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锦傅偃的女频言情小说《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几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的急救室外。傅偃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手上的血迹尚未来得及清理,此刻已经干涸了,皱巴巴地黏在他手上。傅偃搓了搓手,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于锦说的话。还有那双眼睛。那个眼神傅偃太熟悉了。以前每次他惹于锦生气的时候,于锦都会用那种失望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亮晶晶的,还带着泪。傅偃的心里升起一抹荒谬的想法。难道她真是于锦?可于锦是他亲手埋的,他见过于锦的尸体,他确定那就是于锦。傅偃忽然想到她说自己是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那时的他对这种超自然的言论嗤之以鼻,甚至让手下的人更加大力的折磨她,可如今看来......“谁是病人家属?”医生忽然推开门走了出来。傅偃下意识地站起来,接着颇有几分不自然地说道:“我是。”医生看着傅偃叹了口气。“病人脸部受到多处刀...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医院的急救室外。
傅偃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手上的血迹尚未来得及清理,此刻已经干涸了,皱巴巴地黏在他手上。
傅偃搓了搓手,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于锦说的话。
还有那双眼睛。
那个眼神傅偃太熟悉了。
以前每次他惹于锦生气的时候,于锦都会用那种失望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亮晶晶的,还带着泪。
傅偃的心里升起一抹荒谬的想法。
难道她真是于锦?
可于锦是他亲手埋的,他见过于锦的尸体,他确定那就是于锦。
傅偃忽然想到她说自己是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那时的他对这种超自然的言论嗤之以鼻,甚至让手下的人更加大力的折磨她,可如今看来......
“谁是病人家属?”
医生忽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傅偃下意识地站起来,接着颇有几分不自然地说道:“我是。”
医生看着傅偃叹了口气。
“病人脸部受到多处刀伤,日后怕是不好恢复,她身上也都是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最重要的是......”医生顿了顿,看向傅偃的眼神加了一丝同情。
“最重要的是病人收到了严重的侵犯,下体有中度撕裂,需要住院修养一阵子,家属去办理住院吧。”
侵犯?
傅偃凝眉。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开门时于锦那绝望而痛苦的目光,还有她破烂不堪的衣服。
难道就在他走后?
正想着,于锦被推了出来。
她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也缠满了绷带,此刻麻药尚未过去,她还在昏睡中。
只是看了一眼,傅偃便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疼。
像是被一双大手揉捏般,疼的他无法呼吸。
不过傅偃很快调整了状态,并让医生将于锦转去了高级病房。
他站在门外,透过弧形玻璃看着里面输着液的于锦,耳边是医生交代的各种注意事项,他听的心不在焉,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医生说道:“可不可以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还有......”
“DNA检测。”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同意。
傅偃走到了消防通道处,给管家打去了电话,让管家将他床头柜里面的那个锦囊拿过来。
那里面装着于锦的头发。
当初于锦火化前,他由于太过思念,就摘了几根于锦的头发,本想留个念想,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交代完一切后,傅偃掏出打火机,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根香烟。
他从前是不抽烟的,自打于锦离开后,他夜夜辗转不能寐,却也知道于锦不喜欢烟味儿,因此只会在很是犯愁的时候点上一根。
过了许久,医生找到他,递出去一份检查报告。
傅偃翻看着,医生同时解释道:“于小姐的身体很健康,除了一些皮外伤,倒是没什么疾病,只是她的肝少了一小块,像是手术去除的。”
“你说什么?”
傅偃身子一颤。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医生。
“你说她少了一块什么?”
“肝,这种程度的缺失不像是曾经患过疾病,倒像是专门做了肝移植手术。”
后面医生的话傅偃都没再听进去。
他握着体检报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清晰地记得当初于锦还在时,他的肝出了问题急需手术,那时的她们都还没有钱,于锦为了筹了一笔钱后便消失了。
他以为于锦是嫌弃他得了病离开了。
几个月后于锦再回来找他,二人和好如初,谁都没有提当初的事情。
直到于锦死后,韩芙蓁说其实当年为他捐献脏的人是她......
与此同时,DNA检测报告也出来了。
医生翻看了一下,将报告一并递到傅偃手中。
“傅先生,您提供的样本和于小姐的DNA吻合率是百分之百。”
傅偃瘫软在地。
百分之百。
韩芙蓁生日这天,傅偃将他们常去的会所包了场,从里到外的大屏幕上都贴着韩芙蓁身穿公主裙的照片。
无处可去的于锦拖着狼狈不堪的身体走在大街上,听着旁边人激动的议论道:“傅总出手就是阔绰,说他不喜欢韩小姐谁信啊!”
“好甜,我猛猛磕!”
声音钻入于锦的耳中,她这才注意到马路对面的大屏幕。
滚动屏一张张地播放着照片,仿佛向全世界宣告着韩芙蓁的幸福。
于锦站在原地看了不知多久,直到她腿麻到没有知觉了才反应过来。
原来傅偃要娶的人,是韩芙蓁。
她曾经的好闺蜜。
于锦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傅偃可以娶任何人,唯独不可以是韩芙蓁。
她知道傅偃此刻就在会所里面,想到自己给自己的五次机会,如今还有四次,她要去问问傅偃,既然对死去的于锦这般忠诚,为何还要结婚。
还是和她最好的朋友。
于是她朝着会所走去,却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
“你找谁?这里被傅先生包场了。”
侍者看向于锦的眼神满是鄙夷。
于锦却不在乎,她朝里面看着,曾几何时,她也在这里坐着,依偎在傅偃怀中,和他的朋友谈笑风生,听着一声声的“嫂子”,畅想着自己与傅偃的未来。
“我找傅偃。”
听到于锦直呼傅偃大名,侍者有些犹豫,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谨慎起来。
须臾,他跟于锦打了个招呼,便进去通报了。
再出来时,他身后跟着傅偃。
傅偃看见他,神色意外的平静,他早就想到了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就像他说的,于锦是送到他身边所有女人里,最有毅力的一个。
“傅偃,为什么和她结婚?”
于锦指着会所内屏幕上的照片,开门见山地问道。
傅偃一顿。
原来她误以为自己要和韩芙蓁结婚。
不过傅偃一向不喜欢跟除了于锦以外的人任何解释,于是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于锦道:“进来。”
而后直接将于锦带了进去。
正当于锦以为事情有转圜的时候,傅偃却直接将她拉到了韩芙蓁的面前。
“想接近我,就要先巴结我的爱人,她的鞋刚才被酒溅脏了,你给她擦了。”傅偃靠在沙发上,包厢中的音乐声悄然变小,众人都在盯着于锦,个个睁大了眼睛。
真的像。
他们从未见过和于锦这么像的人。
甚至有几个和于锦相熟的人下意识的都想要叫嫂子了。
于锦直直地站着,傅偃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在刺痛着她的心。
爱人。
他说韩芙蓁是他的爱人。
“是不是我答应你了,你就愿意相信我就是于锦?”
傅偃一挑眉,“擦了再说,对了,跪着擦。”
于锦憋下眼泪,缓缓跪下。
膝盖上的伤在触碰到冰凉坚硬的地板时传来刺骨的疼,她咬牙忍住,伸手要去韩芙蓁擦鞋,可手刚要触碰到她的鞋尖,傅偃却忽然变了主意。
“用脸擦。”
“用你这张和锦儿一模一样的脸擦,会更有诚意。”
灯光打在于锦脸上,她屈辱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傅偃盯着她的脸,忍不住呼吸停滞。
每次见到她,他都无比思念于锦。
若锦儿还在,他定要捧在心口呵护着,断然不会这么作践她。
诡异的氛围中,于锦终是一点点弯下腰,将脸贴到了韩芙蓁的鞋上。
韩芙蓁没有动。
因为她也惊讶于傅偃口中的那一声爱人。
毕竟当初于锦死后,她便冒领了于锦为傅偃捐献了一块肝的事情,傅偃看到她拿出的手术单,信以为真,再加上于锦闺蜜的身份,她才勉强能留在傅偃身边。
她要什么傅偃都会给,唯独奢求不来傅偃的爱。
这些年傅偃始终对她爱答不理,唯有喝醉时会多和她说说话。
可说的都是于锦的事情。
几秒钟的时间过的宛若几年般漫长,最后于锦站起身,看着惊讶却又得意的韩芙蓁问道:“韩小姐看看,擦的还满意吗?”闻言,韩芙蓁低头,看着干干净净的鞋面,笑着点了头。
傅偃却猛地站起来。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带着酒香的呵气喷薄在于锦鼻尖。
从前,她最喜欢傅偃喝的微醺的时刻。
伴随着酒香,他们抵死缠绵拥吻,最是上头。
可昔日温柔缱绻的眼神此刻冰冷至极,还带着杀意,于锦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她挣脱开傅偃的束缚,一字一顿道:“因为我是于锦。”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她在跪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失望了。
傅偃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的于锦。
可于锦却清楚,她深爱的傅偃绝不会这样侮辱一个女性。
这一次傅偃难得的没有反驳于锦,而是深深地看着她。
倒是一旁的韩芙蓁走过来挽上了傅偃的手臂,甜腻腻地叫着他的名字,而后又看向于锦,感叹道:“你这张脸倒是和于锦像的很,就是不知道酒量和于锦像不像?”
傅偃难得没有甩开她,而是看向于锦。
只见韩芙蓁开了一瓶高数度的烈酒递给于锦,又朝着一旁的傅偃使了个眼色。
傅偃会意,垂眼默许了韩芙蓁的举动。
于锦将酒接过来端详着。
她的确很能喝。
陪着傅偃白手起家多少年,她就在酒桌上喝了多少年。
从一开始一杯就倒到后来的千杯不醉。
可这半年来,她的身子早就被傅偃折磨的没有一处好的,更何况半年不喝酒,一上来就是烈酒,可她依旧抱着些希望,于是她看了傅偃一眼,抬头便就酒瓶灌了起来。
酒精的灼烧感遍布五脏六腑。
她一天没有喝水了,喉咙干疼的像是要炸开。
耳边却是傅偃朋友们的起哄声,“偃哥,这个是真的有种,真的有几分嫂子的感觉了。”
提到嫂子,韩芙蓁面露不悦,那些人察觉到不对劲也及时闭了嘴。
没人注意到傅偃盯着于锦的眼神愈发地复杂。
他记得自己刚半只脚迈入商圈的时候,在一场酒会上被人刁难,已经喝了好几轮的他被逼着喝下一杯烈酒,于锦一把将他护在身后,赔着笑将那瓶酒一口气下肚。
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傅偃意识到自己心软了,甚至差点荒唐地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死了十年且被他亲手埋葬的于锦,他心头涌起烦躁,一把打落于锦手中的酒瓶。
酒瓶四散裂开,剩下的酒流的满地都是。
“滚。”
傅偃瞪着于锦。
于锦眨了眨昏胀的双眼,对着傅偃露出一抹笑。
“傅偃,你会后悔的。”
于锦已经被吊起来半个小时了。
傅偃坐在她对面,手中把玩着一个翡翠手串,那是他们刚在一起时他送给于锦的礼物,在于锦消失的这十年间,他将这手串盘的发亮。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我是于锦,你的未婚妻。”
于锦咬着牙,长时间的悬空让她的大脑处于充血状态,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听到于锦始终如一的回答,傅偃忽然笑了,“十年来,你是所有接近我的女人中,嘴最硬的一个,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程度。”说完,他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便立即有人上前,将一篓筐的蚂蚁顺着于锦的衣领倒进去。
于锦只觉得身体里先是奇痒无比,接着便是每一寸肌肤被撕咬的疼痛,可心里的恐惧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她死咬着嘴唇,疼的浑身发抖也没有叫出声。
在痛感达到最顶端的时候,那人又往她身上倒了一盆糖浆。
附着在皮肤上的蚂蚁就像是发了疯般快速涌动着,钻过糖浆狠狠地啃食着她的肌肤。
于锦终于忍不住昏死过去。
傅偃眼底的阴鸷愈发浓郁,最后他嫌弃地蹙了蹙眉,朝着身边的人吩咐道:“扔出去,别再让我看见她。”
“敢冒充锦儿的人,我定叫她生不如死。”
提到于锦,傅偃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痛惜。
十年前,于锦出差去的城市突发大水,她被淹死在隧道里,是他连夜赶过去跟着救援队挖了一天一夜,才将她已经泡肿了的尸体抱回绥城。
也是他亲手安葬的于锦。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于锦已经死了。
因此傅偃笃定眼前的女人是被人派来接近他的。
这些年无数和于锦相似的人被送到他身边,都被他折磨的半身不遂扔了出去,眼前这个冒牌货自然也不会例外。
于锦醒过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躺在马路边上,身上被用冰凉的水冲洗过,蚂蚁几乎已经死绝了,还有小部分依旧在她的身体里钻来钻去,于锦忍着痛苦,起身靠在树边,借着月光将身上的蚂蚁一一碾死。
她回到傅偃身边已经有半年了,基本上每隔几天,傅偃就要变着法地折磨她。
为的就是她亲口承认自己不是于锦。
可她的确是。
半年前她忽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开的车即将抵达隧道,恐惧的记忆弥漫而来,上一世,她先是在隧道中堵车,之后便是倾盆大雨,她也因此丧命。
所以这一次她及时调转车头,往高架桥上开去。
可下了高架桥她发现一切都变了。
时间变到了十年后,傅偃也没有了当初的少年气。
但于锦并不气馁。
因为她和傅偃是世界上最相爱的人。
因此趁着月色,于锦又回了傅家,她想再拿出一些证据证明自己就是于锦,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却听到了管家和傅偃的对话。
“先生,韩小姐说她要特定的公主裙。”
说着,管家递上照片,于锦踮着脚尖去看,只见上面是一个婚纱样式的裙子,她心中兀然一紧。
傅偃要结婚了?
“好。”
“韩小姐还说,她想要傅家郊区的那个房子,方便办派对用。”
“给她。”
傅偃依旧应了。
看到傅偃毫不犹豫地点头,浑身狼狈不堪的于锦转过身,捂住嘴巴泣不成声。
她也曾和傅偃畅想过未来的婚礼,也曾枕在他的腿上说一些无聊的口水话,她原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可她不过是出了个差,再回来就已经是天差地别。
她爱的人不仅百般折磨她,还与其他人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两行清泪滑落,于锦的脑海中满是二人甜蜜的过往。
五次。
她再给自己最后五次争取傅偃的机会,因为她和傅偃相爱了五年。
这五次后,如果傅偃依旧不相信她,那她就彻底离开傅偃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
于锦躺在肮脏的水坑里,浑身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勉强遮住身体上傅偃亲手给她留下的伤痕。
她狼狈地起身,搓了搓胳膊。
在原地怔愣了半晌,忽然朝着巷子外走去。
两个小时后,她来到了傅偃的家里。
在这座城市,她唯一熟悉的就是这里,曾经的她将这里当作避风港,无论大事小事仿佛只要踏进了这扇门就能洗清一身的疲惫,可此刻她却双目无神,用满是血痕的手重重地拍响了房门。
她的指甲大半都因为挣扎时扣在地上而被掀了起来。
这一路她走了两个小时,血早就不流了,可钻心的疼痛并未消失。
须臾,房门从里面打开。
傅偃看到她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把自己搞成这么狼狈的模样是想让我心疼?别忘了,我说过很多次,你不是锦儿,无论你将自己弄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心软半分。”傅偃虽是这么说,却依旧没有关上房门。
或许是于锦眼角的晶莹让他有了片刻的动摇。
毕竟她实在太像他死去的锦儿了。
无论是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嘴角下弯的弧度。
于锦没有回应傅偃的话,而是迈步进了屋里。
她重生回来半年,进到这件房子里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承受着傅偃非人的折磨,傅偃不允许她进屋,说她顶着这张脸进来只会让死去的于锦生气。
可这一次,傅偃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拦着她。
于锦以为傅偃动摇了,可当她转过身,却发现傅偃正举着匕首面如寒霜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若你再这么装下去,我就要看看你这张脸下面究竟是谁,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一句话的功夫,傅偃的匕首已经再次贴上了于锦的脸。
冰凉刺骨,却不及于锦心凉。
于锦自嘲地笑了笑,忽然往前一步将自己的脸送了上去。
这一动作让傅偃下意识地后退。
他凝眉看着于锦,只觉得手中的匕首重如千金。
这些年他变着花样地折磨过无数个顶着与于锦相似的一张脸被送到他身边的女人,却从未毁过她们的脸,这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居然下不去手。
“傅偃,我后悔了。”
于锦步步紧逼,锋利的刀刃在她脸上嵌进去一道浅浅的印子,一道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血痕溢出。
傅偃手一软,匕首眼看着就要放下,可下一秒,于锦却托起他的胳膊。
力道之大,让于锦的脸上很快往外溢血。
她的话还在继续。
“我不该回来找你,我原以为十年过去,你还是从前那般善良热烈的少年,没想到你居然变得这么阴鸷狠毒,从前的你会为路边的流浪猫驻足,会为了捡垃圾吃的老人家含泪蹙眉,甚至为路边死去的小鸟亲手挖坟,可现在的你却对一个从未伤过你的人露出利爪生出杀意!”
“傅偃,你不再是我深爱的那个傅偃了,我看错你了,也信错你了。”
“这张脸,你想毁就毁掉吧,我是谁都不重要了。”
于锦的话让傅偃身子一震。
他颤抖着瞳孔,看向于锦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
就算那些人对傅偃调查的再仔细,也绝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细节。
可不等他细想,于锦已经攥着的手腕狠狠地将匕首递了过去。
一瞬间,血流如注。
可于锦依旧没有停下了,她一刀一刀地划着自己的脸,每多一道血痕,她对傅偃的感情就消失一分。
她曾给自己五次机会。
可傅偃让她骑马,用脸为韩芙蓁擦鞋,让她喝酒,又找人强奸她。
这最后一次机会,她不想留给傅偃了。
她要亲手了解自己和傅偃之间的一切。
鲜血顺着于锦的脸流到匕首上,又流到傅偃的手上,温热的触感让他莫名的心慌,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的于锦却昏了过去。
傅偃几乎是想也没想地一把将于锦打横抱起,驱车前往医院。
离开了会所后,外面下起了大雨。
昏昏沉沉的于锦扶着墙壁缓慢行走着。
雨水冲刷掉她身上早就干涸了的血痂,此刻她走过的地方洇开淡淡的血红色,路过的行人都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于锦却浑然不在乎。
她只是在想,从前的每一个下雨天,傅偃都会为她撑着伞,她则故意踩着小水坑。
雨水溅起来,二人笑闹着躲开彼此,可心却更加靠近一步。
而此时的傅偃正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酒发呆。
韩芙蓁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阿偃,你不会真以为她就是于锦吧?她一瓶酒喝了那么久,于锦的酒量你可以知道的,更何况当初于锦的尸体可是你亲手——”
“够了。”
傅偃打断韩芙蓁的话。
他捏了捏眉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不可能。
可心中却止不住地烦躁。
韩芙蓁被吓了一跳后,依旧不死心地说道:“阿偃!难道你就要让她顶着和于锦一样的脸在你面前晃悠吗?你不为于锦想,我还心疼于锦呢,死了都不得安生。”
说完,她擦了擦眼角。
一副为于锦抱不平的样子。
这句话果然刺激了傅偃,他沉默片刻后起身追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于锦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紧张地回头却看到傅偃朝着自己跑来。
雨滴在他的肩头炸开,男人微蹙的眉眼被浸湿。
于锦忽然就想到二人恋爱时,有一个男人向她表白,她拒绝后往家走,可不知为何她和男人交谈的照片却到了傅偃那里,那时的傅偃就如同现在这般踏着雨,皱着眉向她跑过来。
满是戾气的脸在靠近她的一瞬间化作温柔。
最后也只是将她抱进怀中,轻声哽咽,“于锦,你永远爱我好不好?不要爱上别人。”
思绪抽回,于锦看着越来越近的傅偃,心头再次燃气希望,她露出和当年如出一辙的笑。
“阿偃。”
下一秒,男人危险的气息将她笼罩。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会对我和锦儿的事情那么了解,你到底是谁?”
于锦愣住。
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她不想解释了,她只是仰头看着傅偃,“你还爱我吗?或者说,你还爱于锦吗?”
“你不配顶着这张脸说爱!”
傅偃倏尔发狂,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刀刃堪堪抵在于锦脸边。
目光阴鸷毒辣。
“你不说,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说。”
“但你不配用锦儿的脸,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皮下,究竟藏的是谁!”伴随着话音落下,傅偃的刀也紧紧地贴在了于锦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于锦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
可当看到傅偃含着泪的双眸时,她又没出息的心软了。
若她的脸皮真的能被刮掉,若刮掉后真的能证明她还是于锦,若做完这一切,傅偃就会相信她。
那她愿意。
于是于锦闭上眼,默默等待着疼痛到来。
半晌后,傅偃却将匕首收了回去。
等到于锦再睁开眼时,却只看到了傅偃的背影。
她怔怔地望着昔日最熟悉不过的爱人,无声地落下一滴泪。
可下一秒,她忽然被人捂着嘴拖进了巷子里。
地上湿冷的雨水浸透她本就不多的衣衫,几个男人将她按在地上,三两下便扒下了她的衣服。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屈辱一并涌来。
于锦哭喊着求饶,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按着,路灯的光穿不透厚重的雨夜,只留了一道朦胧的光在半空中。
于锦置身黑暗。
她哭到嗓子都哑了,却还是被那些人轮番侮辱了。
她原以为傅偃收起匕首离开是对她心软了,没想到只是为了让这些人来侮辱她。
于锦渐渐不挣扎了。
她瘫软在地上,心如死灰。
而巷口尽头,一个撑伞的女人站在那里,满是恨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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