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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最新章节列表

温子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主角:钟青宴柳映枝   更新:2025-04-0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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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青宴柳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温子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渣男吃绝户,重生毁你青云路!钟青宴柳映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
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
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很快,到了散学。
柳映枝和郁北霖刚到学院门口,就看到不远处父亲站在马车旁等自己。
父亲整日忙着处理生意,小时候陪自己的时间都少,今日竟然有时间来接自己,她顿时乐开了花。
似蝴蝶一样飞扑过去,一把抱住父亲。
“父亲,您不忙生意的事了?今日怎么有空来接女儿散学了?”
柳青华双手搭在女儿臂膀上,及时扶住扑过来险些没站稳的女儿,又抬手宠溺揉了揉女儿的头,笑道:“昨日你受了委屈,父亲今日当然是在学子面前给你撑腰来的。而且,再忙父亲来接你散学的时间也是有的。”
“走吧,我们去醉满楼吃饭。我听你李伯伯说了,昨日多亏了你的提醒让醉满楼避免了一起沉船事故。你李伯伯特意安排让我今日带着你去,要好好谢谢你。”
柳映枝改成搂着父亲胳膊,笑得眉眼弯弯,道:“好!那,父亲,让郁北霖一起吧?”
柳青华此时看了一眼郁北霖,眸色深深,却点头答应了:“好。”
“父亲也想让钟青宴一起,父亲知道你这会儿还生他的气,不想见他,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又喜欢了他十年,再吵架拌嘴,最后也还是要和好的。正好借这个机会说开了。”
柳映枝本来心情很好,一听父亲提到钟青宴,她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可女儿真的不喜欢他了,也不想和他和好。”柳映枝解释。
柳父也知女儿还在气头上,便也顺着女儿的意点了点头,没叫钟青宴。
之后,父女二人便同乘马车走了。
而她飞奔抱父亲又跟着父亲上马车这一幕,正被门口学子们看了个正着,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能看出他们举止很是亲昵。
白芝芝道:“钟公子,你说的柳映枝有目标了说的就是这个老男人啊?这都快当她爹了吧?”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下贱的小侍卫呢。
后面陆续出来的学子,只看到柳映枝搂着老男人上了马车。
此时,有人猜测:“我记得临州就有个柳家近几年富起来,就是靠卖女求荣发家,钟公子不是说柳家的钱不干不净么,会不会柳映枝家就是那个柳家,她家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肯定就是啊,你看她刚刚那么熟练上马车的样,肯定上过不少老男人的马车。”
“啊?那她现在的新目标就是刚刚那个有钱的老头子?可她都还没及笄呢,就这么放荡荒淫,还是和不少老男人睡的,那身子岂不是已经烂得没人要了?”
“可不,说不定她早得了花柳病了,也难怪她当舔狗时钟青宴不喜欢她,她这么脏谁要啊!”
“就是,看她昨日花钱那阔绰不心疼的样,我还以为她家多么有钱呢,原来她花的也是别人的钱!花起来,当然不心疼了!”
众人都在学院门口围观着,白芝芝起头,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柳映枝传得像卖身求荣的青楼女子一样低贱。
而柳家则成了卖女求荣发家的那个柳家了。
柳青华虽然是临州首富,但为人低调,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
所以,学院的人都不认得他。
而知道那是柳映枝的父亲的钟青宴,此时沉默不语也并不打算替柳映枝解释。
只心中阴暗地想,这次是大家亲眼看到自己传起来的,可和他没一点关系!
随后,他暗暗一笑,没言语就直接朝自己马车去了。
众人见钟青宴不说话,就全都默认刚刚猜测的都是真的了,对柳映枝就更加厌恶起来了。
钟青宴走到很靠后停着的一辆老旧的青布顶盖马车面前。
没了柳映枝的豪华马车,他这几日都是坐的柳家给下人安排的马车。
马车很普通,里面也没有软垫,坐起来硬邦邦的,很漏风,还很颠簸。
可这也没办法。
方柔也跟在他身后,此时她看到还是那辆旧马车,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两日跟着他坐这种马车,她觉得新鲜还能忍受,可现在想到日后要一直坐这马车,白日在学院装的对钟青宴多么不离不弃,深情的情绪。
这会儿瞬间荡然无存了。
她都开始怀念柳映枝当钟青宴舔狗时,她跟着坐那豪华马车舒服的日子了。
而上了马车,钟青宴又面带歉意地对着她道:“柔儿,我日后散学都要去街上卖字画挣钱了,昨日生辰宴那五万两柳映枝让我写了欠条,我还得每日还她五两银子。所以,上学我能接你,可散学后就不能送你回家了,只能送你到下个街口。”
方柔脸色微顿,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才刚埋怨钟青宴日后都要让她坐这种下人坐的马车。
现在,却连这样的马车她散学后也没得坐了,还得半路走回去。
这么一会儿,她这心里落差一降再降,顿时让她很不是滋味。
“柳映枝家不是很有钱,为何她还要跟你斤斤计较这五万两银子,还非逼着你去卖字画还钱?她怎么这么小气?”
钟青宴:“她这人本就小肚鸡肠爱计较,不然她怎么会就因为我不喜欢她,就把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算了,别提她了,晦气!”
方柔见钟青宴是真的很不想提她,拧着眉心手指暗暗绞着帕子,也只得闭嘴不语。
但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日。
来到学院,到了堂室,柳映枝注意到原先主动找她说话的学子们,现在不光不搭理她了,还都纷纷掩着嘴满眼嫌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什么很脏的东西。
她面露疑惑,追问他们怎么了。
却听大家讥诮道。
“柳映枝,你还装什么装,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就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恬不知耻,这么不要脸。跟你这种人做同窗,简直是耻辱!”
“可不么,学院就该明令禁止行为放荡的人,不能入学院!”
柳映枝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她干什么肮脏的事了?
但还没等她来及再问,夫子来了,开始讲课。
接下来几日,班内除了郁北霖,所有人对她都恐避之不及,她像是瘟疫,走到哪儿被躲到哪儿。
柳映枝猜测他们应该是又传了什么不实的谣言,找人没追问出来,她也就没功夫去深究。
被嫌弃孤立,放在上一世的自己,也许会难受,但现在,一群趋炎附势的人,她还巴不得他们不理自己呢,省得清静。
而后几日,她专心跟着郁北霖练习画画练琴写字,测验成绩也是突飞猛进,父亲对她更是多有改观。
见时机成熟,又问了丫鬟喜桃,得知当时钟青宴夸下海口每日还五两,这都已经六日没还了。
柳映枝勾唇暗笑,她就知道他会还不上。
这日散学回了家,当即写了上一世她从别处听来的好诗,命喜桃去请父亲来鉴赏一二。
父亲当年可是高中探花之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才弃笔从商的。
所以父亲对诗句颇为喜好。
之后,她又让郁北霖去叫钟青宴来她院里,说还钱事宜。
接下来,就等着搭好戏台子,让钟青宴自己在父亲面前暴露本性,揭露他虚伪一面了!

柳映枝才写了两个字,耳边就不停传来钟青宴聒噪的声音,她有些不耐烦,搁下毛笔,瞪了他一眼,回怼,“不会说话就闭嘴,叽叽喳喳的烦死了!我愿意写就写,愿意画就画,本小姐的事,你少管!”
骂完,柳映枝就拿着纸笔走到郁北霖的书案上,去找郁北霖帮她写课业内容。
钟青宴又被她当众吼骂,那脸色难看得像泼了酱油。
“钟公子,这柳映枝是反了天了她,一个管家之女,从昨日开始就对你大吼小叫的,昨天还嚣张地抢了你的马车!你回去,都没有让她爹好好教训她?”白芝芝坐在钟青宴前面,转过身来问。
方柔坐在白芝芝右侧,钟青宴斜右前方,也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钟青宴压着怒火,沉声道:“她一个女子,我和她一般见识干什么。”
“他父亲嘱咐过,要让着柳小姐的。”方柔替他补充了一句。
白芝芝这才了然哦一声。
“不过,看样子柳小姐还在为昨日倒茶之事生气,那青宴哥哥三日后你在醉满楼办的生辰宴,还请不请柳小姐?”方柔眨了眨眸,看了一眼柳映枝,对钟青宴道。
钟青宴本来怒气腾腾,听到方柔的话,才想起自己生辰宴马上就要到了。
柳映枝当然得来,她不来,谁给他付账。
怒气渐渐压下去,他冷静回想了昨日到今日的所有事,总觉得柳映枝好像彻底变了个样。
可就因为一杯茶的事,她就变得不喜欢自己,不当自己舔狗了,他总觉得这很不合理。
而且,从昨日到今日,自己生她的气一宿了,她都丝毫没有要找自己来认错的样子。
刚刚,还又骂自己烦,自己明明是好心劝她,不让她浪费纸墨的!
所有的事从脑海里过了一遍,钟青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但他信一个喜欢了自己十年的人,不可能一瞬间就不喜欢了。
且等等吧,自己这次的生辰宴还是她提前半年为自己精心筹备的,她,肯定会来的。
“不用特意请她,到时候她肯定自己就屁颠屁颠来了。”
听到钟青宴对柳映枝满不在乎的语气,方柔这才松了口气,柔柔一笑。
这边,柳映枝不知道钟青宴他们在说什么,只把纸张递到郁北霖面前,让他帮自己写上课业内容。
郁北霖嗯了一声,就提笔在她写了歪歪扭扭‘课业’两个字后,一笔一画加上隽秀的‘内容’两个字,又再起一行,手腕悬空如蛇游走,左右几下,就洋洋洒洒把‘画出心中最重要的人和物’几个字写了出来。
郁北霖的字真的很好看,大气磅礴又不失娟秀,字如其人,将刚柔并济在字体上也展现得淋漓尽致。
柳映枝捧着他写的字,笑得甜甜的,还好一顿猛夸。
冬日暖阳此时刚好从窗户边沿散了进来,零零散散却尽数落在面前笑得明媚娇艳的娇人面上,暖白的光一点点勾勒出她的眉眼轮廓,线条绝美。
那娇颜也美得像是撒了金粉银粉正徐徐绽放的海棠,令人心折。
看得郁北霖险些失了神,但他很快遮掩情绪,不动声色垂下眸子,表情依旧冷然沉默,可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耳根处缓缓染上了淡粉。
柳映枝视线都在他写的字上,自是没注意。
她在嘴上一顿夸,心里更是暗暗感叹他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如此想着,思绪就落到了他的身世上。
上一世他是突然消失不见的,再见到他是自己死前,到死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的字写得这么好,也许是什么高门大户家的嫡子。
如果他是大户人家的嫡子,那就说得通他上一世为何不辞而别消失不见,毕竟官宦人家,最忌讳和商贾之家沾染上什么的。
那这一世是不是也会一样,他恢复记忆了,就会不辞而别?
想到这儿,她竟有些失落,但具体也不知道在失落什么。
“郁北霖,你都失忆三年了,可有想起过一点儿关于自己的身世?”她拢回思绪,冷不丁问。
郁北霖显然没想到她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大,怔愣了一下,才眨了两下眸子道:“没。”
“那你若是哪天恢复记忆想起自己身份了,你要走,一定提前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小姐要赶我走?”郁北霖黑亮的眸子此时变得很暗。
柳映枝慌忙解释:“不是,我不赶你走,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起了过去,你,想要走的时候知会我一声,不要莫名其妙消失,那样我会很生气的。”
一听柳映枝会生气,他没丝毫犹豫就点头答应。
但默了一瞬,他眸光深深,望向柳映枝又加了一句,“不走。”
柳映枝被他这两个字逗得笑了笑,突然觉得他木着一张脸,这么认真地说出这两个字,憨憨的很可爱。
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养着一只呆呆的小黄狗,总跟在自己身后,汪汪叫着,那样子就和他现在模样一样。
只是,后来钟青宴不喜欢狗,没多久她的小黄狗就不见了。
而郁北霖说不走,可这怎么可能,他恢复记忆后,知道自己身份,肯定会走的。
她就当他那句不走是哄自己开心吧。
反正,离他离开柳家还有一年多,这一年多她要好好对他,弥补上一世自己对他的亏欠,他走的时候再和自己好好道个别,为他们朋友一场画个圆满句号,也挺好。
一瞬的时间,柳映枝自己就自洽想开了,先前那一抹失落,自然也荡然无存。
课休结束又上了一节书法课,结束后就到了午饭时间。
饭堂内,他们坐在挨着窗户一角,喜桃很快将饭端来,柳映枝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看到餐食里有她最爱吃的鸡腿,接过后便开始大口朵颐起来。
郁北霖则安静地坐在她对面,没吃,只细心夹走菜里她不吃的香菜和葱,还把自己面前的鸡腿夹给她。
手上那只鸡腿早三下五除二被她消灭完了,看着盘子里多出的鸡腿,她把鸡腿夹了回去。
一双杏眸清澈明亮,郑重道:“我够吃的,这鸡腿你自己吃,你太瘦了你才得多吃些。”说着便打量着他,他虽然看着有肌肉,肩宽腰窄,但却是精瘦,看上去还是很单薄。
尤其脸上,双颊都有些凹陷了,若是再长胖一点儿,脸上再有点肉,肯定更好看。
“我不饿。”郁北霖惜字如金道。
这时喜桃看了一眼郁北霖,实在憋不住了插嘴道:“什么你不饿啊,明明是因为小姐前几日罚你不许吃饭,你才不吃的,干吗不说?”

“方柔,救我!”沙哑的声音喊出。
街边趴在地上只被一个黢黑的布袋裹着身子,浑身皮肤爬满密密麻麻圆形脓疮的柳映枝,艰难地朝着方柔她爬过去。
可刚爬半步,就被突然出现的小厮用直接拿出木棍一左一右抵在她脖子的两侧,按住了她!
她疑惑看向面前人,以为她没有认出她来。
忙又拼尽力气大喊:“方柔,是我柳映枝啊!,你认不出来我的声音了吗?”
“呜呜呜,我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去临山寺庙时,我被人绑了卖了,,我吃了好多苦,我好害怕,快带我回家。”
那日是父亲忌日,她跟着钟青宴和方柔一同去临山寺庙祭拜父亲。
,却半路被一群土匪绑走,而绑走当天她就被人轮女干。
之后又被卖到青楼辗转几次最后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
每日被侵犯,过得简直是人间炼狱!
最后得了花柳病一点用处也没,才被老鸨裹着布袋就这么扔在大街上,奄奄一息的她只能靠着乞讨度日。
她已经当了半年乞丐了,常常四五日才吃一顿饱饭。
这次她被饿了七日,她以为就要饿死了。
还好,方柔出现了。
,她就要得救了!
可方柔却微微嫌弃,冷笑一声,掩着鼻子躲开了几步,嘲讽道:
“带你回家?回哪个家?柳家?”
“那已经是我和夫君钟青宴的家了!你哪里还有家。”
柳映枝听后一脸不可置信:的难以置信,看着说话的方柔,“你在说什么?青宴是我的未婚夫,他他怎么成你的夫君了!”
方柔和她和钟青宴是临州学院同窗,她是知道和钟青宴关系是很好,可她也一直知道,钟青宴是她的未婚夫。
方柔厌蠢地睨了柳映枝一眼,
“我说柳映枝,你真的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青宴从始至终喜欢的是我。,我们早暗自在一起了!”
“还有,你以为你被绑是意外?”
“其实,就是青宴找人算计的你,只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蠢。”
“都,五年了,竟还以为是意外!还祈求着我们找到你救你?”
“嗬,你可笑死我了!果然,青宴不喜欢你是对的,空有一副皮囊和钱,脑子蠢笨得跟个猪一样,青宴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方柔最后一句话戳到了她痛处,钟青宴虽明面上是她的未婚夫,可他一直不喜欢她。
为了让他喜欢自己娶自己,她把所有一切都给了他,包括柳家所有的生意。
可她这么努力,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方柔又轻笑一声,道:“不过,你现在皮囊和钱都没有了,你柳家所有的生意也都是夫君的了。”
“你现在就如同一个臭虫,只能阴暗地死去了!”
就在这时,钟青宴来了,伸手环腰搂住方柔,极其厌恶地瞥了柳映枝一眼,而后快速移开眸子,温柔地看向身边人。
柔声道:“柔儿,你理她做什么,不过一个连垃圾都不如的贱人!看一眼都嫌脏,而且,她还得了花柳病,多恶心啊,小心她呼出的空气都带着脏污!”
“你还怀着孩子,我们快走吧!”
“青宴,方柔说的都是真的?”柳映枝听到钟青宴的声音,不死心地追问他。
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
“是!”他无情道。
柳映枝眼睛瞬间通红,“可我以前那么喜欢你,把一切好的都给你,柳家的生意也是我交到你手里了,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只是柳家管家之子,她才是首富柳家千金,他现在所拥有的学识眼界能力财富,都是她给他的。
没有她,他什么也不是!
“你给我的?”
钟青宴嘲笑了她一声,又恶毒道:
“柳映枝,你从小就又蠢又笨,跟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读书不行做生意更不行,你给我什么了?你父亲病故前就将所有生意交给我了,那柳家生意本该就是我的!”
“连你父亲都知道你蠢得只会败家,才让我继承柳家家财。也就你猪一样的脑子,还以为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告诉你,我所有的一切那都是我应得的,是本来就属于我的!而你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你应得的!”
柳映枝心痛得要死:“钟青宴,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儿?你答应过我父亲说要娶我的话也是骗我的?”
“是!我恨死你了,恨不得你去死,怎么可能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就连你后来被卖到最低贱的窑子,还是我特意花钱专门找人送你去的。像你这样的烂人,就应该只配在阴沟烂泥里待着,然后肮脏地去死!”
听到他这钻心歹毒的话,柳映枝最后一点期翼彻底被扑灭,眼泪夺眶而出。
此时,她才终于看清了他的黑心,也才彻底的心死!
父亲只她一个女儿,父亲生前说了什么她不知道,但父亲去世后留下的信中是说让他帮着自己打理,没有说都交给他!
是她信任他,见他终于答应要娶自己,也为了让他一个管家之子在柳家下人面前能立住脚,所以才都交给他打理。
根本不是她不会!
可她现在才明白,他说的所有话都是骗人的,他想要吃绝户,等父亲病故再害自己失踪,然后顺理成章霸占柳家家财才是真!
她终是再也绷不住,汹涌的爱意变成恨,在胸膛猛蹿!
最后血液上涌充斥脑子。
头又传来一阵钻痛,噗,她猛吐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一黑,意识也恍惚起来。
而她面前则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她十岁那年捡的侍卫郁北霖。
只是她被绑架前几日他就消失了,可现在他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了?
此时他紧紧抱着她,似乎在拼命说着什么。
可她什么也听不到了,不过须臾,就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回拢时,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孤魂。
眼前还飘过好多上一世的画面,是郁北霖的视角。
她看到自己伤了病了,都是他默默照顾自己。
看到自己打他骂他让他滚,还看到自己做了好多伤害他的事。
他都毫无怨言,默默守护。
意识再次模糊,她真的要死了。
而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她曾经最讨厌的郁北霖,才是对她最好的!
一直是她愚蠢,识人不清。
若有来世,她一定要不会再重蹈覆辙,一定好好对他!
......
再睁眼,柳映枝发现,自己重生回到了十三岁这一年。
耳边,是钟青宴熟悉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
“柳映枝,你愣什么神呢?快去帮柔儿沏茶,柔儿今天身体不适,嗓子发干得紧,你快去快回,别渴着柔儿了。”

柳映枝恍惚一瞬。
入目的是临州学院甲班学堂,现在正是课休,钟青宴正坐在方柔身侧,拧眉吩咐着她。
而十三岁这一年,父亲还未病故,后面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
再看方柔此时正被人众星捧月地拥簇着,关心着。
最关心她的当然是钟青宴。
他身上穿着最华贵的水青色绣祥云云锦,腰间坠玉,通体的清贵端方,富贵公子打扮。
而方柔更是一身紫色镶金罗纱衣裙,轻薄披帛绕过臂腕绕过腰身,她微微伏在桌上,头则偎在臂腕,更显娇嫩柔美,俨然一副娇贵千金的模样。
他们两个人是临州学院出名的公子千金,不仅有钱还都富有才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学院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临州最令人艳羡的才子佳人。
而她,柳映枝,只是爱慕贵公子钟青宴到痴狂的舔狗,胸无点墨,每天只会围着他转,给他端茶倒水搬琴。
见钟青宴这会儿理所应当地指使她,给他喜欢的人沏茶。
重生回来的她看着他,嗤笑一声。
为什么以前就看不明白,他只是想羞辱自己呢?
被他指使还乐在其中,甚至觉得这是他信赖自己,和自己亲密无间的表现。
要不,为什么他非要指定吩咐自己去做不吩咐别人呢。
可死过一次了,再看到钟青宴这副嘴脸,她才觉得无比可笑。
他,钟青宴,凭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青宴哥哥,我没事的,我不渴,不用麻烦的。”方柔顶着发白的小脸,看了一眼柳映枝,娇娇柔柔开口。
“不麻烦,柳映枝她也愿意这么做的,她最喜欢做伺候人的活了。对吧?”钟青宴一脸温和端方的模样,最后一句还是温润地笑对着柳映枝说的。
但掩饰过的瞳孔下那一闪而过的蔑视,还是被柳映枝看到了。
她眨着眸看着钟青宴,他生得很好看,算是临州皮囊最好看的,这也是为什么上一世她那么喜欢他。
若是换以前,看到他这么温柔还对自己笑,自己肯定屁颠屁颠答应。
可重生回来,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爱狗不如爱己,尤其最会伪装且喂不熟还咬人的狗!
恰巧她也渴了,眨了眨眸,勾唇暗暗笑了笑,没搭理钟青宴,自顾自起身去茶室。
自己沏了一壶,兀自端着喝了起来。
一旁还有学院准备的点心。
北荣国民风开放,女子也可入学。而临州学院是临州最大最好的学院,学费高昂,设施齐全,这些下午茶点自然也都配备着。
她正好饿了,就一边吃茶一边吃起了点心。
想她死前还是饿着肚子,当乞丐那半年,几乎日日饿得两眼发黑。
过去一年在学院,她也常常挨饿。
因为方柔没有丫鬟,钟青宴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就不带小厮,也不让她带。
她又喜欢他,什么都听他的,可在学院白日端茶倒水,拿笔研墨搬琴,伺候人的活还不少。
她不舍得劳累钟青宴一点儿,就都自己替他做了,可钟青宴又无时无刻不照顾方柔,她又不忍心看钟青宴受累,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她替他们两个把活都干了。
慢慢的,钟青宴就习惯性指派她去干。
她有时不高兴不想去,他就会生气不理她。
她最怕他生气不理自己,所以最后即便生气也会很快妥协乖乖听话照做。
方柔又很喜欢弹琴,走到哪儿琴到哪儿,几乎每次她都因为去帮方柔拿落下的琴,错过用饭的点,没饭可吃。
最后饿着肚子回家,晚饭吃得就多。
可这时她就会被钟青宴温柔“提醒”,说她一个女子吃饭狼吞虎咽,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跟豝一样。
豝就是母猪的意思,他总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欺负她胸无点墨听不懂,说着一些贬低她的话。
一会儿工夫,一盘的点心吃完了。
此时,茶室来了几个富家小姐们,她们看到柳映枝就嘲笑她。
“舔狗,又来干端茶倒水的活了?不过也对,就你这身份在钟青宴面前也就只配端茶倒水,钟贵公子只会喜欢像方柔那样的才女。”
闻声,柳映枝眨着一双清冽冽的杏眸,望向她们,不解地问:“我是什么身份?”
那人冲她翻了个白眼,道:“当然是低贱的管家之女的身份啊!就你这样的,还肖想嫁给从京城来的贵公子钟青宴当正妻,跟着他去京城当高门主母,做梦去吧!你也就只配当个给端茶倒水洗衣伺候人的丫鬟!”
对方话里,满满都是对柳映枝的不屑和鄙夷。
“他是京城来的贵公子,我是管家之女?钟青宴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柳家是临州首富,她是柳家千金。
他钟青宴不过是管家之子,因为她喜欢他,所以才让他和自己一同上临州学院,一同乘她的豪华马车上下学,才给他穿最名贵的衣服戴最名贵的配饰,将他装扮成贵公子模样。
可现在这些,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她是管家之女,而他是京城来的贵公子。
那几个富家小姐没回答她的话,只丢了一句“当好你丫鬟的本分,赶紧沏好茶端过去吧!”嘲讽的话,就相携咯咯嘲笑着她走了。
不光她们笑她,学院所有人都在暗自笑她。
笑她痴心妄想。
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贵公子钟青宴都敢肖想。
更笑她低贱得连做他的通房都不配!
......
柳映枝回了课堂,坐回自己的位置。
见她回来了,却是双手空空,没有端茶过来。
钟青宴:“柳映枝,你沏的茶呢?”
柳映枝:“我自己喝了。”
钟青宴拧眉,“我是吩咐你给柔儿沏茶,不是让你给你自己沏,你是聋子吗!”
“你是瞎子吗!你什么身份,敢吩咐我?”柳映枝没了往日对他的殷勤讨好,极其冷淡道。
上一世的她爱惨了他,把自己拥有的所有都给了他,更是把最真挚的爱都给了他。
她以为只要她拼命对他好。
有朝一日他就回头能看到她全部的好,然后全心全意喜欢上她。
可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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