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园满脸无辜的说道:“你那坛子顶多两毛钱,可你月初的时候从我这里拿走了五个鸡蛋啊!”陈桂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园的鼻子尖酸开骂:“少他娘的说那些没用的,鸡蛋那是啥?那是利息,还了利息难道本金就不用还了吗?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有钱吃肉,没钱还我!快还钱!”方园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但是她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她有些尴尬的说道:“桂花姐,我...没钱!”陈桂花的力不饶人喝道:“你今天要是不还钱,你就别怪我骂街了哈。”“桂花姐,您就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我真没钱,求您了。”方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了。她想着真不行就去把田野带回来的那些肉卖掉吧。卖掉那些肉,自己顶多挨顿打,田野打完了就没事了,可这种泼妇,她绝对比田野还可恨。“求我也没用!赶紧还钱!”...
《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方园满脸无辜的说道:
“你那坛子顶多两毛钱,可你月初的时候从我这里拿走了五个鸡蛋啊!”
陈桂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园的鼻子尖酸开骂:
“少他娘的说那些没用的,鸡蛋那是啥?那是利息,还了利息难道本金就不用还了吗?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有钱吃肉,没钱还我!快还钱!”
方园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但是她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桂花姐,我...没钱!”
陈桂花的力不饶人喝道:
“你今天要是不还钱,你就别怪我骂街了哈。”
“桂花姐,您就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我真没钱,求您了。”
方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了。
她想着真不行就去把田野带回来的那些肉卖掉吧。
卖掉那些肉,自己顶多挨顿打,田野打完了就没事了,可这种泼妇,她绝对比田野还可恨。
“求我也没用!赶紧还钱!”陈桂花冷冷地瞪着她,
“没钱!没钱你还吃得起肉?你糊弄谁呢?你该不是爬上了那个屠户佬的床了吧?不然这么大块的肉,谁家舍得吃!
要不,你干脆出去卖吧!!你有那个资本,男人见了你都走不动道!”
各种各样羞辱的话劈头盖脸的压向方园,让方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着陈桂花的叫嚷,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围观,并对着他们家的门口指指点点。
方园委屈极了,屋子里小芳芳见到妈妈被人欺负了,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妈妈,不要欺负我妈妈!”
听到芳芳的声音,方园猛然回头,她顿时心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冲出了眼眶。
纵使刚才被人欺负成那样,她都没有掉泪。
可看到自己的女儿哭了,她崩溃了。
“芳芳不哭,妈妈没事的!”
方园流着眼泪给芳芳擦掉眼泪。
芳芳也用小手给方园擦掉眼泪,然后一转头看向那陈桂花,凶奶凶的说道:
“你们欺负妈妈,你们是坏人!”
说着小小的身板冲出妈妈的怀抱,要去关门。
“滚开!你个赔钱货”陈桂花不厌其烦,一声暴喝,将芳芳推倒在地,芳芳一下子大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芳芳的笑屁屁好疼!”
“别打我的芳芳,你们要打就打我!”
方园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摸摸她的小屁股。
“哭哭哭!流那点猫尿给谁看呢?我告诉你,少跟老娘来这一套!”
方园抱着芳芳,两人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敢出去和陈桂花理论,因为对方一句“还钱”就能让她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这些年,她已经记不清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了。
只因田野在外面欠的债太多了。
田野兴冲冲的回来,他在脑子里面幻想了好多次给媳妇擦芦荟膏的香烟场面,一路上激动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都是哼着歌儿回来的。
可一走出拐角,听到方园和芳芳的带着哭腔的哭喊,他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
他心里一沉,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妈的!找死!”
田野快步飞奔到进屋,一下子掀开了还在喋喋不休满嘴脏话的陈桂花。
蹲下来拍了拍蜷缩在一起的母女俩,说道:
“别怕!我回来了!”
芳芳趴在方园的怀里,听到田野的声音,转过头看到田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像决堤了一样,比刚才哭得更大声了:
“爸爸!这个坏人...她...欺负妈妈...还推芳芳...芳芳的屁屁好疼!呜呜呜!”
听到芳芳撕心裂肺的哭诉,田野的心里就像有把刀子在一块一块地割着他。
他好一顿安慰,才让小芳芳的哭声渐渐平息,身边的叫骂声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回来而停止,反而越骂越起劲起来。
田野现在没空搭理她,现在他的眼里,妻子和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等他安慰好了小芳芳,才重新把她交到方园的手里,用了极致压抑的温柔声音说道:
“放心,交给我!”
方园怎么也没想到田野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以往家里出什么事,田野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如果他在外面听到自己娘俩被欺负,他恨不得躲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可此刻,看着田野站起来时在逆光中的背影,她觉得那背影突然变得无比高大,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让她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田野眼神就像一把刀子走到陈桂花的面前,狠狠地盯着她。
陈桂花看着田野,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毕竟田野平时的名声可不太好,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还整天和一群混混在一起。
“哟,回来了啊?既然回来了就把钱还了吧,别想着赖账哈!”
陈桂花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想着,自己背后站着这么多的乡亲,田野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对自己怎么样吧?
更何况自己家就在几十米外,她只要一喊,自己家的男人就能拿着扁担从家里冲出来,替自己撑腰。
“打破了你一个腌菜坛子是吧?”田野直视着她,说道,“你先把从我家拿走的鸡蛋拿回来给我!”
“我说过了!那是利息!!”
陈桂花一脸的倨傲。
“哦?利息是吗?咱们打倒走资派才多久,现在又开始冒头了是吗?那我得去公社问问看...”
田野直接把公社搬出来吓唬她,陈桂花一听这话,顿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给你就给你!等着!”
说车陈桂花甩着她那肥腻的大屁股一路跑回了家,很快又从家里出来,手里捧着五个鸡蛋,他递到田的面前说道:
“呐!鸡蛋还给你,赶紧还钱,别废话!”
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她心想田野也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都是一个村的,谁家什么样,都清楚得很。
他田野手上要是能有一毛钱,他都能拿去赌。
田野把鸡蛋交回给方园,然后转身,眼神盯着陈桂花,质问道:“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啥?”
“我问你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陈桂花犹豫了一下,她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田野不敢把她怎么样,便梗着脖子说道:
“说她爬上了屠户佬的床,才有的肉,怎么着?我说错了?田野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狐狸精媳妇你可要看紧一点,不然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
田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陈桂花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陈桂花被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撞到门框,她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田野会真的动手。
“你竟敢打我?”陈桂花捂着通红的脸,愤怒地尖叫道。
田野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看法,再次欺身上前,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让围观的村民都害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感觉他们离得近了,田野也要揍他们似的。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贱了,我没撕了你的嘴已经算好的了!
我告诉你,你那破腌菜坛子,想让我还钱,你想都别想,等明天我直接去镇上给你买一件还你,你爱要不要!”田野声色俱厉地喝道。
“啊!赵铁柱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媳妇就要被人打死了!”陈桂花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抢地地叫嚷起来。
这是人群的外围有一个男人举着扁担冲了过来:
“敢打我媳妇!老子跟你玩命!”
“徐一山,你竟然对人屈打成招!”
徐一山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他没想到田野竟然玩这么一出。
就在前一秒他还以为田野是认怂了,怕了自己了,没想到,他这个好外甥竟然看起兵法了,知道什么是以退为进了。
“方队长,请听我解释...我...”
徐一山还没说完,田野连忙插嘴道:
“方队长!舅舅打外甥天经地义的!”
徐一山听闻此言,恨不得一把掐死田野,刚刚自己对他说的话,现在却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
“怎么回事?”
方队长皱眉。
村长连忙跟方队长说起他们的关系。
方队长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是弄明白了,后面的事情不用问都很清楚了。
这徐一山和徐小凤是兄妹,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想让田野直接定罪,如果要不是自己来得早,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有可能整出田野畏罪自杀的戏码来。
“把这个徐一山给我扣了!等会我要亲自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队长里面对后面的公安同志交代。
徐一山身子一颤,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完了。
本来他如果只是刑讯逼供的话,没多大的罪,顶多就是把自己从队长这个职位上给撸下来,那只能是犯了小错而已。
但是扯上徐小凤这个事情,那罪过就大了,这是包庇犯罪,而且自己还是半个公职人员,那绝对罪加一等。
徐一山被架走,方队长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扶起田野说道:
“田野同志,你受苦了!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放心,这三个坏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真的吗,方队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今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田野连忙答谢。
“应该做的!我们的队伍之间出现了害群之马,我想你道歉!”
方队长对着田野行了一个军礼。
而后田野和村长三人一同出了派出所,方队长亲自送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田野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方队长一眼问道:
“方队长,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方灿?”
方队长刚准备转身,听到田野喊自己,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田野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田野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就是在半个月后,镇里举行了一次吊唁会,一个叫做方灿的公安在追捕匪徒的时候不幸胸口中弹牺牲了。
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田野今天和他接触下来,发现这个方灿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一个很正直的人,于是想挽救他一条性命。
田野走近方灿说道:
“方队长,这几天,你出勤一定要穿上防弹衣!”
方灿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穿防弹衣?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派出所可没有这个东西!”
“没有,就去县局去弄,你听我的!这个东西能救你一命!”
田野说完,然后转身就走,不再多说。
他怕自己说出来太骇人听闻,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一根筋的主,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喂!你说清楚啊!”
方灿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田野头也不会对他摆了摆手:
“方队长!你一定要听我的!”
回家的路上,田野专门往向家转了一下。
在向家,他有一把56半自动的枪,放在柴房里。
这枪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个时候他有一个好差事,那就是给林场看山。
后来责任田到户,林场也没有工分拿了,那把枪也就被收起来了。
现在国家还没有出台相关的野货的保护政策,正好乘这个时候给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顺便还可以给自己积累一些资金。
田野轻车熟路地翻后院进去,直接从柴房里拿走了枪,顺便拿走了仅剩一盒的子弹,放进随身空间,随后直接回家。
至于造访一下老田家,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为了拿这把枪,他甚至觉得沾到这家的边都晦气。
快到家时,周围邻居家的灯都灭了,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里,透出巴掌大的灯光,心中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上辈子他哪怕是已经身家亿万,也从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的。
虽然方园很恨自己,可这盏灯说明,她骨子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田野来到门前,轻轻的叩响木门。
叩了好几次,喊着方园的名字,这才听到礼物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门一开,田野便看到举着煤油灯的方园,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她还穿着白天那间洗得岔了线的汗衫,汗衫里鼓鼓囊囊的,没有任何的阻隔,显然,她也还没洗澡。
看到田野,方园没有说话,只是用怀有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田野,随后一转身,进屋。
她没有问田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恨!这一次被派出所带走,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
向田野这种人就应该被关个几年,最好能吃个枪子儿。
没有他,她们娘俩的日子还有一些盼头。
但是世事总是不能如愿,这个害人精又回来了,这预示着,他们娘两的苦日子还要继续。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他不死?
田野也跟着进屋,插好了门栓。
“你还没洗吧?你先去床上躺会,我去烧水。”
煤油灯给媳妇,田野直接抹黑进了柴房,划着火柴丢进灶膛,很快就生起火来,总归有点光亮了。
将晚饭拿几个碗洗掉,顺便洗了个锅,田野把水缸里仅剩的水全部都舀到了锅里。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就上来了。
煤油灯芯子爆了个灯花,把田野的影子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夯土墙上。
他蹲在红漆剥落的木盆前,手指头试了三遍水温。
前天打碎的暖壶胆还堆在墙角,细细碎碎的反射着煤油灯的光。
方园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角,把膝盖紧紧的抱在怀里。
王者田野那贴心的动作,她有些发愣,以前田野是绝对不会为她做这些的,哪怕自己大着肚子的时候,都没有过,甚至每天都害要自己给他洗脚。
如果水温稍微凉点或者热点,自己还会遭到毒打。
他不知道田野今天是抽的什么风,难道他真想要变好了?
方园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一只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水好了!来洗吧!”
田野的脸上带着春风一样的笑容,能为媳妇做这一切真好。
方园狐疑的挪着步子走近盆边,但一直在防着田野,像一只被主任揍怕的奶狗,眼神里都是惶恐。
田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赶紧后退,撤到床边,方园这才大胆的走过去。
她背对着田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雾气朦胧中,一副洁白如玉一般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田野的眼前。
随着她下身那条满是补丁的蓝色裤子褪下,两条笔直且明晃晃的没退一直到延伸到大腿。
老式的高腰短裤,松松垮垮,但挡不住方园那丰腴而又挺翘的臀部,田野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痴了。
田野忍不住鼻头一酸,撇开了视线。
“妈妈,我要吃奶奶!”
小芳芳看到方园脱衣服,她忍不住的喉头滚动,她饿了。
她都两岁多了,还在吃奶。
因为长期缺乏营养,除了给她吃饭之外,方园还要给她喂奶。
可是......她没有奶水啊。
看到这样的场景,田野暗骂自己畜生不如,随即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巴掌,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方园对于田野的这一动作已经麻木了,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田野扇自己的巴掌了。
面对方园的不理睬,小芳芳委屈的哭出了声,以前,只要跟妈妈说吃奶奶,妈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满足她。
“妈妈...呜呜...”
听到孩子的哭声,方园连忙掀起自己内衬的一边,小芳芳就连忙一头钻进她的怀里。
只是没有几秒钟,小方方再次哭出了声。
她吸不出奶水。
田野看着心里揪着疼。
他捡起地上的柴刀,胡乱的穿上鞋子,第一次以温柔的口吻对着方园说道:
“媳妇,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弄吃的!”
说着,捡起门口的一个背篓,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那个不会有人要的,换不了钱!”
他的身后传来方园的哭泣声和绝望的叫喊。
方园低头看了一眼瘦弱的孩子,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对往后日子发愁。
“你就放心等着吧!”
重生回来,不光要阻止媳妇自杀,最重要的,是要让她们娘俩过上好日子,除了吃得饱穿得暖,还要顿顿有肥肉,还盖新房子。
他唯有快速的挣到钱才能改善这一切。
这几年,双轨制逐渐取代计划经济,是一个闭着眼睛都能捡到钱的时期,那绝对是遍地的黄金。
是真正的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的年代。
用后世雷总的话说就是:站在时代的风口,猪都能飞上天。
但终究想是想,做事得一步一步来。
当务之急他必须解决老婆孩子的营养问题,孩子已经两岁多了,不能再喝母乳了。
他要给女儿买米糊糊,让他戒奶。
还要给老婆吃肉,给她增加些营养,今天徐小凤都说他瘦得跟燕巴虎似的。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田野迈开大长腿,朝着后山跑去。
他记得很清楚,后山有一个土夫子挖过的盗洞,有一只三百来斤的大野猪不小心掉进了那盗洞里,爬不出来。
等人发现了那个野猪的时候,那野猪已经在里面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而且发现的日子刚刚好,就在后天。
那自己现在过去属于是捷足先登了。
只要搞到了这个野猪,那老婆孩子就都有肉吃了,孩子就可以称这个时间戒奶了。
心中有了希望,田野爬起山来也特别的快,半个小时左右,他就已经到了北山的山头。
循着记忆的方向找过去,终于很快就听到了猪叫。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果然,在一个一米多深的坑洞里发现了那只野猪。
这坑洞的边缘,还有一些刚挖出来不久的泥土,想必是那些土夫子弃用的盗洞。
看来这个山头上是有一个大墓了,不过现在田野没心思去管这个,给老婆孩子吃肉才是最紧要的。
而且他必须要抓紧时间行动,因为野猪通常是家庭群居的,这里有一只,附近应该还会有。
他找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树,直接将他砍断,然后把头削尖。
往自己的手掌心吐了口痰,搓了搓手之后,提起棍子对准那只野猪。
田野的出现仿佛更加激怒了野猪,它红着眼睛,浑身的肌肉紧绷,身上的毛发就像钢针一样竖起。
它比之前挣扎得还要疯狂,前蹄在洞坑壁上抓刨,每一次落脚都能在坑壁上留下一个脚印。
田野的眼睛死死的锁定着野猪的眼睛,寻找着最好的时机。
想要弄死这头野猪,可不容易,要知道野猪发狠起来那是比狼和老虎都要可怕的。
首先,就是它的皮太厚了,布满全身。
其次它的獠牙只要顶到人身上,只需要一下,就能让人开膛破肚。
田野要在短时间内搞死它,只能从它的眼睛下手,这个地方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终于,野猪在往田野这个方向跳的时候,他找到了时机。
他果断的将手中的树枝刺了下去,随后从野猪的眼眶里带出大量的鲜血和一只眼球。
很快,它的整张脸就变得血肉模糊,它也变得更加疯狂了。
再一次往上跳的时候,很明显的比之前更高了。
狗急了能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说的一点也没错。
在这个关乎自己生死的关头,这野猪爆发出了它前所未有的潜力。
它的前蹄已经搭在了坑洞口,身下的泥土纷纷下坠,两只后蹄只需要再找到一个着力点,它就能蹦出来。
田野后退一步,从地上捡起柴刀。
“喝!”低吼一声。
手中的柴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砍向了那头野猪。
“吼!”
野猪的头被田野砍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身子也掉进了坑里,它惨叫着像只无头苍蝇,在洞里乱窜乱跳。
打蛇随棍上。
田野把棍尖狠狠地往它身上招呼,或扎,或砸。
终于在田野都快脱力的情况下,那野猪也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往地上蔓延,渗透进土里。
田野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笑容。
休息了一会,里面的野猪再也没有了动静之后,他才下到洞里。
柴刀一刀砍在它的喉咙,给它来了个大放血。
现在野猪是死了,怎么运回去又是个难题。
这可让田野犯了愁了。
他抬头看向坑洞的上方。
得先搞几根藤条,把这个猪拉上去。
“如果能像其他的重生者一样,有一个随身空间就好了!”
田野摇头苦笑的嘟囔着,手掌拍打在这头重达三百斤的大肥猪身上。
突然,他的手下一轻,他的手掌拍了个空。
他转头一看,顿时汗毛倒竖,吓出一身冷汗,那头大肥猪竟然不见了。
“卧槽!”
田野惊呼出声。
不会是真的吧?
他急忙抬手看了看手掌,就在刚才,他的手掌心传来一股清凉感。
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指摸了摸。
瞬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百来个方的空间。
他尝试着将柴刀放了进去,然后又取了出来。
这些都只需要自己的一个念头就可以办到。
他又尝试着将野猪也取了出来。
一个巨大的压迫感传来,他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那只野猪重重的被扔到了地上。
田野狂喜,老天对自己还真是不薄,给他重生弥补遗憾的机会,还给了他空间。
有了这个东西,在这个市场经济还没彻底开放的年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做起投机倒把了。
任谁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雾气消散了一些,田野的眼睛看得也更清楚了,他的心突然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的疼。
本来方园的身上是完美无瑕的,而现在,她的背上横着竖着斜着,纵横交错着道道伤痕和淤青。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杰作”啊!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褪去裤子的过程方园像在剥自己的皮。
粗布裤子下磨着鞭伤,疼得她直抽气。
裤子在脱到脚踝时她开始打颤,一个巨大的水泡猝不及防地撞进田野眼里。
这是他前天晚上发脾气摔碎暖水瓶给烫的。
田野的鼻子发酸,揉了揉鼻子,心疼的不行:
“媳......”
刚挤出声气儿就哽住了,喉头一股咸味传来,他流泪了。
往前蹭了半步,布鞋底碾着地上的暖水瓶碎屑,惊得方园猛地转身。
他胡乱的把脱到一半的衣裳胡乱往胸前拽,后脚一下子踩进水里,疼的她倒吸冷气。
她踉跄蹲了下来,膝盖弯磕在木盆上也顾不上疼。
“不要过来!”
“要打我,请你背着点孩子,不然会吵醒她的!”
只是她突然注意到田野的脸上挂着泪,让她感觉有些莫名。
“你别误会!”田野连忙用袖子揩了一把眼睛急忙转身出门,门口传来一句,“水凉了,我再去打点热水。”
......
夜慢慢深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鸡叫了。
很快天空也泛起鱼肚白。
方园一夜没睡,她把小芳芳护在靠墙的那一边,身子一直紧绷着。
她昨晚还没有挨田野的打,她不知道这顿打什么时候才能落下来,心里想着这个,她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
而且,在她的枕头下来,还藏着一个重要的东西——小芳芳的银手镯,她不知道田野会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他偷走。
田野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两个人。
他现在内心在做着天人交战,上床还是不上床。
上床吧,他还有点不适应,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方园已经离开几十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而且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如果这个时候侵犯她,今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估计也要付诸东流了。
不上床,方园又一直在提防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尽量放舒缓自己的情绪,说道:
“媳妇,我...我之前是个混蛋,我知道错了......”
“我会努力的挣钱,让你们住进大房子,过上好日子......”
说完这些,田野从椅子上站起身。
“你睡会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
说着田野起身,出门去了。
没有了田野在身旁,方园终于是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田野从灶房提了桶,田野直奔村子口的那口老井。
来回好几次,把灶房里的那个水缸挑得满满的,这才还是生火。
没多久,方园被一阵香味弄醒,此时天色渐渐已经亮了起来。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田野的人。
她心里一惊,连忙回到房间,把手伸到枕头底下。
冰凉的触感入手,她这才放下心来,手镯还在。
她闻着香味出门,在灶房的小煤球炉子上看到了正在冒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
一打开锅盖,一股鲜香的味道侵入鼻腔,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一瞥眼,他看到灶台上的锅铲下压着一张用木炭写下的字:
“媳妇,我出去挣钱了。
煮好的粥,记得吃,肉在腌菜缸子里,我放了盐,不要舍不得吃,你和孩子都需要营养!”
方园看着纸上的笔迹,心脏在这一刻漏了一拍似的。
此时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里挤出一句:
“田野,我还能再信你吗?”
她从碗柜里拿出碗和筷子,乘了一碗粥放在碗里。
粥很稠,混着猪肉的味道,在这个年代算是难得吃得上的美味了。
混着眼泪她吃了一碗,但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乘了一碗。
田野一路前往北山,昨天,他运气好,那只野猪误打误撞的闯进了盗洞,但是今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就难说了。
毕竟,猎人除了有技术之外,还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行。
他走到北山脚下,就从空间里拿出那把56半,稍微给枪上了点油,他便开始熟悉这枪的手感来。
刚打几发的时候,他有点没掌握好这枪的后坐力,两枪都打偏了。
一直打到第五枪,手感就上来了,中了一只斑鸠。
田野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将斑鸠丢进随身空间。
这斑鸠不大,但是好歹也是个肉。
虽说现在已经到了1986年了,责任田都已经到户,但是这里的市场经济还是没有放开,人们的生活物资还是很紧缺。
所以也会经常有人上山打猎,这个村子,打猎的首选就是北山,北山是一片原始森林,而且绵延数十公里,很适合动物们的生存和繁衍。
只是,北山的外围猎物已经相对稀缺了,都被人打没了。
有不少的猎户出去一整天,回家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所以想要猎到大一点的猎物,那就的深入一些。
深入森林那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山上有成群结队的狼群,一旦遇到十死无生。
田野也不敢贸然的往里面闯,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走。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他突然听到了野鸡的叫声,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一般情况下野鸡发出这样的叫声,其实是在求偶。
他赶紧把枪收了起来,既然这只野鸡在这里叫,那肯定附近就还有其他的野鸡,如果他开枪的话,就会吓跑其他的野鸡。
他准备做一个简易的陷进来捕捉。
他在山林里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终于发现了一处坡度比较高的地方。
这里的地形很理想,山坡上有不少小孩手臂粗细的树木可以用来做套索的触发装置,而且周围的草丛和灌木能很好地隐藏陷阱。
田野仔细观察了一下,选定了几棵位置合适的树。
他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粗麻绳,开始制作绳结套索。
为了提高成功率,他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套索。
做好陷阱后,田野小心翼翼地躲到了坡下面的杂草里。
这里既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陷阱,又不容易被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开始运用自己所学的口技模仿起野鸡的叫声。
不一会儿,周围的草丛里就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他成功的吸引到了野鸡。
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它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便慢慢地朝着田野的位置走去。
当野鸡走到套索附近时,田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的一举一动。
突然,野鸡的一只脚不小心踏进了套索里。套索一下子就触发了,它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慌的叫声,在空中不停地挣扎。
田野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激动,立马冲了上去,也不管它死活了,柴刀一划拉,将绳子砍断,直接连绳子带鸡一起收进随身空间。
要是让它叫的时间长了,恐怕会惊动其他的野鸡或者动物。
他如法炮制准备来抓第二只。
这一次,他的叫声更加熟练和逼真,不一会儿,就又吸引了几只野鸡朝着陷阱的方向走来。
很快又抓住了一只野鸡,田野激动得不行,没想到自己刚出手就有了收获,他迅速抓住这只野鸡,用力一扭,就把它脖子扭断了。
他掂了掂,这只野鸡差不多有四五斤重,刚好一只给媳妇和女儿补补身子,另一只拿到街上去卖掉。
田野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就发现地上的草有被啃食过的痕迹,还看到了一些颗粒状的粪便。
“太棒了,附近肯定有野兔!”
“下注吧!下的多赢得多!”
庄家拿着牌示意。
庄家一说完,其他家都纷纷押钱,有的押一块,有的押五毛。
田野直接把手里的钱全部都押了上去,一共是五块六毛。
“田老二,玩这么大啊?”
五块多钱确实挺大的,在这个普通工人的工资只有三十块的年代,五块钱,能让一个家庭至少吃半个月的大肥肉了。
“下的多赢得多,不是你说的么?”
庄家点了点头笑道:“行!”
庄家开始发牌,发到自己家他直接亮牌。
庄家到手一个 7一个 Q,九点,这预示着他能吃很多牌了。
而且是三倍。
这边玩的牌九规则比较简单,就是比点数。一张单牌加上一张花牌,若组成的点数尾数是 0则为杠。
杠又分为天杠和地杠,天杠即是单牌加花牌的组合,比如 8和 Q,地杠则是两张单牌的组合,比如 8和 2。
其他的就看谁的点数大了,相同的点数庄家吃闲家。
如果 7点以下就是一倍,8点双倍,9点三倍,如果是地杠就是四倍,天杠 5倍。
还有一种特殊的牌型,那就是一对五和一对十,这种叫做至尊,是可以拿 10倍的。
庄家的点子已经很高了,只要比他低的闲家都要出三倍押的钱给他。
而田野则是抓了一张 A和一张 2,组合起来是 3点,可以说是很小的牌了。
他早就看出庄家出千了,而且这牌是庄家特意做的。
只是这种出千的手段太小儿科了。
田野心中好笑,就这种最简单粗暴的出千方式竟然差点把自己的家都毁了。
其他的两家也都陆陆续续地亮牌了,目前只剩下田野还没有亮牌。
“老二,亮牌吧!”
庄家一只脚搭在椅子面上,嘴里叼着烟嘚瑟的说道。
他料定,田野这次要输得再次借钱了。
田野冷笑道:“你都没看牌,怎么料定我的牌就比你小?”
庄家不屑的笑了笑说道:
“我都九点了,我就不信你的运气比我还好!”
庄家开始收拾桌面上的钱,得意地说道,“来,那你亮牌吧!”
田野直接翻出了一个 2,庄家看到田野的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田野抓到 2,他如果想要大过庄家那就只能配个 8,但是 8这个牌在另外两家已经出现过两次了。
还剩下两张,能发到他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呵呵!继续!”
庄家几乎把嚣张写在了脸上。
田野用那张 2塞到另一张牌的底下,然后掀起。
当那张红桃 8出现的时候,庄家的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一脸的灰败之色。
一张 2配一张 8,地杠,刚好把他吃得死死的。
“来吧,赔钱吧!4倍,22块 4。”
庄家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田野,无奈只能赔钱。
此时庄家的庄钱已经赔光,只能换庄了。
上一家不坐庄,轮到田野。
田野熟练的洗牌,切牌,发牌。
而且他把袖子撸得高高的,这是任何一个出千的人都不敢做的。
这一切都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实际上,他早就已经掌控了全局。
他甚至不用出千,就能决定给哪家发什么牌。
就算有几个人死死盯着他的手看,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但是他还是非常谨慎。
他每次发的牌都是不大不小的,而且还故意让一家赢。
让一家小赢,另外两家大赢,这样别人就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偶尔,他还会放放水,通赔。
这是他们设赌局的人常用的策略,细水长流。
如果你一次性把人的钱全部赢走了,他们就不玩了。
“咦?田老二今天的运气不错啊!”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田野抬头一看,就看见长毛痣后面跟着两个小弟,站在自己的旁边。
两个小弟一个人高马大,一个脸上带着长疤痕,两人的手插在腋下,看上去凶悍的不得了。
长毛痣看到田野的面前已经足足有百多块钱了,于是说道:
“让我也来玩一个怎么样?”
田野刚想答应,这时付继平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了。
看到田野正在赌桌上,连忙冲了过来。
“野哥!你怎么玩起来了,我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田野的面前放了一堆钱,他的嘴巴顿时有些合不上了。
“这些都是你赢的?”
田野点了点头:“运气好!”
“你别玩了,咱们走吧!”
付继平说着要拉田野走。
长毛痣一愣,他是这个牌局的合伙人之一,他看到了自己人输了这么多,想来找回一点,可没想到这个小老头竟然敢把在他场子里赢了钱的人拉走。
他的眼中爆发出凌厉的目光盯着付继平。
后面瘦高个直接开骂道:
“你特么谁啊!谁让你说话的,长毛哥想跟他玩,那是给他面子,怎么?赢了钱就想走?哪有这种好事?”
付继平缩了缩脑袋,被刀疤脸一把推开了。
长毛看了看田野:
“田老二有没有兴趣跟我玩两把?”
田野嘴角微微扬起说道:
“好啊!长毛哥请!”
当初拉他进赌局的就是他。
长毛哥来到前面,挤掉了原本坐庄的人,自己坐下后说道:“我来坐庄!”
田野点了点头,准备洗牌。
“等一下!”长毛哥制止田野继续洗牌然后说道,“我们换一副牌!”
田野冷笑,这个家伙还挺谨慎,不过他不在乎。
只要是自己坐庄,你想怎么换都行。
很快,前面那个坐庄的家伙又拿来了一副牌,拆开,取出里面的广告牌和大小王扔给了田野。
田野接过牌又重新洗牌,按照规矩新来的切牌。
田野对着长毛哥摊摊手。
长毛哥切牌,只是在他切牌的过程中,手掌心已经藏了一张牌,牌是田野洗的,他当然知道长毛哥拿走的是什么牌,是一张 A。
田野刚准备发牌,却又被长毛哥拦住说道:
“我这个人不喜欢墨迹,我押一百五,可以吧?”
他直接放了十五张大团结放在桌面上。
田野笑道:
“可以!”
瘦高个讥讽道:
“你当然可以了!你现在手上总共不到一百五十块钱,要是长毛哥抓到了天地杠,你拿什么赔?别忘了你之前的钱还没还清呢!”
田野不卑不亢,脸上仍是带着微笑,淡淡的说道:
“如果,你觉得我的钱不够赔,那你可以下少一点,如果你有绝对把握能抓到天杠,我庄上的钱只有一百四十五块,那你大可以下三十块!”
说完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长毛哥说道,“这是牌九的规则,我说的没错吧?长毛哥?”
长毛哥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不得不说,田野说的是对的。
只能点了点头,但是他的钱已经押下来了,再捡回去他会很丢面子,这就有些让他骑虎难下了。
“草!没那个钱,还做什么庄家!”
瘦高个骂骂咧咧的,满脸的不屑。
田野反讽道:“老子是没钱,只能玩这么大,你要是嫌我的钱少,那我不玩就是了!”
说完田野就准备起身。
长毛瞪了瘦高个一眼,然后脸上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道:
“诶!别跟他一样,钱少有钱少的玩法,你看要么我来坐庄?”
田野撇撇嘴说道:“可以啊!我无所谓!”
田野对这家伙无语死了,又当又立。
明明就是想夺了自己的庄,还搞出这么一出戏。
搞得谁看不出你们在唱双簧一样。
说着把手上的牌又放到了桌面上。
长毛哥看了一眼田野面前的现金,傲慢的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满注了,我两一对一,如果真的我抓到杠了,你钱不够赔的话,你可以找放爪子的拿一点...”
田野抬了抬眉毛说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这些人还是老套路,就想把自己往坑里拉。
“我肯定有钱赔的!”长毛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大团结出来。
“好!那发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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