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峰刘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破旧的拖拉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哇,大锅!”林峰刚出屋子,就看见林珊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了过来,手里竟然还拎着一只萌萌的小奶狗。林峰笑着把林珊抱了起来,好奇地问道:“这只小狗是从哪里来的呀?”“是大伯娘今天早上用五斤粮食从村里换回来的呢。”林珊得意地回答道。林峰心中暗想:“看来大伯娘也觉得家里应该养一条狗。”接着,林珊在林峰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嘴里说着:“大锅,你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拿饭。”林峰微笑着看着这个只比灶台高出一点的小家伙,随着她走进了厨房。揭开锅盖,一碗白粥和一个杂面饼子映入眼帘。林峰又寻来一碟咸菜,便在厨房里直接吃了起来。此时,林珊好奇地问道:“大锅,你怎么一下子给我娶了三个嫂嫂呀?小花她哥就只给她娶了一个嫂子。”“咳咳...”正在用餐的林峰被这个问题...
《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哇,大锅!”
林峰刚出屋子,就看见林珊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了过来,手里竟然还拎着一只萌萌的小奶狗。
林峰笑着把林珊抱了起来,好奇地问道:“这只小狗是从哪里来的呀?”
“是大伯娘今天早上用五斤粮食从村里换回来的呢。”林珊得意地回答道。
林峰心中暗想:“看来大伯娘也觉得家里应该养一条狗。”
接着,林珊在林峰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嘴里说着:“大锅,你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拿饭。”
林峰微笑着看着这个只比灶台高出一点的小家伙,随着她走进了厨房。
揭开锅盖,一碗白粥和一个杂面饼子映入眼帘。
林峰又寻来一碟咸菜,便在厨房里直接吃了起来。
此时,林珊好奇地问道:“大锅,你怎么一下子给我娶了三个嫂嫂呀?小花她哥就只给她娶了一个嫂子。”
“咳咳...”正在用餐的林峰被这个问题呛了一下,他轻笑两声,回答道:“有三个嫂子同时疼你,难道不好吗?”
林珊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说:“可是...可是你自从有了三个嫂子之后,都不怎么陪我玩了。”
“哈哈哈!”林峰听后大笑起来,“那以后大哥一定会多陪你。”
“真的吗,大锅?你不会骗我吧?”林珊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峰。
“当然是真的,大哥怎么会骗你呢?”林峰摸了摸林珊的头,微笑着说道。
林珊听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欢快地说:“太好了!”
吃完饭后,林峰带着林珊和小奶狗一起在院子里玩耍。小奶狗在林珊的脚边欢快地蹦跳着,林峰则在一旁教林珊如何训练小狗。
然而,林峰终究还是未能充分预料到小孩那旺盛的活力。陪着玩耍片刻之后,他便坐在院中的竹椅上,开始筹谋接下来的事。
为了能与山民交换物品,林峰就要频繁地往返于县城。
想到这林峰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这个能行吗??”林峰在饭桌上说了他的想法,母亲周氏听后露出了些许疑色。
林峰笑着宽慰道:“即便不成,试试也无妨。”
没过几天,一个新奇的消息在周边的村落里迅速传开,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这消息之所以能如此迅速传播,多亏了林峰花了十几文钱给那些走村串巷的货郎,让他们在走村卖货的同时,也帮忙散播这个消息。
总之,几天后,林峰驾驶着一辆特制的牛车出现在了通往县城的官道之上。
这辆牛车与普通的牛车不同,它比普通的牛车更长、更宽,两旁还设有条形座位。
这是林峰特地请村里的木匠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杰作。
此外,大水牛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随着牛车的缓缓前行,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回荡在乡间小道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林家小子,坐你这牛车去县城真的只需二文钱?”村口一位年迈的大娘好奇地问道。
“大娘,别人都是二文,但您是我从小就认识的长辈,所以您只需付一文钱。”林峰带着微笑回答道。
大娘满脸笑容地登上牛车,感慨地说:“你这孩子真有心,有了你这牛车,我们这些老人家以后进城就方便多了。否则,我这双老腿可折腾不起那么远的路。”
没错,林峰巧妙地将现代公交车的理念引入了这个时代。
从村里到县城,徒步需要四个多小时,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而乘坐林峰的牛车,虽然在时间也节省不了多少,但是能省力啊!
更何况,这样便捷的服务仅需两文钱,村民们自然是乐意接受的。
傍晚时分,当林峰牵着牛车缓缓进门,院子里的一群女眷立刻围了上来。
他得意地将肩上的褡裢卸下,递给了大伯母。大伯母接过褡裢,转身走进堂屋,“哗啦”一声,将里面的铜钱全数倒在桌上。
母亲周氏看着眼前的一堆铜钱,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都是你今天去县城拉人赚的?”
林峰笑着点头:“今天县城赶大集,人多,我又特意跑到附近的村里跑了几趟。平时可能不会有这么多。”
围桌而坐的女人们闻言,纷纷开始数钱。不一会就数完了,一共二百六十四文。
对于这样的收入,林峰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交通行业,尤其是他这种具有垄断性质的交通服务,赚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朝观东流潺潺水,暮见日沉西山巅,流转间已然入冬寒。
自从林峰做起“公交车”生意,他的生活便规律起来:双日驾车赴县城,单日则悠然家中憩。这样的日子,可谓舒适至极。
这一日,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恰逢又是双日,是出车的日子。
“今日落雪,天寒地冻,不如就在家中避寒吧!”早餐时,母亲周氏提议道。
“娘,规矩既已立下,若因天寒而废,恐人言我林家不守诚信。”林峰解释道。
“这般严寒,哪有人愿意外出奔波。”周氏仍有些不悦。
“好了!”大伯母此时发话,“峰儿言之有理。既已立下规矩,哪怕无人搭乘,他也该跑这一趟。”
于是,早饭过后,林峰便牵着身披薄毯的老牛出了门。
寒风凛冽,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并非他执意要遵守这自定的规矩,而是他深知这里的人对信誉的看重。
在这里,信誉之重,甚于生命。即便是街头的泼皮无赖,也会恪守诺言,绝不食言。
果然让周氏言中,今日果然没有人出门。
林峰依旧驾着牛车,缓缓驶入城中,开始了他的采购任务。
白彪今天在树枝上挂了布条,清单上列着麻布、针线、酒水等日常必需品。
不久,牛车上便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林峰准备妥当,随即驱车出城。
然而,当他抵达城门时,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熟人——吴都头。
“哈哈!是你小子啊?”吴都头显然是认出了林峰。
“吴大人,您好!”林峰立即从牛车上跳下,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这么冷的天,您真是太辛苦了。”
说着,林峰从怀中摸出十几文钱,悄无声息地塞进了吴都头的手中,“这点小钱,请大人们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吴都头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钱收入囊中,低声说道:“看你这么懂事,我提醒你一句,出城后务必不要在路上耽搁,这几日城外可不太平!”
所谓南蛮“六诏”,其实就是“青峡关”以南的六个大型部落。
而这“六诏”分别是:蒙巂诏、越析诏、浪穹诏、邆赕诏、施浪诏以及蒙舍诏。
这些信息,都是林峰在赴“青峡关”途中,听吴都头讲的。
时间飞逝,林峰等人来“青峡关”一个多月了。
这几日连续的雨雪,使得整个关墙修筑工地沦为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劳役们不得不频繁地中断工作,前往火塘烘干衣物,否则湿冷的衣物紧裹身躯,令人动弹不得。
工地的后厨门口,林峰从牛车跳下,牵着牛行至棚下,细心地用麻布为牛拭去身上的雪水。
要知道,工地上的这头牛,可比人好金贵。
这时,几名帮厨的妇人立即来帮林峰卸下牛车上的糙米。
其中一名妇人看着林峰满身的泥水,不由得埋怨道:“你怎能将蓑衣覆盖在糙米上,这些米两日便会被吃完,即便淋上些许雨雪也无大碍。”
林峰从牛车上卸下一个大筐,框里装的全是被剃了肉的猪骨头。
“这些都是给人吃的,怎么能见水,大家伙都在下苦力,吃不饱会出人命的,前几天的伙食费还有一点剩余,我就买了一点猪骨,今天给大家弄点猪骨汤喝,暖暖身子。”
妇人听后,笑容满面地说道:“还是小郎你仁慈,要是换了别人,那些苦哈哈恐怕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喝猪骨汤了。”
林峰无奈地苦笑,对于官府提供的物资供应感到困惑。糙米的配给量少得可怜,而咸菜却堆积如山,那一坛坛黑乎乎的咸菜,不知是哪年腌制的陈货。
负责管理库房的还慷慨地表示,如果不够就尽管去拉。
面对这样的困境,林峰灵机一动,开始用咸菜与山民交换糙米和荤油。
对于山民来说,只要有盐吃就已心满意足,根本无暇挑剔。这一举措,反倒让林峰捡了个大便宜。
在“青峡关”修筑工地上,共有五千多名劳役,而林峰则肩负着为一千多名劳役伙食。
这一千多名劳役对他们的伙食感到十分满意。
这也难怪,毕竟顿顿有米有菜,时不时还能尝到一丝荤腥,这样的伙食比许多劳役家里的还要丰盛。
山民们藏匿于深山之中,自耕自食,听起来似乎逍遥自在,实际上天天都在生死边缘打滚,和大山斗,和野兽斗,还要和山里的盗匪斗。
这种生活,虽看似逍遥,却时刻在生死边缘徘徊。
林峰与这些山民打交道已有数月,然而,他从未见过年迈的山民。事实上,大多数山民的寿命都难以超过四十岁。
喝下一大碗热腾腾的猪骨汤后,林峰才感到一丝温暖渗入身体。
此时,收工的铜锣声响起,劳累一天的工人们如幽灵般迅速钻进棚子,围着火塘瑟瑟发抖,却又不愿离去。
掌勺的妇人挥舞着大勺子,开始催促大家离开。
“都别围着火塘了,想不想吃饭了?林小郎今天特意为大家准备猪骨汤!”
这里的糙米饭配上两条咸菜,林峰能轻松吃下一大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发现自己的食量剧增,人头大的粗瓷碗,他能轻松吃下两碗。
这时,吴都头来到了他们这个棚子环顾四周,看着工人们手中的饭碗,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他从锅里舀了一勺猪骨汤品尝,眼睛顿时亮起。他为自己盛了一大碗,坐在云铮的破桌旁,边喝边说道:
“转了一圈,就你们这里看起来像是人待的地方。”
第二日,林峰再次驾着牛车前往县里的常平仓。
仓库的库丁们面带笑容,看着林峰在不同的文件上签字画押,然后才收起账本,他们对林峰已建立了基本的信赖。
这种信任,源于林峰从不耍小聪明,还会时不时帮库丁们盘点库存,因此库丁们从不对他使用“踢斛”,也使得他总能比其他人多得一成的粮食。
林峰可是曾亲眼见过踢斛的。
官仓的大斛满装时正好一担粮食,但那些心黑的库丁,一脚踢去,就能让斛里的粮食减少一成。甚至有些经验丰富的老库丁,一脚能让一担粮食撒出三成。
“林小郎,西墙角有担混了沙的糙米,你要不要?要就拿走,算你三分粮。我可没时间去挑沙子。”一个帽子歪戴的库丁从内堂走出,对林峰笑道。
林峰闻言即笑。所谓的掺沙粮食,不过是他们踢斛时掉出沾了沙土的粮食,不能重新入库,只好堆在角落。
他毫不犹豫地从牛车上卸下三斗粮食,与库丁合力将那一担粮食搬上牛车。
库丁轻拍林峰的后脑勺,笑骂:“你这小滑头,真够精明的。回去把沙子筛掉,这袋粮食绝对超过一石。算了,谁叫我这么看你顺眼呢。”
“多谢大哥,工地上的劳工们都快饿死了,您这相当于救了他们的命,这是积大德了。”林峰笑着回应,与库丁打趣。
可怜的不仅是劳役,那些守卫关隘的兵丁也同样可怜。他们身着单薄衣衫,在关墙的洞子里紧抱着长矛,瑟瑟发抖。
每当林峰归来,他总会购买一些掺水的劣质酒给这些兵丁。有了这些酒,兵丁们便不再为难他,也不会无端夺取他带回的粮食。
实际上,这些兵丁并不缺乏粮食,即便拿走也无法贩卖。他们这样做,纯粹是为了祸害人。
刚回到工地,吴都头便神秘地将林峰拉到一旁,满脸堆笑地说:“小子,你的运气来了!咱们县里的吴大财主看上了你,想招你为上门女婿。你只需改姓吴,将来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哥哥我啊!”
林峰看着滔滔不绝的吴都头,冷冷地说道:“这个吴大财主是你亲戚?我可是我们林家的独苗,你若让我入赘,我大伯母、母亲、婶婶能上京城告御状,你信不信?”
“哈哈哈!”吴都头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吴大财主跟我可没半点关系。再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咱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算长,可我知道你小子绝对是一个有骨气的,这事对别人是好事,对你可能就是侮辱了。”
“我替你回绝便是了!”
西沟村坐落于距离青峡县城约四十多公里的地方,牛车往返一趟耗费近乎一整天的时间。
在这宁静的乡间土路上,林峰正驾着牛车缓缓前行。
车上,轻轻叠放着七匹“生织”,那是大伯娘、母亲、婶婶三人辛勤纺织三个多月的成果。
回溯林峰家族的过往,他们曾是显赫一时的大户人家。
然而,战乱的硝烟让一切繁华化为乌有。为了躲避灾难,爷爷领着全家逃至西沟村,家财在逃亡中几乎散尽。
不幸接连而至,家中的男性长辈因病相继离世,这让本已拮据的家境雪上加霜,几近一贫如洗。
好在,近年来依靠家中三位长辈的纺织技艺,将丝绸卖到城里,一家人的生活才渐渐有了起色。
林峰此次前往县城,有两个目的:一是出售丝绸,二是购置粮食。
根据原主的记忆,大乾朝实行的是人头税制度,每年必须缴纳两次税款,分别为春季和秋季。
若无法按时缴纳税款,家中的成年男性便会被征召去做徭役以抵税。
虽然去做徭役听起来还算是个可行的选择,但残酷的现实是,许多人最终都被迫成为了战场上的炮灰。
林峰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在西沟村,那些被抓去做徭役的人鲜有能活着回来的,即便侥幸生还,往往也是身体残缺,胳膊或腿受到了严重损伤。
而春税以银钱为主,到了秋季,则以粮食作为税收。
春税分为算赋和口赋,算赋是对15岁以上、55岁以下的成年人征收,每人每年200钱;口赋是对7岁以上的未成年人征收,每人每年50文钱。
7岁以下幼儿和55岁以上老人不用交税。
秋税则是成年人每年缴纳200斤稻米或其他粮食。
西沟村,是山村,可耕种土地本就稀缺。林家是在十五年前才迁徙至此,因而在西沟村并无自家的田地。
当初,林峰的爷爷初来乍到,曾有意购置些田地,但遗憾的是,即便是村里最为贫困的家庭也无人愿意出售土地。
正因如此,每逢秋税之际,林家都需购入粮食以完成赋税。
在中午的阳光下,林峰靠在路边,吃着一张厚实的大饼。并为牛准备了草料,看着它满足地咀嚼,随后便重新上路。
经过一番跋涉,终于在下午未时,也就是大约一点钟,林峰来到了青峡县城外。
在城门处,交了两文钱作为入城税,然后便驾着车径直前往了锦绣绸缎庄。
“哎呀,林小郎,可算是把你盼来了!”胡掌柜一见到林峰,便满面笑容地从柜台后迎了上来,语气中透露出熟稔与热情。
林峰也笑着回应:“胡掌柜,好久不见。”
胡掌柜闻言,目光立刻落在了林峰手中抱着的生织上。他伸手轻轻抚摸一下,赞叹声脱口而出:“哎呀,你们家的手艺,就是好啊!”
一刻钟后,林峰手拎钱袋,从绸缎庄而出。他刚将五匹“生织”以三千五百文钱的价格售出。
这些布料经过绸缎庄的加工与染色,化身为华美的丝绸后,每匹的身价将跃升至一千四百文,甚至高品质者能卖到二千文以上。
离开绸缎庄,林峰驾着牛车轻车熟路地在街角一转,便抵达了一家米行。
进入米行,迎面是一长排整齐的柜台,旁边米箱陈列,各类米粮展示其中,若是小量购买,直接便可盛取带走;若需求量大,则得从后方仓库提货。
柜台后端坐着一位掌柜,正专心拨弄算盘,手中毛笔飞舞,勾画着账目。见人进门,他仅是匆匆一瞥,便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此时米行内顾客络绎不绝。
“小郎君,来看看需要哪种粮食?”一旁的伙计热情招呼着,忙完手头的事务便立刻迎了上来。
林峰目光扫过,精米、糙米、劣米、糯米以及地瓜等种类繁多,然而却未见价格标签。
“稻米一石(约125斤)多少钱?”林峰询问道。
“200文。”伙计回答得干脆利落。
林峰皱眉:“怎么涨价了?前些日子不是还150文吗?”
伙计笑着解释道:“这不是要交秋税嘛,买米的人多了,谁也不想去做那苦役,所以价格自然就水涨船高了。您要是再晚来几天,可能还得涨呢。”
原来如此,变化竟如此之快,难怪没有标价签,林峰心中暗忖。
“能再便宜点儿吗?”他试探着问道。
伙计面露难色:“这......”
正当此时,掌柜搁下毛笔,抬起头来语气冷淡:“现在到处都是这个价格,要买就买,不买就请便。店面狭小,还请给后面的客人腾腾地方。”
林峰眼角微微一抽,心中虽有不满,但在这卖方市场的形势下,也只能忍气吞声:“给我来15石(1875斤)稻米吧。”
于是,还没捂热乎的3500文就变成了500文。
米行伙计把十石稻米搬上牛车后,林峰一挥鞭子,便驱车朝另一条街驶去。
不久,他抵达了“刘记生丝行”,接着又装上了几筐生丝,便赶车往回走。
当林峰回到西沟村时,天色已晚。
“大娘,粮食的确涨价了。”林峰边扛稻米进仓边说道。
“还会再涨的。”大伯娘淡然回应。
“峰儿,生丝怎么这么少?”母亲周氏检查着车上的货物问道。
“刘掌柜说,江南匪患严重,朝廷正在剿匪,这是最后一批了。”林峰解释。
“姐姐,没生丝我们怎么办啊?”婶婶姜氏焦急地看向掌家的大伯母王氏。
林家这几年一直由这位长房嫡长儿媳当家。
林峰从母亲周氏口中得知,大娘原本有个女儿,但十五年前出嫁后便因战乱失去了联系。
“不必过于担心,”大伯母沉稳地分析道,“我们已经备足了交秋税的粮食,而距离明年春税还有近半年时间。江南作为朝廷的重要税收来源,朝廷必定会迅速平定匪患,届时生丝供应就会恢复。”
听了大伯母的这番话,周氏也逐渐恢复了冷静,而林峰则在心中暗想:“能如此条理清晰地分析局势,大伯母显然不是出身于普通农家。”
狗子话音未落,便匆匆去驱赶牛车,而大熊则继续拖拽着林峰前行。
林峰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些,只要给他些许时间,他就会找到翻盘的机会。
前方不远处的草丛空地上,林峰被扔在地上,鼻血仍在流。
那个名叫狗子的瘦小强盗,担心林峰因失血过多而丧命,于是随手找来一块肮脏的麻布,粗鲁地卷成团塞进他的鼻孔。
他触碰到了林峰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林峰几乎晕厥过去。
他们彻底搜查了林峰的全身,将林峰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搜了出来。
大熊蹲在一旁,心满意足地数着今天的收获。
狗子口中含了一大口水,“噗”的一声喷在林峰脸上。冰凉的山泉水让林峰打了个寒颤,头脑瞬间变得清醒。
狗子坐在他身边,低声问道:“小子,你姓甚名谁?家里有多少人,多少亩地,几头牛?”
“我叫付钦,家里有三十口人,五百多亩地,十几头牛。”林峰虽然口中冒着血沫,但仍一字一句地清晰回答。
狗子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转瞬即逝。他开心地用脏手擦去林峰嘴角的血沫,继续询问:“你有几个兄弟?你父亲疼爱你吗?”
“我有十个姨娘,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自然非常疼爱我。平时出门都有家丁陪同,这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听到这里,狗子忍不住“嘎嘎”笑了起来。
他努力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对林峰说:“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写封信回家,让你父亲带钱来赎你。我们收到钱后就会放了你,从此各走各的路,你觉得如何?”
林峰艰难地点点头,瞥了一眼自己的牛车,对狗子说:“车上有我刚买的各种食物,就送给两位大王了。能不能再给我拿点干净的麻布来?我的鼻子断了,需要包扎一下。”
“可以,但你别想逃跑!否则抓回来就砍死你。”狗子警告道。
他找来一根山藤,一头拴在林峰的脚脖子上,手里抓着另一头。
大熊则将牛车上的东西全部搬了下来,与狗子一起慢慢检查。他们不时回头看看蹲在小溪边洗脸的林峰。
食物堆了一地,有点心、果干、蜜饯、莲子以及从林峰身上搜出来的那包蘑菇药粉。
狗子和大熊看着这些食物,忍不住吞咽口水,但却一口都不敢吃。
狗子深知一个道理,陌生人的食物不能随便吃,除非是偷来的或抢来的才能放心食用。
现在眼看着即将发大财,他不想冒任何风险。
“付钦,你过来!”狗子朝林峰喊道。
林峰乖乖地走到他们面前。
“把这些全都吃一口!”狗子随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点心递给林峰。
林峰依次吃了每种食物一口,看得大熊直流口水。
最后,林峰指着蘑菇粉对狗子说:“这东西你们肯定没吃过,这是从京城传过来的美食,名叫逍遥糖。没吃过的人都是土包子。”
大熊跃跃欲试地想要抓一把蘑菇粉尝尝,但被狗子拦住了,他还是要林峰先吃。
林峰小心翼翼地用中指挑起一小撮蘑菇粉,然后将食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脸上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大熊和狗子贪婪地吞食了林峰带来的所有吃食,随后便疲惫地躺在地上休息。
传递信息的事,理所当然地被推迟到了晚上。
林峰的双脚被牢固的树藤紧紧束缚,这是经由狗子和大熊鞣制的树藤,异常坚韧,打成了难以解开的死结。
即便想要磨断,也需耗费漫长的时间与耐心。
因此,林峰只能无奈地躺在另一侧,脸颊紧贴在冰凉的雪地上,那股刺骨的寒意竟奇迹般地缓解了他肿胀脸部的痛苦。
无需照镜子,林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庞此刻必定肿胀如同“猪头”一般。
突然,大熊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身躯像只大虾般急剧弯曲,在雪地上翻滚挣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惊醒了沉睡的狗子。
狗子第一时间望向林峰,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然而大熊的状况却显然极为危急。
狗子伸手探向大熊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令他惊愕,急忙找来一块布浸湿,敷在大熊的头上试图降温。
然而,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大熊的呻吟声愈发凄厉,显然,他所承受的痛苦远不止高热这么简单。
狗子的眼中也泛起了血丝,在帮大熊更换第三次湿布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仿佛刀割般撕裂着他的腹部。
他挣扎着从腰间抽出刀子,指向林峰,却已无力说出半个字。
因为此刻,林峰正蹲在他的头顶上方,面带诡异笑容,好奇地注视着他们的一切挣扎。
没过多久,狗子也感到全身燥热难当,而腹中的疼痛更是愈演愈烈。
“你在食物里下了毒?”狗子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没错,”林峰平静地回答,“逍遥糖其实就是毒药。我本打算找些动物来试验药效,没想到你们却主动送上门来,还想要打劫我。所以,我只好让你们尝尝这毒药的滋味了。”
说着,林峰轻轻从狗子手中拿过刀子,一边割断自己脚上的树藤,一边低声地给出了这个残酷的答案。
“能否只取我性命,饶大熊一命?主意都是我出的,他只是个无辜的傻子。”狗子费力地抬起满是沙尘的脸庞,向林峰发出恳求。
“好啊,我答应你。”林峰的回答听似轻松,却毫无诚意。狗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林峰转身走向牛车,从中取出水袋,随后走到痛苦挣扎的大熊身旁。他捏住大熊的鼻子,强行将水灌入其口中,直至水袋见底才松开手。
狗子目睹这一切,心中愤恨难平,却无能为力,只能小声咒骂。
紧接着,林峰拎着空水袋跑向不远处的小溪,很快便灌满水返回。他再次走到大熊身边,这次用脚踩住大熊的鼻子,将其头部牢牢固定,然后不停地往大熊张大的嘴巴里灌水。
“混蛋!有本事就干脆杀了我们,这样折磨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狗子愤怒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向林峰爬去。他手中紧握着雪块,竭尽全力向林峰投掷,然而雪块仅飞出短短的距离便无力地滑落在地。
林峰转过头,对狗子露出狰狞的笑容:“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林峰之所以没有将鹿卖给出价更高的书童,原因在于他不愿为了一锤子买卖而得罪王屠夫。
林峰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
这一商机与“山民”紧密相连。
他敏锐地发现,“山民”们实际上并不穷,他们不交税,不纳粮,生活得比一些山外的百姓还好。
他们真正缺乏的是生活物资。
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致富机会!
大山就是一个大宝库,倘若他能用一些生活用品与他们进行交换,必定能在短期内积累起可观的财富。
林峰穿越来已有数日,如今对大乾王朝的局势已有了清晰的认识——这个国家正深陷内忧外患之中。
因此,他必须竭尽全力“发育”,唯有如此,将来才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和家人。
“你们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烧得这么严重才送过来!”郎中不满地责备道,“我刚为他施了针,泄了体内的火气。记住,再让他连喝三天的药,便无大碍了。”
林峰刚踏入医铺,便遭遇了郎中的这番数落。
他也只能恭敬地道谢,递上一根鹿鞭以作酬谢,结清了药费,并请求郎中多抓了几副药。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已安然入睡的小男孩抱上牛车。
眼见天色渐暗,林峰急忙驾着牛车离开了县城。
当牛车回到原地时,白彪和那妇人便从隐蔽处现身,满怀期待地迎了上来。
见到孩子咳嗽减轻,妇人喜出望外,她紧紧地将孩子搂在怀中。
林峰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内心被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所充盈。
随后,他从牛车上卸下油盐,又将褡裢里的铜钱倒出一半,然后连同褡裢一起递给白彪,并嘱咐道:
“以后若需要购买物品,就在那棵大树上系个布条作为信号,我瞧见后便会赶来。不过咱们得说好了,我是要赚钱的,我也得养家糊口。”
说完这些,林峰又复述了一遍医嘱,随后便匆匆赶着牛车继续前行。而身后,传来了白彪的喊声:“我下次还找你!”
林峰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满意的笑容,这一趟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经历了一番有惊无险,林峰终于在子时赶着牛车回到了家。
此刻,家中除了小妹林珊外,其他人都聚集在正房堂屋。见到林峰牵着老牛安全归来,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母亲周氏带着些许埋怨询问道。
“路上遇到点事。”林峰简单回应,随即便将小路上偶遇山民的经历详细叙述了一遍,还提及了自己想与山民交换物品的想法。
“我听说,山民中混杂着不少盗匪,你可得小心些。”婶婶听后立刻提醒道。
“您放心,我只会和那些真正的山民进行交换。”林峰微笑着回应。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这时,大伯母插话道,“峰儿肯定饿坏了,先让他吃饭吧。”
田小荷与陈素素转身便去了厨房。
林峰掏出五文钱,“大伯母,这是我运粮所得的报酬。”接着,他又将一个布袋轻放在桌子上,“这里面约莫有四百文,是帮助山民售卖鹿肉后所剩余的钱款。”
大伯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打算与山民交换物品吗?这些钱,你自己留着吧!”
不一会儿,田小荷端来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林峰吃完后,婶婶又立刻送上一碗补药。
“婶婶,夜深了,这药明日再喝吧。”林峰有些无奈地说道。
婶婶却是不依,她将药碗放在桌上,语重心长地说:“不行,花娘已经等你四天了,岂能再让她空等。”
林峰无奈,只得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随后向西厢房的南屋走去。
屋内烛光摇曳,林峰一进门便看见新娘端坐在床边,红妆艳丽,盖头轻掩。
有过两次经验的他,径直走到新娘跟前,轻轻掀起了那层薄纱盖头。一张清丽脱俗的俏脸映入眼帘,正是花娘。
在花娘那自然无瑕的素颜面前,林峰心中暗叹,即便是放在现代,她的美貌也足以让众多女明星黯然失色。若是稍加妆点,恐怕那些流量女星都难以望其项背。
此刻,林峰终于恍然大悟。
他的母亲、大伯母和婶婶,各自为他挑选了三位性格迥异、容貌不同的媳妇。
母亲为他选的是,温婉乖巧的田小荷。
大伯母挑选的则是,贤惠好生养的陈素素。
而婶婶,则选了容颜绝美的花娘。
例行公事的熄灯,宽衣解带。
一番亲热之后,林峰终于疲惫不堪地倒在枕头上,连续几天的洞房确实对他的体力构成了不小的挑战。
这时,花娘轻盈地起身,开始整理凌乱的床铺。
随着她的动作,屋内逐渐恢复了宁静。
“夫君,你不会嫌弃花娘吧?”过了一会儿,花娘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尽管屋内光线昏暗,林峰却能感受到花娘此时正凝视着自己。
林峰没有言语,而是一把抱住了花娘,在她臀上轻拍一记,轻声说道:“别胡思乱想,我累了,快睡吧!”
次日,当林峰醒来时,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
他心中顿时明白,这肯定是因为看他昨天劳累辛苦了,因此早上没有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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