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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咒你爱而不得,你还我孤独终老言记淮翠竹无删减全文

粟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艰难地伸出手,凭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求他:“记淮,救救我。”言记淮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两只胳膊,生生把我拖出了房间,扔在院子里。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尹今安!今日我的蛐蛐要是死了一只!我让你今生都不得安宁。”翠竹赶到时,我的双腿已经被烧的溃烂,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她把我背回了卧房,连夜去找了大夫。光是包扎,就包了一夜。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只有翠竹守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高兴的竟哭了出来。“夫人您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少爷和老夫人!”我一把拉住翠竹,摇了摇头。昨夜言记淮的话,像是噩梦一样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的命,在他眼中不如一只蛐蛐。现在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分别。我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言记淮,我这五年终归是错付了!还有...

主角:言记淮翠竹   更新:2025-04-0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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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记淮翠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咒你爱而不得,你还我孤独终老言记淮翠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粟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艰难地伸出手,凭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求他:“记淮,救救我。”言记淮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两只胳膊,生生把我拖出了房间,扔在院子里。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尹今安!今日我的蛐蛐要是死了一只!我让你今生都不得安宁。”翠竹赶到时,我的双腿已经被烧的溃烂,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她把我背回了卧房,连夜去找了大夫。光是包扎,就包了一夜。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只有翠竹守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高兴的竟哭了出来。“夫人您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少爷和老夫人!”我一把拉住翠竹,摇了摇头。昨夜言记淮的话,像是噩梦一样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的命,在他眼中不如一只蛐蛐。现在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分别。我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言记淮,我这五年终归是错付了!还有...

《我咒你爱而不得,你还我孤独终老言记淮翠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艰难地伸出手,凭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求他:“记淮,救救我。”

言记淮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两只胳膊,生生把我拖出了房间,扔在院子里。

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尹今安!

今日我的蛐蛐要是死了一只!

我让你今生都不得安宁。”

翠竹赶到时,我的双腿已经被烧的溃烂,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

她把我背回了卧房,连夜去找了大夫。

光是包扎,就包了一夜。

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

只有翠竹守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高兴的竟哭了出来。

“夫人您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少爷和老夫人!”

我一把拉住翠竹,摇了摇头。

昨夜言记淮的话,像是噩梦一样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的命,在他眼中不如一只蛐蛐。

现在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分别。

我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言记淮,我这五年终归是错付了!

还有两日便是交易的日子。

我们也该就此别过了。

翠竹是个懂事的,见我不喜,便没有再提去叫人的事。

换药的时候,我疼的直掉眼泪。

翠竹便跟我聊起天来,分散我的注意。

“夫人,翠竹没记错的话,明日是您的生辰,想吃什么翠竹去做。”

不说我倒是忘了,往年我的生辰我也总是不记得。

但言记淮却记得清楚,每年生辰,他都会送我一支亲手做的竹簪。

他说,竹簪高雅,配我再适合不过。

可自去年起,他就不再亲手做了,随意买了个簪子送我。

今年,这生辰险些变成了祭日。

翠竹帮我换完了药,我便要起身去布庄。

家里的产业是我一点一点经营起来的,从一家店面到如今仅京都就有六家铺面。

布庄倾注了我的心血,如今要走了,也要好好的收尾。

翠竹叫来马车,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上了车。

“夫人,等伤养好再去也不迟啊!”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早做交代,我也无牵无挂了!”

马车行至闹市,远远就看见布庄门口围了好些人!

我强忍着刺骨的疼痛下了车,拨开人群,走到布庄门前。

才发现,一群大汉不顾阻拦,正在店里抢布。

我大声呵斥:“你们是什么人!

光天化日竟敢明抢!

天子脚下,还有王法吗!”

店里的掌柜看见我来了,立马跑到我跟前。

“夫人您可来了,这帮人说是少爷授意的,不由分说就开始抢啊!”

里面的大汉见到我,也停下动作,一脸嚣张的朝我走过来。

“言家娘子,我还真是巴不得你赶紧报官!

你那夫君言大郎君,斗蛐蛐欠了我们上百两银子。”

“是他说,这京城的言氏布庄都是他的产业,让我们随意拿去顶账!”

“怎么?

你想赖账?”

那大汉言之凿凿,不像是假话。

眼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的把店里搬了个精光。

我心里满满的委屈终是抑制不住的爆发了!

这么多年,我苦苦经营的生意,竟被他斗着蛐蛐就给输光了。


我憋着一口气,转身上车。

“回言宅!”

到了门口,我随手抄起一根木棒,一瘸一拐的直奔言记淮的蛐蛐屋而去。

言记淮此时正在屋里逗着他刚买来的蛐蛐。

原本笑容满面,见到我进来立马换了副样子。

面色阴沉道:“你怎么又来了!

烧成这样也闲不住!”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死死盯着他,冷冷开口:“是你让他们去抢布庄的?”

言记淮似是被抓住了短处,眼神有些躲闪,但嘴依旧那么硬。

“是又怎样?

谁让你不给我拨银子买好蛐蛐,我输了,就只能让他们拿布换!”

好一个理直气壮!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好!

倒是怪了我了!

看着屋里满墙的蛐蛐罐子,吱吱的叫声听得我心烦意乱!

我咬了咬牙,疯狂地挥起手中的棍子!

“我让你斗蛐蛐!”

棍子扫过之处,满墙的蛐蛐罐子掉落下来,有的罐子碎掉,蛐蛐都蹦了出来。

我依旧不解气,一脚一个的把蛐蛐踩死!

言记淮看着满地的罐子和蛐蛐尸体,怒火中烧,眼中瞬间充满杀气。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棍子,把我推倒在地。

一只脚踩在我刚刚包扎好的腿上。

血唰的一下渗了出来,整个言宅回荡着我痛苦的哀嚎声。

言记淮打红了眼,举起手中的棍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打在我的身上。

棍棍见血,皮开肉绽。

他咬着牙咒骂:“尹今安!

你个贱人竟敢动我的宝贝!

我杀了你!”

直到婆婆赶到,才把近乎疯狂的言记淮拉开。

婆婆带着哭腔,安抚着言记淮。

“记淮,我的好儿子,我们不跟这个疯婆娘计较。”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早晚有一天,你的好儿子把你剥了皮喂蛐蛐。”

婆婆也不甘示弱,抬脚踩在我的另一条腿上,用力捻了捻!

我疼的近乎晕厥,连喊叫都没了力气。

“尹今安!

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我们记淮一纸休书你就是弃妇,我看这京都谁敢要你!”

“翠竹!

该死的奴才!

还不把这个贱人带回屋里去,真是碍眼!”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母子俩,眼底爬上一抹猩红。

言记淮,我们这辈子终是不能善了了!

翠竹把我带我回了卧房。

我一夜未眠。

往事种种在我脑中重现,恩爱和遗憾交织,最后留下的是深深的怨恨。

眼看着天色渐亮,言记淮早早就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没有了昨日的盛怒,但也冰冷的让人打颤。

摒退了下人,屋子里只剩我们俩。

他手里端着那碗汤,面无表情地递到我眼前。

“昨日是我有些冲动,把汤喝了吧,当是赔罪。”

言记淮把言不由衷写在脸上,我也不好拆穿。

只是微微一笑,顺从地张开嘴,喝了下去。

他见我喝下便起身要走,一句话也不想跟我多讲。

在他踏出门前,我悠悠一句:“今日,是我生辰。”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

“嗯,知道了!”

说罢,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翠竹挡在我的前面,不停的磕头求情。

言记淮这才消了些气。

“还不如个下人懂事!”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房。

翠竹将我扶起,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信,小心翼翼的问:“夫人,这信还送吗?”

我红着眼,默默擦掉嘴角的血,语气冰冷:“送!”

这黑市的老大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

小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行商论道,想让我接管黑市。

但我实在不喜在黑白两道之间斡旋。

只想找个平常人家,过普通人的日子。

父亲也不好逼迫我,便随了我的意。

大婚之日他都没有露面,只是默默地在人群中看着我出嫁。

跟外人,我也只道是父亲在外乡做生意,鲜少回来。

不久前,父亲发现言记淮频繁出入黑市,一掷千金只为了一只名为‘大将军’的蛐蛐。

见他如此痴迷,便觉大事不妙。

所以才给我来了信,命人假装成人伢子,试探言记淮。

没想到,言记淮竟如此轻易的上钩了。

我本来信誓旦旦的跟父亲保证,他到底是个拎得清的人。

但事实证明,我输了。

五年的感情,输给了一只蛐蛐。

夜晚,嘴角的疼痛还未消,婆婆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听着急促的砸门声,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立马起床开门。

“我说今安呐!

你怎么还睡得着!

记淮今日又没用晚膳,这总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半夜匆忙前来竟是为这点小事,我不紧不慢的做回床榻,穿上鞋子。

“一顿饭而已,记淮又不是小孩子,无需忧心!”

婆婆听我这话,瞬间炸了庙,端在手里的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

指着我就是一顿骂。

“好你个尹今安,来我家五年,孙子你生不出来,夫君你现在也服侍不好!

你爹妈怎么教出你这样没用的东西!”

还没等我回话,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像是受了我好大委屈一样。

眼看着有下人路过,时不时的往屋子里瞟。

我立马上前扶起婆婆,嘴上答应着:“行了别哭了,我去送饭便是。”

我提着灯,来到言记淮所在的蛐蛐房。

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动静。

我心中有些发毛,但已经到了门口,怎么说也要把饭放下,才好在婆婆那交差。

我壮着胆子,把灯举高,慢慢推开了门。

还没等我看清里面的状况,就听见言记淮的一声怒呵!

“谁让你提灯进来的!”

我吓的身子一抖,言记淮一张愤怒的脸兀得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没站稳,我实实的撞在身后的架子上,源源不断有重物砸下来。

手里的灯掉在地上,烛火瞬间点燃我的裙子。

火势蔓延全身,被灼烧的皮肤起出一层血泡。

我拼命在地上打滚,疼的直喊救命。

言记淮却趴在地上,捡着散落一地的蛐蛐罐子。

一边捡一边嘟囔:“我的蛐蛐!

你这个麻烦精,只会给我添乱!”

我实在忍不住,痛苦的呻吟着,他捡完了蛐蛐终于向我走了过来。


言记淮自从迷上了斗蛐蛐,已经一年没有与我同房了。

他把书房改成了蛐蛐房,日日窝在里面。

不念书不吃饭不顾家中生意,也不在意我。

我如守寡一般,一边忙碌家中大小事务,一边盼着他兴头过去,能回心转意。

日子本就过的昏昏沉沉。

却又在无意间听到了他与人伢子的对话。

“言大郎君,这只蛐蛐可是世间少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多少钱!

我一定买!”

言记淮语气中满是焦急。

“嗨!

那黑市老大放出话了,多少钱都不卖,他只要你娘子!”

言记淮不语,片刻后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语气坚定!

“好!

三日之后,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蛐蛐!”

我在墙后听得真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六月伏天,我却如坠冰窟,全身不自觉地颤抖。

一路扶着墙,回到屋内,我提笔写下一封信。

我输了!

三日之后,便是我接手黑市之时!

......握着笔的手被我攥出汗来。

丫鬟翠竹站在旁边看着我,不敢说话。

正出神儿间,言记淮与那人伢子谈完了交易,罕见的回了房间。

我默默盖上桌上的信,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漠然地看着他。

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紧张的环视着屋子。

“夫君今日怎么得闲,知道回屋了?”

言记淮终于看了我一眼,眼中除了紧张还有一丝愧疚。

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索性帮他一把,他要是回心转意,岂不是皆大欢喜。

“夫君有什么事坦白讲即可,不必跟我藏着掖着。”

“娘子,我确实有事。”

我刚沉入谷底的心又提了起来,面色如常但心里打鼓。

言记淮微微一笑,缓缓开口:“娘子,可否给我拨出几十两银子,我想换一个大的蛐蛐架子。”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失望从心底蔓延。

怪我!

我本不该对他抱有幻想!

我跟言记淮成婚五载,一直都恩爱非常。

我们两家都是商贾之家,虽说颇有家财,但地位终究比不上入朝为官的文人。

当年言记淮娶我时曾许诺,他必定用心读书,争取三年就考中个进士回来。

如今五年过去了,别说是进士,秀才都没考上,还沾了斗蛐蛐的恶习。

每日张口蛐蛐,闭口蛐蛐!

为了一只蛐蛐,竟要把我卖了。

越想越气,把毛笔狠狠拍在桌子上,一字一顿:“要是为了那些蛐蛐,便一文也没有!”

言记淮一改刚才的唯唯诺诺,甩袖起身,一脸的不耐烦。

“铁公鸡!

你的眼里就只有钱,我真是眼瞎当初看上了你!”

“我眼睛又何曾亮过?

这两年,你可曾把心思放在这个家上!

天天泡在蛐蛐窝里,你知不知道这偌大的宅院和产业要费多少精力经营!”

言记淮上前两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嘴角有血淌了下来。

“谁教你这样与夫君说话!”

我抬起头恨恨地盯着他,见我不服软,他又要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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