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冷酷又无情,我愣愣地站在那儿,曾经的希望瞬间破碎了。
沈幼楚的话像刀子扎进我心口,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她说得真妙,爱恨全是自愿。
没人强迫我等她,今天这结果得我自己吞。
曾经牢不可破的感情,如今成了不可触摸的影子。
宋时安看出不对,连忙拉着沈幼楚进屋进行警告。
虽然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脑子进水了?
明知令臣心情差,还说得这么狠。”
“别再惹他难过,听见没有?”
沈幼楚冷笑一声,满是嘲讽:“不过是装可怜罢了。”
我独自杵了半天,呆呆地站着,好久都没出声,额头上的伤隐隐作痛,像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自从那次吵完,我很少见到沈幼楚,她像是在故意躲我。
同住一个屋檐半个月,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下。
我越来越沉默,大多时候都一个人窝在房间里。
宋时安常陪着我,每天换着花样煮饭,催我吃药。
我自私地想,他别对我好,他的好让我连恨都恨不下去。
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偷窥别人妻子的卑鄙家伙。
可我怎么能甘心!
我嫉妒沈幼楚对他笑、对她好,我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
我甚至暗暗想过,要是沈幼楚死在海里多好,我还能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后来,我开始常待在客厅,就为她回来时能看她一眼。
可她像是察觉了,一连几天没露面。
我忍不住问宋时安:“她去哪了?”
他靠在沙发回消息,笑得开心:“她不是一年没回国吗,公司事多,最近不过来了。”
我愣住,震惊于这句话的信息含量。
“沈幼楚一年前回来过?”
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回来谈我们的婚事。”
我张了张嘴,眼里一片死灰。
脑子麻木地回荡着一道巨大的声音:她回来过,她回来过……我浑身发冷,想吼出来,可喉咙里只剩嘶哑的气音。
宋时安的话像巴掌狠狠甩我脸上。
下一秒,他兴奋地跳起来:“令臣,快,换衣服!”
“咱们马上去揽月居,我老婆让我带你见个人,照片晃得我眼晕。”
他拉我回房,飞快帮我简单打理了发型。
我随他摆弄,只因我想再见见沈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