运转不开。

所以我更加加班加点的工作,甚至是兼职,只为了解决她口中的运转不开,更为了,给母亲看病。

可她分明有钱!

她有钱给陈宇买车,有钱给陈宇买房。

却没有钱,借给我,给母亲看病…这一刻,陈宇发在朋友圈的照片,程安对我怒吼时的模样,还有二人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全部都夹在一起。

像是赶不走的苍蝇。

吵死了…吵得我头疼,吵得我全身上下哪里都疼…我的目光,落在了手边的菜刀上。

赶出去就好了。

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对我说着。

我的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菜刀。

可在拿住菜刀的那一瞬间,像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遍布我的全身。

“滚出去。”

我转过身,菜刀对准了陈宇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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