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的过继到了她的名下。
却不想,在我被过继后的第八年,主母怀孕且诞下了一个妹妹。
但她并未将我送回去,反而继续养在了她的名下,可是,我却从此过上了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日子。
一次我被兄长联合几个世家女按着头塞进了池水中,初春池水寒冷,一丝丝顺着我的口鼻渗入,死亡的窒息和痛苦让我以为自己几乎是要死了。
却不想,身后突然一松,一股力道便将我从死亡中拉了回来。
朦胧水雾之中,张扬的眉眼毫无预兆落入我的心里。
“怎么样?还活着呢?”
好讨厌的人。
我心里愤怒,索性下一刻直接晕了过去。
当然,我是装的。
后来,阿爹得知了此事重重罚了兄长,甚至便是连那些世家女的家中也知晓了,逐个都挨了罚。
我很清楚,若换做阿爹的性子定是不会这般为我出头,能让他动摇的唯有楚兮风。
这个我自小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
此后许多年,他经常陪在我的身边。
他是我黑暗中的光,亦是我此生的全部。
那个初春的水很冷,可他,很暖。
……
楚兮风似乎没了耐心,冷着脸抢过那些信甩给林若英。
“浪费时间,若英,你来继续。”
林若英忿忿打开第二封信,可她却渐渐意识到,好像这件事并没那么简单。
同楚兮风分开的第七日
兮风哥哥,今日,我嫁人了。
我穿上了最不喜欢的嫁衣,嫁给了不爱的人。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梦醒了,我嫁的人依旧是你。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但人生哪有那般圆满之事?
十里红妆,我被那双细长却又粗糙的手牵入千岁府,然后又被甩到喜房内。
九千岁拿着喜帕,阴鸷的脸上满是戏谑和嘲笑。
“第一贵女,日后便是杂家的玩意儿了,你可想好怎么玩儿了么?”
那一夜真的好痛,从前曾听嬷嬷提及过,洞房花烛是两个相爱的人最亲密的事情,可她未曾说过,若是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会这般痛。
黑夜中,我喊到喉咙沙哑,双眼阵阵发黑,血在疼痛中不断流出,可他还在笑,还在满脸兴奋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