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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烟雨落江南前文+后续

一颗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景明是汴京城中最出名的裁缝,可他却被自己的妻子亲手毁了十指。只因半年前,他和假少爷宋云帆一起被山匪绑架,他拼尽全力从匪窝逃出,去搬救兵。安阳公主冷凝月带兵赶到后,宋云帆却已经被山匪折磨的奄奄一息。他靠在冷凝月怀中,声声控诉,是宋景明故意把他丢下,让他遭受折磨。为此,冷凝月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宋景明的身上,宋云帆身上伤了何处,她就让他十倍偿还。她砸断他的十指,日日让人鞭打他,向宋云帆赎罪。曾经满腔的爱意,在日日折磨中消散。就在宋景明心中绝望之时,他发现冷凝月怀孕了。他以为这个孩子会是他和冷凝月之间最后的转机。可没想到冷凝月知道自己怀孕后,立即便吩咐下人熬了一碗落胎药。……宋景明满脸震惊,不敢相信她竟会狠心至此,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

主角:冷凝月宋景明   更新:2025-04-0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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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凝月宋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烟雨落江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景明是汴京城中最出名的裁缝,可他却被自己的妻子亲手毁了十指。只因半年前,他和假少爷宋云帆一起被山匪绑架,他拼尽全力从匪窝逃出,去搬救兵。安阳公主冷凝月带兵赶到后,宋云帆却已经被山匪折磨的奄奄一息。他靠在冷凝月怀中,声声控诉,是宋景明故意把他丢下,让他遭受折磨。为此,冷凝月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宋景明的身上,宋云帆身上伤了何处,她就让他十倍偿还。她砸断他的十指,日日让人鞭打他,向宋云帆赎罪。曾经满腔的爱意,在日日折磨中消散。就在宋景明心中绝望之时,他发现冷凝月怀孕了。他以为这个孩子会是他和冷凝月之间最后的转机。可没想到冷凝月知道自己怀孕后,立即便吩咐下人熬了一碗落胎药。……宋景明满脸震惊,不敢相信她竟会狠心至此,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

《从此烟雨落江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景明是汴京城中最出名的裁缝,可他却被自己的妻子亲手毁了十指。

只因半年前,他和假少爷宋云帆一起被山匪绑架,他拼尽全力从匪窝逃出,去搬救兵。

安阳公主冷凝月带兵赶到后,宋云帆却已经被山匪折磨的奄奄一息。

他靠在冷凝月怀中,声声控诉,是宋景明故意把他丢下,让他遭受折磨。

为此,冷凝月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宋景明的身上,宋云帆身上伤了何处,她就让他十倍偿还。

她砸断他的十指,日日让人鞭打他,向宋云帆赎罪。

曾经满腔的爱意,在日日折磨中消散。

就在宋景明心中绝望之时,他发现冷凝月怀孕了。

他以为这个孩子会是他和冷凝月之间最后的转机。

可没想到冷凝月知道自己怀孕后,立即便吩咐下人熬了一碗落胎药。

……宋景明满脸震惊,不敢相信她竟会狠心至此,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

“冷凝月,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他跪在冷凝月身边恳求,“只要你愿意给腹中的孩子一条生路,我愿意放弃驸马的身份,自愿离府。”

冷凝月满脸不屑,“当初你为了入赘公主府不择手段,如今你说你愿意离开,你以为我会信吗?”

落胎药端上来,冷凝月毫不犹豫地端起喝下。

之后她又让下人熬了一碗绝嗣药端到宋景明面前。

“你这种心肠狠毒的男人根本不配有后代。”

宋景明拼命挣扎不愿意服下。

冷凝月直接亲自动手,将药汁灌入他的口中,很快宋景明便察觉到小腹传来强烈的痛意,他拼命挣脱冷凝月的束缚,向公主府外跑去。

公主府内外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这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半个月后宋云帆的入赘。

这一刻,宋景明发觉,他真的错了……他不该对冷凝月一见钟情,更不该在她身中媚药的时候,主动献身救她。

腹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宋景明脸色惨白,腿脚发软,晕倒在地。

“禀公主,绝嗣药中放了双倍的剂量,药性霸道,驸马只怕以后再难生育了。”

宋景明双眼失神,绝望地躺在床上,从今以后,他彻底失去了做父亲的权利。

冷凝月看向床上生无可恋的宋景明,眼中涌出一丝愧疚,可转念一想他对云帆做得那些事,又被仇恨充斥。

“你一个面首,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这个孩子就算是你对云帆的赎罪,从今以后鞭刑便免了。”

若是在之前,宋景明听到这句话定会欣喜若狂,觉得冷凝月对他还有情意。

可现在他如同一个失了生气的木偶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冷凝月动了动唇,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侍卫急匆匆进来禀报。

一听说宋云帆出事,她二话不说便跟着侍卫向宋府赶去。

宋景明心如死灰在床上躺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公主府。

他唤来侍卫童木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让他做的事情。

半月之后,世上便再无宋景明了。


宋云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看向宋景明,无声说道:“我赢了。”

宋景明心如死灰地任由侍卫将他押到刑堂,用绳子吊在柱子上。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紧咬牙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他的心早已被捅得千疮百孔,身体上再痛也已经麻木了。

三十鞭下去,宋景明浑身是血,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

宋云帆换了一身更加华贵的衣服来到刑堂,随后端起一碗盐水泼在宋景明身上。

宋景明惨叫出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宋云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宋云帆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不屑说道:“杀了你,那多没意思,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入赘公主府,和公主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说罢,他便吩咐侍卫将他从柱子上放了下来。

仅仅几十米的路程,宋景明却摇摇晃晃地走了半个时辰才回到偏院。

他脱下衣服,低头看向自己全身密密麻麻还在渗血的鞭痕,又举起双手看向自己变形的十指。

他自嘲的笑笑,当初满心欢喜,自以为能和最爱的人白头偕老,结果却换来满身的伤痕,确实是太狼狈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便有侍卫给刘景明送来红色的喜服,他被迫跟着冷凝月去宋家接亲。

婚宴也是无比盛大,宋家光是陪嫁就拿出了整整108抬,跟他当初入赘进公主府的时候天差地别。

将宋云帆接回公主府后,一切仪式举行完毕,最后由宋景明端着合卺酒,看着二人交杯喝下。

宋云帆放下酒杯道:“景明,明天早上我和公主会起得晚一些,你今晚直接把茶奉了吧。”

按照规矩,驸马入府,第二日面首需跪下向驸马奉茶,表示对驸马的尊敬和服从,而驸马喝了茶才是对面首的认可。

宋景明端着喜盘的手不禁抖动了一下。

宋云帆立即嘟起嘴看向冷凝月,“公主,我们兄弟二人以后一起侍奉公主,我只是想快点表示对景明的认可,可景明好像不愿。”

冷凝月看向宋景明道:“向驸马奉茶本就是你的本分。”

宋景明心知,今晚若不如他愿,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不想节外生枝,他直接端起茶杯跪在宋云帆面前。

宋云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终于让宋景明退下。

宋景明心中松了一口气,回到偏房,他拿出纸笔写下一封绝笔信。

宋云帆说得没错,在他们之间,冷凝月永远相信的都是他。

可若是他以死明志呢?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就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而宋云帆也根本经不起查证。

宋景明让童木提前准备好两具男尸换上他们的衣服,摆在床上。

拿起火把从床帏开始点燃。

不消片刻,大火蔓延了整个房间。

他们换上男装,站在公主府外,望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火,宋景明心中皆是解脱的快意。

他对冷凝月的一切爱意,也随着这把大火灰飞烟灭。

冷凝月,认识你,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从此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永世不复相见。


第二日,宋母来到公主府,刚进屋她就嫌弃地拿起帕子捂住鼻子,“满屋的血腥味,可真是晦气。”

她吩咐侍卫拿过一匹红布摆在宋景明床边。

“安阳公主已经下聘,半月后,云帆便会入赘公主府做驸马,你是这汴京城中最好的裁缝,云帆的婚服便由你替他做。”

宋景明垂眸看向自己变形弯曲的十指,连端碗吃饭都困难,还如何能裁剪制衣?

他举起手说道:“我的双手已废,不能再做衣服了。”

宋母怒骂,“少在那装可怜,云帆已经说了,你的手指早都康复了。”

宋景明笑了,眼泪无声地落下。

这就是他的母亲,宁愿相信宋云帆的空口白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宋景明一字一句地问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宋母不屑说道:“你若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单凭你之前做下的错事,早就够你死一万次了。”

“我到底做什么了?

要被你们这么对待?”

宋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真是丝毫不知悔改,你给安阳公主下药与她欢好,抢了云帆的驸马之位。”

“你更因为嫉妒勾结土匪,对云帆做下那等恶事,如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我倒真希望没有你这个儿子。”

无论宋景明如何解释他没有下药,更没有勾结土匪,冷凝月、宋父宋母却无一人肯相信他。

宋景明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珠,声音冷硬,“那从今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宋夫人请回,这婚服我是不会做的。”

一句“宋夫人”瞬间让宋母火冒三丈,她气愤说道:“这婚服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不然我就打死这贱奴。”

她当即叫来下人将童木拖出去乱棍打死。

童木吓得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宋夫人饶命。

宋景明情急之下,直接从床上跌下来,拉住童木的手腕,将他护在怀中,脸色苍白地说道:“住手,别动他,我做,我做……”宋母对宋景明被苍白的面色视而不见,只是丢下一句。

“给你七日时间,到时候若是做不出来,这贱奴的贱命绝对不保!”

童木搀扶着宋景明起身,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小声啜泣道:“明明驸马您才是宋夫人的亲生儿子,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假少爷这样对你。”

当年宋景明出生之时,乳母心生诡计,将他与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调换。

十八年来,宋云帆锦衣玉食,而他在乳母的磋磨下长大,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亲生父母。

他们却嫌弃他粗鄙,丝毫没有世家公子的模样,依旧对假少爷宋云帆万般宠爱。

宋景明此刻心中已经对他们不再抱任何希望,他摇头淡声说道:“从今以后我只是宋景明,跟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傍晚,冷凝月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宋云帆。

听说是宋云帆连日来一直做噩梦,只有冷凝月陪在身边才会好些。

冷凝月不忍心让他受梦魇之苦,直接将他带回了府中。


宋景明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外走。

现在他只想离她们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她们身边。

可刚出了门口,他便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宋景明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停下坠,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冷凝月的第一次相见。

养母为了八十两银子,将刚年满十六的他下药迷晕,卖进煤山做壮丁。

宋景明咬破舌尖,来刺激自己清醒,之后他趁乱逃跑。

逃跑路上惊了别人的马,本以为会就此死在马下,是冷凝月飞身过来救了他。

煤老板带着家丁追过来,说宋景明是他家逃跑的壮丁,要将他带走。

走投无路间,宋景明下跪恳求冷凝月借他八十两银子,他愿意为奴抵债。

冷凝月随后掏出八十两替他还了钱。

“今日只当是本公主日行一善,这银子也不用你还了。”

她转身离去的身影,便从此住进了宋景明的心间。

画面一转来到两年后,那时宋景明已经回归宋府,却因为目不识丁,被柳父宋母嫌弃粗俗无知。

就连宋府与公主府从小订下的婚约,他们也让假少爷宋云帆代替。

彼时,宋景明已经对冷凝月情根深种,他鼓起勇气跟冷凝月袒露自己的爱意,却被拒绝。

本以为两人此生无缘,冷凝月却中了媚药,闯入他的房间。

宋景明看着曾经的自己宽衣解带,甘愿为冷凝月做解药。

他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崩溃呐喊,“不要!

不要!”

宋景明额头冒出冷汗,猛然惊醒,看着熟悉的屋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关于过去的噩梦。

童木守在一旁,声音中透着惊喜,“驸马,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大量涌入他的脑海,宋景明抬手覆在自己胸口,外面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心中的伤口却依然鲜血淋漓。

宋景明喃喃说道:”三天了,那明天就是冷凝月迎娶宋云帆的日子,也是我们离开的日子。”

童木眼中满是对宋景明的担忧,“驸马,你大病未愈,要不还是再养几天。”

宋景明声音坚决,“不用,我意已决,明日就离开。”

冷凝月一席收腰华服,迈着步伐走了进来,“谁要离开?”

没想到冷凝月竟会突然过来,宋景明吓了一跳,但还是稳住身形,道:“我还以为这次会死在公主刀下,就此离开人世。”

冷凝月面色一凛,“本公主自小习武,下手自然有分寸,断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宋景明起身向冷凝月行礼,“感谢公主的不杀之恩。”

看着面前的如此低眉顺从的宋景明,冷凝月心中并没有欣喜,反而是涌出一种慌乱之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一般。

她开口说道:“如今云帆也因你的心头血治好了身体,若你以后不再作恶,我以后就生一个云帆的孩子过继给你,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


燕窝人参等华贵之物,流水一样地送入宋云帆的房间。

饭后,享乐的丝竹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关于冷凝月如何宠爱宋云帆之事,每日都会由下人口中传到宋景明耳边。

宋景明知道这是宋云帆故意为之,只当没听见,每日只是雷打不动的裁剪制衣。

如此几日,反倒是宋云帆先憋不住了,带着侍卫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偏房。

进屋之后,他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宋景明居住的屋子陈旧狭窄,屋内更是一件值钱的物件都没有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景明,我听说你被公主灌了绝嗣药,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特意带了补品来看看你。”

宋景明看着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心中涌出强烈的恨意,可现在他只能忍耐。

他声色平淡地说道:“不用你假好心。”

宋云帆声音委屈,“景明可是在怪我,入府几日了,今日才来看你。”

“都怪公主太心疼我了,怕我受了风寒,连门都不让我出,这几日就连吃食都是她亲自送入我房间的。”

面对他挑衅的话语,宋景明直接选择将他无视。

可宋云帆却突然示意侍卫将带来的东西砸到地上,然后大惊失色喊道:“景明,这是做什么?

景明别砸了……”之后,他整个人更是顺势摔倒在地。

宋景明顿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冷凝月冲进屋内,将宋云帆从地上扶起,焦急问道:“云帆,你怎么样?”

宋云帆顺势搂住冷凝月,委屈道:“公主,我听闻景明以后不能再生育了,好心带了补品过来看他,可他非但不领情,还将我的东西打砸了,我开口劝他,他还推我……”说着,宋云帆举起自己的手掌到冷凝月面前,手背有些破皮,露出道道血丝。

冷凝月心疼地将宋云帆的手掌握住,随后目光冰冷视线如刀子一般落在宋景明身上。

宋景明不禁浑身一抖,急切开口解释,“我没有,我没有推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真是冥顽不灵,云帆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处处害他。”

“给我跪下,向云帆磕头认错。”

宋景明摇头,还想再解释。

冷凝月直接唤来侍卫,压住宋景明的双臂,强行让他下跪。

宋景明被侍卫按着头,一下一下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很快额头便被磕破了皮,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宋云帆看向宋景明的惨状,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就算他是宋家的亲生儿子,安阳公主的驸马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跪倒在他的脚下。

见出了血,冷凝月眉头下意识蹙起,示意手下住手,再次问出声。

“宋景明,你现在知不知错?”

宋景明额头已经痛到麻木,脑袋昏沉,气若游丝地开口,“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宋云帆见好就收,开口替宋景明求情,“公主,景明已经知错了,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现在把人折磨死可就没意思了,他就是要宋景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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